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真郡主VS重生禦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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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夏圓站在寢殿裏,有些吞吞吐吐的看著安沫沫,麵色上有著怒氣但也有著不平。就是平日裏穩重一些的秋圓,此時麵色也帶著對安沫沫的擔憂。
“說吧,什麽事情?”安沫沫坐在那裏倒是淡定。哪怕這具身子的性格有些天真,但是安沫沫的性格也占了幾分,她不是真的女主,哪怕遇到事情,她也可以承擔。
秋圓還沒有開口,夏圓就憋不住的說了“郡主,昨晚有人看到魏侯爺從軍部裏走出來的時候,遇到了穀憂。可是兩人間竟然一起離開,並且還去了酒樓吃飯!”
安沫沫連臉色都沒有變,秋圓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安沫沫,她覺得按著安沫沫的脾性現在發火也好,痛哭也罷,都比這樣沒有表情來的要好一些。
“郡主,魏侯爺一直都不和女子親近,或許是穀家小姐使了什麽手段,而魏侯爺隻是在酒樓裏坐了很短的時間就離開了,應該也是討厭穀家小姐的!”秋圓解釋道。
安沫沫笑了下,她不笑還好,這一笑可是把夏圓和秋圓都嚇了一跳。就怕安沫沫這是氣到了極致,心情承受不了。
“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安沫沫寬慰了兩人。她承認自己的心裏很不舒服,這幾年來,雖然魏少元對自己沒有表現什麽好的樣子來,但是卻隻有安沫沫一個女子可以接近魏少元,多多少少,安沫沫都是覺得自己是不同的。但若是此時這份不同都消失了,安沫沫覺得,那麽自己還不如放手的好,省的惡心了自己。
看著時間不早了,安沫沫就直接離開,往軍部而去。夏圓和秋圓相互看了一眼,心裏都擔心安沫沫會做出什麽事情,不過她們卻悄悄的多帶了幾個侍衛,若是真的打起來,安沫沫的安危最重要。
安沫沫還沒有靠近軍部的時候,就看到同樣往軍部去的馬車,那馬車可不就是穀憂的馬車。安沫沫將車簾一放,脾氣就真的上來了,對著侍衛說道“攔下!”
昨日她不知道,所以讓穀憂和魏少元接觸到了,但今日自己都在這裏,難不成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相遇,安沫沫可忍受不了這樣的畫麵,她怕自己真的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
“郡主!”穀憂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安沫沫同樣走出馬車,可是在看到穀憂腰間係的東西的時候,安沫沫的眼睛一縮,心裏傳來的疼痛是那樣的清晰,讓安沫沫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坍塌。
穀憂的細腰之上,掛著一個繡著雄鷹的荷包,這讓安沫沫覺得一口怒氣直衝腦海。那個荷包哪怕自己沒有湊近看,但那是自己繡了很久的東西,自己那樣專注的東西,自己怎麽可能認錯!
“把東西還給我!”安沫沫指著穀憂腰間的荷包,心裏對魏少元可謂失望至極。她可以承受魏少元的疏遠,魏少元的不喜歡,甚至是魏少元的冤枉,但是自己將自己的一片真心捧給魏少元的時候,他卻棄而舍之,送給另外一個女人,這,絕不可能原諒!
安沫沫腳步帶風一般的衝到穀憂的麵前,她身體本來就好,更何況還和魏少元習武這麽久,當然不是穀憂這樣弱柳扶風的女子可以相比的,而穀憂身邊的丫鬟還沒有動,就已經被安沫沫的侍衛給拿下了。
“你,你想做什麽?”穀憂想要後退。可是安沫沫一手就抓著穀憂的衣領,直接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清脆的聲音響起,可是安沫沫還是覺得不夠,左後打了好幾個巴掌,她的心裏都是怒氣,眼睛都氣的通紅。
穀憂從一開始的求饒到後麵的痛哭,可是沒有人來救她,就在穀憂覺得自己今天要被安沫沫給打死,而安沫沫卻覺得自己有些魔障了,她甚至想要殺了穀憂。
“夠了,你在做什麽!”安沫沫的手被一隻手給拉住,熟悉的冷香傳來,可是這次,安沫沫沒有任何的喜悅之色。她仰著頭看著明顯已經生氣的魏少元,一把推了下魏少元,將自己的手從魏少元的手中給扯了出來,甚至不顧自己的手會不會被扯痛。
看著安沫沫不顧自己的疼痛都要扯開手,魏少元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怕傷著安沫沫,隻能放手。可是,看著此時安沫沫厭惡自己的樣子,魏少元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心痛。
“魏侯爺來的可真快,這麽不放心你的相好?難不成本郡主還能吃了她不成?不過就她那風騷的樣子,本郡主還真的怕惡心到了自己!”安沫沫嗤笑,目光裏都是諷刺。
“侯爺,救救小女,小女什麽都沒有做,可是郡主上來就是毆打小女,若不是侯爺前來相救小女,小女今日怕是性命不保!”穀憂腫著一張臉想要娶拉扯魏少元,可是卻被魏少元嫌棄的躲過了。但是魏少元的這個動作,在安沫沫心裏已經激不起半分的波瀾。——
“郡主,慎言!”魏少元不喜歡安沫沫這樣咄咄逼人,而且還是對自己,他更不喜歡安沫沫將自己和穀憂想到一起。他見到的安沫沫都是笑著眼眸彎彎的,有著最燦爛的笑容,可是此時的安沫沫,目光裏都是厭惡,舉動裏都是對自己的排斥,這讓魏少元甚至不敢靠近安沫沫。
“怎麽,魏侯爺也是這般敢做不敢認嗎?真是讓本郡主開了眼界!”安沫沫不在想要聽魏少元說什麽,直接來到穀憂身邊,穀憂想要躲避,可是卻沒有安沫沫的手快。
安沫沫一把扯下穀憂腰間的荷包,安沫沫並沒有發現,此時魏少元的臉色多麽的難看,要知道,他自己找這個荷包找了很久,今日一整日還派人找過,卻沒有想到被穀憂帶在身上。
“本郡主的東西,也是你可以碰的!”安沫沫看似是對穀憂說的,但是目光卻看著魏少元,就當著魏少元的麵,直接將那荷包給扯爛,魏少元目光一暗。
夏圓拿了一把剪刀過來,安沫沫當著魏少元的麵,將那荷包和剪的稀巴爛,然後扔給一個侍衛“燒了!”當初她有多麽在乎這個荷包,如今就有多麽厭惡。
“郡主!”魏少元跨了一步,想要對安沫沫解釋,他又預感,若是今日他不將事情給解釋清楚,或許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可惜,安沫沫連看都沒有看魏少元一眼,在邁上馬車的時候開口“魏侯爺,您的相好怕是被本郡主打的狠了,還是早些找禦醫看看吧,省的魏侯爺要報複本郡主!”
