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三章老舊的錄像帶,會不會藏著驚天的秘密(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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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楊小姐,許久未見 !

    ,。

    盒子打開的時候,是楊雨然回到灰水市的第二天,楊老爺子請了一個老鎖匠來,弄了小半個鍾,才把盒子打開。

    盒子有一封信,一個玉墜跟一盒錄像帶,發黃的紙片讓這盤錄像帶看上去十分的遙遠。楊雨然伸手想拿起那盤錄像帶,被楊墨寧一把拍開她的手。

    “別動,這可是從墳地裏挖出來的,萬一有什麽細菌呢。”楊墨寧危言聳聽的說了一句洽。

    楊雨然翻了個白眼,不得不佩服楊墨寧的想象力,她不顧楊墨寧的勸阻,拿起了那盤錄像帶。沈兮養母的遺物裏,為什麽有一盤錄像帶,楊雨然覺得這不符合實際。

    楊墨寧在一旁用一種‘你馬上就要完了’的眼神看著楊雨然,不過思考中的楊雨然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反倒是沈兮,拿起了那封信,唐沐聰拿起了那個玉墜,楊墨寧見他們幾個把東西都拿完了,他猶豫了一下,拿起了那個空盒子…

    被楊老爺子一瞪,楊墨寧又把盒子放了回去。

    唐沐聰對著光看了看這個玉墜許久,他才開口:“我記得我父親也有一個這樣的墜子,這個是龍,那個是鳳,如果我猜的不錯,合起來就是龍鳳呈祥。是出自以為明清雕刻大師之手,當年以一千五百萬拍到我父親手裏的。”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楊墨寧下意識的隨口問了一句鈐。

    “偶然間聽到的。”唐沐聰說的含糊,也沒具體說是怎麽知道的。

    楊雨然一聽這個玉墜是出自唐念安之手,那也就是說這個盒子裏的東西,不全是沈兮養母的,那那盒錄像帶,就更有可能是楊安婷的。

    如果當時爆炸情況很危及,她母親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救孩子,那麽玉墜可以解釋為是沈兮身上原本就掛著的,所以連帶著扔了下去。那麽如果這盤錄像帶是她母親楊安婷的,為什麽在情急之下冒著當誤沈兮性命的時間去把錄像帶一起放在箱子裏扔下去呢,那隻有一個解釋,就是這盤錄像帶就是凶手的證據。

    沈兮打開了那封泛著黃的信紙,把大概內容看了一看後,他把信遞給了楊雨然。這是沈兮養母寫的一封信:

    小兮,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雖然你從未過問過媽,但是媽懂得,你知道你非我親生。說來慚愧,我跟你爸都是農村的,在我們那邊女人不能生養,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何況那時候你爸的生意也做的不錯,是個小老板,如果不是最後…不說這些了,總之因為當時你父親因為我不生育跟我吵了很多的架,我夜夜以淚洗麵之後,想出了一個餿主意我假裝懷孕了。

    家裏麵也幫我做了假的懷孕單,你父親就信了,後來也許是上天垂憐我,讓我就快瞞不下去的時候,你出現了。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應該是你的母親,她在濃:。:煙滾滾的窗戶裏站著止不住的咳嗽,看見我的時候,她衝我招手。

    舉起一個封著膠布的紙箱子,叫我接著,我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要遠離火災的現場,我跟當時並不打算搭理她,隻想快點逃走。

    但是她說了一句話,說‘叫我救救她的孩子’。我當時就站在原地移不開腳步了,她說的是孩子,我夢寐以求的孩子啊。

    她見我站定了,就把箱子扔了下來,裏麵傳來了嬰兒的啼哭。我小心翼翼又驚慌失措的撿起滾落在地上的紙箱子,顫抖著手把它拆開,裏麵有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孩,而且看上去也不過剛出生。這正好可以彌補我假懷孕的謊言,我既興奮,又惶恐。

    我問那個漂亮的女人,也就是小兮你的母親‘那你呢,你怎麽辦?’

