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637】他最心愛的女人,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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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正陽宮。
    午後,納蘭天音正一個人報無聊賴的畫著梅花,納蘭西媛就在她的邊上無聊的數頭發玩。
    納蘭天音看到西媛這樣頹廢,不免的又要你說她:“慕容九已經死了怎麽多年了,難道你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嗎?”
    納蘭西媛提不起半點的興致,淡淡的回答了兩個字:“沒有。”
    納蘭天音語氣忽然生硬了起來:“沒有?!就算沒有,你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你是我納蘭世家堂堂的二小姐,當然要風風光光的嫁人!你現在這樣,像什麽話?我回頭就跟陛下說,讓他給你指婚。你不能再這樣繼續的蹉跎下去了!”
    納蘭西媛也來火了,不屑道:“女人這一輩子,難道就是圖風風光光的婚姻?姐姐,你現在是皇後,這個皇朝沒有人比你更風光了,可是,陛下愛你嗎?你現在成婚了,和我這個沒成婚的有什麽兩樣?償”
    納蘭天音被戳到了心中的痛處,恨恨的磨牙道:“就算陛下不愛我,我也是一國之母!他也得稱我為一聲皇後!隻要我能除掉那個小雜種,總有一天,我會剩下陛下的孩子。”
    納蘭西媛冷笑:“姐姐,我祝你成功。”
    就在這個時候,宸宵宮的內侍官,趾高氣昂的從正門走了進來:“皇後娘娘請接旨——”
    納蘭天音和納蘭西媛麵麵相覷,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然後跪在院子中央接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出乎她們姐妹倆意料的是,這竟然是一道訓斥納蘭天音的聖旨,大意是說她看護皇子不力,導致小殿下失蹤,要扣她的俸銀,還要禁足,要她好好的反省。
    納蘭天音跪著聽完了宣讀聖旨,整張臉都是綠的,她暗暗的咬牙:“臣妾,接旨!”
    等內侍官走了之後,納蘭西媛才扶著姐姐從地上起來,語氣又酸又冷:“皇表兄現在,就連罵你,都不屑於親自來了嗎?姐姐,陛下這也真是太過分了,那個小雜種偷偷跑出去玩,關姐姐你什麽事情。”
    納蘭天音黑著一張臉:“哼,這個小雜種,不知道在陛下的麵前,又說了我多少的壞話!我萬萬沒有想到,我鬥贏了所有的女人,最後,竟然是輸在一個孩子的身上。”
    “那姐姐,你現在打算怎麽辦,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啊。”
    納蘭天音寒聲道:“正愁找不到機會弄死他,他不是這麽的喜歡出宮麽?我就讓他出,他要是出不了,我就製造機會讓他出,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死在外麵,陛下總不至於處我的死罪。”
    ====
    果然,第二天,被納蘭天音派去監視小殿下的人回來稟報,發現小皇子殿下又坐不住了,小鬼是又打算偷偷的跑出宮外去。
    彼時,納蘭天音正百無聊賴的鬥著籠子裏的金絲雀。
    納蘭西媛確實已經沉不住氣了:“姐姐!你還在鬥什麽鳥啊,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納蘭天音冷淡的出聲,道:“派人緊緊的跟著小皇子,盡全力製造一切機會讓他出宮。”
    納蘭西媛補充道:“這還不夠!派出我們納蘭家的死士,把跟在皇子殿下身邊的暗衛,全都處理掉!”
    納蘭天音有一絲的猶豫:“西媛,這件事情,我並不想牽扯納蘭世家。萬一事敗……”
    納蘭西媛說得慷慨激昂:“萬一失敗,姐姐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來,我一力承擔。姐姐,你是我們家族的榮耀,皇後之位,一定要保住!”
    納蘭天音眉頭微微一皺:“西媛,不要衝動,我們從長計議……你這是,想去送死麽?”
    西媛恨恨的咬牙:“我隻是想報仇!陛下畢竟殺了慕容九!我現在一看到陛下,我就恨。但是,我又不能對皇表兄下手,殺他的兒子來祭奠我慕容哥哥,算是便宜他了,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那個賤婢所生!”
    納蘭天音不在再攔,她端莊從容的挽了下鬢發,道:“看來,不讓你做這件事,你永遠都打不開心結。你盡管放手去做吧,不管結果如何,姐姐都一定能保得住你。”
    納蘭西媛一路悄悄的跟隨著和他,並且動用了納蘭家的護衛,暗中除掉了那些保護軒轅澤昊的暗衛,看到軒轅澤昊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的時候,她就起了歹心。
    既然上天給了她這麽好的機會,既然這個小雜種一定要到他要去宮外找死,那就怪得不她狠心了。
    納蘭西媛最後的看了一眼這個長得像極了安可兒的臉,滿心都是恨意,她很安可兒搶走了慕容秋逸的心,也恨安可兒害死了慕容秋逸。
    她將馬車的簾子放了下來,然後她對著車夫道:“撞上去,務必要他撞死!”
