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齊戎,我們生個孩子吧(求訂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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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個孩子,不就是生個孩子嗎!待到有了孩子塵埃落定,便不會再有人說三道四了。

    馬車到了賢王府後,鸞顏借著幾分醉意,直衝賢楚堂!

    “鸞兒?我離開的時候你們那邊還沒散席,我就先走了。”

    齊戎起先被嚇了一跳,如同做錯事的孩子般,顯得手足無措。

    沒記錯的話,這是他在自己房間第二次見到她,但看那雙帶著怒氣的眸子,他趕緊細想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麽壞事。

    “哦,鸞兒一定是怪我沒有等你一起回府。太後疼你,我不是以為她老人家要留你說悄悄話嘛。不過下次不會了,我一定等你,多久都等。”

    鸞顏還是不說話,一雙微醺的眸子晶亮,步步靠近他。

    “哎呀,鸞兒啊,你這是怎麽了?倒是說句話呀!”齊戎嚇得後退,直到腳跟踢到了床腿上,整個人摔在床上。

    鸞顏緊跟著撲了上去,壓到他身上。

    “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鸞兒不要……不要啊……”齊戎被她的神情嚇到了,這個女人力氣怎麽會這麽大,他根本動彈不了,更可怕的是總覺得她像要吃了自己一樣,好可怕!

    鸞顏兩隻手分別攥住齊戎胡亂揮舞的小拳頭,用力將它們壓在耳邊。

    “齊戎,我們生個孩子吧。”她的眸子裏染上迷情,傻傻的堅定的看著他。

    “什麽?”

    齊戎一愣,被電擊了一般,腦袋裏全是空白。忽然眼前一黑,唇上一涼,淡淡的酒氣湧進鼻腔才察覺,她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霸氣的強吻了他。

    她還是生澀,不過比之前好了許多,知道換氣了。

    齊戎享受著她毫無章法的撩撥,睜開雙眼看騎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她滿臉緋紅,衣襟半敞,手忙腳亂的把他的衣衫差點揉成一個球。

    “幫我……齊戎……”鸞顏著急的很,他的衣衫怎麽這麽難解?

    齊戎被她的傻氣逗笑,一手握住她的腕子,一手摟住她的腰身,翻身兩人換了個位置。

    鸞顏的酒量不錯,此時此刻腦子還是清楚的,隻不過換了個位置,她之前的氣場就消失不見,僵直著身子躺在那裏不敢動彈。

    齊戎掌握主動權,單手解開她的腰帶,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鸞顏瞪大眼睛看著他,真佩服他啊,竟單手就能解開腰帶,她雙手都做不到。

    “閉上眼。”齊戎發現她的不專心,懲罰的在她頸側留下痕跡。

    鸞顏悶哼一聲,皺著眉頭推推他的胸膛。

    這一推也把齊戎從迷情中拉了回來,她這是怎麽了,為何今晚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為什麽突然想要孩子?”他不是愛計較的人,卻對她例外。

    鸞顏眼神有些閃躲,想著該把話怎麽說才不會叫他誤會。

    “是太後催促,說我們的孩子定生的極好。”

    他麵色一沉,閉口不語,那雙好看的桃花眸子眨都不眨的盯著她。

    她想要孩子,他是極歡喜的,但這個理由未免太過荒唐了些。

    “還要為大齊綿延子嗣……”

    他還是不語。

    “況且……況且靖王妃有了身孕,總不能叫她比了去……”

    這次他終於動了,捏住她的下巴不放,疼的她差點一拳揮過去。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他的神情是駭人的,氣的嘴角都在抽搐,眸子裏都是怒火,還有忍讓人疼的神傷。

    完了完了,鸞顏知道自己又做錯事了,今天晚上被那些亂嚼舌根的自己女人氣了一下,也不知怎的,賭氣的回來要跟他生個孩子。

    她不會騙人,才會被齊華騙的這般狼狽。

    但她此時此刻對齊華已沒了半點心思,該怎麽解釋才行?

    一番天人交戰後,腦子亂成一鍋粥,終是沒能說出半句安撫他的話。

    她的局促不安,落在他眼中全成了被人戳穿心事的窘迫。

    “他與人生孩子,你也要與人生孩子,你心裏一定不在乎那人是誰,隻要能用孩子叫他氣惱就成了吧?但你想沒想過,我齊戎不是你揮之即去呼之即來的東西,我對你的情有用完的那天,對你的心也有涼的那時!”

