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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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來,他都不知如何對她:“祥子,帶她回去休息吧!趕了這麽些路也累了。”心中是多麽的無奈。

    祥子無奈的上前喊了不動的林茵:“姑姑?”可最終還是回了她的小院。那個曾經她覺得好玩現在卻厭惡的地方。

    昏了好久的楊端剛從睡夢中醒來卻見自己換了房間,自己的包袱也不見了,想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麽卻被侍衛攔下來:“請姑娘回去休息。”麵前多出來的兩隻手攔住了她的去路,無奈的問:“這裏是哪裏,我怎麽在這兒?”侍衛任是麵不改色的不做聲。她冒火的關上門,不過她大概也猜到了,若是普通的侍衛還好,可這兩個是廷衛,那麽這裏就是皇宮了。

    自己在皇宮,那就說明言大哥他們遭到了不測。心中很是擔憂。卻聽見急急忙忙的腳步聲趕來,原本默不作聲的侍衛向他行了禮:“公公。”隻聽見那人一句:“把門打開。”原本被楊端關上的門又被打開,驚得楊端直直的看著他居高臨下的目光,跟在前麵的侍衛便上前按住她,不讓她動彈。楊端就問他:“你想幹什麽?”

    祥子隻向她道了句:“對不住了。”

    不僅皇帝想留姑姑在宮中,他也想。現在他隻能忍心讓別人為他的私心買單。侍衛將藥灌進楊端嘴裏,他卻不敢去看這一幕。楊端拚命的掙紮卻無濟於事,直至藥全灌完為止,侍衛才喊到:“公公,喂完了”可祥子依舊沒轉過頭去。“那藥不會危及你的性命。”留下這麽一句話就匆匆的走了。又不是沒做盡壞事,這點事並不算什麽,可他的心第一次感到不安。

    他們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去,隻留下狼狽不堪的她。楊端並不明白她究竟做錯了什麽,家人因為太子被無辜殺害,自己現在連原因都不知道就受到迫害,這世道難道就沒有公理可言?她無奈的大哭,錘著地麵不住的問:“這是為什麽到底問什麽?”!

    手被自己錘得血肉模糊,喉嚨也變得沙啞,越是不明白,迷惑障礙便越大,以至於急火攻心,暈了過去原本無所為的侍衛才將她抱回床上,替他請來太醫。

    回了梅州,梅澤見年若蘭受了如此重的傷,氣紅了眼,生死要去找玉圭報仇。(蕭君圭,即皇帝的名)生生被攬了下來,知道已經於事無補,隻能按照冷言的吩咐去替年若蘭找來需要的藥材。年若蘭回去這些天也調整好了心態,等待冷言替他治病,隻有隻好了他的手才能找回他的林茵。

    成林辦事很快,替年若蘭在一月之內弄到了他所需要的天山雪蓮。為此,他親自跑到大雪山上去了三天三夜,等到回來了才知道這兄弟比任何人都要親,這也是後來年若蘭放心把千軍萬馬都交於他的原因。

    皇帝每日都會去見林茵,可她始終不理。時間一長,便隻在遠處看著。祥子見皇帝如此,自己也是看不下去了:“皇上,要不讓帶回來的姑娘和姑姑見上一麵?”皇帝看向他他才繼續說下去:“姑娘嘴上不說,可心裏肯定是掛念的。”

    他的眉頭一皺:“你去辦吧。”祥子立馬答應:“行,奴才馬上去辦。”便退了下去。

    這時的林茵想到上次年若蘭就是在這旁邊教自己哼的歌,想起了他說的話:“家鄉的歌才是好的,什麽都有。”她笑了,那種笑很純真,很會心。她擔心冷言是否已經把他的手治好了。

    這種擔憂使她已經舒展的眉頭再一次皺起來。皇帝不願在看下去。她關心不是因為他;她皺眉不是因為他;她哭?更不是因為他。隻能握緊拳頭:“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憤然離去!

    當楊端再一次見到林茵時,心中盡是憤怒。衝上去拉住她:“言大哥呢?你告訴我言大哥在哪裏?”不停的詢問著。林茵看到才這麽幾天就這麽瘦的楊端,充斥了對她的歉疚。握住她的手:“楊端你聽我說,他們沒事,已經安全到梅州了。”“啊!”知道冷言沒事竟癱坐在地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安撫著楊端,又看向祥子:“你和他們都下去。”祥子點頭:“是,姑姑。”守著林茵的侍衛全都退下,隻留楊端和她同在。

    楊端現在抱住林茵,看作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拉住林茵怎麽也不放開。她的眼裏充斥了憤怒:“他們太沒人性了,按住給我灌藥,我反抗不了,還有人日日監視我,這種日子快把我逼瘋了!”林茵沒想到蕭君圭竟會如此,她人不是在這兒嗎?為何還要這樣做,現在她隻能抱住楊端:“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楊端被林茵帶回了院子替她收拾,確認楊端隻是被下毒了其他什麽都沒有才鬆了口氣,可是太陽下山前她卻又要被帶走,她真的害怕了,苦苦抓住林茵,林茵總不忍,但也沒辦法,隻能默默的看著。

    原來她也有求於人的一天。當站在禦書房的時候,林茵心裏似乎在想些什麽。等了半響,裏麵議事的人都出來了,她才進去,而皇上正在批閱奏折,見了她又繼續批閱,林茵怦然跪在地上:“請皇上放了楊端行不行?”她還是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