    “是,郡主。”
    馬車飛快的朝著小男孩飛馳而去。
    “娘親——娘親——”
    小家夥看到了安可兒,不知道心裏有多麽的高興,兩天小短腿奮力的朝著娘親跑了過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飛馳而來的馬車。
    當安可兒轉過身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不要——”
    軒轅澤昊小小的身體被車輪碾過,倒在了血泊裏。
    安可兒仿佛是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隻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神經都忍受著撕心裂肺的痛楚!
    “昊兒——”
    她不顧一切的衝到了他的身邊,抱起了那個小小的身體,眼淚如泉湧,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納蘭西媛看到安可兒在外麵,眼睛瞬間就瞪大了,先是驚慌,然後眸中的深處,略過了一道殘忍的凶光:“傳我的令,所有的死士,拚盡性命,都要將這女兒殺死。”
    “是,郡主。”
    收到了主人命令的死士們,開始瘋狂的攻擊安可兒。
    安可兒泣不成聲,心頭像是有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剜得鮮血淋漓。
    最終,她抽出了纏繞在腰間的秋水劍,大開殺戒……
    她殺紅了眼。
    驀地,她看到了納蘭西媛,就站在那群死士的身後,她此刻正在對著安可兒,得意的笑著。
    安可兒忽然明白了,這件事情跟納蘭西媛有關係,她不顧一切的殺到了納蘭西媛的麵前。
    納蘭西媛剛開始還不自量力的拔劍想要過去看安可兒幾刀,但是沒想到安可兒現在的實力和從前今非昔比,安可兒現在是憤恨交加。怒火中燒,她手上的狠勁,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得住的。
    矯若遊龍的軟劍纏上了納蘭西媛的脖子,納蘭西媛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她沒忘記姐姐說過的話,無論如何她都要抱住性命,然後回到姐姐的身邊,她相信姐姐肯定是有辦法救她的性命的。
    納蘭西媛慌忙道:“宸妃!你不要輕舉妄動!你的兒子還沒有死,你看,他他他還在動!你把劍放下,我立即安排人救他!”
    兒子?!
    安可兒忽然明白了什麽,拿著劍的手,抖得厲害……
    從青衣的嘴裏說出來,她當然是不信的,但是,從納蘭西媛的口中說出來,確實是能夠相信的。
    因為,如果這個兒子不是她是親生的,那就是納蘭天音親生的,納蘭西媛肯定不會想要自己姐姐的孩子死。
    安可兒唇瓣微微的抽搐著:“賤人!他要是死了,我絕對讓你陪葬!”
    安可兒的話音落下,纏繞在納蘭西媛脖子上的秋水劍就被鬆了開來。
    誰知,納蘭西媛這個女人還是反悔了,她剛剛被放開,就對著納蘭家的死士道:“動手!”
    倒在血泊裏的軒轅澤昊,被一名死士,狠狠的捅了一刀。
    安可兒失聲尖叫,痛不欲生!
    納蘭西媛得意得仰天長嘯:“哈哈哈哈——賤婢!你也有今天!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能讓你和陛下兩個人,也常常失去至愛,痛不欲生的滋味。”
    秋水劍,宛若一條嗜血的靈蛇,朝著納蘭西媛劈了過去!
    納蘭西媛驚慌的抓起一個死士就朝著安可兒扔了過去,然後她開始沒命的逃跑。
    安可兒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兒子的身邊,然後,蹲下身去,抱起了兒子,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泣不成聲:“孩子……你還活著麽……孩子……娘親對不起你……”
    懷裏的小孩,已經斷氣了。安可兒一手抱著他,另一隻手拖著秋水劍,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皇城。因為她剛剛看見凶手,就是朝著皇城的方向撤退的。她一定要將納蘭西媛千刀萬剮!
    當她走到皇城大門口的時候,守城的將士都以為安可兒是刺客,城門上的弓兵紛紛的將箭頭瞄準了安可兒。
    “城下是何人,膽敢擅自闖入皇宮!再不止步,就將你亂箭射死!”
    安可兒難過的說不出一句話來,抱著已經斷氣了兒子,一步一步的朝著城門走去,不管不顧。
    這個時候,拓跋宏剛剛見完了陛下,從皇城裏走出來,看見了安可兒驚訝至極,立即下馬。
    “住手——”
    拓跋宏狂奔得到了安可兒的身邊。
    他看了一眼安可兒懷中已經死掉的孩子,吃驚道:“怎麽會事?”
