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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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厚顏無恥

    柳夭夭眼睛驟然睜大,瞪目結舌地望著他,“你…你…。”

    男人厚顏無恥道;“既然你沒意見,那我們開始吧!是你脫還是我幫你?”

    聞言,柳夭夭臉上露出慍怒之色;“請你給我圓潤的離開。”

    “什麽意思?”男人不解。

    柳夭夭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聞言,男人的嘴巴抽了一下,還真是簡單粗暴!

    柳夭夭抬起右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這一腳當真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了。

    男人痛的呲牙咧嘴。“你這女人真狠,謀殺親夫是要浸豬籠的。”

    柳夭夭聲音驟然提高了許多,有著一絲的得意。“你再不放開我,我就下毒毒死你。”

    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懷裏的小女人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真是有趣極了。猶豫片刻,妥協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退一步,你親我一下,今日的事情就算了,彎刀也還給你。”說著,頭微微低下,向她的紅唇湊過去。

    柳夭夭大驚,剛要一退,才想起來自己被人鉗製住了!退步出去。

    她怔怔的看著他不知道如何反應。

    男人一雙狹長的雙目滿含笑意的望著她,“你要我等多久?”聲音有些幹澀的低啞,帶著些微的性感。

    說話間熱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上。頓時,柳夭夭覺得心跳似乎有些加速,略帶慌亂偏開頭,想要躲開他的目光,可惜,下巴被一雙修長的指扣在,霸道地不讓她躲閃。

    柳夭夭心一橫,全當吃豬頭肉了,這樣一個大帥哥她親一下也不吃虧。想著,她微微向前,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如蜻蜓點水。

    男人渾身如遭電擊般,他錯愕的看著她,他原本隻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真的親了自己,深邃的眼眸看著她的雙唇出神。

    “還不放,你一個大男人總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回過神來,他有些不舍的放開她。

    脫離了他的掣肘,柳夭夭終於鬆了口氣,小一伸,“拿來。”

    金晨自腰際懸掛的一塊羊脂白玉,伸一把扯了下來,交到她裏。

    柳夭夭疑惑地看著的物件兒,這玉佩做得十分精致,觸細膩溫潤,麵上錯金絲勾連雲紋,紋質纖細規整,連她這個外行人也能看出此物不是凡品。

    “這塊羊脂白玉是我外祖母傳給我娘的,我娘臨終前交給我的,說是以後給她兒媳婦的。”金晨正色道。

    什麽?柳夭夭身子一僵,如雕塑一般,滿腦袋黑線。她是要回自己的那把彎刀,給她這玩意兒幹嘛?

    “我不要這個,你把我的彎刀還給我。”說著,就想把羊脂白玉塞給金晨。

    金晨卻不接,柔聲道;“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彎刀等到我們成親後就還給你。”

    聞言,柳夭夭立馬炸毛了,指著他憤憤地質問,“你說話不算數,你剛剛說隻要我親你一下就還給我的。”

    “我是說還給你啊!可沒說什麽時候還。”金晨一臉的心虛回道。

    “愛誰嫁誰嫁,姐姐不嫁。”

    “你我都有了肌膚之親,你不嫁我還嫁誰?”

    柳夭夭一噎,對呀!她忘了,這裏不是現代,這男人現在可以明目張膽地賴上她了。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柳夭夭現在一聽到“責任”兩字,頭上青筋都直蹦。猛然間想到什麽,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用力一扯,咬牙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男人沒說話,嘴角卻微微勾起一個得逞的笑。

    果然,柳夭夭真是生無可戀了,誰能想到古代的男人套路這麽深?這次真是虧大了!主動獻吻都沒換回彎刀,還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你說我們成親的日子定在五月怎麽樣?”

    這個死男人,什麽時候都不忘了占她便宜。

    “哎呀!我忘了,我還有事,改天再聊。”

    金晨也明白不可操之過急,拉住她的說道;“我送你回去。”

    柳夭夭知道這個男人難纏,也就隨他了。

    雲月兒用完膳,放下筷子,又喝了口茶水,這才問道;“那個金晨品行如何?”

