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六氣聚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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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一句話這樣形容“水仙湖”,說“嫋嫋青煙,徐徐水霧,如湖中仙境,又如清麗伊人。”

    “水仙湖”顧名思義,便是存在著水中仙的地方,傳說幾百年前,有人在那裏望見了一窈窕仙子。又有人說,那裏不時有禦劍飛仙,逍遙快活。但傳言畢竟是傳言,自那以後,便極少有人目睹仙人的風姿,倒是時常出現的猛獸惹得眾人停步在外,人們對生命的珍惜勝於對仙人的向往。如此一來,便逐漸少人行走。

    但柳封已然走在前往得路上,是他不懼虎豹豺狼嗎?還是有著強大的實力而無所畏懼?

    然,皆不是如此,想起幼年,不知父母親人,獨自漂泊在外,至少年期才幸得老師傅憐愛帶回書院,可以老師傅畢竟年事已高,不久仙逝了去,世間又隻剩下柳封一人存與世上。幼兒時多有行走於荒野山林之中。於百般險難之後了解了一些野獸的習信,也知些妙訣。因此無懼於它。

    雖說這地兒常來,卻是與他人來的次數想比,其實自己也是兩三個月一次,實在是路途遙遠,人煙稀少,路上難走。在離水仙湖數裏之遙,柳封路上一步三望,費時費力地走著,好在一路上無事,安全抵達水仙湖,踏上了四年未走的土地。

    呼吸著湖旁清新的空氣,品嚐著甘甜的嫩草,望著大片的草地,身心都隨著帶著芳香的空氣舒展,心田都隨著芳草地而延展。柳封不禁暗歎:“這才是人生啊!”

    他歡快地跑上草地,越過螞蟻辛苦築起的巢穴,大腳踩上了綠油油的青草地,壓彎的草兒仿佛在無聲地怒斥這一行徑;立在枝丫上的不知名鳥兒正在嘰嘰喳喳叫著,與同伴和聲,似在交流:“這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柳封不理身旁的事物,徑直跑到一處小橋上,年久失修的小橋嘎吱的一聲響,提醒他自己飽經風霜的橋軀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但柳封毫不知覺,自顧自地望著前方湖旁處立著的殘破小屋,這裏的橋與屋子都顯得如此蒼老,似已立在繁世展望了幾百年了。曆經著人類的各種變動,像無聲的智者。

    “這裏,可能是我以後生活之所了。”柳封這樣細聲道。看來他已經打算不再回書院,老師傅留下的恩德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去,但卻並不是消失,老師傅可能是柳封這一輩子認定的一個親人。雖然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會不會找到父母,但是現在對於他來說太過於遙遠,他飽讀詩書,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幹什麽。至於老師傅,若有揚名之日,便以親父之名將其厚葬,不負其仁愛的胸懷。

    即已決定,當下柳封邁步走去,他不擔心猛獸,不懼怕蟲蛇,不畏來人。這附近不知什麽朝代的官府,已經將這個湖泊的周圍打上闌珊,野獸難於進入,而這裏居最近的市鎮又有些遠,足有百裏,而水仙湖猛獸凶悍,人們一時倒也不敢前來,因此也不太俱來人。

    柳封走進小茅屋,裏邊一股股潮濕的泥土味,裏麵木板打造的地板已經有些斷裂開來,露出幾個大黑洞。小茅屋裏沒有隔間,沒有臥房,連家具也不多些。柳封也不甚計較,避著爛木板尋找著刀斧。他想修繕這裏的橋和屋,幸好這附近林木資源倒也豐富,不必去遠處尋找。

    但左右尋找,破裂的木板也翻了個遍,也不見什麽刀斧模樣的器物,倒是鞋襪有一些,不知那位遊人丟棄在這裏。

    屋裏找不著,柳封便轉到屋外去,屋外有一個坐人的石凳,但這不是尋找刀斧的合適地方,誰會將刀斧扔在常坐著人的地方呢?好在柳封四處尋找,終於還是找到了在屋後隱蔽之地有一看似砍材用的木樁,在那地上,發現了一柄生鏽了的斧頭。柳封將斧頭拿到湖邊,隨便找塊石頭,將斧頭上的汙泥用清水清洗掉,在石頭上謔謔地磨起鏽斧頭來。

    時過三刻,柳封將一把不算鋒利但有著些許亮光的斧頭舉在身前。自語道“這斧頭上映出的人還挺帥。”說完嘿嘿一笑,拿著斧頭向右邊茂密的樹林走去,那模樣,活像一個待殺人的屠夫。

    嘿咻,嘿咻。幾斧頭下來,柳封已是累得呼呼喘氣,“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同樣的道理,不去感受就不知道幹粗活的辛苦。

