16天真郡主VS重生禦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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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今夜的天氣沒有寒風,但是安沫沫卻感覺到徹骨的冷。

    安沫沫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她看了眼魏少元,本該生氣的,可是因為這具身子的天真,安沫沫壓抑了自己的怒火。暗處的少斬看不過去,想要上前來解釋,但是安沫沫露出一個乞求的目光,讓少斬隻能在暗中著急。

    安沫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空氣裏還可以聞到膳食的香味,明明這大廳被裝點的十分的溫馨,但是安沫沫卻再也找不到任何下午的那種興奮的感覺。

    努力的揚起笑容,可是安沫沫並不知道,她現在的這個笑容比哭還是難看。魏少元看著安沫沫的樣子,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語氣,他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並沒有責怪安沫沫的意思,可是他說出的話語就是這樣。

    “魏哥哥,生辰快樂!”安沫沫從自己的身上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那是一個繡著雄鷹的荷包,針腳並不細密,但是卻可以看出繡這個荷包的人很用心。

    魏少元低著頭看著安沫沫遞過來的生辰禮物,他眼尖的看到安沫沫的手指指尖都是紅腫,上麵都是針眼,可想而知這個荷包就是安沫沫親手繡的,而且花了很長的時間。

    安沫沫看著魏少元低著頭看著荷包卻沒有伸出手來接,頓時連偽裝的笑容都露不出來了。安沫沫苦澀一笑,將荷包塞入魏少元的手中“對不起!”

    說完,安沫沫就跑出了魏侯府。哪怕安沫沫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但是既然魏少元這樣生氣,安沫沫還是承認了自己原本不覺得自己有錯的錯誤。

    魏少元的手中還握著安沫沫遞給他的荷包,上麵還殘留著安沫沫的溫度,他想要留下來安沫沫,但偏偏卻開不了這個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安沫沫離開。

    “郡主!”秋圓等人等候在外麵,她們原本都以為今日安沫沫會很高興,畢竟為了魏少元的生辰,安沫沫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做了多少事情,可是如今安沫沫紅著眼睛出來,可嚇壞了眾人。

    “回宮!”安沫沫隻是說了兩個字就入了馬車。雖然夏圓等人心裏十分擔憂,但是看安沫沫的樣子明顯不想多說,不過就算安沫沫不說,她們也知道必定和魏少元有關係。——

    安沫沫走後,整個魏侯府都靜的可怕,魏少元的手中還緊緊的握著安沫沫給的那個荷包,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坐在大廳裏,看著滿桌子的膳食。

    原本這個時候,暗衛們不該打擾才是。但是這些暗衛看了太多安沫沫為魏少元做的事情,而且他們也都看出安沫沫多麽的喜歡魏少元,如今哪怕是他們,也心有不忍。

    一個暗衛走了出來,跪在地上“侯爺,這信鴿的確不是郡主去您的院落抓的,郡主也並未入您的院落,是這信鴿飛出了院落到了廚房那裏,郡主說您愛喝乳鴿湯,才讓廚子抓了它。是屬下等人沒有阻攔,還請侯爺責罰!”

    魏少元一震,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暗衛,但也知道自己的暗衛不會有膽子欺騙自己。那麽,真的是自己冤枉了安沫沫?他錯怪了安沫沫,卻連聽她解釋都沒有。

    少斬此時也站了出來“侯爺,郡主為了您的生辰,今日下午忙碌不停,她怕您生氣,院子裏的東西都不敢動,這些膳食都是郡主出了主意,也是郡主想要給您過生辰!”

    少斬就是故意的,他的確是對魏少元忠心耿耿,若是魏少元和安沫沫有了生命的衝突,他不論對錯都是要跟隨魏少元。但是他也看不過去魏少元的做法,而且安沫沫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

    “下去吧!”魏少元擺手。

    眾人退下,就是暗中的暗衛也是如此。魏少元坐在滿桌子的膳食麵前,第一次彎下了自己的脊梁骨,他覺得整個人都有力無力,他心裏都是懊悔。

    將荷包係在自己的腰間,魏少元拿起筷子,一個人坐在諾大的大廳裏品嚐著已經開始犯冷的膳食。哪怕膳食已經不如一開始那樣美味,但是魏少元還是品嚐出安沫沫的用心良苦。

    當夜,魏少元就失眠了,他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他甚至不能去想象,當自己誤解安沫沫的時候,冤枉安沫沫的時候,安沫沫的心裏是多麽的委屈,她是那樣一個愛哭的女子。

    魏少元的內疚安沫沫並不知道,安沫沫隻知道自己要委屈死了,也要生氣死了!這麽多個世界,她都是被自家男人追著寵著的一個,如今突然費盡心思去追求自家男人,這待遇竟然還這樣,安沫沫覺得自己都要吐血了。——

