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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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說到周公、孔子跟高文化挑明了穿越的事,讓高文化好一頓緊張。多虧高文化平時散漫自由慣了,又經兩位老祖宗一頓解釋,他也就釋然了。既來之則安之,後來看見小牧童小小年紀就穿越,比自己還早,就想問問小牧童的來曆。高文化還沒開口,老子李聃就主動先介紹了起來,這小家夥複姓紀開叫和文,別看人小,鬼著呢。在他娘胎裏就不安生,生出來就會跑。我是十五個月才出生,他八個月就落地了;我到老都沒把書讀完,他卻能一歲會讀書,兩歲做文章,三歲就讀遍群書了,你說他安生不安生?現在二十一世紀正在宣稱什麽大數據時代,可是對他隻是小菜一碟,什麽雲服務、物聯網,都是小兒科,他的小腦瓜比電腦運算還快。現在還不到八歲,不僅古今還是未來,都能來去自由。他說你不如他,一點也不過分,你別心裏難受。

    高文化心裏早不難受了,得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有誌不在年高。自己雖然人到中年,但也是虛度光陰的多,服了吧。這就是一個人的心裏素質,不管什麽問題,不管麵對的是誰,都不講年紀大小,不講職務高低,不講經曆過什麽,更不講男女老少,那講什麽呢?隻講道。說起道,高文化忽然就明白了,眼前站著老子李聃,兩千多年的“道”,把世人弄得迷迷糊糊,他就是始作傭者。為什麽不問個水落石出呢?想到這裏,高文化上前拍拍小紀開和文的頭,開玩笑道,按輩份,你也該叫我個什麽。你這樣說我我不生氣,但是,孔老夫子就站在跟前,你不怕他打你的屁屁?

    你看,高文化想問“道”的事,他不問老子,卻去問紀開和文,而且與道又好像沒一點關係,有點聲東擊西的意思。高文化的意思是你這樣沒大沒小的不怕孔子老祖宗怪罪嗎?

    叫紀開和文的小牧童說道,他才沒空呢?你沒看他整天都在反思嗎?反正我每次見到他都是這樣。

    高文化追問一句,那你為什麽叫這麽個古怪名字?現在小孩都叫什麽楦、什麽奕、什麽爽的……嗬嗬。

    小孩不在乎地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繼往開來,和諧文化”嗎?怎麽不好了?

    喲,是這麽回事呀,小看你了。高文化像是半開玩笑半認真似的說道,那我問你,李聃老爺爺的“道”該怎麽講?你給我繼一個看看。高文化說著話,還一邊把眼睛看向老子,眼裏有些壞壞的意思。

    紀開和文也沒上他的當,把頭一扭道,你問他去。他就在你跟前,幹嗎問我?脫褲放屁,多一道程序。這個小機靈鬼,說話毫不留情,他才不考慮給誰麵子呢?

    高文化把手一攤,得,我這祖宗當的,真丟祖宗們的臉,今天算是威風掃地了,被個小和文給製了。

    孔子在一旁聽他們對話,心裏也是五味雜陳,他自己在心裏直呼,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到哪兒都對儒家文化有褒有貶,既要繼承,還要挑毛病。前麵是這小高讓我出汗,現在又輪到這小和文讓我脊背發涼。成是我,敗也是我呀。

    不說孔子私下裏思前想後,老子接過高文化的話說道,被這小子製是你命中注定的,後浪追前浪,大浪淘沙,何況還有金木相克呢?

    高文化聽老子東一句西一句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就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怎麽也談什麽金克木呢?難道這就是你說的道嗎?

    老子說道,我說過,“道可道,非常道”,隻知金克木,是知其然,不知木鈍金,是不知其所以然。連金克木都不在乎的那是楞小子,遲早會出事;誇大金克木的那是膽小如鼠,算是鼠輩;被金克木捆住手腳的就是榆木疙瘩。繁此種種吧。老子好像有點不願多說。

    孔子莫名地看了看周公,好像也沒明白。周公則不動聲色,看眼前老少們的表演,還饒有興趣。心裏怎麽想,天知道。

    高文化好像逮著機會了,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又上來了,老子話音剛落,高文化就又追問道,你是說,既知金克木,又懂木鈍金就是道了?這算什麽道?還不如不說。我看你老聃也是空有虛名罷了,竟陰差陽錯讓後代子孫們誤解了兩千多年。高文化這一著有點激將的意思,不把老子氣出毛病才怪。

    老子卻不為所動,隻是嗬嗬笑笑說,兩千多年?今天都不知明天的事,兩千多年誰管得了?都是庸人自擾。你小高想管兩千多年,好呀!你自己管去好了。周公弄一個周禮還管三千多年呢,你去問問周公幹嗎要發明這個禮。看來高文化和老子第一次見麵就話不投機。

    一旁的小牧童紀開和文捂著嘴直樂,高文化看了看他沒說什麽。孔子正想說話,周公開口了,說道。你們兩個就別爭了,剛一見麵就這樣,以後怎麽還在一起做事情?小高你怎麽總也忘不了你過去的事呢?

    過去的事?高文化又迷糊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