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崩玉的強大(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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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話是這麽說,但蘇拉的視線卻一直在屏幕上,那具名為藍染的屍體上。
“有動靜了。”
蘇拉的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眾人紛紛把目光聚攏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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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經倒地,逐漸失去知覺,即將消散的我,憑借一股怒氣猛地挺起了身體。伴隨著瘋狂地怒吼,原本裂開來的身體徹底爆發出了當前最大輸出的靈壓。
紫色的光柱好像魔王降世一般宣告著我的存在!
自崩玉輔助進化到現在,這也是我第一次徹底爆發力量。而且,僅僅是爆發靈壓,四周的一切直接湮滅,形成了一個堪比一刀火葬後爆炸的區域。
強大的氣浪就好像級數高的大台風一樣向直接影響區域外襲來,整個空座町陷入了末日般的景象。
光柱在消失後,一道紫色的光影出現在半空。那宛如蝴蝶般的身形……紫色的光渲染了整個世界一般。
“是我贏了呢!銀。你奪走的崩玉,即便已經不在我的體內……也仍然是我的東西。”說著,他的目光一閃。
市丸銀手中的崩玉開始回應,那耀眼的光芒立刻引起了市丸銀的注意:“這是怎麽回事?”
隨著他的身體化為紫色的光消失,下一秒,便出現在回應他的崩玉所在之處,正是市丸銀的身邊。而這速度,根本就是光速,再高明的死神或者專注於速度的虛也無法達到的速度。
市丸銀仿佛感覺到了什麽,明明感應不到對方的靈壓,卻還是在焦急中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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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麽回事?”奧斯頓原本都開始坐下,準備看快要死掉的藍染還能有什麽作為,卻發現藍染變成了蝴蝶狀的存在。當下,再度站了起來。
不僅僅是他,無論是誰,哪怕是老妖怪迪亞德斯弗格森也訝異地站了起來……或者說被那些樹枝托了起來。
奧斯頓的嘴巴長得老大,但他很快回過神,並立刻扭頭往自己對麵的寶座望去,猛地伸手指著對方怒吼道:“你t到底是誰?!!”
他這一吼讓眾人紛紛回過神,並瞬間離開寶座,且以最適合戰鬥的姿態,然後盯著唯一沒有動彈的那個人。
“謔呀~你們這是怎麽了?”‘蘇拉法切爾’一臉優雅地從本來什麽都沒有的寶座扶手處拿出了一個馬克杯,杯子裏飄出了紅茶的醇香。
從他旁邊的寶座最上麵,埃德加米妮宛如一隻貓一般懸掛在上麵,然後她警惕地往奧斯頓望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蘇拉這家夥有問題?”
同樣,其他人也紛紛將視線往奧斯頓望去,眼神中不斷地出現懷疑和莫名其妙。
這個時候,老妖怪迪亞德斯開口了:“老朽比起各位,稍稍多活了一段時間。有幸曾經見過所有二十三領主的原身,那畫麵中的死神……”
到此,迪亞德斯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開口道:“雖然臉不一樣,但那副形態……分明就是曾經虛圈第二領主……蘇拉法切爾!”
“不要隨便就那麽驚慌失措……”緩緩喝了一口紅茶,我將放置在寶座旁的鏡花水月舉起:“正如你們剛剛看到的一樣,大概這把劍的能力你們也都知道了,好好看清楚哦~”
“破碎吧!鏡花水月。”
隨著他們視線中的‘我’逐漸四分五裂,然後破碎。一身黑色死霸裝的我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我露出了真貌後,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其中,一身刺客裝扮的斷夏米爾立刻把淡漠的視線轉向了奧斯頓。下一秒,奧斯頓的脖頸上多出了一把骨匕。在他身後正是斷夏米爾。
而老妖怪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但剛偷偷伸出一根枝椏,一個巨大且閃著火焰般光芒的巨手就抓住了他,所幸老妖怪的力量足夠強大,那火焰雖然一直在焚燒著,但還是被抵禦在無數樹枝之外,不斷焚燒與再生。
迪亞德斯弗格森感應到自己腳下的退路似乎也被封鎖了,臉上露出了一絲惱怒:“墨歐優提洛斯克……”
是那個被眾人一起圍困,早就瘋了的家夥,論位格不如迪亞德斯,但所攻方向不一樣,一旦打起來,結果未可知,但迪亞德斯就算贏,也要重傷。
所幸,迪亞德斯的本體不在這,但被捏爆了的話,多少本體也會受到影響,得不償失。
奧斯頓一臉惱怒地對身後的斷夏米爾怒斥道:“你以為你能困住我?連那個老東西都抓不住我,你以為你這就能困住我?”