    安沫沫在寢殿裏大哭一場,連元後都給驚動了。可是安沫沫並沒有告狀,隻是說自己心情不好,不過就算安沫沫不說,元後也可以猜出是什麽事情,除了安沫沫,這元國還有誰敢給安沫沫臉色看。

    當晚,元後回到寢殿的時候,正好看到已經不再年輕的元皇坐在床上看奏折,看到元後過來,元皇英武的臉龐都柔和了幾分,哪怕他們已經成親多年。

    “唉,皇上,臣妾如今後悔了,當年就不該讓球球接近魏侯爺,如今這魏侯爺簡直要把球球給逼瘋了!臣妾這心裏,難受的很!”元後有些傷心的說道。

    元後從小就寵著安沫沫,她自己都舍不得讓安沫沫受委屈。如今卻被一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若是元後是個不講理的,怕是早就要動手了。

    元皇伸出手將元後給拉著在床邊坐下,語氣帶著悠遠“孩子感情的事情,我們插手不了,不過球球雖然善良,但是卻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她既然說兩年的時間,就不會欺騙我們的!”

    “可是女子有幾個兩年?”元後有些傷心的說道,但想了想還是開口“罷了,孩子都大了,他們有自己的想法,不過若是魏侯爺對不起球球,臣妾必定不會放過他!”

    “朕也不會放過他!”元皇的語氣也算不得好。

    時間悄然而過,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安沫沫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睛有些紅腫,肯定是昨天晚上哭的太厲害了,所以今天出門都沒有辦法。

    原本安沫沫還準備今日去軍部找魏少元,雖然昨夜安沫沫的心裏將魏少元給罵了一個遍,但是醒來後還是放不下自己心裏的想法,不過現在看著自己的樣子,安沫沫準備在宮裏呆一天。

    閑來無事,安沫沫就找了夏圓過來詢問道“昨日,那穀憂如何了?”

    夏圓一聽安沫沫還有心情,頓時巴拉巴拉的將事情都告訴了安沫沫。原本,安沫沫以為昨日穀憂要擔一個欺瞞的名聲,卻不想,昨日穀憂入宮的時候竟然過敏了,還真的是身體不適。

    禦醫後來開了藥方子,不過還沒有等穀憂回去,就被元後給叫去了。雖然安沫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但也知道元後定是看出穀憂的小把戲,好生敲打了一番穀憂。——

    安沫沫整個人都在宮殿的院落裏曬太陽,想了很多事情,想的最多的還是關於魏少元的事情,她覺得,若是魏少元還是不對自己動心的話,自己就要放棄了。

    當然,安沫沫所謂的放棄,不是真的放棄這個人,而是要用另外一種辦法來對待魏少元。安沫沫可是很生氣的,她這個世界弄不好他,還有下一個世界。

    而此時,在軍部的魏少元,坐在上位之上,下麵的官員開始稟告事情,可是官員都說了一會,停下了話語。但是卻沒有等到魏少元的聲音,官員抬起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那個平日裏嚴謹處理要務的魏少元,此時明顯走神了,明明他們的事情已經稟告完了,可是他卻還沒有回神,這簡直就是一個讓人掉下巴的事情。

    “侯爺?”一個官員出聲,卻沒有想到,平日裏警惕的隻要他們靠近就會投過來殺人目光的魏少元還沒有回神,官員繼續開口“侯爺,事情就是這樣,您怎麽看?”

    魏少元一愣,他看了下這官員,其實他什麽都沒有聽進去,腦海中都是昨夜的事情,都是安沫沫離開的背影,隻要去想,心裏就跟著難受,可是卻沒有辦法去不想。

    “再說一次!”魏少元克製自己的思緒,這次認真的聽了官員的敘述,然後迅速的將所有的事情都給吩咐下去,又恢複到平日裏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樣,但是,剛剛的他也是真實的。

    等官員們都出去了之後,魏少元坐在那裏打開折子,可是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上麵密密麻麻的文書都變成了安沫沫的模樣,可愛的,貪吃的,嗔怪的,還有傷心的。

    魏少元從沒有覺得自己在軍部這樣難熬過,等到日落的時候,魏少元走出軍部,卻發現外麵沒有站著的那個女子,頓時,魏少元的心裏涼了半截,是不是安沫沫真的生氣了。

    就在魏少元準備回去想辦法的時候,一輛馬車在軍部的外麵停了下來,一個帶著麵紗的女子走了下來,細細的腰肢如同拂柳一般搖啊搖“魏侯爺!”

    嬌滴滴的聲音沒有讓魏少元停下腳步,但是身後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女有關於郡主的事情和魏侯爺詳談,魏侯爺還要走嗎?”

    聽到關於安沫沫的事情,魏少元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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