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我知道怎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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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不出,解釋也解釋不了。

    “對不起。”她說,輕輕地閉了眼睛。

    南牧冰的臉色鐵青,扯著她忽然一個翻身,白豆豆被翻過來,無力地仰麵躺在桌。

    手還是拷著帶著鏈子的手銬,無助又無力地看著他。

    南牧冰一隻手撐在桌,低下頭鐵青著臉對她說:“白豆豆,你跟齊怒過幾次床?”

    白豆豆蒼白著臉,紅腫的眼睛看向他。

    南牧冰冷笑著:“他能我滿足你?”

    白豆豆說:“不……”

    南牧冰說:“不是,會讓一個女人這麽死心塌地地對這個男人,為了他做什麽都願意?”

    白豆豆沒法解釋。

    她的眼淚流下來。

    南牧冰看到這眼淚,頓時像是被火加油,真真正正的被刺激了。

    這眼淚,不是為了他南牧冰,是為了齊怒!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甘心陪他床,任由他在床擺布,而在此之前她還說什麽都不肯回到他的身邊!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不承認孩子是他南牧冰的,她和齊怒,還有兩個孩子,卻像是真正的一家四口,那樣親密無間!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回到他的身邊,睡在他的床,然後心裏想的是別人!

    南牧冰被完全激怒了。

    這眼淚是火藥,是汽油。

    將他最後一點理智都給澆熄了。

    將他身所有的惡魔因子都給點著了!

    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和憐憫了。

    因為眼前的白豆豆也不是以前的白豆豆了,所以他也沒必要再像以前一樣對她!

    南牧冰鐵青著臉,手撐在桌,忽然扯著她一個用力,白豆豆頓時被扯得橫過來!

    南牧冰咬著牙,臉有一絲肌肉在抽搐。

    他的手一用力,白豆豆睡衣的扣子全部被扯開,蹦跳著掉到了地板。

    白豆豆恐懼地看著他:“南先生,求你不要……”

    話還沒有說完,南牧冰一個耳光落到了她的臉!

    白豆豆被打懵了。

    本渾身無力,現在被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眼前都看不清了。

    “女人說不要是要。”南牧冰冷笑著,真正的冷,讓人徹骨地發寒那種冷,“白豆豆,看來你會很喜歡我接下來要做的事。”

    白豆豆暈頭轉向,南牧冰大力地一撕,她的睡衣完全被扯下來,隨意地扔到了地。

    白豆豆努力抬起無力的手,想要遮擋身子,但是很快完全坦陳在了他的麵前。

    而且她是躺在桌的,這樣的她看起來更像是待宰羔羊。

    像是試驗台的小動物一樣悲慘又無助、無力反抗。

    南牧冰修長又邪肆的指尖冷酷地挑起她的下頜,白豆豆看向他冷酷得沒有一絲感情的眼底:“南先生,不要……我不是故意的……”

    南牧冰笑了:“不是故意跟齊怒床?”

    白豆豆想要搖頭,但是現在的她,什麽都沒有穿,再怎麽解釋和否認也隻是可笑的場麵。

    現在說什麽都是掩飾。

    可是,不說又會很慘。

    “不是……”

    白豆豆說完,發現這語病很大,那等於承認了她不是故意跟齊怒有發生什麽。

    但其實根本不是這樣。

    隻是,這些她心裏是清楚,可是南牧冰是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完全聽不進去!

    “意思是齊怒我更能滿足你?”他陰鷙而殘忍地笑著。

    “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這樣。”

    南牧冰殘忍地笑著,忽然伸手從桌拿過一支鋼筆。

    白豆豆先是不知道南牧冰要做什麽,但是當南牧冰用雙手生生地拉開她雪白細嫩的雙腿,她發出了尖叫聲。

    “不要,南先生,求你不要,我跟導演真的沒什麽……”

    南牧冰冷笑了:“是嗎?”

    聲音極度諷刺!

    猛地一扯,在白豆豆的尖叫聲,和手銬扯動的聲音,南牧冰將她扯過來,然後猛地將她的腿拉開。

    鋼筆拿在他的手,白豆豆尖叫著,然而,冰冷的金屬還是直接探進了她的體內。

    “啊……”白豆豆慘叫著,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她閉著眼睛,身子不住地打顫。

    南牧冰拿著鋼筆,冷笑著:“既然一根鋼筆不能滿足你,那肯定是要更多的了。”

    白豆豆閉著眼睛,身子顫抖著,她睜開眼睛,聲音也是顫抖著:“求求你,求求你,南先生……不要……不要……”

