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你的不是聖人。”係統糾正錯誤。

    你不經常噴我嗎？惡魔、變態什麽的。”丘少衝舉例。

    你亂殺人不讓我說？”係統怒問。

    能不能不要瞎說？哪有‘亂’？我殺人可不亂殺。”丘少衝反對。

    有區別？”係統生氣。

    我真不想再說了，我說了很多很多遍了……還是說聖人國吧。”丘少衝歎息。

    ……懶得說。”係統脾氣很大。

    我幫你編，不對，我幫你說！聖人肯定有標準，你先告訴我，什麽樣的人是聖人？”丘少衝微笑道。

    之前你一口一個聖人，現在你不知道什麽是聖人？”係統反問。

    好吧，按照約定俗成的，你懂的吧？聖人就是那個意思。”丘少衝答道。

    我不懂，你說清楚。”係統回道。

    聖人國是你提出來的。”丘少衝提醒。

    是你！”係統強調。

    ……你剛才不是說聖人國說得頭頭是道？說下去啊！”丘少衝耐著性子。

    不想說了，說了你也不信。”係統撇嘴。

    你說，聖人國的統治階級都是聖人？”丘少衝問道。

    對。”係統回答。

    被統治階級呢？也是聖人？”丘少衝又問。

    需要教化。”係統答道。

    原來是這樣。”丘少衝笑了。

    哪樣？”係統不解。

    不能再說……不如吃螃蟹……可惜這裏是西北，土匪多，沒螃蟹。”丘少衝很遺憾。

    你真會扯！居然能扯到螃蟹！”係統歎氣。

    聖人國有螃蟹嗎？”丘少衝問道。

    啥？這什麽問題？”係統莫名其妙。

    我估計聖人國的人喜歡吃螃蟹，多吃點螃蟹，少說點話，一起打造……螃蟹帝國！哈哈哈！”丘少衝說著說著笑出聲。

    ……笑點在哪？”係統茫然。

    你缺乏幽默細胞……話說，有個螃蟹國，統治階級都是螃蟹。”丘少衝思維很發散。

    螃蟹統治螃蟹，沒毛病。”係統接下去說道。

    然而不是。”丘少衝回道。

    什麽不是？不是什麽？”係統疑惑。

    不是螃蟹統治螃蟹。”丘少衝回答。

    那是什麽？”係統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丘少衝搖頭。

    膽小！”係統氣道。

    為尊者諱。”丘少衝解釋。

    ……這不是……古代那一套嗎？”係統不理解。

    你說的很委婉啊！有頭腦！”丘少衝喜道。

    你以為我白癡？”係統不屑。

    哈哈！”丘少衝笑了。

    千萬別說笑話。”係統歎口氣。

    我的笑話很冷嗎？”丘少衝問道。

    也許冷死你。”係統警告。

    這個笑話不冷。”丘少衝正色道。

    ……勸你別說。”係統再次警告。

    我有分寸。”丘少衝很自信。

    分寸不由你把握。”係統提醒。

    ……你真的懂！”丘少衝震驚。

    你真以為我白癡？”係統很不高興。

    ……好，聽你的，我慫了，不說了。”丘少衝睡覺了。

    你說的夠多了。”係統歎道。

    ……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

    洗漱，吃飯，水用光了，丘少衝又要去找水。來回跑得麻煩，要不，打口井？

    村裏有井，幹涸了，沒水。

    是不是要找一個靠河的村鎮？生活方便啊！丘少衝準備出村，忽聞馬蹄聲，他抬頭望去。

    三匹馬趕來，塵土飛揚，直接奔進了村子。馬上的三名騎者皆是攜帶兵器的漢子，看麵相，一個比一個凶悍。

    土匪？

    丘少衝也不答話，三記風彈射出，瞬間擊殺三人。

    一時間，人仰馬翻，鮮血四濺。片刻後，現場平靜，三匹馬守在死去的主人身旁，不願離去。

    丘少衝搜刮戰利品，有水有食物還有錢財，錢財不多，幾百塊銀板。土匪很窮？不過比百姓好多了，怪不得當土匪，好歹能填飽肚子……

    還說你不喜歡殺人？”係統鄙夷。

    殺幾個土匪，你也管？”丘少衝問道。

    土匪不是人嗎？”係統反問。

    朝廷剿匪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丘少衝又問。

    ……你怎麽知道他們是土匪？你又不問！”係統不答，提問題。

    長這樣不是土匪是什麽？”丘少衝很肯定。

    他燒光了三具屍體，將三匹馬據為己有，喊出阮公台，一人騎一匹馬，牽著第三匹馬，出發，找靠近水源的落腳點。

    你殺土匪，殺赤沙幫眾，殺朝廷官員，殺城主府侍衛……你得罪這麽多勢力，你可想過你的下場？”係統述說著丘少衝的罪過。

    我還殺了不少紅袍鐵衛，你忘了？”丘少衝騎著馬，走得不快。

    我記得！別忘了在殺紅袍鐵衛之前，你先殺了四位同門！”係統越說越遠。

    兩位而已。還要兩個不是我殺的。”丘少衝回道。

    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係統笑道。

    什麽？”丘少衝問道。

    真正得罪你的人，比如阮布，你不殺，還有個宋嵩，你也不殺……那些毫無關係的人，你殺起來卻一點不手軟。”係統說事實。

    ……失誤吧！”丘少衝沉吟。

    你為什麽放走宋嵩？”係統問道。

    ……一時興起。”丘少衝說不出所以然。

    你殺人是看心情，對嗎？那天你心情好……不對！你當著小漓的麵，不敢殺人！我知道了！你在小漓麵前裝好人！虛偽！”係統猜出了真相。

    這跟小漓無關吧？”丘少衝無奈。

    哼哼！那你說，你殺人時，小漓在場嗎？小漓親眼目睹你殺人了嗎？”係統提問。

    這……我記不得了……其實我殺人不多。”丘少衝邊想邊說。

    你好意思說啊！”係統鄙視。

    哦！我記起來了！”丘少衝驚呼，“我殺那誰的時候，就是當著小漓的麵。”

    殺誰？”係統問道。

    就那誰啊！我不認識。”丘少衝回道。

    編，你編。”係統不信。

    不是編！就是，那個太烏派考核，找什麽花，最後有一大幫人堵我們……你不會忘了吧？”丘少衝笑道。

    ……那個不是人。”係統想起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丘少衝不同意。

    總之，你虛偽，裝好人。”係統偏要這麽認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