    安可兒臉上的淚痕已經幹了:“他死了。”
    “那你現在要會去幹嗎?”
    “將凶手碎,屍,萬,段!”
    咬牙切齒的說完了之後,安可兒繼續朝前走。
    拓跋宏趕緊脫下了自己的披風,把安可兒整個身體都罩住了,染血的衣裳和長劍,都被罩在了他的長袍之下。
    拓跋宏道:“我陪你一同進去。”
    他心冷笑道,不管安可兒這拔劍要去看誰,軒轅殊珺和安可兒都勢必會勢不兩立。他可不能放棄這次天賜的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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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書房裏,軒轅殊珺正在專心致誌的批改中和奏折,忽然山鷹從殿外走了進來。
    “陛下!探子來報,剛剛拓跋王子探望了長公主殿下,本來是已經出了城門的,但是,不知道為何又突然的這回來了,據說,他還帶了一個女人進來。”
    軒轅殊珺臉眉頭都不皺一下:“再探。”
    他說得漫不經心你,對‘那個女人’是誰,一點興趣都沒有。
    早在五年前,他對女人就已經失去了興趣,在他的眼裏,女人隻分兩種,一種是她,另一種不是她。
    過了許久。
    忽然一陣熟悉又詭異的花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軒轅殊珺立即屏住呼吸,心道不妙,是鳳仲離養的那種鬼花,鳳仲離逃匿了五年,終於又回來了麽?
    可是,當他抬起頭的時候,他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
    從大殿的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她目無邊情,臉色蒼白,正一步有一步的朝著他走過來。
    “安安?!”
    軒轅殊珺驚呼了一聲,驚訝之餘的這個間隙,他一不小心又吸入了不少的花香味。、
    他深知道這種花是能讓人產生幻覺,所以,他甚至都有些懷疑了,眼前的安可兒,是不是因為他內心思念至深,所以就產生了錯覺。
    安可兒披著拓跋宏的那件長袍,她手上緊緊的握著的那一柄染血的長劍,也被藏在了長袍之下。軒轅殊珺並未看到。
    但是,他清晰的看到了她此刻的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這一點都不像從前的安可兒,從前的她,,天真活潑,臉上永遠都帶著溫暖的,明媚的笑容。
    軒轅殊珺看到眼前的這個安可兒如此的古怪,他覺得,要麽就是他的雙眼被幻覺迷惑住了,要麽就是有人易容假扮成了他最心愛的女人,意圖圖謀不軌。
    於是,他扶著微微脹痛的額頭道:“來人,將此女捉住!”
    殿外的暗衛們都受到了這個花香味的影響,並沒有人響應陛下的召喚。、
    安可兒的唇角微微的抽搐著,這個男人果然是變心了。看來,她的兒子說的不錯,納蘭天音那個後母,虐待她兒子,軒轅殊珺肯定是不聞不問,所以,昊兒才會如此的痛恨父皇,還把自己的父皇說死了,五歲大的孩子,千方百計的從自己的家裏逃出來,想到外麵來生活,可見他在家收了多大的委屈。
    安可兒將手中的軟劍亮了出來,然後騰空而起,一劍朝著軒轅殊珺劈了過去!
    當軒轅殊珺看到她手上的這把秋水劍的時候,他幾乎是欣喜若狂。
    他百分之百的確定,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她終於回來了。
    劍刃,深深的沒入了他的胸膛,然後,血流如注。
    可是,就在劍鋒沒入他胸膛的那一刻,他的唇畔始終都是帶著笑的,等著這麽多年,終於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忽然有一種,即便是現在馬上去死,都死而無憾的滿足感。
    安可兒看到他這癡迷的看著自己,她此刻的心,確實已經涼透了:“軒轅殊珺,不要在試圖耍什麽詭計。不管你早說什麽花言巧語,我都不會再聽你的了!”
    他嘔了一口血到了她的長劍上,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憤怒,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臉,生怕少看了一眼:“安安,我們之間,絕對有什麽誤會。不管是任何人對你說什麽,你都千萬不能夠相信。”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美麗的大眼睛裏滾落了下來:“不是被人……是我們的兒子……”
    軒轅殊珺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你見到昊兒了。他人呢?”
    安可兒憤怒的吼道:“死了!我眼睜睜的看著著他死的!他就死在我的麵前!”
    軒轅殊珺震驚不已:“誰做的!”