“郡主,不是那樣的!”魏侯爺突然拉著安沫沫的胳膊。若是往日裏,魏少元肯接近自己,安沫沫不知道多麽高興,可惜此時安沫沫有的知識厭惡。
安沫沫伸出另外一隻手,將魏少元的手給扳開,安沫沫側過臉頰,目光看著魏少元的眼睛,無悲無喜“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喜歡我,就如同你對父皇說的那樣,恭喜你,你成功了!從今之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
安沫沫說完就入了馬車,放下了車簾,魏少元還想要說什麽,可是夏圓和秋圓卻攔下魏少元,哪怕她們心裏還是懼怕魏少元,但是她們更不能容忍安沫沫傷心。
“郡主為了給魏侯爺做這個荷包,不知道繡了多少,指尖不知道紮了多少次,偷偷在被子裏哭了多少次,可是魏侯爺可真的對得起郡主!還請魏侯爺好自為之,郡主如此好,哪個男人不愛慕郡主!”夏圓壯著膽子說完,就拉著秋圓離開,獨留魏少元僵硬在那裏,心口如同被一塊大石給緊緊的壓著。——
“侯爺!”穀憂捂著臉頰,有些難受的來到魏少元的身邊,她看到了安沫沫的黯然失色。也知道了,怕是今後安沫沫和魏少元都沒可能了,但是,讓穀憂擔心的是,魏少元似乎並不似傳言那般不喜歡安沫沫。
“郡主好生奇怪,就這樣欺負小女!”穀憂開口告狀,可是還沒有等她靠近魏少元身邊,隻見一柄長劍突然架在穀憂的頸脖處,嚇的穀憂驚聲尖叫起來。
魏少元的殺氣不減,他從未正眼看過穀憂,可是此時他的目光實實在在的落在穀憂的身上,但是穀憂卻沒有半分驚喜,有的隻是顫抖和心裏止不住的害怕。
“我的荷包,是你偷的吧!”魏少元的聲音帶著寒涼。他昨日會和穀憂在一起入了酒樓,不過是因為穀憂說有安沫沫的把柄要告訴自己,自己心裏擔憂安沫沫,竟然上當了。
去了酒樓,才知道穀憂所說的把柄,乃是安沫沫曾經暗自處理了一個想要勾引魏少元的女子。魏少元對這件事情不知道,但穀憂卻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以為這樣會威脅到安沫沫的名聲。
當時的魏少元在知道安沫沫曾經私下裏做過那樣的事情,不僅僅沒有生氣,反而帶著幾分竊喜,他很喜歡安沫沫這樣覬覦自己,甚至不讓其他的女人對自己有想法。
魏少元聽過後就離開了,卻不想回到府中才發現自己帶在身上的荷包不見了。若是普通的荷包,他根本就不在乎,但那是安沫沫送給他的生辰禮物,他找了很多地方,也派人去找了穀憂,穀憂那裏沒有。
沒有想到,穀憂不僅僅欺騙自己,甚至還帶著這樣一個荷包招搖撞市,讓安沫沫看到誤會了自己。魏少元想到這裏,覺得這世間的女人除了安沫沫,都是惡心的東西。
“我,我沒有,我隻是撿到一個荷包,我以為是侯爺你的,今日正準備送給侯爺,卻不想郡主連問都沒有問過我就動手了!”穀憂害怕的解釋,生怕魏少元的長劍真的動手。
穀憂雖然知道自己是大臣之女,但也知道魏少元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到了這個時候,穀憂還是不放過詆毀安沫沫的話語。
“你,動了我的東西,該死!”魏少元的長劍一動,直接劃破了穀憂那張自以為是的臉龐,一道長長的劃痕就這樣橫亙在穀憂的臉頰,破壞了那張美麗的臉龐,穀憂更是蹲在地上捂著臉痛苦的哀嚎,沒有什麽比毀容更讓穀憂覺得痛苦。
若不是顧忌穀憂的身份,魏少元會直接殺了穀憂。但是魏少元這樣做,卻讓穀憂生不如死。
“安沫沫!魏少元!”在穀憂被抬上馬車的時候,穀憂的聲音帶著徹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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