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你骨子裏就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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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紋胡亂的猜測著殘洄此次前來的目的不會是簡單的對自己表示關心,以她對殘洄的了解此人心胸狹小,睚眥必報,莫非他此次前來是要逼著自己去鳳山尋找鳳丹的?
但是殘洄並未說明來意,而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與苔紋聊著天,他的樣子像極了認識多年的一個老朋友,此刻的表現讓苔紋心中有些踏實,覺得殘洄並非想象中的那樣壞,兩人就這樣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著。
從殘洄的角度看去,苔紋此時隻著了一件薄衣,露出了她纖細的腰身和暴突的雙峰,在這件薄衣的映襯之下她的身形被修飾的恰到好處,那種若隱若現的羙讓殘洄忍不住起了生理反應。
以前兩人見麵都沒有這樣的時間閑聊,通常都是直接奔著最終的結果,而且時間緊迫都是比較匆忙的,他並未如此近距離的仔細瞧過隻穿件紗衣的苔紋,今日看來她扶風弱柳腰肢亂顫確有幾分姿色。
這段時間在經曆了一係列事情之後,歲月在她的臉上也留下了一些痕跡,但這痕跡非但沒有讓她顯得蒼老,反而讓她增添了幾分成熟,如今她又退卻了往日的傲慢,這樣嬌羞的站在自己麵前,還真是一幅旖旎的畫麵。
苔紋被瞧得有些不自在,“洄哥哥今日來是有事情嘛?”她嬌滴滴的語氣更讓殘洄有了本能的反應。
“今日我要在你營帳中休息。”殘洄以挑逗的語氣,別有韻味的欣賞著苔紋,如今她不需要搔首弄姿便已經激起了他男人的占有欲,更何況她如今乖巧的像一隻貓咪。
當初苔紋與殘洄在一起隻是為了尋求刺激,兩人之間並沒有感情可談,在經曆了諸多事情之後苔紋對殘洄此人更是失望之極,可以說那個孩子的死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苔紋此時的心情她並不想與殘洄再有肌膚之親,她並非什麽貞潔烈女,之時從心裏厭惡極了此人,惡心極了此人,若不是因為相互利用她此時是不會留在這裏的。
“洄哥哥今日一戰需要多休息恢複體力,勿貪一時之歡。”聽苔紋此話殘洄心頭一震,難道她貪歡的性情真的變了?殘洄有些疑惑的看著苔紋,“竟如此關心我!難道我身經百戰,你還不清楚!”殘洄將臉湊了過去,故意將自己的氣息噴到苔紋的脖頸去,因為他對苔紋的身體的敏感處太了解了。
“洄哥哥,你!”苔紋有些羞澀的推脫和閃躲,殘洄這樣的動作讓她心中是極癢的,然而今夜她心煩意亂,對此事是毫無興致的,但是耐不住殘洄的若磨硬泡,她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殘洄粗魯的抱起苔紋將她扔到床上,又野蠻的脫掉彼此的衣服,縱身騎了上去。
“啊!”苔紋一聲驚叫,憤怒的瞪著近似瘋狂的殘洄。
“哈哈哈”一陣冷笑過後,殘洄扯住苔紋的手腕猛的將她拽起,咬牙切齒的說到,“別裝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嘛!”他麵目猙獰,咬牙切齒像是苔紋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苔紋驚慌的看著發狠的殘洄,不敢說什麽也忘記了掙紮,她害怕自己的掙紮會引來他更瘋狂的行為,然而即使這樣也不能避免殘洄對她的折磨。殘洄眯著眼睛露出了邪惡的笑,他猛地將兩根手指插入了毫無防備的苔,並不停的抓撓著。
“以後別在我麵前裝清純,你是什麽貨色自己最清楚了吧!”殘洄毫不顧忌苔紋的反抗,他那兩根手指抓撓的更賣力,似乎要將苔紋撕碎。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苔紋痛苦的哀求著,她從沒有想過殘洄會是這樣的人。他侮辱性的行為讓苔紋羞愧難當,卻又毫無辦法。
“受不了?!天生的裝什麽純呀!”殘洄將手指拿出,並將手指上的液體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擦在了苔紋的臉上,嘴裏。
他就是要折磨苔紋,因為這樣他才開心,當初她貴為九荒公主時對自己都不正眼看一下,將自己的苦苦追求視為草芥,她的眼中就隻有那個孤洛,自己到底哪點不如他。
殘洄此時陷入了內心的苦苦掙紮,苔紋如今越是對他唯命是從反而越是讓他想到了自己當初的追求的下賤,他以有些扭曲的心裏看著苔紋,隻有她痛苦他的內心才會得到安慰,他才會找到內心的平衡。
“你混蛋。”忍無可忍的苔紋揚手給了殘洄一巴掌。然而這一巴掌換回來的並不是尊嚴,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傷害。
殘洄可不會憐香惜玉,他扯住苔紋的頭發讓其仰著頭,出手就是兩巴掌,“你還以為自己是九荒帝姬,白靈王妃,啊?”
