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感動和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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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童突然大聲喊到。
蕾拉驚訝的抬頭看著童,他以為童是在說她。
“不,蕾拉。我,我沒有在說你,我剛才我?”童驚慌失措的解釋道。
“我剛才說的是你離開了我們,喬洛會高興的跳起來。惹你生氣了嗎?”蕾拉擔心的看著童。
“我沒有生你的氣蕾拉,我想這倒是一個我不走的原因。”童邊分散蕾拉的注意力,邊咧開嘴大笑。
“你會經常來看望我們,給我們講講住在南方的矮人嗎?”蕾拉問道,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憂傷,雖然他內心深處是為她最好的朋友而高興,他們在一起了那麽多年,所以早以有了一種默契。
“我會經常來看望你們的。等著瞧吧,蕾拉,到最後你根本就不會想念我這樣的人,因為我是從岩石中誕生出來的。”童在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感情。
“你等著,我將格倫的東西送還給他,然後我們就能再見麵了。”
這時一個小女孩兒在廚房的角落裏哭了起來,蕾拉趕緊走了過去,他從搖籃裏抱起了她的女兒,伊卡娜,他還隻有一歲,隻能放在搖籃上、放在溫暖的灶旁。
“看看、看看這裏,看哪!這是你的教父。小寶貝,不要哭了。”蕾拉對女兒說道,“他以後會照顧你,就像他當年照顧我一樣。”蕾拉輕輕搖晃著懷抱中的嬰兒,嘴角露出的笑容,讓他顯得光明而又偉大。一個偉大的母親,童站在那裏看呆了。
他將他的手伸了出去,用食指輕輕撓著嬰兒的手心;人類的孩子立即抓住了它,拉著往自己的嘴上靠攏。
童甚至覺得自己能夠聽到她輕輕的笑聲。
童再也沒有聽到所長生說的話了。因為如果他能看到他的話,所長生正一臉呆呆的看著那個小孩兒。(是那麽的美麗,那麽的和諧,我難道真的要破壞它嗎?不,我隻是為了活下去……)
“看他在嘲笑我”童依然沉浸在歡樂和喜悅裏。
“胡說,她在和你一起笑,你看見了沒有?他喜歡你。”蕾拉回答道。
“嗨,小家夥,我也給你和你姐姐帶點禮物。”童答應伊卡娜說,然後小心翼翼的從她嫩紅的手裏抽出了他布滿繭子的手指。
是啊,在克服了對那個看似脆弱孩子的害羞之後,他就根本不想離開她了。卡娜感覺手裏的東西消失,就將手伸了出去,在空中去抓取。隻抓到了一縷褐色的胡子,童又不小心的擺脫了她。
“你想要我留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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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和蕾拉一起穿過幽暗的地道,一直走到北大門。明媚的陽光從木門縫裏撒了進來,蕾拉吻了一下童的額頭。“你要保重,路上要注意安全咯!卡娜和森婭都在等你回來。”蕾拉和他告別,“安全回來。”
一名魔法弟子操縱開關,機關控製開門的鋼鐵絞索,包有鐵皮的龍緣橡木大門吱嘎嘎作響,門打開了。
溫暖的太陽照耀在了渾圓翠綠的小山、怒放的鮮花和闊葉剛林上。風將溫暖土地的氣息,推進隧道,鳥兒啾啾著他們春日的歌曲。
“你聽到沒有,童?安全大陸待你很好。”蕾拉說完深吸了一口氣。
“天氣真好!你將會有一次美麗的旅行的。”
矮人站在具有保護作用的通道陰影下,他猶豫著。他習慣了頭上有一個頂,四周有牆壁,它們能夠帶給童一種安全感,在這個外麵等待他的自由,過多了一點,童每次為魔法師送信都得重新習慣這種自由,這也是一種煩惱啊。
但是在蕾拉的麵前他不能像個膽小的侏儒那樣傻站著,於是童深吸了口氣,踏上了達爾南陽光普照的大地,邁開他那兩條短腿大步走了出去。
“再見,童!”女仆在他身後大聲的叫道。同轉身向他揮了幾下手,直到羅特地下住處的大門關上,童才繼續前進,不過童還沒有走多遠、多走幾步。他就被陽光照花了眼睛,不得不閉上了眼瞼。地下的時光遠離驕陽的光芒,讓他變得是如此敏感。
童躲到了一根挺拔的龍緣橡木下,去躲避陽光的照射。裝滿幹糧和工具的包就落在他的腳旁草地上。
這會成為一次快樂旅行的。童一邊這樣想,一邊蹲在地上使勁眨著眼睛,讓他的眼睛大概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麵對無情的陽光葉叢幾乎保護不了他。
童忽然想了起來,每次來到外麵都是這樣的,秀美的景色和鋪設粗糙的道路,至少適合快步疾走。
他先是拿起了地圖,仔細研究,然後將他頂到了頭上用來遮蔽陽光,如果繪圖員沒有搞錯的話,餓山附近的風景,將會有所變化,那座山被密集的冷杉樹包圍著,林中連條小路都沒有。
不過也沒什麽。童用他的大拇指試了試斧刃。那些樹木會知道擋我的路,都有些什麽結果的。
“矮人,你叫童吧!”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所長生的聲音再次出現,童真的是受不了啦!猛的把斧頭扔向了地麵。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可以感覺到,我無法傷害你。”這一次的聲音沒有在嘲諷童,也沒有給他取外號。隻是在用商量的語氣,和童說話。
“我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安全大陸。”童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麽東西?你在哪裏?我怎麽看不到你。”
“你閉上眼。”
童這次順從了,他乖乖的閉上了雙眼。
“明明相通,發予之眼,照耀!”童感覺,有一股熱流經過了自己的雙眼。他再次睜開眼,看到有一顆頭顱帶著一副白色的沒有表情的麵具。那顆頭顱周圍散發著綠色的火焰,像是他的頭發一樣。
“你是什麽怪物,為什麽長成這樣!”童還沒說完就頭皮發麻,拿起一斧子,照著頭顱劈了過去。
毫無懸念,斧子從頭顱上劃過。
綠色頭顱像煙霧一樣散去,又漸漸聚攏重新形成了一顆頭顱還是一模一樣還是帶著麵具。
幾次三番之後,童見奈何不了那顆頭顱就放棄了掙紮。
童喘著粗氣和頭顱對視著,而頭顱隻是冷冷地盯著童。
“小子,因為你這一番的胡鬧,我現在又要沉睡了。”頭顱說完這句話,就又像煙霧一樣散去,慢慢飄向了童的身上。
童還沒反應過來,煙霧就已經消失在他身上。
太陽繼續在漫遊。
而童的心也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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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總是那樣的容易讓人感動,寫著寫著都快哭了。想起了我妹妹小時候。
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持我,讓我把這本書寫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