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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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7/2/09:51】—
少年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走進房間後,一聲“砰”的關門聲雖然極其微小,但似乎還是有些影響到了少女。不過她雖然翻了下身,卻並沒有醒來,少年則鬆了口氣的走到桌旁輕輕的放下了早餐並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讓後少年單手托著下巴撐在桌上注視著睡在床上的少女不禁微笑起來,但不過一會又低落的摸著額頭沉思了起來。
我到底在想什麽?石樂誌麽?我是來這裏幹嘛的?我是來奪聖杯的啊!他一邊這麽想著一邊放下了貼在額頭上的手,看向了床上的少女並站了起來。
但走到床邊伸出手剛要觸碰之時,那轉過來的睡臉卻阻止了他繼續伸向少女,就跟那時候一模一樣。
少年咬著牙,逐漸將手逼近少女,但仍不能前進分毫,最後握緊了拳頭轉過身用盡全力的向空氣揮了一記直拳。
揮完後他如同斷線的提線木偶一般,雙肩無力的塌下,仰頭望著無垢的天花板長呼了一口氣後坐回了椅子上。
隻不過他這次趴在桌上臉貼在冰冷的桌麵上,眼神呆滯的等待少女的醒來。
—【2017/7/2/09:56】—
本在熟睡的少女聞到了麵粉淡淡的香味後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桌上趴著的少年正死死的看著她。看著少年的眼神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的少女趕緊坐起並看向了少年。兩人沉默的互相注視了許久後少年把桌上的塑料袋丟給了少女。
少女接過塑料袋看了眼裏麵的東西後歪著頭疑惑的看向了少年。而少年則隻是冷冷的說:“早飯。”但少女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少年。
少年避開了視線看向了旁邊有些臉紅的說:“趕緊趁熱吃了吧。”少女有些驚訝讓後微笑的打開了袋子吃了起來。
少年用斜眼瞥了瞥少女後歎了口氣也露出了微笑,然後這時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兩人都看向了房門,伴隨著又一次敲門聲,少年打開了門。
—【2017/7/2/10:01】—
與整個屋子的雜亂不同這間浴室明亮無比,牆角和地磚也幾乎沒有無垢,甚至能從玻璃門外看到裏麵正在衝洗的曼妙身材。不過很快伴隨著花灑噴水聲的停止,玻璃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了之前朋克風的女人。
她擦拭身體時,髒衣籃中的褲子口袋發出了電話的響鈴。女人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放在耳邊接通了電話問:“喂?”
“時間到了,上麵讓我們現在就回去。”伴隨著萎靡不振的聲音落下,電話被掛斷。而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已掛斷,女人一臉嫌棄朝房間外大廳的兜帽男喊道:“就這還要打電話?”
而兜帽男則沒有理會,而是透過監視器看著那些參加者逐漸打開房門並收到了第二封信。
—【2017/7/2/10:11】—
本不情願的中年人在rider的施壓下還是認真的讀完了最後一名參加者的信息。然後中年人有些不服氣看向了rider問:“陛下您怎麽看?”而一直閉著眼聽著的rider聽到疑問後猛地睜開了雙眼並自信的笑稱:“不足為懼。”
而中年男子卻無語的歎了口氣後繼續起了參加者的檔案。看著中年人的態度rider有些不快的歪著脖子單手托著臉撐在大腿上眼神銳利的質問:“怎麽?”
