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清醒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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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豆被他壓在沙發,內衣扣子又是在背部後邊,南牧冰醉得厲害一時解不開。
他惱了,幹脆將她的內衣直接推起來,沒有內衣的阻擋,那豐潤美好的曲線完全展現在了他的麵前。
引人遐思的雪白豐潤,頂端嬌嫩的果實,一切是那樣完美,令人膜拜、垂涎的完美!
南牧冰本來隻是嚇唬她,然而不知不覺呼吸急促起來,雙眼根本舍不得放過眼前這樣完美的景色。
每一分景象都不舍得錯過,他好像變成了青澀的男生,第一次見到心目女神的美好一樣。
南牧冰的喉結下滾動著,酒氣逼人,但是眼睛裏卻像是有**的火苗在跳動。
他膜拜地看著眼前的美景,然後低下頭去親吻住了頂端的果實。
白豆豆和南牧冰頓時同時發出了一聲歎息般的聲音。
那一夜的記憶不知不覺間,同時湧了兩個人的腦海。
尤其是南牧冰,雖然現在喝醉了,酒意逼人,但是恍惚間,那種**而甜美的感覺更是令人發狂。
他還記得她的緊致,幾乎要將他逼瘋。
還記得她伸手抓傷了他的肩膀和背部,還抓到了他的臉……
他還記得,跟她一起的那夜,**的滋味……原來他都記得……
這個平凡又卑微的女孩,甚至是青澀得剛剛經由他從女孩變成女人。
她對於他來說,竟然有這麽大的魔力!
南牧冰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暗了,呼吸也微微變得有些急促了。
白豆豆感覺到他壓在自己身,不僅是重量,更有著令人酥麻的灼熱,和難為情的感覺。
她的心砰砰地急速跳動著。
南牧冰其實醉得挺厲害的,不然也不會助理送他回家了。
他眨了眨眼睛,對著白豆豆豐潤的胸前吹拂了了一口帶著濃濃酒氣的呼吸,感覺那白嫩的肌膚一下子在自己的麵前戰栗了,還冒起了一顆顆細小的雞皮疙瘩。
他薄薄的唇角壞笑著勾了起來,一下子淡化了那股子銳利的氣質,變得有些痞,有些壞,還有些捉摸不透的感覺。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本來隻是要“收拾”她,怎麽變成了解她衣服了,大概是男人的本能,要怪怪那天晚她給他的印象深刻。
白豆豆手都僵硬了,垂放在身邊跟被點了穴一樣。
然後手腳都僵硬麻木了,其實跟他親密接觸的地方更是格外的敏感,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能感覺得到他的呼吸似的。
南牧冰嘴裏噴出來的酒氣還有他的氣息,熱熱的吹拂在自己胸前的肌膚,白嫩的肌膚早透出了一點粉紅色了,被他的酒氣吹到的地方,酥酥的,麻麻的。
背脊僵硬筆直的,像是一下子拉緊了的弦。但是心跳又特別特別快,跟擂鼓一樣,在這淩晨快兩點的深夜裏,四下裏寂靜無聲,隻聽得她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那麽快,那麽急。
白豆豆緊張萬分,雖然沒想到南牧冰半夜回來還會把自己“吃”了,但是自己送門也知道是遲早的。
雖然緊張得要命,但是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拚命地說服自己,眼一閉吧……
眼睛閉了,南牧冰的那張俊臉也貼到了她胸前白嫩的肌膚,而且高挺高挺的鼻梁正好壓到了她胸前的溝溝裏。
碰觸到的那一瞬間,白豆豆簡直是心“轟”地一下瘋狂跳起來!
然後整個人都像是著了火一樣,臉色通紅通紅,剛剛南牧冰喝醉酒亂捏她的臉時還要紅無數倍。
她緊緊地、用力地閉著眼睛,手也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隻覺得腦袋裏一片空白,然而不知道怎麽回事,胸前和他的臉接觸到的肌膚卻像是火在燒一樣,甚至燒得有些發疼了。
心跳得好快好快。
畢竟,次賣身破處那一次她被間人騙著喝下了媚藥,其實破身的過程她也不是記得很清楚。
隻知道事後身真的很疼而已。
而現在不同了,她是清醒的。
簡直是第一次般的羞澀、緊張外加恐懼。
南牧冰輕笑了一聲,手握了去,然後……嘴唇也湊了去。
嘴唇碰到白嫩肌膚的那一霎那,兩個人好像都有感到有股電流過去了。
白豆豆全身一凜,隻覺得腳趾頭都已經僵硬了,手足無措啊完全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
南牧冰親了兩下,然後一低頭,嘴唇再度貼了去……
要來了嗎?白豆豆頸的脈搏和心跳一樣急速跳動著,她緊緊閉著眼睛,緊張得手握成拳頭握得更緊了。
那嘴唇在她胸前柔軟而豐潤的地方……
白豆豆握著拳頭,握得緊緊的,眼睛也死死地閉得緊緊的,好像要刑了一樣。
然而,南牧冰的嘴唇貼著她的胸,臉也貼在她軟軟的胸前,卻……沒有下了!
