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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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7/2/08:01】—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有4分鍾了,少女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叫醒他,但畢竟自己是主動鑽進他的被窩裏的。
讓後現在自己醒了就卸磨殺驢的吵醒別人麽?這種想法在少女的心中醞釀了許久。還是等他醒來吧最終她心中以這個回答落下了帷幕,她決定等待少年的醒來。
本來是這麽想的。兩分鍾後撲麵而來的呼吸聲和從手臂不停傳來的心髒的跳動聲讓少女莫名的感到了奇怪的躁動,臉上也浮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紅暈。
如果隻是這樣,少女也許還能再忍耐一會,但少年突然一邊說著“喵~~~喵~~~”一邊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少女,他的臉也正向少女湊近。
少女開始慌了,看著不斷逼近的少年,少女的臉上掛滿了不知所措。但快要貼上的時候,少年眼角露出了一串又一串的淚珠並說了句:“對不起”
讓後少年放開了少女,並轉向另一邊蜷縮成一團的一邊哭一邊不停的低語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少女則坐起身一臉落寞的看著少年的哭臉。
很快少年停止了哭泣繼續陷入了深睡,而少女則用安慰的表情附在少年背上撫慰著少年。如同大貓用身體包裹著自己睡著了的貓寶寶那樣。
—【2017/7/2/08:26】—
刺眼陽光射入房內,即使閉上了眼,還是會感受到明顯亮光,少年逐漸睜開了眼皮。但還是有些茫然的半睜,但伴隨著背後的觸感,少年察覺了不對。回頭一看發現少女正抱著他。
伴隨著少女身體微微的一下蠕動,少年逐漸意識到了背後的柔軟,然後他就變得滿臉通紅,思維也陷入了混亂。
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少年內心一邊這麽默念,一邊閉上了眼準備讓心情回複平靜。
但伴隨著又一次蠕動,少年驚嚇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背後的少女並準備叫醒她,但在看到她臉上的安詳時,他冷靜了下來。
少年冷靜下來後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抬著少女的胳臂並緩緩的從摟抱中脫離了出來。
脫離了後少年站在床邊注視著少女的睡姿和睡臉微笑著幫她把被子蓋上後離開了房間。
—【2017/7/2/08:43】—
酒店的床上,原本散落在房間四處的衣服全都裝進了床上的這個白色箱子內,讓後沙克關上了箱子。並拍了拍他身上的夏威夷襯衫,拎起箱子擺了個姿勢問在一旁的archer:“這就是我的決勝服裝。怎樣?”
而archer看著他的姿勢和樣子艱難忍著笑,但還是嚴肅並微笑的說:“很好。”沙克聽著回複嘿嘿的笑了笑說:“是麽?”
說完沙克就將箱子丟回了床上,並後仰的落在了床上麵向天花板躺著說:“參加的人齊了,東西也收拾完了,人也差不多該來了”
沙克突然抬起頭直視著archer的臉問:“在這聖杯戰爭即將開始之際,我認為很有必要在這時問你這個問題。”
archer看著沙克堅定的眼神他有些膽怯的避開並看向地麵說到:“請問。”沙克看他不願與自己直視便放下了頭繼續看向天花板問:“你的願望是什麽?”
archer麵色沉重的說:“改變那個結局。”“真的是這個麽?”瞬間的再次質問讓他陷入了沉默。
archer嘴巴有些顫抖,上下牙齒輕微的碰撞著,但最後還是平靜的說:“真的。”聽到了回答的沙克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2017/7/2/09:02】—
豪華的酒店房間中被拉起的深色窗簾完美的遮住了這炎熱的太陽所出的刺眼光明,屋內依舊如同晚上一般黑暗。而在這片黑暗中不間斷傳來的“滴滴滴滴”的響聲。
在床上的中年表情難受的翻滾著,而傳真機旁邊的英靈則實體化並撿起了紙張並整理在了一起。不過整理好後她並沒有看一頁,而是一邊邪笑一邊直接哐當一聲敲在了中年人的頭上。
中年人被打醒後眯著眼看了看周圍什麽都沒有就再次躺了下去,讓後又是一聲哐當。這次中年人徹底醒了,向上一看就看到了那位偉大的皇帝正愉悅的用紙張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中年人用手擋住了紙張的敲打問:“幹嘛啊?”而女人則直接用紙張扇臉道:“你要的文件來了,我幫你拿過來,還不快感激我?”