    安可兒徹底的心灰意冷了,果然如拓跋宏所說的,整個皇宮鬥都知道,陛下對小皇子十分的冷淡,可是,安可兒怎麽都沒有想到,軒轅殊珺就連聽到兒子的死訊,他的眼中也沒有絲毫的悲傷,他隻是驚訝。
    安可兒狠狠的拔出了手中的長劍,軒轅殊珺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她寒聲道:“是不是你,是不是縱容納蘭家了那兩個賤人欺負我的兒子?是不是你!”
    就在這個時候,拓跋宏把納蘭天音給領到了禦書房。
    進宮之前,拓跋宏連接了一切,他就向安可兒出謀劃策,要她先到禦書房來,出其不意的將陛下現行拿下,先找陛下算賬,因為陛下還沒有得知小皇子的死訊,畢竟他對她是有感情的,她挾持陛下的勝算比較大。
    納蘭天音看到軒轅殊珺收了這麽重的傷,流了這麽多的血,差點就要暈過去了:“妖女!你在做什麽!還不快放開陛下!”
    安可兒非但沒有放開軒轅殊珺,反而是將手上的長劍又抵到了軒轅殊珺的脖子上:“納蘭天音!你要是想讓陛下活著,就把你那個心狠手毒的妹妹交出來……”
    納蘭天音憤恨道:“你休想!宸妃!我不相信你能對比下下得了手!陛下也是你的夫君,也是你的男人!”
    安可兒大聲的冷笑著:“哈哈哈——我下不了手?!那你就試試看,我能不能下的了手!我的兒子,在我的眼前慘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納蘭天音急哭了:“你不要亂來!這件事情都是西媛做的,和陛下,和本宮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安可兒狠狠的咬著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你們都有份!”
    軒轅殊珺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安可兒的軟劍,泰山崩於前都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安安,這件事情,確實和朕沒有絲毫的關係。”
    安可兒嘶聲裂肺的吼著:“住口!你是什麽人!你是機關算盡,坐擁天下的軒轅帝!還有什麽事情,都能逃過你的眼睛麽?若不是有你的默許,納蘭天音怎麽會百般的虐待我兒子!若不是你的縱容,納蘭家這對蛇蠍心腸的姐妹,怎麽會對我的孩子下手……居然還成功了!你的侍衛呢?你居然都不派侍衛保護自己的兒子,天底下怎麽會有你這樣狠心的父親!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軒轅殊珺默默的聽完了安可兒聲淚俱下的控訴,臉上依舊是沒有一絲的愧色:“安安,朕知道了。你想要納蘭西媛的人頭,朕絕不阻攔。”
    納蘭天音的臉色刷白,心想著,還是盡快的找個替死鬼出來,易容成西苑的樣子自盡,這樣才能保住西媛的性命了。
    軒轅殊珺看著她手上血跡斑斑,黑眸狠狠的沉了下來:“安安,朕說過,絕對不會讓你的手上沾血。聽話,納蘭西媛就交給朕來處置,絕對讓她項上人頭。”
    安可兒咬牙切齒道:“好,你說的,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我邀你抓到納蘭西媛,在我們兒子的墳頭上磕頭認錯,然後再用她的血,祭奠我們的兒子。”
    軒轅殊珺道:“不用三天,最多今天晚上,朕絕對讓納蘭西媛伏誅。”
    安可兒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可是,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軒轅殊珺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安可兒:“安安,不要走!”
    安可兒無情道:“放開我!”
    他的胸口緊緊的貼著她的背脊,她幾乎都已經能感到了他傷口中的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湧。
    因為傷重,他的呼吸微微的有些不穩了:“你要去哪裏?”
    安可兒寒聲道:“去埋葬我們的兒子。”
    富有磁性的成熟的男聲,低沉而性感,但是卻聽不出太多的悲傷:“將昊兒抱過來,朕想看他最後一眼。”
    安可兒生氣了:“昊兒不想見到你這麽冷血無情的父親!剛剛你聽到了他的死訊,你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過!你現在還見他幹嘛!”
    軒轅殊珺依舊是抱緊了安可兒,任憑安可兒怎麽掙紮,他就是不肯鬆手,因為她劇烈的掙紮,他胸前的傷口一直都是血流不止,但是他半點都不顧及這個,他在她的耳邊,柔聲低哄道:“安安,你回來了,你不會再走了嗎?留下來……”
    安可兒恨恨的磨牙:“昊兒的死,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絕對不會在留在你的身邊!隻要我一看到你,我就會想到昊兒在我眼前慘死的畫麵。”
    軒轅殊珺沉默了一會兒,寂然出聲:“安安,如果朕能讓昊兒活過來,你能不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