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這才是爺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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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眼前的景象,就是伊甸園的那隻罪惡的蘋果。

    他用原本的繩索拴在兩個人的腰上,把她們倆拴在了一起,當時他也沒想那麽多,隻是想著控製住她們,然後自己躲遠點就ok了。

    根本沒用綁的太緊,因為這倆女人已經神誌不清的狀態,哪有心思去解開繩子,雌雄不辨,滾油沸水亂糾纏。

    雲崖暖綁好之後,轉身離開,順手在倆女人滿月上使勁的揉了一下,過了一下手癮,畢竟剛才看著就好看,總要試一下手感才好有個念想。

    然後就躲在牆角,遠觀藤蔓繞繩無歸處,傾聽雨落溫泉勾魂音。到後來哈欠連天,竟不知不覺在這靡靡之音中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崖暖醒了過來,估計離天亮也不遠了,靡靡之音已經消失,兩個美麗的女子似乎累得虛脫,沉沉睡了過去,那自己綁的鬆垮垮的繩索,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打開了。

    自己坐臥著在牆角睡得脖子疼腰疼,這個時候看到倆女人消停了,那裏還管那麽多,迷迷糊糊走過去,往那厚厚的獸皮墊子上一倒,正好睡在兩女中間,然後夢周公去了。

    ......

    瑪雅走進山寨中心最大的帳篷裏,這裏麵異常明亮,但是卻不是火光,竟是珠光寶氣自發的光澤。很多類夜明珠的寶貝鑲嵌在牆壁上,如同漫天的星辰,把這間巨大的帳篷照亮。

    或者說,這帳篷內,根本就是按照某個宇宙區域設置的,有繁星,有日月,腳下繪畫者山川河流,然而這片天空卻與自己以往看到的夜晚並不相同,因為這裏的月亮更大一些,也更明亮,甚至超過了代表太陽的圓盤。

    瑪雅的身心處在一種難以言表的狀態之下,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誰,但是腦海裏卻多了很多自己曾經並不知道的東西,很亂很雜,捋不清剪不斷。

    在帳篷最深處,有一座雕像,不知道是什麽材質雕刻而成,全身昏黃,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在神像的前麵,躺著五個人。

    他們麵色蒼白,身體軀幹上有著血洞,瑪雅並不知道,這是槍傷,是被那幾個印度人和日本人所傷,此刻幾個人氣若遊絲,隨時可能離世而去。

    山寨裏的巫醫也斷定這幾個人無法生存下去,所以才被送入神廟,死在他們唯一的神身邊。這個散發著昏黃色光芒的神像,便是他們唯一的真神。

    神像前麵有張鋪著熊皮,周圍裝飾著五色羽毛的座椅,明明都是動物的皮毛製成,但是偏偏感受不到一絲血腥,反而有淡淡的聖潔之感。

    瑪雅在五個隨時可能死去的人中走過去,沒有仔細看過去,很淡然很平靜,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五個人的心弦似乎已經與自己聯係在了一起。

    她能感受到他們的痛苦與絕望,所以她也很痛苦,不是肉體上的疼痛,而是精神上的痛,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很難承受,所以她希望他們不要再痛,那麽自己也就不會痛。

    輕輕坐在巨大的座椅上,身後緊緊靠著那昏黃的神像,寬闊的帳篷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宇宙,盡在自己眼前,五個人就在自己的腳下。

    他們已經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但是他們卻感受到了瑪雅的到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身體明明很痛楚,但是內心卻開始雀躍,很幸福很溫暖。

    在瑪雅到來的一瞬間,似乎萬事萬物都不再重要,包括自己的生命,這時間唯一重要的,隻有剛剛到來的這個人。

    瑪雅感受到他們的歡欣雀躍,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身後昏黃色的雕像猛然光芒大盛,遮蓋了帳篷內照明的滿天繁星。

    ......

    天色大亮,雲崖暖被一陣抽涕聲吵醒,睜開朦朧睡眼,看見卡芙正在自己身邊捂著臉哭泣,發現自己這個男人再看她,也不再遮掩身體,就隨他看去了。

    艾達也醒了,似乎在思索著什麽,不時的還看看自己的下麵,感受著,一腦子問號的狀態,當她發現雲崖暖醒了,竟然有一絲尷尬,“嗯”了一個長聲,才說了一句最沒營養的問候:“早上好!”

    雲崖暖這才醒悟,自己睡在兩個女人的中間,卡芙在那獨自哭泣,難道是以為自己昨晚把她怎麽了?難道她們兩個不記得自己磨了一晚上玻璃?

    當下就要做起來解釋,但是想想這個卡芙挺討厭的,讓她再哭會然後解釋,這時候艾達正好和自己問好,就嘿嘿笑了一下,揉了揉腦袋道:“昨晚累壞了吧?”

    騰的一下,艾達這個大方的女人都羞紅了臉,一時之間愣在那裏,接不過來這句話了。

    雲崖暖看著她窘迫的樣子,不由得心裏暗笑,但是覺得艾達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就趴在她的耳朵上輕聲道:

    “昨晚的酒裏有藥,但是絕對不是我下的,我沒喝我很清醒,所以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麽,你放心吧!”

    這貼在耳邊的姿勢,相當安逸。

    艾達臉色一紅,她自己剛才也懷疑是否真的做過了什麽,因為自己似乎若有若無的記得某種感覺的到來,但是醒來後發現身上並沒有什麽侵犯的痕跡,於是一直在回想,偏偏又什麽都想不起來。

    雲崖暖的一番話也正驗證了她的猜測,不由得放下心來,同時也對這個男人心生一定的好感,因為能做到這一點的男人真的不多,很稀少。

    所以,這個女人竟然也開玩笑說道:“我擔心的不是你做了什麽,而是擔心你什麽都沒做。”

    然後苦著臉看著卡芙繼續說道:“你什麽都沒做,那麽我昨晚隻能是和她,我以後怎麽見人!”

    這是很明顯開玩笑的表情,雲崖暖怎麽會讀不懂,當下也鬧著道:“也是,做了是禽獸,不做就是禽獸不如!那麽,我們就現在把該做的做了吧!”

    說著作勢欲撲,艾達正要翻滾躲閃,帳篷的門突然打開,老者衝了進來,看著眼前雲崖暖的動作,不由的睜著帶黑眼圈的眼睛對著雲崖暖豎起大拇指,嘴裏一陣屋裏哇啦......

    忘記了老者不會自己的語言,雲崖暖被這熊貓眼驚訝的直接問道:“老梆子兒,你蹲牆角了吧?眼圈這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