十秒鍾過去了,三十秒鍾過去了,然後,一分鍾過去了……
白豆豆從緊張、恐懼到茫然、不解,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然後在看清眼前的景象之時,握成拳頭的手一下子鬆開了,而且竟然“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要知道白豆豆平時活得卑微、辛苦,戰戰兢兢,檢查出老爹得了癌症以後,她更是跟肩膀扛了一座大山一樣,將自己逼到了角落裏死扛著,不要說笑了,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所以這笑還真是不容易。
原來南牧冰南大總裁他睡著了!
他一隻手還抓著白豆豆的一邊山峰,臉貼在白豆豆的胸前,嘴唇也捧在胸前的肌膚,然而跟那吃飽了奶水,滿足睡去的小嬰兒一樣,閉著眼睛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睡過去了!
白豆豆知道他是喝醉了,但是這樣的南牧冰,不知道為什麽,讓她在羞澀、難為情之餘,覺得升起了那麽一點點的母性之愛來。
大概是他這個樣子,還有他睡著的神情完全不像平日裏那麽壞、那麽嚴苛那麽工於心計的可怕吧?
呸呸呸,什麽母性之愛。白豆豆死命地甩了甩頭,她在想什麽啊。
她自己都自身難保,老爹的事情都沒個結果呢,她不過是為了那紅紅的鈔票出賣自己,有什麽資格對金主有什麽母性之愛啊?
人南大總裁都說了,讓她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要這樣那樣,她都想的是什麽啊!
何況,她才二十出頭,母性……呃,也太早太誇張了吧!
白豆豆伸手在自己通紅的臉拍了好幾下,好讓自己清醒一下。
“哎呦……”她發出一聲痛叫,原來是剛剛南牧冰亂捏她的臉,印子還在呢!
喝醉了酒和睡著了的南牧冰確實跟平時不太一樣,白豆豆心裏對“人是多麵性”的這個話題不禁有了更深刻的領悟。
然而,現在最讓她有領悟的是另外一件事……
那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真的好重啊!
她快要被壓扁了!
白豆豆費力地將南牧冰推開,然後紅通通的臉,難為情地將自己的內衣拉下來,衣服也拉下來蓋好自己的半身,然後才臉紅心跳地去看南牧冰。
南牧冰喝醉了酒,睡過去了,但是人睡著了仿佛還能感覺到自己的“玩具”被人“拿走了”,咕噥一聲,不滿地皺了皺眉。
白豆豆又是不好意思,又是覺得好笑。
但是又是撲哧一笑。
然而笑過了之後……發愁了。
南牧冰在一片鳥語花香醒過來,他別墅的花園裏種了花,時不時地還吸引不知道從哪裏飛過來的鳥來駐足。
鳥語花香這麽美好的境界,但是南牧冰捧著個腦袋不住地揉太陽穴,宿醉的滋味兒實在是不好受。
眼一瞥牆的鍾,已經早八點多了。
南牧冰放下手,忽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晚的情形,記憶大概止在他回到家以後,看到了窩在沙發睡著了的白豆豆那個白癡女人開始……
然後……南牧冰又揉了揉太陽穴,痛苦地皺了皺眉,宿醉真是頭疼。
反正想不起來之後發生了什麽。
看看自己,再看看四周,南牧冰算是有點明白了。
那個白癡女人大概是將自己放到了床,然後還給自己擦洗了臉,然後?
他站起來,穿著拖鞋走到客廳一看:果不出他所料。
雖然她走的時候將沙發弄整齊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來昨天晚她將自己弄到床以後,自己窩在沙發睡了一晚。
“白癡。”
南牧冰撇了撇嘴角,對於這樣的白癡女人確實也隻有這樣的形容詞了。
然而不知道怎麽回事,雖然嘴這麽說,但是心裏有點異樣的感覺。
怪怪的,好像自己真的欺壓良善了一樣……
切,是她自己笨,自己要睡沙發的,哪有做人情婦的這樣的,是她自己笨跟他沒關係。
不過即使這樣想,心裏還是有點不得勁。
眼一瞄,忽然發現沙發邊的茶幾放了張紙條。他走過去,拿起紙條一看,頓時失笑出聲,皺著的眉頭也鬆開了。
原來她是跟他保證一定會按照他的要求做好自己的本分,還要拜托他原諒她的莽撞和冒犯,讓他不要再為她吐了他一身的“好事”而生氣,大概意思是這樣。
南牧冰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昨天晚喝醉了酒跟她說了什麽,什麽要求,他不記得了。但是看樣子這個白癡女人一定是很認真地聽進去了,他都能想象得到她誠惶誠恐的樣子了,這一點取悅了他。
“真是白癡。”
他甩了甩紙條,語氣很鄙視地說。
然而嘴角的弧度稍微揚了那麽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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