斷夏米爾沒有搭理他,就像是沒有聲息的屍體、不會動彈的雕塑、一件死物。奧斯頓的話,就好像對牛彈琴一般。
“請不要指責他,他也隻是擔心你襲擊我而已。”我無視了其他人,隻是看著奧斯頓,繼續開口道:“至於崩玉的能力到底如何?也請希望大家能夠繼續看下去。我會在劇情播放的過程中,一一為大家解答疑惑。”
“首先,沒有提前告知,希望斷能夠原諒。”我向斷夏米爾歉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口道:“然後是奧斯頓修爾,你的能力,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斷的話,的確無法困住你。身為第一領主,我對你是有信心的。”
我的話音剛落,原本還站在自己寶座前的奧斯頓已經失去了身影,眨眼的功夫,他再度坐在了自己的寶座上,滿臉的得意地出現在斷的背後。可是,下一秒,斷整個人變成一道黑色汙泥一般的光芒融化在地,很快,骨匕又架在了奧斯頓的脖子上。
在其他人看來,隻是一道銀色光芒一閃,緊跟著黑色的物體融化,緊跟著,那兩個人就換了位置。盡管那匕首還挨著奧斯頓……
“切!”奧斯頓大腿搭在了二腿上,滿臉的不滿。
看起來,奧斯頓好像被製住了。但我知道,真的較真起來,斷抓不到奧斯頓的,更何況,奧斯頓想要殺死斷,也及其容易。
相對來說,更親近奧斯頓的超巨虛烏冬拉帝忍不住開口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變成那個死神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這都沒看出來嗎?”被巨手抓著的樹籠子中傳來老妖怪迪亞德斯弗格森的聲音:“從頭到尾,在這裏的人都是這個名為藍染惣右介的死神啊!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麽製服墨歐優提洛斯克的。”
說著,迪亞德斯對著縫隙外,那個哆哆嗦嗦的小身影慈祥地輕語道:“小艾斯,別怕!爺爺沒什麽事的。”
艾斯提姆因想伸手去觸碰那燃燒著的巨手,但又害怕地縮了回去。
這個時候,我再度開口道:“想要測試崩玉的力量,身為主使者的我,怎麽可能缺席呢?接下來請看,蘇拉法切爾在死亡的脅迫下,獲取了一些本能,歸刃再加上崩玉的牽引,如今的他已經遠遠淩駕於奧斯頓之上,恐怕迪亞德斯老先生也不是對手了吧?”
我的話直接讓奧斯頓臉色都變了,倒是迪亞德斯忍不住開口了:“沒有近距離感受,隻是在這裏觀看的話,恐怕也無法真的確認蘇拉到達那種地步吧?”