中年人非常不爽。就因為這點事就來敲我腦袋,扇我巴掌?真不愧是偉大的皇帝!但礙於不能直接撕破臉皮,隻好略帶咬牙切齒的棒讀道“謝謝陛下。”然後接過文件看了起來。
女人倒是雙手抱臂的俯視著中年人用命令的語氣說:“讀出來吧。”中年人則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些賭氣的回到:“陛下不是不在乎這些信息麽?反正有您在必勝不是?”
聽著中年人的嘲諷女人也挺著胸一臉嘲諷的說:“朕可是為了你這個狗奴才稍微聽聽的,畢竟是個沒有情報就害怕的慫貨。”
刺耳的回應和女人高傲的態度讓中年人的忍耐到達了極限,於是中年人眼皮微跳表情微笑語氣嘲諷的說:“您就不能自己看麽?還是說已經龍體抱恙到這種地步了?”
女人聽完也有了些不快,眼神逐漸鋒利簡直就是要用眼神殺死中年人一樣,但還是微笑了起來,隻不過這個笑臉非常的“和善”。
中年人看著這“和善”的笑臉聽到了一句冰冷到能凍傷的命令:“讀!”而中年人則害怕的渾身顫抖的連叫了幾聲好並立刻讀了起來
—【2017/7/2/09:28】—
通宵後的男人在電腦桌前伸了個懶腰,但似乎沒有絲毫的疲勞。看了眼外麵的光線又看了屏幕上的時間說:“應該差不多了吧?”
說著他想起了昨天趕路時看到的一大群卡車,而方向就是這裏。讓後男子關掉了電腦,離開了網咖,出門時回頭看了看並留了句:“還算值得。”隨後就一躍至空坐在雲朵上遠去了。
—【2017/7/2/09:39】—
房間的窗戶都被木板釘死,即使外麵已經烈日炎炎,射入房間的也不過幾道針孔般大小的光線而已。左邊一間房間門被打開了,從中走出了一位朋克風的女人,她正打著哈氣卻發現兩個房間中間的桌椅有人坐著。
隻不過兜帽男已經睡著,而他麵前的筆記本還一直開著。女人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於是便躡手躡腳的走到了他的背後。
讓後女人把他的帽子蓋過眼睛,對著他的咯吱窩一陣狂撓,嚇得他突然從椅子上側著摔在了地上。
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女人大笑了起來,而兜帽男掀開帽子四處張望後發現是她搞的鬼,但沒有發火,隻是扶著背略帶抱怨但平淡的說:“無聊不無聊?”
女人還自認有理的回到:“誰讓你監視到睡著的?”而兜帽男用帶著黑眼圈的眼睛撇了她一下略微惱火的吐槽:“你的那個assass氣息遮斷又不高,監視他們有什麽用?”
女人切的砸了下嘴甩鍋的說:“你的ncer不也一樣?”被甩鍋的兜帽男終於忍不住大聲的爆粗口回問:“我靠!怪我咯?有本事你出錢買監視器和偷聽器啊!”
說完兜帽男氣憤的看向地板不再說話,過會了片刻後女人似乎也感到了理虧說:“好了好了,我錯了,行了吧?”
兜帽男似乎不準備接受道歉反而一個勁的問:“你哪次不是這樣?每次都是我來做事,讓後我來背鍋,錢還是我自己出的,讓後看到情形不對了就以為道歉就能解決了,道歉有用要警察幹嘛?≈≈……¥≈……¥≈¥≈……”
兜帽男似乎完全沒有要停嘴的樣子一直在說,不過幸運的是他都一直盯著地板在說,於是女人悄悄的溜到了浴室完美的躲過了兜帽男的嘮叨。而兩人的英靈也已經躲避到了房間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