    她泣不成聲。

    但是現在,她怎麽也沒辦法融化南牧冰的心了。

    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惡魔了。

    嫉妒和被背叛、被欺騙的憤恨和恥辱讓他已經快瘋了。

    他又拿過了一根鋼筆。

    兩根鋼筆一起探入她的體內,白豆豆如果能掙紮,一定要瘋狂地掙紮。

    但是,她現在隻能流著眼淚,無助地被他扯開腿,任由他這樣羞辱和折磨她。

    她的眼淚瘋了一般地流下來。

    痛苦、羞辱、刺痛、折磨。

    兩根鋼筆被南牧冰握在手,他殘忍地轉動著鋼筆,不住地讓它們進出著她的體內,用力地動作著。

    白豆豆啜泣著,無力地閉著眼睛,側著頭,任由眼淚不停地落下來。

    臉帶著殘忍的冷笑,南牧冰又拿過了一支鋼筆。

    現在是三根鋼筆一起,修長而邪惡的手指握著這三根手指,模仿著歡愛的動作,不停地進出著她的體內,不時地旋轉著。

    白豆豆哭泣著,眼淚流下來,將桌麵都打濕了一大片。

    南牧冰看到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哭,看到了桌麵的淚水,但是他卻像是已經變成了沒有心的惡魔。

    修長而邪肆的指尖伸到她的腿間,撚起了濕潤,然後冷笑了。

    “哭什麽?你不是很爽嗎?”

    這樣粗俗而卑劣的話,竟然是從南牧冰的嘴裏說出來的。

    白豆豆驀然睜開了眼睛,被他玩弄和折磨,都不這一刻的心碎!

    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再不是以前的南牧冰。

    以前的他,算睚眥必報,算冷酷,算毒舌,也不會這樣的!

    白豆豆睜開眼睛的一霎那,南牧冰看著她濕潤哭泣的眼睛,心驀然抽痛了一下。

    然後,排山倒海的妒忌和暴怒更加席卷而來!

    “哭什麽?太爽了是嗎?”南牧冰冷笑著,忽視心裏那被壓抑的刺痛,“還是仍然不夠滿足?”

    白豆豆抽泣一聲,別過頭,閉眼睛,淚水不停地流下來。

    她的心已經被肆虐得無邊無際,無法形容。

    “不用急。”南牧冰將三根鋼筆抽出來,然後笑一聲,“我知道怎麽滿足你。”

    他用極度羞辱人的輕佻手勢拍打著她的臉,白豆豆閉著眼睛,淚水一直流下來,打濕了他的手。

    “放心,我會滿足你的。”他說,“白豆豆,早知道你這麽yindang這麽下賤,我早應該這樣滿足你,你也不會因此欲求不滿地找其他男人了,讓我的孩子去叫別的男人爹地了。”

    白豆豆說不出來。

    因為她已經泣不成聲。

    南牧冰明知道不是這樣,卻還是這樣羞辱,折磨她。

    她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而且,現在她的全身都像是被拆散了。身子更痛苦的,是她的心。

    其實當年在美國,她無意遇到了南江苑的時候,還是南江苑先看到了她的名字,才確定是她的。

    而她並不認識南牧冰的父親是誰。

    她也並不知道,自從她六年前從a市消失,南牧冰幾乎要將a市翻了個底朝天。

    南江苑當年也看到了南牧冰在電視對白豆豆表白的事情,但是他本以為南牧冰是逢場作戲罷了,直到他看到南牧冰為了白豆豆都快要瘋了!

    他這才知道,貌不驚人、出身平凡的白豆豆竟然對自己優秀得無論是家世、外表、能力、手腕都無出色的兒子有這麽大的影響力。

    換句話說:兒子竟然動了真心了!

    南江苑跟南牧冰的生母一樣,打從心底不接受白豆豆,討厭她,根本不會同意的。

    那一次在美國無意遇到白豆豆,他對白豆豆說:“你配不牧冰,他隻會被你拖累,你沒資格做他的伴侶,他隨便在社交界找哪一個名門淑女都你強一萬倍。”

    白豆豆說,她本來也沒有想過回到他的身邊。

    南江苑又說:“其實如果你要回到牧冰身邊也可以,隻不過你必須沒名沒分的跟著他,以後你如果為牧冰生下孩子,必須交給我們南家,由我們南家撫養。你不可以承認是你生的,不可以對孩子表明你是生母的身份,不可以妄想能得到孩子的撫養權……你也爭不了!”

    是這一番話,徹底地嚇到了白豆豆。

    白豆豆其實也確實沒有想過回到南牧冰的身邊,隻是南江苑這一番話更加完全徹底地,決定了她堅決不會回到南牧冰身邊的決心。

    南江苑說出這一番話時,還覺得自己做得對。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當時有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孫子孫女。

    白豆豆本來知道自己和南牧冰不可能,聽到他這一番“警告”,更是膽子都嚇破了!

    白豆豆抬起眼睛,哀求地看著南牧冰,南牧冰笑了。

    笑得很殘酷。

    他的手拍打著她的臉:“白豆豆,你以為這樣看著我,還會讓我憐憫你嗎?”

    忽然抓著她的腳將她往下一扯,白豆豆沒有穿衣服,一下子從桌重重地摔倒了房的地板。

    一下摔得岔了氣,白豆豆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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