    “唉,不行了,腰都要斷了。”柳封半彎著腰,斧頭被他放在地上。

    休息了一會,身體恢複些力氣,柳封才去將放在地上的斧頭撿起。眼睛隨意地一轉,看向不遠處的峭壁,這一看,便被柳封看出了些不尋常。遠看去這石壁似與藤蔓混為一體。但偏偏被柳封這一眼看到了藤蔓間的黑洞。

    “哪裏,是什麽?”柳封疑惑道,稍微停頓砍樹的動作,仔細看了看,暗道:“像極了一個山洞,待我過去看看。”隨即拖著沾著樹脂的斧頭向石涯走去,畢竟不知那邊的凶吉,或有蟲蛇,或有猛獸,誰能知道呢?一片漆黑的,帶著有些防身作用的斧頭去,可以稍微安心。

    走進前去,這才看清這藤蔓遮掩的山洞,這山洞倒也隱蔽,草樹藤蔓將其完美地掩蓋住了,若自己不去砍樹,不近前去,也就不會看見這一抹奇特。

    借助微弱的光線,在縫隙間細看,可以看到裏麵方寸之間,但想要進一步查看,還需撥開這些繁盛的不知名藤蔓。

    柳封後退兩步,隨後舉起斧頭,向著這些密集的植物就是一砍。

    “噗嗤”

    藤蔓應聲而斷,流露出大量綠色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柳封的衣服,久遠的涯壁,有些鏽跡的斧頭。

    “什麽鬼東西啊?真是夠了。”柳封看著身上沾著的綠嘖,聞著有些腥臭的氣味,渾身都有些發顫。急脫去衣衫,褪去褲襪,將這些衣物丟到一旁,這才感覺稍微好上一些。

    身著著短褲的柳封這才回望那已然被砍上了一斧頭的洞口,砍斷的那一段剛好與洞口形成了一個成人可進入的小洞,免去了柳封要繼續舉斧的揮砍****的尷尬。

    當下柳封便欲舉斧進洞,被開了一道口子的藤蔓已經遮不住烈日的陽光。光芒爭先恐後照射進去,將裏麵的情形清晰的呈現在柳封的眼前。

    他跨步走進去,隻見裏麵擺著一張寬敞的方形木桌,現在已然掉漆不見往日華麗,灰塵布滿桌麵,想是時光將它衝刷。

    那木桌旁放著兩張凳子,似是給人預備的,但年久無人到鄰,失去修繕的他與那桌子一樣,灰塵遍布,陳舊無光,甚至比那桌子還懷一點,凳腿竟有個是斷的。

    柳封怕是無盡歲月中出現的那一抹人跡,使孤寂許久的山洞都有些生氣。柳封像個遊客,將洞內仔仔細細看了個遍,這裏麵還有兩個小點的小房間,兩扇緊閉的破舊的木門將小房間掩蓋。

    柳封走上前,本想摸摸這見證無盡歲月的木凳子,卻不想這一摸,見證時光流逝的木凳哢嚓一聲碎成幾根枯木。

    柳封咳咳幾聲,掩飾著什麽。隨即邁步朝右側的木門走去,定神看去,這木門還威嚴地掛著把生鏽鎖頭。柳封眉頭一皺,這木門莫不是在挑釁?遂一拳將老舊的木門打個稀爛,啪啦啪啦木屑掉了一地,這生鏽的鎖頭自然應聲而倒。

    柳封後退幾步,拍了拍手,待飄揚的灰塵沉寂一些,才慢步走進去,這裏麵沒有那麽充足的光線,陰暗的環境倒有些滲人。柳封一步三望地走進去,怕突然出現些什麽怪物,自己手持巨斧倒可以扔給他騰時間逃跑。

    好在柳封的顧慮是多疑的,裏麵除了一張靠牆的圓桌,和一張讓柳封害怕了好一會兒的床之外,沒有什麽別的物品。這床看樣子是居住在洞內的前人所留,但遭遇與外麵的桌椅一樣,灰塵滿滿。藍色被子被隨意的掀來一邊,席子也有些淩亂,好像住在這裏的那人很著急起來一樣,而且這一走,便沒有再回來這裏。

    柳封所以地走向前,他隻是想展望一下前人的足跡,說不定住在這裏的是一位仙人呢?畢竟水仙湖揚名便是靠仙之名。

    但就在這時,他視角一斜,望向圓桌,隻見這圓桌上來擺放著一本書籍,可能是因剛才角度問題而沒有注意到。

    柳封上前拍拍上麵的塵土,忽地整大了眼睛,嗯?“六氣聚頂?”什麽東西?

    我寫的什麽鬼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