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被南牧冰親手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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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豆嚇得手一抖,她低著頭,手緊緊地抓著睡衣,肩膀不停地發抖。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一時之間,電腦打開又沒有進入桌麵頁麵的藍色屏幕倒映著她蒼白蒼白的臉,她竟然連頭都不敢抬。
南牧冰穿著睡衣,手還隨意地插在口袋裏,狀似無悠閑。
他的嘴角甚至還噙著一絲笑意。
他的樣子像是在閑話家常,甚至是在開玩笑。
“怎麽了?抖得這麽厲害?”他的聲音帶著笑意,還有一點關切的意思,“像是得了瘧疾一樣?你得病了嗎?”
白豆豆背對著他,肩膀抖得更加厲害了。
耳朵裏聽著南牧冰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聲音也多了更多的笑意,還有關切。
“還是晚被我累壞了?變得這麽虛弱了?”他搖頭歎息著,“真是可憐!”
白豆豆猛地轉過身來,背靠著桌的桌沿,隻見南牧冰已經走了過來,離她隻有幾步之遙。
他站在那裏,英俊的臉似笑非笑:“白豆豆,你怎麽不說話?病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嗎?還是被什麽給吃掉舌頭了?”
白豆豆不停地發抖,她搖著頭,人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忽然想要從一邊逃走。
但是,南牧冰一隻手扯住了她。
“現在病又好了?”他笑著,但是白豆豆卻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你可真是讓人吃驚啊,白豆豆!”
白豆豆咽了一口唾沫,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
“有話要說?”
白豆豆搖頭,又點頭,但是接著又搖頭。
可憐的白豆豆,膽子都要碎了。
這一點,南牧冰看出來了——可是,可是她怎麽有勇氣這麽做呢?
南牧冰笑著,將她扯回來,膝蓋一頂,雙手撐在桌,將她困在桌與自己的臂彎、胸膛間。
白豆豆微微張著嘴,南牧冰豎起了一根手指,擋在她的嘴唇。
感覺她的顫栗,他笑了。
“說不出來,是嗎?還是我幫你說吧。”南牧冰說,“其實你答應來陪睡三天,不僅僅是為了想讓我救我們了不起的齊怒大導演,還因為你想要從我身邊找到,是我陷害齊怒的證據,好救他,是嗎?白豆豆?”
他的手指擋在白豆豆的嘴唇,白豆豆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齊怒的力氣正在逐漸加大、加大、加大……
白豆豆忽然痛叫一聲!
南牧冰整個手掌都摩挲著她的臉頰,但是力氣大得嚇人。
白豆豆半邊臉都紅了。
南牧冰臉笑著,笑著,但是手的力氣大得驚人,忽然——“嘭!”的一聲,白豆豆被他推倒,背對她趴在了桌。
“不,南先生,我可以解釋嗎?”
白豆豆驚恐的聲音發出來的時候,南牧冰又笑了。
但是,笑得很詭異。
南牧冰說:“解釋?哦?解釋什麽?解釋你這六年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躲著我,讓我怎麽也找不到?解釋你不是讓我的兒子叫別人爹地?解釋你沒有變心?解釋你不是為了別的男人來求我?解釋你……”
他一手按在她的背脊。
她的背脊因為心髒跳得厲害而隨著胸口一起劇烈起伏著。
另一隻手,指向了仍然閃著幽幽藍光,因為沒有密碼還沒有進入桌麵的電腦屏幕。
“不是來做間諜的?”
他的嘴角有笑意,但是眼神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而且,看起來可怕極了!
他抬手關掉了電腦屏幕,慢慢說:“我知道,一個已經變了心,看到我轉身走,任憑我怎麽解釋和哀求的女人,怎麽還肯跟我床。當然隻會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
白豆豆閉了閉眼睛:“不是的……”
她也想他!
她隻是不敢承認!
這六年,她從來沒有忘記他,雖然不敢奢望,但是從來都沒有一刻能忘記他!
“不要以為隻有你會裝睡,白豆豆,你還是太嫩了。”南牧冰手從後麵繞到前麵去,手指慢慢地摩挲著她白嫩的臉龐,“要裝模作樣騙人,你能騙得過我嗎?”
白豆豆感覺他的手指正在忽輕忽重地摩挲著自己的臉龐,一陣陣的刺痛從臉傳來。
她的胸口不僅心髒跳得很急,而且真的有一種特別窒息的感覺。
那種窒息並不隻是來自生理的,還來自他精神的壓迫……
她感覺自己在被他淩遲!
他這樣真的太可怕了!
殺人不給痛快的。
而且以他的個性,他越是這樣似笑非笑的,不當場發作,越是說明他的生氣。這些年,她早明白了。
所以她真的顫抖得厲害。
“對不起,南先生……”
南牧冰笑了:“不叫我南總了?”
