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所以,你是非她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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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接到林安的電話。

    “爺,我懷疑那群人找上蘇小姐,並不全是因為工廠被查封一事。”沒聽到男人的聲音,林安繼續開口:“可能與前幾天被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需要讓強子去查查嗎?”

    彥錦深輕嗤,語氣冷淡,“查什麽,有錢燒得慌?!”

    “是,我明白了。”

    等那邊掛了電話,林安朝身邊二十五六歲的男人搖頭,示意他暫時別動那群人。

    回到車裏,男人才問:“四爺怎麽說?真不管?”

    剛才的電話,林安聽出他心情並不好,估摸著是被蘇小姐氣的,就如上次‘禮服事件’,自己就多嘴提了句,就被橫被懟,結果禮服還是送過去了。

    這麽一想,林安擼了把頭發,笑著說:“強子,你看著辦吧。”

    楊強秒懂,握拳輕敲自己胸口,表示一定辦好。

    這邊,彥錦深看到短信,輕扯一下唇角,麵無表情按了返回,接著給顧敬宇撥電話,約他出來。

    君悅,舒城頂級會所。

    兩人碰麵時,已經近淩晨。

    “還以為今晚你要沉醉美人香裏。”顧敬宇挨著他坐下,要了杯酒。

    彥錦深睨了他一眼,“別和我提她。”

    “她?”

    顧敬宇斜過身笑起來,“我隻說美人香,又沒提是哪個美人,有情況了?”

    “一邊去,讓我安靜待會。”彥錦深眉頭緊擰,麵露不耐。

    “錦深,你找女人我不反對。”顧敬宇輕拍男人肩膀,語重心長開口:“但是,蘇陌淺不行。”

    “嗬!”

    男人輕笑,指尖輕敲杯口,“我家老頭都不管的事,你這是?”

    “所以,你是非她不可了?”顧敬宇問。

    非她不可?

    彥錦深勾起唇,漫不經心道:“我什麽時候給過你這種錯覺?”

    “沒有是最好。”顧敬宇瞧好友一副不正經的模樣,認真道:“以你目前的身價地位,想找什麽樣的女人都有,她的前任是安易臣,在圈裏的風評也不好,玩玩可以,別來真的。”

    男人把酒杯不輕不重放下,冷笑道:“找你來是喝酒的,不是說教。”

    “錦深,我說這些是為你好,能待在你身邊的女人該是簡簡單單的。”顧敬宇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但作為好友,還是要提醒。

    “不談這些。”

    彥錦深替他斟滿,視線隨意落在一處,顯然沒有和他聊下去的意思。

    隨著時間推移,會所的人不減反增。

    結伴同行的女人,在朋友的慫恿下,端著酒杯湊過來,“帥哥,喝一杯吧?”

    彥錦深抬眼,瞧見化了濃妝的臉,眼底盡顯厭惡。

    “出來玩,就不要裝了?”女人彎下腰,露出明顯的事業線,“喝完這杯,一切好說。”

    “滾。”

    驚愕寫在女人臉上,“你說什麽?”

    她常年混跡這裏,還是頭一回兒連遇兩位優質男人,而她搭訕的這位更勝一籌。無論是長相、衣著配飾,還是從內而外的矜貴無一不吸引她。

    未曾想,他竟然這麽不給麵子。

    彥錦深冷眼看過去,“聽不懂人話?讓你滾!”

    “你……”

    女人惱羞成怒,踩著高跟鞋離開。

    顧敬宇一直在一旁看戲,笑著與他碰杯。

    男人將酒一飲而盡,把玩玻璃杯。

    想到剛才脫口而出的話,難免覺得好笑。

    幾小時前,那丫頭也說了類似的話,估計那時心情都與他此刻無異。

    那名濃妝豔抹的女人來後,腦中不受控地浮現初次與她見麵的場景,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眼,算計成功後的得意……

    對比後才發現,她的濃妝要順眼太多。

    嘖,見鬼了。

    彥錦深捏了捏鼻梁,拾起身側外套,起身道:“先走了。”

    “一起吧。”

    顧敬宇跟上去,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會所。

    ——

    第二天,蘇陌淺迷迷糊糊醒過來一次,進廚房倒了杯水,覺得頭疼得厲害,回房繼續躺著。

    直到下午三點,宋北北趕來,用備份鑰匙開了門,才將她徹底弄醒。

    宋北北把她從床上拉起來,“39。6°了,得馬上去醫院。”

    蘇陌淺艱難睜開眼,“不去。”

    “你想把腦子燒壞是不是?都快四十度了,你能抗得過去嗎?”

    “我說了不去。”蘇陌淺呼吸有些急促,重新躺回床上,“吃完退燒藥就沒事了。”

    宋北北瞧她病了還和驢一樣倔,自己又搞不定她,隻能出門去藥店買退燒藥。

    回來燒了熱水,看著她把藥吃了,進廚房煮白米粥。

    傍晚五點,宋北北見燒一直沒退,人還不清醒地說胡話,摸出手機想找人幫忙,聽到低電量關機的聲音,急得都快哭了。

    冷靜點,不能慌。

    她控製情緒,找到蘇陌淺的手機,給高文璽撥去電話。

    良久的‘嘟’聲後,宋北北指尖已經在顫抖。

    得知無人接聽,繼續翻通話記錄,看到排在第二的‘彥壞蛋’,想也沒想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