我笑了笑,示意眾人繼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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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是市丸銀猛地見到‘藍染’,受到驚訝從而不自覺地發出的聲音……
“呃……”
這道壓抑卻痛苦的聲音,卻是市丸銀被‘藍染’一刀切後發出的悶哼聲。
難得睜開了眼的市丸銀,目光中滿是恨意……
還有無奈……
還有眷戀……
回想了很多,市丸銀看著手中的崩玉散開,變成數道紫黑色靈子飛向藍染,很快便與‘藍染’融合,再用力去握的時候,手中已經空了。下意識地,市丸銀伸出右手,想要再度將崩玉抓在手中。
這是藍染的夢想……
這是藍染的命……
把崩玉搶走,便等於要了他的命。
所以,同樣感受到死亡味道的市丸銀,此刻隻想再度搶走那個bug的玩意兒。
‘藍染’麵無表情,直接在市丸銀即將觸碰到自己胸前的崩玉時,一把攥住對方的右手,輕輕地一拉,瞬間就將市丸銀的右手整根拉出。
看到市丸銀露出痛苦和失望的表情,‘藍染’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
緊跟著,他一刀捅進了市丸銀的鎖結,也就是心髒的地方……
不是誰都沒有在這樣的傷勢下活著的。
可悲的是,直到現在,市丸銀都不知道,眼前的仇人根本就是假的。
“進化是需要恐懼的。尤其是像現在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將死亡的恐懼。”看著市丸銀淩亂的頭發下,應該是嘴的地方緩緩流著鮮血,‘藍染’對其說道:“謝謝你,銀。”
“多虧了你,我終於成為了淩駕於死神與虛之上的存在。”
說著,‘藍染’緩緩抽出了斬魄刀,然後感應了一下四周。再度可以感應到的鬆本亂菊,她的靈壓正在快速接近。而自己所在的巷子旁邊就是剛剛那群人類小鬼。
隨意地釋放出靈壓,將自己四周的房屋震飛轟碎,‘藍染’直接走了出來。
望著好像蝴蝶鬼怪的‘藍染’,眾人紛紛一臉驚訝。而啟吾更是忍不住說道:“那……那是什麽?”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直接感覺到巨大的壓力,紛紛倒地。反倒是啟吾還一副沒事人一樣叫著眾人的名字。可惜,剛叫了幾個人,便也因為靈壓的壓製,趴了下去。
顯然是‘藍染’已經不想陪這些人類玩了。
這時候,隨著一聲“銀!”,鬆本亂菊終於趕來了。
看著快沒氣的市丸銀那狼藉血腥的躺在一塊凸起的石板上,亂菊的眼淚直接洶湧而出。也許是覺得吵雜,也許是深有感觸。‘藍染’將手中的斬魄刀對準了亂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物體重重地砸在了早已經破爛的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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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現了他是蘇拉法切爾的緣故,這份做派……嘖嘖……越來越像他了。”奧斯頓無視著脖子上的骨匕,伸了個懶腰,笑著對我說道:“之前因為太震驚,倒是忘了問你了。”
說著,他的目光變得鋒利了起來:“你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意思?”
奧斯頓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這才繼續問道:“你是怎麽做到讓那個自大狂……那個變t聽從你的吩咐,自願做你的替身的?”
“為什麽你不大膽猜測一下,這是鏡花水月的能力呢?”
“那個完全催眠?”奧斯頓眉頭一挑,不由得對我徹底產生了忌憚。
蘇拉法切爾本就是一個擅長模仿,洞察他人心理的怪物,如今加上崩玉的力量,按理來說,藍染再怎麽強,也不可能控製到現在啊?
答案是……
的確失控了。
所以,在這次虛圈對戰屍魂界的事件結束後,我很有必要去回收崩玉。
不過,也正因為論起在場的虛中,蘇拉是最聰明的,才會讓這一切的計劃這麽順利。
至少,靜靈廷那邊沒人發覺不對。哪怕浦原喜助也沒發覺有問題,最多隻是以為名為藍染的男人因為崩玉的輔助,完全放棄謹慎之類的習慣了而已。
有更多的方式來刺激崩玉,偏偏用被人揍的方式,差點就被市丸銀給單刷了。
“怎麽死神方還有人來?王族嗎?”
奧斯頓的聲音讓我的思緒抽了回來,屏幕中出現的人啞然是黑崎一護。劇情……要結束了啊!