    白閔修知道她是為了柳夭夭問的,老實回道;“他是二叔一個生死兄弟的兒子,一年有大半的時間住在二叔府上,二叔和二嬸拿他當親子疼愛。人品毋庸置疑,學識武功更是不凡,因為守孝,耽誤了婚事,倒是個良人。”

    “那他家裏有姨娘,小妾,通房丫鬟之類的嗎?”雲月兒想了想又問。這個很重要,夭夭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對男人妻四妾這種事顯然也是接受不了的。

    “這個我倒不了解,他雖然很多時候都住在二叔府上,但老家不在昆城。”白閔修實話實說。又補充道;“金晨也是個很驕傲的男人,一般的庸脂俗粉是很難入他的眼,白族的那些閨閣小姐,沒少在他的麵前晃,可從來沒見他對那些女子多看一眼,現在卻抓著一件事對柳夭夭不依不饒,想來,是對她動心了才是。”

    “光動心不成,總要問清楚,不然,等到感情深了兩人都痛苦了。”

    聽言,白閔修眼神微閃,坦誠道;“丫頭,這個世間,能做到身心唯一的男子並不多。”

    “修,夭夭不是普通女子,她和我一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會為了任何一個男人而放棄自己的底線的。”

    說完,忽然腹下傳來一陣疼痛,便伸去撫摸。

    “你怎麽了?”白閔修見她麵色不好,便立即擔憂的問道。

    此時,疼痛感越來越強烈,雲月兒捂著小腹,疼的頭上直冒冷汗,回道;“肚子有些不舒服。”

    雪海想到什麽,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陛下,您是不是小日子提前來了?”

    雲月兒點點頭,“應該是的。”

    “到底怎麽了?跟我還不能說?”白閔修心急地問。

    “修,我沒事,你別緊張。”說著,又開始絞痛起來。

    “沒事你會痛成這樣?是不是和毒有關?”白閔修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伸抓過她的,要為她診脈。

    雲月兒伸出一隻掐著他的耳朵拉向自己,附到他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白閔修先是錯愕,然後縮回了,不再替她把脈,耳根有些微微泛紅。

    雲月兒勉強地站起身子,說道;“我沒事,我們快回去吧。”

    一會兒弄髒了裙子,可就丟人了,誰能想到大姨媽居然提前了天,害得她忙腳亂的了。

    東昇酒樓二樓,其的一間豪華雅間內。

    “主子,女皇回宮了。”一個仆人打扮的年男人稟報道。

    坐在桌旁喝酒的男人問道;“柳夭夭這個人查清楚背景了嗎?”

    “屬下無能,隻查到當初柳夭夭被人追殺,走投無路時投靠了雲月兒,之後便一直跟隨她,其他的便再也查不到,似乎有人特意抹去她的身份和來曆。”

    “追殺她的人查出來了嗎?”男人又問。

    “是江湖的暗殺組織,拿錢辦事,查不到幕後之人。”

    “繼續查。”

    “是。”仆人恭敬應了一聲。又說道;“主子,雲月兒和柳夭夭二人感情很好,不似主仆,君臣,倒像是閨密友。”或許,可以加以利用。

    “找人接觸一下。”女人一旦陷入愛情,便會失去自我,甘願淪為男人的奴隸。

    “是。”仆人意會。又接著稟報道;“主子,剛得到消息,大明帝君明日返程回國。”

    對麵嫵媚女子趁說道;“主子,這是個絕好的會,上次是他命大逃過一劫,這次我們隻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定能讓他有來無回。”

    男人沒有回話,又喝了一口酒,幽幽道;“白閔修,本宮爭取了這麽多年,怎麽可以就這麽為他人做嫁衣,江山美人本宮都要。”說著,眼裏閃過深沉的恨意,帶著刺骨的戾氣。

    “主子,您為何不命令紅霞下劇毒殺了雲月兒呢?莫不是,主子舍不得?”嫵媚女子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笑看問道。那一雙白嫩地如同是豆腐的玉在他的肩上恰到好處地揉捏。

    聞言,男人眸光微閃,想起當初在南燕的那個小院子裏,在月光下那個一身清華如仙子般的女子,隻一見便再也忘卻不掉。於是,他同龍玉乾做了筆交易。

    不成想這個女子狡猾的很,竟是提前跑了。

    錯過了那次會,當真是悔之晚矣!