又了一遍資料的中年人露出無奈的笑容回到:“要是小的也能有陛下您這樣度量和膽量就好了!”聽完rider表情逐漸微笑,但語氣低沉的說:“吼~~~怎麽說?”說著rider的微笑充滿了蔑視和質疑。
中年人似乎不準備再繼續低聲下氣,於是用極其嘲諷的語氣和表情回到:“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小的要是有了陛下您的度量和膽量,肯定也能和陛下您一樣毫無顧忌了。”
聽出意境的rider也用相同的語氣但直接露骨的反諷說:“王者氣度,你學不來也很正常,畢竟隻是一名鼠輩罷了。”
中年人聽著反諷搖了搖頭看向天花板歎到:“是啊,陛下您這樣的氣度我這鼠輩何以學的,不過,我這鼠輩也不想學。”
兩人互相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2017/7/2/10:18】—
根據信封的地址,賦統來到了山下森林的入口,兩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從中走了出來,用手指了一個方向後離開了。賦統打量了下距離看向了自己雙手拎著的袋子,不禁長歎了一口氣後閉上了眼說:“saber出來。”
“怎麽了?aster?”saber聽到呼喚後實體化了出來並用側躺的姿勢椅站在樹旁。自以為瀟灑的姿勢讓saber十分自信並微笑的如是問道。
但賦統則猛地睜開眼憤怒的衝他喊道:“你t是來打仗的還是來春遊的?帶這麽酒幹嘛?重點為什麽是我來拎?”
saber聽著他近似怒吼般的質疑依然不為所動且義正言辭一本正經的回到:“我不是說過了麽?沒有酒的話我是真的會死的啊。aster你難道希望我在聖杯戰爭開打之前就抑鬱致死麽?啊!多麽狠心的一個aster啊!”
聽著saber強詞奪理的邏輯賦統不禁青筋暴起喊到:“那你至少自己拎啊!”而saber則裝出了柔弱的姿勢並用嗲嗲的語氣說:“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實在難以接此重任啊!嚶嚶嚶”
但賦統一臉膈應的直接把裝著酒的袋子丟到了他的頭頂。saber自然也用雙手下意識的就接下了袋子。
麵對著禦主的一臉嫌棄和暴露的事實saber撓著頭“嘿嘿”的傻笑了片刻後自己拎起了兩大袋裝滿了酒瓶的塑料袋一臉委屈的上路了。
—【2017/7/2/10:32】—
一路上saber不停的抱怨:“好累啊~~~好熱啊~~~”最終賦統忍無可忍的回頭吼到:“閉嘴!!!好煩呐你!”而saber則一臉委屈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樣子。不過她這裝可憐的樣子並沒有打動他分毫。
賦統隻是譏諷的笑道:“裝,接著裝!”saber看同情牌毫無效果後有些生氣的切了一聲後繼續上路了,隻是依舊用不停的抱怨聲折磨著他。
但這次他學聰明的笑到:“那你把酒丟了啊,就不用遭這罪了不是?”不過讓賦統吃驚的是她居然把酒放在了地上,不過是因為感知到了從者的氣息。
她瞬間移動到賦統麵前,召出了劍進入了備戰狀態。很快,草叢中走出一名身高超過兩米的臉帶麵具的壯漢,肩膀上還扛著一位小女孩。
兩邊都有些緊張的戒備起了對方,而賦統看了看小女孩後則鬆了一口氣對saber說:“不必緊張了,同一陣營的。”說完他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給對方展示了自己手上黑色的令咒。
小女孩看了他的手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berserker看向小女孩等待指令,小女孩對他點了點頭後說:“一起去麽?”
saber看情況有變就收回了劍,並立刻代替了賦統回答道:“好啊好啊。”然後她就露出了計劃通一般邪惡的笑容。
而賦統似乎料到了什麽,一隻手拍在了臉上歎了口氣。
果然變成這樣。
壯漢非常大度的接受了saber的請求,代替她拎著酒繼續前行。而賦統則一臉慚愧的道歉到:“真不好意思啊,麻煩你們了,過會一定好好的教訓她。”
壯漢看向賦統眼神溫柔的說:“沒事不重的。”小女孩也自豪的回到:“我家的berserker可不在乎這點重量的東西,你家的saber太弱了。”
賦統沒有不快,反而非常高興的笑著說:“是啊是啊,真是倒黴到家了,才會召出了那樣麻煩的servant。”
看禦主不僅沒辯駁反而添油加醋的黑她,saber有些生氣了實體化了一隻手掌,揪了下賦統的背。
而賦統則強忍著痛,根本不理會她的和小女孩繼續黑saber。saber見他不理自己就又實體化了一隻手不停的在他兩邊的腰上瘋狂揪了起來。
但她揪的再用力,賦統也沒有理睬他,最後氣憤的也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