再度看了看脖頸已經被骨匕來回刮得滋滋作響,而奧斯頓本人卻依然跟個猴子似的扭來扭去,似乎想看出來者何人。我直接無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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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回頭望去,來的人是一位成熟青年,直接大了幾歲的一護,隻見死魚眼的一護一臉桀驁不馴地扛著自家老爸黑崎一心,然後看都沒看‘藍染’一眼,反而在看了看四周的同學貌似沒什麽事情後,這才將黑崎一心安穩地放在一邊。
此時的黑崎一心一身汗水,看那滿臉的絡腮胡,還有消瘦的麵容,也和一護一般憑空老了許多,隻是不同的是,一心這邊好像是被埋在礦洞十年,吃得少,喝得少,辛辛苦苦努力活著,最近才從礦洞被人救出來一樣。
“謝謝你了,老爸。”
可惜,這聲謝謝,早就因為失去靈力過多而昏迷的一心完全沒有聽到。
說完,一護終於將視線對準扭頭打量著他的‘藍染’。
倒是原本還趴著的啟吾等人,努力昂起腦袋,打量著似乎變了人的一護。
“是一護嗎?”啟吾看著完全是一護放大版的黑崎一護,一時之間,感覺自己本就破碎的世界觀再度爆炸:“那是一護的對吧?!但是,為什麽頭發變長了那麽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頭發變長的問題……那個……好像他稍微長高了的樣子。”
倒是‘藍染’本以為一護會和以前那樣,靠自己鼓起勇氣,先莽一波。結果,一護閉上了眼睛,向左方向感知著什麽,十秒都沒到,並再度張開了眼睛。
“太好了。”一護臉上露出了微笑,自顧自地說道:“遊子和夏梨看起來沒事。”
再度將視線往自己曾經的同學望去,已經離開這些曾經的同學數年的一護溫和地說道:“龍貴……啟吾……水色……本匠……觀音寺……”
一護像是在確認自己的同學,在和自己數年前的記憶作對比,也是將自己從數年的戰鬥中逐漸回歸到現實世界來。隻是,當他的目光轉向如今空座町的駐紮死神車穀善之助的時候,原本近乎報菜名的聲音止住了。
反倒是車穀善之助一臉激動,好像等待領獎一樣。可惜,一護顯然認識他,卻不知道怎麽稱呼。
等了半天,或者說一護思考了半天,最後隻能憋出了一句:“芋山先生……”
“那t是誰啦?我叫車穀啦!車穀善之助!你要是不知道就直說啊!不要憑直覺決定別人的名字啊混蛋!”
看著車穀善之助抓狂的樣子,一護沒有搭理他,似乎完全沒有一絲尷尬,反而繼續掃視著他的朋友們,道:“大家都待在那裏,就那樣待在那裏不要動。”
“什……什麽意思啊?一護。”啟吾立刻詢問道,顯然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如今是什麽情況。
同樣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藍染’突然開口了:“黑崎一護……”
黑崎一護的出現自然也引起了快死的市丸銀和正在哭泣的亂菊的目光。畢竟,如今也隻有一護可以與藍染作戰了,不管能不能打過。排除那些人類,市丸銀雖然強,但已經開始死亡倒計時了,而亂菊雖然及時得到治療,但也隻是粗淺地修複了身體而已。
‘藍染’沉默了一下,見一護低頭望著地麵,似乎對自己興致不高的樣子,這才再度開口道:“你真的是黑崎一護嗎?”
“你那是什麽意思?”
“如果你真的是黑崎一護的話,就未免太讓我失望了。”‘藍染’麵露失望,繼續開口道:“現在的你完全讓我感知不到靈壓,就算你壓抑了自己的靈壓,也不可能做到讓人完全無法察覺的地步。”
盡管有著實力差距差了一個世界,從而無法讓弱小的那一方感知不到靈壓的說法,譬如牙膏人形態的藍染和黑崎一心的對比。但是,這顯然無法作用在剛剛可能最多和沒有道具的浦原喜助一個檔次的一護身上。
那麽短的時間裏,再怎麽變強,哪怕把牛頭一護釋放出來。此時蝴蝶狀的‘藍染’也不會認為兩者差距弱的那一方是他。
那麽,既然如此,答案就隻有一個了。
“你的進化失敗了,白白浪費了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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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蘇拉那家夥才會說出來的話啊!”奧斯頓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忍不住打斷了眾人的觀影。
而此時的我卻想起了原著裏對此時一護的描寫:用盡了身為死神的力量,以放棄死神的身份資格換取的最後一刀。
由此可見,一護的潛力真的太可怕了。甚至從友人的話中,一護還通過名為完現術的能力,漸漸激發原本的力量,最後還靠著露琪亞再度恢複力量。
“而這就是主角的可怕嗎?”
這要是換個誰,哪怕是總隊長,恐怕也會徹底變成廢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