白豆豆閉眼睛,冰冷的額頭磕在桌子,知道自己怎麽說都沒用了。
南牧冰的手摩挲在她的臉,然後,白豆豆閉著眼睛,那刺痛和恐懼的感覺越發的覺得清晰和可怕。
他的手正在慢慢地向下滑,像是一條又殘酷又冰冷的毒蛇。
白豆豆突然嗆咳一聲,臉一下子漲紅了!
……南牧冰的手從她的臉滑下來,大掌滑到了她纖細的脖子,然後摩挲著,忽然猛地扼住了她的脖子!
白豆豆被按在桌,手指因為掙紮和痛苦而蜷縮著,抬起來拍打著桌麵,但是南牧冰從背後控製著她,一隻手將她扼得不能呼吸。
“我還以為你已經很了解我的個性,知道我最痛恨的是兩件事,一是背叛,二是欺騙。”南牧冰的臉終於露出了深惡痛絕的表情,他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白豆豆,你真是好樣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驀然加大了力量,白豆豆發出了極為痛苦的咳聲,手指劇烈蜷縮著,臉已經漲得通紅,眼淚都滴落到了桌麵。
南牧冰咬著牙,英俊的臉都扭曲了。
他鬆開了按在她背的手,改為雙手扼著她的脖子。
白豆豆掙紮得如同螞蟻撼樹。
很快的,她的意識開始渙散了,連咳嗽聲都沒有了,亂抓亂撓的雙手也垂落下來。
她是要死了……
白豆豆在心裏想,死在了自己最愛也是唯一愛過的男人手了。
這樣,不知道是最諷刺的事,還是最死得其所的事?
她不知道……
白豆豆在心裏很想哭,又很想笑。
對不起了,寶寶和小豆。
對不起了,曉彤。
對不起了,導演。
她終於連這些婆婆媽媽的道歉都無法集神智了,瞳孔也開始渙散。
這回是真的要死了,去見老爹了……
這是她最後一個念頭。
然而,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南牧冰卻忽然猛地鬆開了手。
白豆豆身子軟軟的,雖然能呼吸了,但是她仍然不斷地發出強烈的咳嗽,臉依舊漲得通紅,眼也滿是嗆出來的淚花。
身子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模糊的意識裏,聽到了南牧冰清晰而冷酷,冷酷得像是已經徹底對她死心了的聲音。
遙遠得像是來自另一個天際。
“白豆豆,我會讓你知道,背叛和欺騙我,是什麽下場。”
她昏了過去。
白豆豆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然而房厚重的絲絨窗簾拉得緊緊的,不透一絲縫隙,也看不到屋外的一點點光亮。
如果不是房牆的時鍾,白豆豆根本不知道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多久了,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咳嗽著,眼睛因為過於紅腫,眼皮沉甸甸的,幾乎難以睜開。
睜開眼睛,恢複了意識,她才發現自己竟然仍然趴在桌!
跟昏迷前一模一樣!
白豆豆咳嗽著,想要試著抬起手,卻發現自己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更加可怕的是:她雖然還是同樣的姿勢趴在桌,但是她的手卻是拷著帶著鏈子的手銬的!
鏈子的一端,連在桌的桌腿。也是說,她算有力氣,也跑不出這個桌附近的範圍。
何況,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豆豆驚駭到極點,她咳嗽著,扯了扯手銬。
嘩啦啦的聲音傳到了門外,房的門打開了。
南牧冰還是穿著昨天的睡衣,優雅而閑適地走過來,英俊無的臉帶著一絲惡魔般的笑意:“怎麽?這麽快醒了?”
白豆豆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你……對我做了什麽……”
南牧冰聳聳肩:“你說呢?”
白豆豆手一動,手銬帶著鏈子嘩啦啦的響,南牧冰笑了,笑得如同惡魔一般:“怎麽?你還真的有意見?”
他走過來,從背後忽然一把揪住了白豆豆的長發。
白豆豆疼得眼淚一下子湧出來。
“你也有資格跟我廢話嗎?”他的臉色漸漸變得無殘酷,“白豆豆,我以前其實看錯了你。當年我以為你無論如何沒有膽量,也不會離開我,愛別的男人。但是經過這六年的事實,我知道自己真是大錯特錯。”
他鬆開了白豆豆長發的手,白豆豆的頭頓時磕在了桌麵,發出了清晰的聲響。
南牧冰彎下腰,在她耳邊說:“白豆豆,你告訴我,你喜歡那個齊怒什麽?我南牧冰不他嗎?”
白豆豆忽然發出一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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