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仁醫白清楓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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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白清楓大夫在幾樓。”
導醫台的小護士給我指了指牆上的醫院地圖。
“今天白主任坐專家診,現在過去要排隊,你有預約嗎!”
“哦,是這樣的啊,我不是來看病的,過來找他谘詢一些事情。”
說著,對著小護士亮出了警官證,小護士看到這東西楞了一下,問道:“用不用通知下白主任?”
“不用了,怪麻煩的,我自己上樓找他吧。”
唐挽歌問我去哪裏了,最後我也沒告訴她,緊接著她就給我扔過來一個警官證,我打開看了一眼,真的雖然沒見過,可這個證件看起來做的還挺真實的。
我問唐挽歌,這東西花多少錢做的,她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我被國家錄用了,讓我好好幹活。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有些的發懵,我怎麽搖身一變就成公務人員了,而唐挽歌身上到處透著謎團,讓我琢磨不透,換來的也是她的冷嘲熱諷六個字,不能說,不能問。
說真的,給那個小護士亮出警官證的時候,我心裏還是挺打怵的,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唐挽歌前些日子做什麽去了我也不清楚,現在是五月二十三號,離著月底還有幾天的時間,海老的委托到現在沒有任何的的進展,我讓鄭一幫我查這三個人的資料,出奇的,這三個人並不是什麽亡魂,而是實打實的存在,這讓我有些弄不明白了,莫非這三人欠海老什麽東西不成。
一大早我就奔赴到了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找到名單上的第一個人,白清楓,這家醫院的骨科主任。
上了樓層之後,在專家門診前,我看到了一跳長長的隊伍,打著裏麵看了眼,白清風就坐在那裏,和資料裏裏的照片看上去有些不大的一樣,邋遢倒是挺邋遢的,臉有些過於蒼白,黑眼圈也很重,看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旁邊排著長隊的人給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仿佛是怕我插隊的樣子,我緊忙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表現出不是他們想的那樣,這幫人的目光才紛紛收了回去。
我坐在梯子上看著這常常的隊伍,心中感歎道,專家號啊,外加上灰的收入,這一天指不定能賺多少錢呢,可比我賣消防器材賺的多多了,看來當初學習在認真努力一些好了,當個醫生也挺不錯的。
等著有些無聊,正好椅子正對著白清楓的診室,索性就看著白清楓給患者看病,就這麽一直待了一上午,可能是由於專家號都是限名詞的,就沒看到有後續的人再來排隊,可這人實在是太多了,粗略的數了下,五十來號人。
即使是這樣,白清楓還是耐心的給每一個看病的患者認真分析的病情,然後告訴他們要怎麽做,有些患者有一些小動作,想要給白清楓塞點紅包,都被他給笑嗬嗬的推了回去,這使得我對他的印象一片良好。
十二點半的時候,他起身送走了最後一名患者,看著我說道:“看你在這坐了一上午了,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走上前去,對他說道:“你好,我叫林一木,不是故意來看病的,而是過來找你了解一些事情,能不能抽點時間。”
白清楓看了看手表,自來熟的對我說道:“看你這事好像挺重要的,正好中午了,咱們出去找個餐館邊吃邊聊好了。”
我點了點頭,帶他換了一身西裝,我們朝外麵走去。
“有什麽忌口的嗎?”在醫院外的一條小吃街,他先是征求了我的意見。
“除了麵條什麽都行!”
他哦了一聲,領我走進了一家餃子館,叫了一斤半的餃子外加些小菜。
他夾起一隻水餃,對我問道:“有什麽事,您說!”
我總結了下思路,對他問道:“你認識海老嗎?”
他聽到這話一怔,看向我皺了皺眉,片刻後舒緩開來:“我還有一些事情沒做完,月底之前一定會完成,請在給我點時間。”
“哦。”我點了點頭,心裏想,他說這話的時候聽真誠的,一上午對他的行為舉止我都看得清楚,因該足以信任,到時候隻要把人領到海老的身邊就可以了,可是他要做些什麽!
“信不過我?”他問道。
我想了想,沒做回答,而是問道:“你有什麽急事,能和我說說嗎?畢竟受海老的委托,我也想盡快完成。”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海老腰間這哥們做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說那句話的含義,事後想起來,覺得自己當時是真的有些過分。
白清楓麵貌似有所糾結,想了半天,還是說道:“你的委托內容是我,別的事,你不會管吧!”
我一想也是,就答應了一聲,自己管的是有點多了。
“您是有本事的人,能不能接收我一份委托,價錢好商量!”
出奇的這個哥麽要找我幫他一個忙,我想了想,餘下還有兩個人沒去找呢,自己時間有些緊,隨想拒絕。
話還沒說出口,卻看到他的目光很是期待,想要說的話硬是給我咽了回去,轉而又一想,白清楓一上午給人看病盡心盡責,對待每個病人都和顏悅的,現在這種人不好找了,能幫下就幫下吧,況且也能了解下海老的委托的意思,再加上我現在急需要成長,應該多學習一些東西。
“那行吧,你說說什麽事,能幫到我盡量幫到。”
他呼了一口氣,給我又是夾菜又是倒酒的,弄得我挺不好意思。
“知道你們的存在實在是太晚了,如果早早的能知道我就不會去學醫了,做你們那樣的事情能幫到更多的人!”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隻能模棱兩可的嗯了聲,他說的應該是唐挽歌這類人,而我也慢慢的變成這一類人,雖然是掙紮在最底層的。
“那你的委托是?”
“今晚麻煩你過來一趟,有本書我要給你,請你幫我還給書的主人,順便幫我看一下醫院門診部七樓的樓梯口,別讓人過來找我就行,你看這成嗎?”
還一本書,再幫他看一下七樓的門診部,聽著挺簡單的委托內容,真的有這麽簡單嗎?我放下了筷子,雙手交叉於胸前思索了起來。
“過了今晚我就和你走。”他又強調道。
他這話說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像是逼迫他做什麽一樣,便點頭答應了他。
我們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像是很多年沒有見麵的朋友一般,飯後,他和我重重的握了握手,我們就分開了。
看著他消失在街角,我給挽歌去了個短信,告訴她,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她則是給我回了倆個字,小心。
看著這條短信,心裏感覺暖暖的,起碼她在這裏,沒有消失,這讓我很是安慰,而手機中那些莫名其妙的號碼也都消失了,我的性格好像也變了回來。
在這一切都沒有弄清楚之前,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那些很多不能說不能問的話,隻能靠著我自己慢慢摸索,索性今早我也搬回了一局,對她也回應了同樣的話。
可是到現在我仍然不明白,不能說不能問到底意味著什麽,說了會怎麽樣,天下劈過一道閃電嗎?
正瞎想著呢,鄭一來了電話。
“師傅師傅,幹啥呢!吃了沒!”
一聽這話我反倒是有些腦袋疼,可我最後還是被這哥們給找到的,如果不是他堅持,指不定我就死在劉家後山了,遂對著他說道:“我還沒吃呢,要不要一起吃?”
電話那頭急忙的答應變掛了電話,而現在的我也有了自己的打算,那三十二具停屍櫃裏有沒有屬於鄭一的位置我不知道,可我現在太過於渺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從而麵對不知道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