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涓涓細流繞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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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困倦席卷著每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竟都睡著了,黑色夜空的一聲霹靂巨雷把雲崖暖驚醒,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地上,懷裏抱著身材纖細的瑪雅,她的身上隻穿了一件草裙,在雲崖暖懷裏呼吸平穩,雖然看不見臉龐,但是睡得肯定很安然。

    雲崖暖很納悶為何自己如此之累,好似喘不過氣來,轉動一下腦袋,清醒了許多,這才知道了自己為何這麽累,原來他的後背抱著一個人,身上還趴著一個......

    一條修長的大腿在雲崖暖雙腿間伸到他的身前,與瑪雅的大腿貼在一處,熱水袋一樣的溫熱緊緊貼著他的腰眼,從後背帶來的感覺他可以輕易判斷可以知道,在後麵抱著他的人是戴安娜,因為她的size是三個女孩子裏麵最大的。

    不用說,趴在他身上的肯定是可心了,這丫頭倒是會選地方,躺在這麽一大塊熱乎乎的肉墊子上,肯定是最暖和的。

    現在這個樣子,雲崖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每個女孩子身體的不同,那種感觸很微妙,戴安娜的彈性,瑪雅的纖細柔軟,可心則是水嫩,完全的觸覺,就可以清晰地分辨。

    戴安娜的體溫最高,總是那麽洋溢著火熱,可心就很溫潤,如暖玉溫香,瑪雅的體溫最低,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清澈的涼意,就好像山泉的泉眼剛剛鑽出來的泉水,骨子裏的靈動,再看時,卻已經是古井不波,隻餘淡淡寒涼。

    麵對可心,他可以忍受,因為沒有互動的情況下,感知並不明顯,瑪雅他也不在意,小屁孩一個,但是戴安娜就不成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性.感的代名詞,身材火辣成熟,是個隨時可以采摘的美妙果實。

    所以他丹田內又開始真氣亂竄了,他不得不盡量的縮著他的肚子,避免自己觸碰到她人,那就超級尷尬了。

    然而這簡直太難了,因為寒冷,下意識裏,瑪雅總是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讓他們之間毫無縫隙可言。這種尷尬讓雲崖暖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必須改變這個格局,雲崖暖想著,盡量的騰出雙手,以自己為軸,轉動著身體,然後用手托住上麵的可心,他寧可自己的尷尬對著戴安娜,這女人大方得很,那樣似乎就沒這麽尷尬了。

    廢了半天勁,才把身體轉成正躺,然後正準備把身體繼續轉動的時候,被轉動導致出現縫隙的戴安娜和瑪雅突然用手臂圈了過來,戴安娜的手掌根恰巧打在他的肘彎上。

    那裏有根麻筋,碰準了手臂會整個酸麻無力,這下可好,他的右手一鬆,可心失去雲崖暖手掌的托付,一下子趴在他的身上,要死不死的,血氣方剛,正好撞在她的胯骨上麵,雲崖暖咬著牙才沒有叫出聲來,鑽心的疼痛差點讓他抓狂。

    身上疼出一股冷汗,他努力調勻呼吸,感受著下麵,好一會才慶幸,沒折!這要是折了,可沒地方縫針去。很多人以為那裏都是海綿體和軟組織,沒有骨頭怎麽會折,這是個錯誤的意識,告訴你們,陽剛易折,柔水長存,同誌們需要謹慎。

    緩了好一會,雲崖暖才再次轉動身體,讓自己的前身離開柔軟的可心,他現在才知道,可心這樣水嫩嫩的女人在懷裏,如抱暖玉,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了。終於把身體正麵徹底轉到了戴安娜這個方向,心裏沒來由的放鬆了許多。後背的瑪雅隨即貼在他的身上,不讓體溫在縫隙裏流出,可心八爪魚似的趴在上麵,從雲崖暖脖子的溫濕感觸來看,丫的在流口水。

    戴安娜這條美女蛇,在雲崖暖剛轉過來,就緊緊鑽進他的懷裏,堵住了剛出現的一點點縫隙,她的個子很高,比雲崖暖矮不了幾厘米,她這樣貼著自己,就像嚴絲合縫的積木,這讓他暖和舒服許多,這世間的任何事物,都需要自己的空間,真是太有道理了。

    雲崖暖長舒了一口氣,有些事情在一個成熟的女性麵前,總是比較容易被理解的。而且現在這個姿勢真的很舒服,當然了,也很讓人遐想無限。他按照心意把的呼吸方法,盡量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慢慢進入夢鄉。

    然而,是否能夠進入夢鄉,似乎不是他自己能夠決定的。戴安娜是個性感十足的女人,發育的非常完美,而且這個女人為了舒服,總是隻穿著草裙,上身就一個褲腿做的圍胸。這是很容易理解的,長途跋涉,這樣的做法能夠最大程度的讓身體放鬆,並且保持通風,不容易引起疲憊。

    她身上的草裙,在睡覺的時候,總是自然而然的隨著身體的曲線向上移動到腰的位置,雲崖暖能夠更清晰地感覺到她的的體溫。

    事實證明,這個嫵媚女人的觸感是非常敏感的,她應該沒有醒過來,因為這個女人才不會裝睡避免尷尬呢。

    越來越熱的體溫,又恰如不遠處的小溪蜿蜒潺潺,睡夢中的戴安娜不知道夢到了什麽,身如人魚蠕水,幅度很小,但是那種感觸卻很清晰。他原本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緒再次慌亂起來,心跳加速,呼吸粗熱。

    這樣成熟性感的一個女人,如此的大方火熱,你無法期待她還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女孩子,這是一個有著經曆和經驗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即便是在夢中,她身體的纏蔓,都是那樣讓人飄飄然,欲罷不能。

    時間流逝...良久...又似乎隻是一瞬。

    戴安娜鼻子哼出一聲尖銳,身體緊繃,涓涓細流繞遠山,牛郎身濡銀河畔。然後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雲崖暖哭笑不得,這死女人一夢了無痕,倒是蹭的滿足,身體鬆軟的鑽進他的懷裏,小臉蛋貼著他的前胸,小貓一樣,還哼哼了兩聲,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雲崖暖隻覺得丹田鼓脹,內力真氣亂竄,顯然是精氣漸滿,任督二脈快要打通,金蟬鐵襠功已經練到極致。

    “你妹啊...我也要睡覺......”雲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