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怎麽樣，沒有又怎麽樣？”他與她零距離，手自然地輕輕撥開她的衣領手指觸摸上麵的吻跡，“我當作有發生，損你一點我也全認賬了，還不滿意？”

    他無規矩地伸手到她的衣領裏，她竟然沒有閃縮，宛如要他“驗傷”，他們之間的舉動越來越沒距離，她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他向她低下頭，輕聲細語地繼續說了一句，“大家都是無意識的，夢寐香宵玉已損，就當作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她兩眼對視著他，消化著話中意思分明叫她就這樣算了，別追究。縱使他這樣說話占了很大的便宜，然而自己辯駁不過他。事實上不是他錯在前，而是她錯在前，錯在打了他，錯在借喂藥偷吻他，錯在握著他的手睡在一起。

    “當秘密？”她很難接受的聲調，不知該怎樣好，她不可能彎彎眉眼“嗯”地勾勾手指當秘密的應答吧。

    聽她的語氣像他欺負了她一樣，他隻好開口補充說道：“你實在嫁不出去再找我。”

    他這樣說，她不但無語，而且想起自己曾經的非君不嫁的戲言，如果跟他這句結合，可以形成上下聯加橫批——我非你不嫁；難嫁再找我；扯皮。

    “龍影飛，不好意思，本小姐就是要追究到底。”她推開他的手，“當年我還是個小孩子時，有個大一點的男孩走來說要學電視，然後親了我，你知不知道後來他是什麽慘法，我讓他進醫院去了！沒經我批準，對我非禮，我要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龍影飛帶起疑惑，順口而出問：“你能讓他付出什麽沉重的代價，扔破他手中當寶的遊戲機？然後雙雙向大人哭述，大人幫著的是你？”

    “你怎麽知道的？”她意外地問道。

    她如此一問，他的疑惑表情也化成了意外的表情，方才他勾想起自己曾經那場小小的童年陰影隨便說出來的，她為什麽會有類似的一幕？

    他十歲時，拿著個遊戲機在醫院前的小公園玩FIFA足球，有一個五歲小孩，頭發蓋耳根，不長不短的分不清是男孩還是女孩，走過來看他的屏幕。入了一球，小孩“哇”的大叫，助他威風的高興，孩子瞪著眼珠可愛程度感覺應該是個女孩子，他也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就說了句“看人家入球會飛吻”，他揚起遊戲機動畫，卻不學飛吻，而是直接親了一下小孩的小嘴巴。

    那個小孩，“啊”就馬上哇哇大哭。

    他小時候也是小帥哥一名，不難看也不惹人討厭，小屁孩哭什麽呢，他隻好彎下身去哄回孩子，結果孩子橫蠻地搶過他手上的機子就砸地上了。那個遊戲機對他來說是十分珍貴的，他慌張地檢起來按按，不亮屏了，忍不住也哭起來。

    雙方家長都趕過來看怎麽回事，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是大孩子行為不當，媽媽先要教訓小龍。他那回兒是準備要做手術的日子裏，媽媽罵他是為了盡量平息，簡單向別人家長客氣了兩句就散了。之後媽媽想盡辦法哄回他，然後把機子拿去修理……

    “這麽巧？我親了個小屁孩，她就砸破我的遊戲機，原來是你？”盡管很久之前，他想起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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