    他本該恨透了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然而,對她始終恨不起來。反而更是激起了他更強的征服欲。甚至覺得,隻有她才配站在他的身邊,才配做他的後。

    女人,你欠我的太多了。這一生,怕是都還不起了!

    男人唇角一勾,眼神深沉地望向窗外,盡是陰謀算計。

    這個讓雲月兒心難安的男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已久的公孫智。

    身旁嫵媚女子沒有錯過他眼睛現的一抹貪婪。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透著不甘和嫉妒。

    立即慫恿道;“主子,那雲月兒與我北冥有不共戴天之仇,又霸占我國疆土自封了女皇,簡直是死有餘辜。不如就由印兒出了結了她?也為死去的將士報仇雪恨。”

    “滾!”公孫智猛然一揮,嫵媚女子的身軀直直地飛了出去,“砰”地一聲,就撞在了牆上,然後再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噗!”直接就噴出了一口血。

    “就憑你這個賤貨也配動她?”陰狠的聲音響起,讓人不寒而栗!

    “主子,奴婢錯了,求主子饒命,印兒隻是擔心雲月兒日後會對主子不利,才會有此一說,求主子看在印兒這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印兒吧。”女子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求饒。她這些日子受到主子的寵愛,險些忘了主子狠辣的段。

    下方垂首的仆人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印兒自從得到主子的寵幸後,越發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公孫智陰冷地盯著她,“隻此一次,下不為例。”那個女人即便是死也得死在他的裏。

    此時的她再愚鈍,也知道那個女人是主子的逆鱗。勉強爬起身磕頭謝恩,“謝主子。”

    女子這會兒頭上發髻散亂,衣衫不整,嘴角掛著血絲,甚是狼狽。

    而此時,回到寢宮的雲月兒重新洗漱更衣之後,正渾身清爽地躺在美人榻上睡覺。

    當真是同人不同命!

    偏殿裏,白鷺稟報道;“南宮銘一家準備明日返回南宮府,暫時沒有異動。”

    “柳夭夭今日去驛館的目的查清了嗎?”白閔修聲音低沉地問。

    “屬下問過暗衛,右相的確是去找南宮秀雅的,金大人的事純屬意外。不過,屬下無意聽說,自從宴會後,金大人就派人打聽過右相的事情。”

    “主子,你是擔心右相對女皇不利嗎?”

    “隻是謹慎起見,丫頭對柳夭夭有種超乎尋常的信任。”

    “屬下覺得女皇與右相的性子有很多相同之處,說話方式也很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倆是親姐妹呢!許是因為性格相仿,所以二人平時也比較親近,相處也比較隨意。”

    白閔修的眸子微眯,喃喃道;“相同之處?”

    白鷺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如實道;“女皇和右相沒有其他女子的扭捏,羞澀,行為很放肆,但是心是最坦蕩的,做事幹脆果斷有魄力,屬下很少佩服。”

    “是啊!她們和我們好像不是一個時期的人。”

    “原來主子也有這種感覺。”白鷺又問,“主子,南宮秀雅要怎麽處置?要不要做了?”想起那個女人膽敢對主子下藥,白鷺眼裏聚滿嗜血的戾氣。

    “月兒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之上,南宮秀雅不能死在天安,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白閔修淡淡道。“柳夭夭的辦法不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再額外送幾個男人給她。”

    白鷺聽了,心一動,眼裏戾氣褪去,摩拳擦掌道;“主子放心,屬下一定辦好此事,一定挑幾個強壯的送去,保證讓她滿意。”

    “閔亭可有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