苔紋痛苦的搖著頭,“你如今什麽都不是,隻是供我殘洄折磨的奴隸,奴隸你懂不懂?”殘洄歇斯底裏的吼叫著。相比較他的聲音,他眼神中的透露的癲狂信號更讓苔紋顫栗。
她此時被嚇得呆若木雞毫無還擊之力了。
傷過苔紋之後殘洄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本不想傷害苔紋的,隻是進來諸多的事情和心中的憋悶讓他有些失去了理智,看著一旁噤若寒蟬的苔紋,殘洄輕蔑的瞥了一眼起身便出來了。
在經過歇斯底裏的發泄瘋狂之後,殘洄突然覺得兩股之間顫抖不已,想是體力透支所致。
回到營帳後殘洄又吃了些食物,喝了許多酒,他細算著自己的將來,現如今的形勢越來越朝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了,若是再繼了赤蜢王位,做起事情來就會省了許多的麻煩,想那天狼族囂張之時,欺我赤蜢,目中無人,如今卻落得個父罪子亡的下場,前景一片大好,殘洄不禁狂笑。
為今之計必須盡早繼了王位,那樣才能更好的發揮讓自己不受牽絆。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知不覺一壇酒見底了,殘洄喝的有些迷迷糊糊,臨睡前吩咐第二日早些出發回沫山。
殘洄睡下後,手下人多次來營帳卻叫不醒他,下麵的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而殘洄卻睡得天昏地暗。
他這一覺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太子,您總算醒了。”手下人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拿水來。”手下人忙將水遞上,“太子赤蜢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殘洄不緊不慢的喝著水,一夜宿醉真是不好受,如今感到頭重有千斤,口幹舌燥。
“宮裏穿來消息,四王子繼了赤蜢王位。”手下人結結巴巴的勉強說完。
這話一出,正在喝水的殘洄幾乎要嗆死,“咳咳咳,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四王子,四王子繼了赤蜢王位。今早沒能叫醒您,所以”
殘洄腦袋嗡嗡直響,後麵的話他根本沒有聽進去,“滾滾”殘洄氣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向來人,“一群廢物,廢物,廢物。”他連踢帶打。
殘洄營帳中的聲音吸引來了苔紋等人,他們通過手下人的敘述才明白殘洄大發雷霆的緣由。苔紋站在營帳外麵,想象著殘洄憤怒,害怕和他猶如禽獸一般沒頭沒腦的胡亂衝撞,她心中就流過一絲暢快,這暢快是為昨晚的也是為了自己慘死的孩兒的。
“四王子向來不問朝事,是誰從中作梗?”歇斯底裏的殘洄此時殺人的心都有,他憤怒的注視著周圍所有的人,覺得這些人此刻都有嫌疑,都是陷害自己的凶手,他此時狠自己沒有火眼金睛,看透這些人隔著肚皮的那顆心。
“是烏、烏陵,宮內的人都是這麽傳的。”手下人被殘洄的鬼樣子嚇得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他將自己聽到的一些捕風捉影的消息拿來敷衍了事。
“烏陵!”殘洄聽得此名腦中一空,心頭一緊,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會這樣對自己,殘洄心中不斷的否定這個名字,“休要糊弄本太子,烏陵素來就是。”他隨手抓起桌上的物品擲向下麵跪著的人。
“太子,宮內的人都是這麽說的,他們還說,說”下人偷眼悄悄殘洄陰雲密布的臉色,將要說出的話頓時咽了回去。
“說什麽?”殘洄怒吼了一聲,此刻他沒有任何的耐心,陪這幫人玩心理上的捉迷藏,他需要得到確切的消息。
“赤蜢現任王上下了對您的通緝令。”下人慌忙退向一邊,生怕殘洄又回砸過一些不明物體。
殘洄因憤怒呼呼呼的喘著粗氣,他手指的關節發出的嘎巴嘎巴的響聲配合著他的憤怒,像極了他心聲的聲明書。他不敢相信隻是一夜之間自己就由沫山赤蜢太子,淪為了通緝犯,這是何等的戲劇化,世事無常的變幻為何在他身上體現的這樣明顯,殘洄低垂下腦子中如過電影般回憶著與烏陵交往的種種,但是他始終擼不出一條線索,也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蹺。
手下人見狀不敢在言語,跪在一旁等著殘洄的指示。
好半晌殘洄才恢複了平靜,他有氣無力的擺擺手,“都出去吧!我要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