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陰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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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上官雨澤心中暗歎,水寒的身體狀況,其實高一的時候就體檢過,之後他也注意過幾次,那似乎是先天性的問題,體育能影響到的很有限,唉,這也太悲慘了,可他哪裏知道,現在的水寒,是神。
水寒漸漸的放慢速度,然後慢慢的走著,雖然他並沒有接觸過地球上的體育信息,以前在修仙大世界,也沒玩過這種體育,但他自然就懂得這道理,運動之後不能驟停。
這時候水寒在暗中分析這樣跑步的效果,確實完全達不到真正影響身體本質的作用,但還是有些改善健康的淺層效果,對自己勉強還算有益吧。
而且從另一方麵說,自己重修仙家功法,也並不能一直持續,事實上一天之中能練的時候並不很長,功法跟跑步雖然是極端不同的兩種行為,可有件事一樣,過猶不及。
所以白日裏自己還是要作很多事的,自己吸收靈氣轉成仙氣這件事,卻是無論動還是靜都一樣是不斷持續的,事實上就是剛才跑步時,這件事也從沒停下半秒了,而且跑步時全身放開,呼吸加劇,似乎吸收靈氣的速度還略快呢。
所以自己還是繼續上學,體育煆煉什麽的,時不時作作也好,水寒決斷著,旁人不知他想的是什麽,有些人甚至懷疑他在回味著女生領跑的香豔呢。
“想不到這廢物還懂得慢慢停止的道理呢,不簡單啊。”馮天宇滿嘴酸意的道,這時王金鑫忽然靈機一動道:“宇哥,要不咱們跟這廢物打個賭好不?坑他一把?他今天忽然這麽亢奮,一定是很要強,很經不得人激的。”
其實兩個人以前幾乎都沒打過什麽交道,可今天為了水寒,卻忽然臭味相投,連“哥”都叫上了,可他們還沒想到,他們今天打的壞主意,卻導致了今後一生的悲劇。
當水寒終於停下來,也坐到路邊看台上休息的時候,幾個學生溜啊溜的慢慢接近過來,為首的是一個胖乎乎的,長的十分麵善,看起來一團和氣的少年。
他們的臉上都是洋溢著微笑的,可水寒立時知道,個個不懷好意,不光是因為那笑容有點假,也因為水寒憑神識能查覺到他們身上都有殺氣,雖然不是戰鬥的殺氣,這些人也沒有那種彪悍的戰意。
這是一種懦弱卻卑鄙的人,想要玩人的那種陰鬱的殺氣,不夠卑鄙,或不夠懦弱的人,都產生不了這類的殺氣,二者缺一不可。
黃毅辰沒有水寒那種感覺,卻本能的查覺這些人絕沒啥好意思,立時就想要喝問他們,水寒隨即輕輕擺手,作了個阻止的手勢,隨即黃毅辰心中便跳出了水寒的話。
“哥,別擔心,我知道這些混蛋想整我,可我沒那麽容易被人傷害的,不用老是保護我了好嗎,雖然我知道你對我簡直比親生父親待兒子還好,可我不能總是靠你保護吧?”
這話說過,黃毅辰也很以為然,但立即發現了一件十分驚人之事,水寒並沒開口,也並沒說話,他連一絲聲音都沒發出,竟然自己心中就出現了他的信息。
水寒神識高明,當初在修仙大世界,哪怕把心中所想直接傳給千裏之外的某人,也是作的到的,當然現在全無半點修仙境界,平常跟一般人是無法這樣傳遞信息的,哪怕額頭抵著額頭都不行。
隻是黃毅辰跟他親密無間,本身易於成功,但水寒若主動作,還是作不到的,可無意之間,這事就自然作到了,世間很多事都是如此,一心想著要作的完全不行,但不經意間就完成了。
水寒沒發覺自己作了什麽特別的事,這也是因為水寒身為強大神仙年頭久了,很多事都已經習以為常,他就是再小心,有時也意識不到。
可黃毅辰不同,地球上的凡人而已,這種事對他的震撼,那簡直比天都大。
之前一夜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麽?水寒他……有一瞬,黃毅辰忍不住的想著,但立時就不再思索這事,手足兄弟之間,有什麽話不好說,這些都不急要,眼前這幾個混混才是重要的。
隻是水寒的意思,顯然是叫他不要多插手,那他也就不說話了,當然也絕對不會輕忽,他隻是靜靜的看著。
“水寒,你好啊,你也來上體育課了嗎?真是難得。”為首的少年一開口就是這麽一句,水寒立即答道:“你誰啊?”
不知道之前的水寒是不是認識這家夥,可若是不認識,就當是種嘲諷了,反正這貨也沒好意。
也不知本來是不是認識,胖乎乎的少年笑道:“我是二班的馬上山,這個是一班的陳海東,這個是六班的薜三毛……”
“行了,行了,不用那麽多介紹,我沒興趣認識太多雜種,你們有啥事,快說吧。”水寒實在也沒興趣跟這些人有太多羅嗦,他們也不值得多費心思,所以毫不客氣,但幾個家夥照樣笑的如陽光一般燦爛。
明白了,這一定是有什麽圖謀的了,倒要看看他們想要作什麽。
“水寒,叫女生可憐你是不是很好玩啊?你現在挺厲害啊,都能跟女生比跑步了。”馬上山滿臉溫和關懷的微笑道,可是話裏的意思當然不怎麽好聽,這話本來是想晚點再說的,先套幾句近乎,可是叫水寒一句話噎的,他也沒什麽分寸了。
“是啊,剛才那女孩跑步都輸給我了,怎麽樣,我是不是挺厲害?”水寒立時毫不客氣的道,可其實,剛才謝玉蘭是領跑,後來她也隻是離開罷了,又不是兩人在比賽,但水寒就是這麽說了。
啊?本來是想要激起你的羞恥心的,你怎麽還自豪起來了?這不對啊,跟計劃中的完全不一樣,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
“可是人家是女生啊,而且還不擅長跑步,你一個堂堂男子漢,能跑贏一個普通女生,算什麽本事啊?”這時陳海東答道,語氣有些不善,顯然是已經沉不住氣了,盡管水寒還沒說什麽呢。
“我算不算本事,好像不關你們的事吧?我就是贏了一個柔弱女孩,我就是為這個而驕傲?又怎樣?”水寒依然笑容可掬的道,說話針鋒相對,卻又似乎平平淡淡,好像完全沒懂別人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