    那個女人搖了搖頭,跟我說:‘我走不了了,你們快走,馬上就要爆炸了,帶著我的孩子走,記得他叫唐兮,他父親是灰水市的唐念安,外公…’

    那個漂亮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轟的一聲消失在爆炸的巨大火球裏了,那一幕也成了我多年的夢魘,我總是在深夜裏驚醒然後看著床邊的你掉眼淚,因為我剝奪了你去找親生父親的權利。

    我總是夢到你母親血淋淋的站在我的床前問我,為什麽要讓她的孩子過的那麽淒慘,為什麽不讓他的孩子去找父親。

    我…對不起,小兮對不起,一定會恨我的,我那麽自私,哪怕你養父已經知道你不是親生我也自私的不想把一切告訴你,我想你留在我的身邊,我想你做我的孩子。

    我一直都知道唐念安是誰,唐家多麽的富麗堂皇,你的身份多麽的尊貴無比,可是原諒我那麽那麽的自私,我不想把你還給他們。

    我…不知道該怎麽用言語描繪我此時的心情。

    此生,媽媽愧對你,不,阿姨愧對你。但是,又多麽希望,你能原諒我。

    楊雨然讀完了這封信,猶豫了一下,把這封信遞給了楊老爺子,楊老爺子接過去仔細讀了起來,楊墨寧湊過去看。

    楚落南剛才是跟楊雨然一起看完的這封信,他沉思了一下:“信裏麵似乎並沒有說這盒錄像帶是誰的,不過,不出錯應該就是你母親的。”

    楊雨然點點頭,她看了看手裏的錄像帶,好像是有些年頭的了,不知損毀情況是怎麽樣了。

    “放這種錄像帶的機子,現在應該很少了。”楚落南似乎知道楊雨然所想,聲音淡淡的說道。

    這又是一個難題了,也許證據就在眼前,而且還是錄像帶的形式出現的,可是卻看不了。這樣,還要找一些專家來才行。

    那邊,楊老夫人看完信卻突然捂著嘴哭了。

    楊墨寧一頭霧水,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奶奶您哭什麽,莫非是被信裏這個可憐的女人感動到了?”

    可是他一點都不覺得那個女人可憐啊,相反會覺得那種女人很自私,占著別人的孩子不鬆手,跟那些和人販子買孩子的人有什麽區別,都是假慈悲。

    :。:

    “不是,我隻是想起我的女兒,臨死前最後一句話沒說完,我就…”楊老夫人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紙巾,泣不成聲。

    楊墨寧一愣,那是他理解錯了。

    楊老爺子長歎一聲,把信遞還給了沈兮,沈兮握著信,低頭不語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安安靜靜規規矩矩,隻是眼神裏仿佛灰暗一片。

    楊雨然想去安慰,被楚落南拉住了,楚落南衝她搖搖頭,說了一句:“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楊雨然沉默了,的確,男人有時候需要一個人安靜。很多事情,也需要自己想的明白,才能明白,不然再多的勸說也是徒勞的。

    楊墨寧學著楊老爺子一般歎了口氣,然後坐在沈兮的對麵,沉默不語。

    也該是有個結局了,這麽久了,楊安婷跟陳暮元的事情籠罩在楊家頭頂,這片烏雲久久不散了二十幾年,如今也該有個結局了。楊墨寧覺得,楊老夫人這輩子的眼淚,都用在楊安婷身上了。

    最疼愛的出色的女兒,不得善終。

    …

    錄像帶的事情輾轉了很多回,最終還是花重金請了國外的一個大師來修複,本來大師已經是不問世事的了,因為跟蕭爺爺有點交情,才接了這筆生意。

    最快要一周,最晚要半個月才有答案。

    陳暮元那邊被蕭家楊家楚家唐家四家派的人盯得死死的,誰都不想在證據即將浮出水麵的時候放走元凶。

    楊雨然也沒閑著,走訪了當年事發的地點,跟楊墨寧一起問一些年紀大的老人,問問對當年的事情有沒有印象。

    “唉喲,這個天熱死了,我要去買個冰棍。”

    楊墨寧一個人撐著一把天藍色的大傘,帶著一副裝逼的不行的墨鏡,走在三點鍾的馬路上。注意看,楊墨寧一個人撐,楊雨然想湊進去都被楊墨寧以‘我曬不得太陽’為理由趕走了。明明他那把傘可以撐四個人…

    楊雨然撐著一把小天堂傘,翻了個白眼跟在楊墨寧後麵去買冰棍。

    “喲,你還不情願,我跟你說,我可是冒著公司被人搶走的風險陪你來的好麽?楊墨和那個家夥,打理我的公司,我看他是想打理打理的就不給我了,哼。”

    楊雨然覺得楊墨寧那個哼,她不敢恭維。

    再說了,本來是楊墨和跟她來的,再不行沈兮也行,楊墨寧自己自告奮勇,現在埋怨起她來了?要臉??---題外話---

    抱歉更晚了,別嫌棄我,我是真的比較忙。/(tot)/~~焦頭爛額睡覺都是工作上的事情,/(tot)/~~不多說了,夜深了洗澡睡覺,評論讚了幾天,下午我回來一起回把,因為早班八點起來九點上班,三點下班還來個培訓,要瘋不說了,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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