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所掌握的情報」：補充：1979年白海樊自白海樊於麻省理工大學畢業，次年開始了對“福音”係統的研究，1986發現了名為亞族的種族，並因為其種族技術的支撐，“福音技術”取得重大突破，白海樊成為世界上第一個

    五年後白海樊利用其能力有限潛入進警務司，次年創建名為“網言”的組織，並製定了一個名為“網言計劃”的龐大係統。

    2013年與名為蘇唯的青年結識，第一次看到了“福音”與“網言”的未來後，白海樊利用能力將所有“網言”組織內部人員記憶進行修改，將自己在“網言”中的身份抹除。但“網言”組織已經十分龐大滲透到整個社會的個個階層，白海樊開始培養畢雲寒、畢雲峰姊第，開始長大三十六年的“網言”粉碎計劃……

    「2023年11月11日」墓城市愛琴海咖啡屋——

    白海樊的話很長，很亂。但這一次我真的聽懂了，我第一次洞悉了他的過去。那個畢業於麻省理工的躊躇滿誌的少年白海樊，那個在昏暗的實驗室裏撕碎了所以技術藍圖的青年白海樊博士，那個在市政廳天台上第一次拋出那個偉大計劃的白海樊首領，然後就是現在這個疲倦的中年人。

    第一次我看見了一個影子，在白海樊身後的龐大影子。一個龐大到令人絕望的影子，我很淡定，令人奇怪的是白海樊的話放在我這裏，失去屬於一個人創造的傳奇的神性。白海樊好像隻是在闡述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似乎又與白海樊無關。在故事結束後，我們都陷入了沉默。良久我才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你是‘網言’的締造者，是計劃的實行者，在保留了如此行動力的前提下，為什麽放棄了？”

    白海樊的眼神有些沒落，盯著咖啡屋桌子上的昏黃燭火：

    “這個計劃本身沒有未來，它隻能帶來苦難。”

    忽然我想到了什麽，問道：

    “你說‘福音係統’是你開發的，那麽那個叫做‘speaker's loder’的公司也是你的手筆？”

    白海樊笑著搖頭：

    “我當時還沒有可以開公司的財力，是我和你提到的那個蘇唯，他的家族企業和我的合作。”

    聽白海樊這麽一說我就覺得這個叫蘇唯的人才是出奇的強大，白海樊在講述他的過去時無數次閃爍其詞的提到這個人對他的計劃的決定性作用。加上他還有個什麽家族企業，我越發覺得覺得白海樊這個人真的深不可測。

    “那之後呢，公司現在怎麽樣了？”

    白海樊說他不知道，據說是整個蘇家的產業都被身為產業繼承人的蘇唯變賣了，之後他也在沒有出現過

    “所以你現在的打算是什麽？”

    我問白海樊，他竟然很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我將繼續贖罪，嚴玉的記憶我已經從新動過了，現在我再一次懇求你，雲峰，你願意幫我嗎？”

    “以你的能力想要做到這些，應該不須要我的存在吧？”

    白海樊苦笑：

    “我不想瞞你，今天我對嚴玉記憶的修改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還能使用這個能力了。‘福音係統’的初代機事實上是靠藥物增強腦功能的，現在我的大腦已經無法去控製‘福音’了。”

    我有些驚訝，但是一個疑問也

    “那我能見見那個叫做蘇唯的人嗎？”

    白海樊搖頭道：

    “你現在根本找不到他，再說了很快他就會自己來見你了。”

    我沉思良久，才說出了最後的決定。

    “對不起，白…海樊，我可能做不到。”

    「人永遠都是挖掘過去的生物——摘自畢雲寒《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