    齊戎如負傷猛獸般從床上跳下去,奪門而去。

    “齊戎!齊戎你給我回來!”鸞顏坐起身來大喊。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又說錯了……”

    鸞顏追出去,才跑了幾步就被自己的腰帶絆倒,頭重重撞在地上昏了過去。

    煉藥堂外,銀麵高大的身影已經在此處徘徊了快要一個時辰了,還有兩日,他一定得盡快完成主人的安排才是。

    但,他隻要靠近那個女人,就覺得快要喘不上氣來。

    她一定是個妖邪,用了*法才讓他亂了陣腳。

    每每隻要看見她就覺得心裏發慌,看不見又想的慌。越是這樣越是想起他潛伏在賢王府監視賢王時,她和他在溫泉裏纏綿的畫麵,幾欲叫他發瘋發狂。

    這個舉止放蕩的女人,怎還好意思說一直在等他!

    想到此事,銀麵帶著怒火,撩起衣袍大步進了煉藥堂。

    煉藥堂內室中,放了隻大木桶,熱氣氤氳還伴著藥香,是閣裏大夫替她配製的藥浴,此時此刻她正在寬衣解帶,孰料竟有人闖了進來。

    “不知左使來此為何?”

    花小嬌攏了攏衣衫,疑惑的看向他,此時並不是送藥的時辰啊。

    “為你!”

    銀麵目不轉睛盯著她,眸子裏不知道是怒火還是別的,炙熱的撩撥著,花小嬌往後退了幾步,腳跟踢到牆上時踉蹌一下,等控住身子站好,抬頭一看他已經來到自己麵前。

    “你……你要做什麽?”

    銀麵大手一揮,扯下她的外衫扔出老遠,身子逼近,將她擠在牆上不能逃脫。

    “脫衣服。”他冷冷說出口,好似是件吃飯喝水的小事。

    花小嬌吞了口口水,瞪大雙眼驚訝的看著他。她是不是聽錯了,這塊石頭剛才竟叫她脫衣服?

    “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銀麵垂眼看著她,大手一揮,將她的內衫也扯了下來。

    “等等等等!你……你不是忘了我嗎?怎麽又忽然想要與我歡好?”說道後麵她已經說不出口,臉羞得就要滴血。

    銀麵不語,瞳孔一緊,來了個雙管齊下,將她身上的兜衣和絝褲褪了個幹淨。

    這個帶著她體香的貼身物件沒有被丟出去,被他嫌棄的用兩個手指夾住。

    花小嬌用雙手環住自己,此時此刻她已經如嬰兒般yi絲不gua。新婚之夜的種種忽然湧到眼前,她的一顆心早已撲通撲通快要跳出胸口。

    他一定是記起她了,不然就是對她一見鍾情。不管怎樣,他們還會像以前那樣恩愛情深。

    可是,半天不見他往下動作,花小嬌一抬頭,屋裏哪還有什麽人影。

    環視一周發現,她的衣衫竟然不見了!

    “你這個混蛋!日後老娘定叫你吃盡苦頭!”花小嬌又氣又惱,趕緊將洗澡用的浴巾裹住自己。

    過了一夜,天邊逐漸露出魚肚白,鸞顏聽著有人在哭,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想睜開眼,頭就疼的差點要炸開。

    “王妃,王妃您快醒醒吧!這是怎麽了?昨晚還好好的,您同王爺一起進了宮,怎麽回來就吵成這樣?王妃您也是,竟連王爺那個繡花枕頭都打不過了……”

    花梢還想說些什麽,被旁邊的連翹狠狠踩了一腳。

    鸞顏氣的牙癢癢,敢情她失足摔昏過去,在旁人眼中是被齊戎打得呀。

    “老管家,您看王妃撞到了頭,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王爺又下落不明,府裏派出去尋的人遲遲沒有消息,咱們還是報官吧!”連翹說道,話中纏滿愁思。

    “連翹丫頭有所不知啊,府尹大人那裏我一早就叫人去過,誰知道他竟說咱們王爺是與人打賭下的汴水河,都立了生死文書的,官府也管不了。程文程武已經帶人尋了許久,一無所獲,一無所獲呀!”老管家長歎一聲,差點將五髒六腑都倒出來。

    “這兩個人也是,當初就不知道攔著點兒!宮裏呢,太後和皇上不會不管王爺的!”連翹急了,堂堂一個王爺的生死,怎能叫人如此輕待。

    “許是昨兒個晚宴鬧騰的累了,消息不知什麽時候才能送進去。再者又是王爺與那些京城紈絝子弟,怕是皇上以為他們瞎鬧,不會當真啊!”老管家單手掩麵,痛哭流涕。

    “那……那可怎麽辦?王爺要是沒了,王妃可就成寡婦了……”花梢也跟著哭了起來,卻叫人著實想把她丟進汴水河。

    睜不開雙眼的鸞顏就算再想睡都沒了倦意,用了好些力氣動了動手指睜開眼。

    “你這是咒他還是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