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這才是爺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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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裏同時還叫嚷道:“婆羅門貴族的身體是你這樣的賤民能夠觸碰的嗎?”

    印度女人以豐滿為美,這個女人無疑是很美的,肚子上沒有人魚線也沒有馬甲線,不過那微微凸起的小腹卻絲毫不影響美觀,反而更添性感。

    這一巴掌扇過來,很顯然是用了很大力氣的,前胸在大力的揮臂下胡亂的顫動著,她的動作很快,應該也是有過軍事訓練的,但是可惜她要打的人是一個特種兵。

    雲崖暖隻是左手輕輕往上一鑽,擋住了這一擺拳,然後右手反手一甩。“啪”的一聲脆響,就見那條細膩的手臂上多了四個手指印。

    這反背掌在正規擂台上是看不到的,特種部隊也很少有這樣的訓練,已知的隻有俄羅斯的桑博之中的崩拳,就是類似反背掌的技擊技法。

    再就是中國的傳統武術了,傳統武術很推崇這種技擊技法,因為速度快,隱蔽性強,雖然殺傷力不大,但是打擊效果很好,也就是打人很疼。雲崖暖雖然生氣,但是還是很留麵子的隻打了她要打人的手臂,沒有打她的臉。

    所以,這個姓婆羅門的貴族女子“呀”的一聲慘叫,一下子側著栽倒在地上,用手捂著上臂,一臉憤恨的看著雲崖暖。

    與此同時,這個英國女子也驚叫了一聲,他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動手打女人,她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太不紳士了!你怎麽打女人?”

    雲崖暖嘿嘿一笑,說道:“以前我不打女人的,但是後來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拐賣兒童的人販子,百分之八十都是女人的時候,我就放棄那條不打女人的信條了。”

    英國女子翻了個白眼,聳了聳肩,對這個很不男人的男人的狡辯有些無奈,不過她也覺得這個印度貴族女子有些過份,知道人家要救你,竟然還要出手打人,真當自己是貴族咯。

    看著印度女子憤恨的眼神,雲崖暖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

    “我最討厭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你的姓氏在你民族外的人看來,隻是個笑話!還有,別考驗我的耐心,也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因為你要明白,我不是個大方的人,而且我隨時可以讓你去回到地牢裏去待著,你懂嗎?”

    這一刻,雲崖暖真有把這個女人扔在這裏,給這些土著生一群小土著的想法,但是一想到這裏女人為尊,那不是便宜她了,還是算了。

    英國女子似乎不想這樣的矛盾更加激發,於是簡單的作了介紹,她與這個印度女子已經同行很多天,自然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艾達,隸屬於英國海軍,上尉軍銜”

    艾達說著,和雲崖暖握手,然後看著印度女子說道:“她叫卡芙,是真正的印度貴族,所以請你原諒她的無禮!”

    雲崖暖聳了聳肩道:“也請兩位美麗的女士原諒我的粗魯!”

    這算是道歉了,印度女子倒是也知道自己的處境,知道人家真的可以讓自己死在這裏,於是借坡下驢,點了點頭,算是彼此和解了。

    兩個女人都不著寸縷,這樣麵對麵多少有些不自在,這個艾達還好些,很自然大方,對於這種不可反抗因素,淡然處之,但是印度女子就不行了。

    這個出門都要蒙著臉的貴族,此刻如此幹淨的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不免有些手足無措,雲崖暖也沒好心的把外套給她,就讓她在那裏上檔下檔,練武當功吧。

    兩個人也是受驚過度,再加上地牢裏陰濕,為了驅除濕氣,也平複一下心情,艾達拿著陶罐,倒了半碗果酒一飲而盡,還咋了咋舌,讚歎這果酒的味道很醇,順便給卡芙也倒了一碗壓驚。

    兩個女人一個男人,邊聊天,一邊半壺酒就下肚了。

    雲崖暖剛才喝的有點多,此刻沒有酒蟲,就看著兩個女人喝,自己問著她們的情況。

    艮位的船隻,本就是英國和印度聯合的探險船隻,他們也在同一天遇到海難,隻不過是莫名其妙的觸礁,既然是艮位,遇到暗礁,倒是也符合卦位特征。

    她們隊伍裏剩下的幸存者隻有這六個人,比雲崖暖他們好了不少,因為她們是船下破洞,所以有時間收拾物資和放出充氣救生船。

    他們一開始是十三個人,但是一路上,已經犧牲了七個。兩個日本人,是在進入雨林邊緣的時候相遇的,之後一直在一起行動。

    他們和雲崖暖幾人並不是一個入口進入,雖然經曆的氣候環境差不多,但是很明顯並不一樣的路線。

    雲崖暖正想問關於這次探險任務,她們知道多少的時候,卻發現兩個女人的臉色有些不對,應該是很不對。

    倆個美麗的女人眼如含水,臉頰庹紅,呼吸緊促,胸前因此劇烈的起伏,並且開始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扭動。

    “啥子情況?發春了?”雲崖暖心中疑惑,但是看了一眼酒罐子,又想起來老者臨走前猥瑣的眼神,頓時明了,嘴裏嘟囔罵道:“我靠,這酒裏有猛藥!”

    而且看樣子,這藥性還很猛烈,卡芙已經不練武當功了,徹底敞開了懷抱,奇異的聲音在這本就不大的空間裏回蕩。

    艾達比卡芙也好不到哪去,渾身扭動著,吐氣如蘭,就向著雲崖暖纏了過來。她一把拉住雲崖暖的手......

    他是個正常的身體很好的男人,尤其剛剛吃肉喝酒,本就都是葷腥之物,最是起興,這個時候早已經是劍拔弩張。

    “我靠!”

    雲崖暖撲騰一下站了起來,甩開兩個女人,然後開始在背包裏翻了個遍,他在幻想著,自己的背包裏有個套,然而真的沒有。

    看著身邊兩個秀色可餐,他跪倒在地,仰望蒼天,大吼道:“給我一條魚,我要魚泡,隻要魚泡啊......”

    他有的時候會亂來,但是必須確保安全措施,否則他絕不越雷池一步。

    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一些,雙手齊動,施展小擒拿,把纏住自己手臂亂摸的艾達控製住,然後另外一隻手同樣施展擒拿術,將弄得到處是水的卡芙壓在小臂下,嘴裏還不同的念叨著:

    “美女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萬一得了病,jj全是包......”這種自我吹眠還是很管用的。

    老祖宗著書說:人有喜、怒、憂、思、悲、恐、驚的情誌變化,亦稱“七情”。其中怒、喜、思、憂、恐為五誌,內應五髒,各有其位,缺一不可。

    恐懼似乎總是和懦弱掛鉤,這其實是不對的解釋,有恐懼的人多自律,底線亦清晰。沒有恐懼不是勇敢,那是傻!

    然後自己一挺腰,半蹲站立,把兩個女人臉向下,用手肘壓得跪伏在身前,眼前美景讓雲崖暖不得不再次咬了一下舌尖。

    正是:

    一明一暗雙滿月,

    朱玉琥珀迎水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