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假我+真我=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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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溫熱的氣息就貼在他的耳邊, 距離近到就隻差沒吻上去。而少年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是認真的,以為左右不過是個玩笑話,因而直到現在也依舊不曾認清事實。“你不是喜歡我嗎?”

    她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那就乖一點~”

    “你說什麽啊——”他掩飾般地大叫了起來,然後惡狠狠地道:“快把我放開!”她哼笑,帶著潔白手套的手指緩緩摩擦起他的嘴唇。大約十秒左右, 她突兀地把食指伸入他口腔之中, 在裏麵肆意玩弄他上顎的壁肉或者攪動兩旁的軟肉。

    “不喜歡你可以咬斷我的手指。”

    她看著他滿臉的憋悶屈辱之情, 一副好心給他提建議的樣子,但不得不說,她言行之間還真是大膽。

    誰叫她自信了少年愛慕她呢, 誰叫她抓住了他的軟肋呢!

    怪誰?

    反正不怪她。

    少年狼狽地轉頭閉眼,不想再看鏡中映出的兩人。唐莉的身高大概與少年差不多,似有一米七五的高度, 因而她可以輕而易舉地與少年做出很多羞恥姿勢。

    她伸出玩弄少年口腔的食指,那沾上了少年濕潤口液的手指向下滑去,竟是從尾骨間一路滑進了少年鬆開的褲子裏。最後, 來到那兩瓣柔軟的縫隙之間。

    本還安靜不動的少年立馬開始了劇烈地掙紮, “你幹嗎?你幹嗎!”他連續兩句的質問,顯然是驚慌失措了。

    唐莉因著一手要壓製住少年,而一手還得在少年褲縫裏尋摸著。而被他如此一打亂, 她現在非常惱怒, 於是還在少年“菊眼”外徘徊的手指, 已經毫不憐惜地捅了進去。

    由於少年的“菊眼”太緊 zhi 和幹 se , 且現下還因著主人不穩的心緒影響, 從而它正一陣又一陣地劇烈收縮著。所以唐莉隻能捅進去一節手指的長度,但她在頂著難以前進的巨大壓力下,依舊 cu 暴又堅定地向前行進!

    最終,終於全根沒 ru 。

    於是,她開始用力晃動起手指,還時不時用指尖刮一下少年的軟壁,或者頂一下手指,然後左右來回晃動它。

    總之花樣極多,並不是簡單的“ chou cha ”一番。

    “你怎麽能!你怎麽能!”少年顯然還處在極大的震驚與打擊中,他一定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會被一個少女以這樣難以反抗的恥辱姿態壓在了男廁的洗手台上!並且真的被她醬樣醬樣又那樣那樣的xxoo。

    但這些並不是最關鍵的,重要點還是搞他的那個少女——那可是他默默暗戀了三年的女孩!

    怎麽會這樣?

    怎麽會是這樣的發展?

    蒼天——!

    置於他身後的人則似笑非笑,反問道“我為什麽不能?你不就是喜歡我。”她這樣說。

    多麽殘忍的回答,先前激動不已地少年就像是在一時之間被抽取掉全部的生命力,整個人都軟趴趴地攤在了大理石台上。任由身後的人如何對他,都毫無反應。

    他三年的喜歡,原來是這樣的諷刺嗎?

    盡管一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麽好人,但是自己從未親眼見過,所以他也就一直堅信她是最美好的。

    但他未曾想到她竟是這樣的“玩弄”別人。然而盡管到了現在,他卻依舊慶幸的是她在“玩弄”別人,而不是別人“玩弄”她。他的女孩從未被人侵占過,一想到這點他就不禁心情飛揚。

    本還低落無力的人,竟因為這點卑鄙的念頭而感到了些許幸福。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從他喜歡上她的那刻就瘋了!

    為她生,為她死。

    他真的是敗給了感情。不然堂堂集團之子,竟也甘願躺在人身下承“歡”。其實這樣也好,是她先招惹他的,那怪不得他以後死不放手了。

    死,也不放!

    說他軟弱也好,瘋狂也罷。

    沒多久,鏡上便映出了少年放鬆的神情。就連身後人都能感覺到這軟化,他就好像認命般的放棄掙脫,任由心愛的女孩掃蕩他的身體。

    這是不同於先前絕望無力的放棄,而是一種豁然開朗後的認命解脫。

    就讓兩人一起墜入地獄吧!

    他這樣想,仿若已認命,也仿若解脫了自己。

    因為他再也不用如先前那邊克製自己,永遠躲在暗處角落裏偷看她的一切。

    整個空間寂靜得隻有水滴落的聲音,以及“哧溜——”地液體與**混合不堪的蕩漾之聲。牆壁上的鏡子、台上的糜 lan 少年,以及站在他身後衣衫整潔的女孩……在男廁這個微小而又禁忌的空間裏,他們正在上演的是怎樣 yin 靡的一幕啊!

    少女已經不再壓製他,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不曾逃離,而是乖順的伏趴著。

    她開始增加手指,兩根……三根, tai 安靜了,除了萎靡淫 shui 聲什麽也沒有。她褪掉他的褲子掉至腳踝,少年並沒有穿內褲的習慣,因而直接露出了空蕩蕩的兩條腿以及飄揚在外的“昂揚”。

    她厭惡地掃了那“醜東西”一眼,此時,少年的衣服全部濕漉了,它們濕噠噠地緊貼在他的胸上,印出了少年美好**上的兩顆粉嫩挺立的米粒。衣上有水,往下不停流去,順著他的腹部兩側集中到一點直至流到那“昂揚”上。

    他的下身是赤 luo 的,長褲極為色 qing 地被堆至腳下,並未與他完全脫離。而他雙手的束縛並未解開,仍舊綁於身後。他半身趴伏於台上,兩腳分離,白嫩臀部高翹著,隱約可見兩瓣 pi 股中央的 fen 色“小 xue ”。

    即使已經沒有異 wu 在其中,它卻仍舊像先前那般一縮一張,再一縮一張的,非常地有律動感。他再不複先前的純情少年樣,這是被汙染過後才會擁有的惑人。都說蓮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但其實不然,因為在這之後花開妖嬈。

    她起身抽出手指,呈雙臂抱肩的姿勢,右腳的鞋子被她踢出,露出了赤 luo 白皙的腳趾。腳趾順著少年的小腿往上攀爬,直到來到他的肉 pi 股,而她直立的左腳則與這隻“不安分”的長腿形成了九十度的高度。

    現下,她的右腳大拇指正中少年“紅心”之處,圓嫩的大白腳趾頭正努力往裏麵專研著,它在一點一點地蠕動。

    她在作惡。

    誰都知道。

    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正所謂“渣女賤男”配一臉。

    如此畫麵,令人感官大受衝擊。

    他們約莫在廁所內呆了四十分鍾左右的樣子,然後唐莉率先離去,她脫下白手套眼也不眨地就把它扔進了垃圾桶。再隨手撿起地上的鞋子穿上,期間不曾看洗水台上的人一眼,就此瀟灑離去。

    她什麽話也沒留下,獨留半赤 luo 的少年一人。

    他看著鏡中的人半晌,然後用手捂上嘴角,慢慢笑了起來,笑到眼淚流出。這是沒有聲音的笑容,流出的兩行淚水也如它的主人一般靜默無聲。

    他開始著手清理身體,在十分鍾之後他已經穿完整了衣褲,**的衣服他就那麽麵不改色動作自然地穿上了。他從二樓男廁出來向操場走去,此時正值黑夜,涼風吹過,還是有些許冷意。

    有類人,他們原先純白至極。然而徹底改變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這類人通常都具備了“聰明”“敏感”的個性,他們極易走上另一個極端的路上。那是一條與原先的他們完全相反的性格道路。

    墮落,不過就是他們塗去了自己身上用來遮掩永恒黑色的那層白。

    因為他們生來就該是“黑”的生物,隻不過被後天環境養出了現在這般的“假我”人格。

    “真我”其實一直存在,但通常情況下,它們的一生是永被掩埋,絕不輕易出現的,除非是經曆了可使人“崩壞”的巨大打擊或事故。

    那麽這時,“真我”會趁機爬出,而它們一旦顯露,便是永不複返。

    這不是所謂的人格“崩壞”,隻不過是露出了連本人都不知道的潛藏個性。那深深隱藏的“人格”是麵目全非,非常人所能接受的。因而它們自出生伊始便會被掩埋,於暗日中叢生,無人而知。

    這不是新生的“人格”,仍舊是那個人格那個人。也不是性格大變,他隻是原本如此。

    其實,我們可以稱這種現象為“回歸”或“長大”。

    是的,這類性格一旦顯露出一點,那麽便會在短時間內成長到極致。它像是要把從前壓抑的那些年,徹底爆發出來。所謂“一發不可收拾”,說的便是此現象吧。

    它們會直到“永恒黑色”,再沒有任何白可以塗抹上去的時候,才會停止這種猶如“野草瘋長”的行為。

    因為隻有“無法塗抹”,它們才會徹底放心。所以,這類性格無法挽救。也才會說出,“一旦出現,永不複返”的話語。

    他已經無藥可救,像他們這種人,就連感情,都會使之成為“惡毒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