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痞子老師上任（下）

    原本滿臉笑意的陳昊臉立刻冷了下來，而老張看到錢雪燕也是立刻將香煙滅掉，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被看見似的。

    “老張啊，看大門可不是要你這樣看的，平時抽香煙也就算了，這種小混混散的香煙你也抽，簡直是玷汙了神聖的校園。”錢雪燕不分青紅皂白，又將老張說了一通。

    老張什麽也不敢說，唯有點點頭，站到一旁，繼續檢查校卡。

    對於老張以及許多人，陳昊都可以包容，哪怕是要揍他的潘邦軍他也從未記過仇，但這個錢雪燕，從第一天看見她這個死肥婆，他就發自內心的討厭。

    “死肥婆，別他媽痞子東痞子西的叫喚，老子是不是痞子不是你說了算，老子是不是教師也不是你說了算，念在我們往日還要見麵的份上，別把關係搞的那麽死，否則我會讓你很後悔的。”陳昊冷冷的說道。

    錢雪燕也隻是嘴上凶凶，實際上，她心中還是比較害怕陳昊的，雖說她來這個學校正巧是陳昊畢業那年，但對於陳昊，這個曆史上最最牛.逼的學生，她還是有所耳聞。打老師，群毆保安，偷看女同學換衣服，無惡不作的他簡直是惡貫滿盈，隻是陳昊說他已經改變了，沒有人相信罷了。

    “哼！”她算是怕了陳昊，那天麵試的時候便當場掐她屁股，她可不想那天的事情再次發生。臉朝上一抬，開著小別克便駛向校園。

    “去你.媽的隔壁，婊子！”陳昊大聲的對著錢雪燕罵道。

    周邊的學生紛紛停了下來，望了望陳昊，笑了笑。偶爾也會聽見個別膽大的學生模仿陳昊喊道：“去你.媽的隔壁，婊子！”

    這時，陳昊才明白，這個錢雪燕錢主任，名聲也不怎麽好。

    徑直的走入學校，學校和以往比起來也沒那麽大的變化，隻是以往的煤沙跑道變成了塑膠跑道，往前還在建的體育館已經建好，教學樓翻新了一下，其他的，也沒有什麽變化。

    涼風習習，給這個餘熱還未散去的秋季帶來絲絲涼意，而陳昊剛剛有些不快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緩。騎著破舊電瓶車，吹著涼風，耳邊聽著同桌的你，此刻，陳昊像回到了高中時光，那段熱血而又富含激情的年代。

    一個漂亮的甩尾漂移，陳昊將車穩穩的停在了辦公樓，由於長相還頗顯帥氣，引得高一教學樓那邊花癡女一陣尖叫。

    陳昊同學心中暗自得意，不過表麵上還是假裝鎮定，畢竟人長得那麽帥，引起點轟動也是情理之中的。

    “走起來。”閑庭信步的走上辦公樓，直奔二樓的教導處而去，那個地方，曾經留下了陳昊太多太多不算美好的回憶。

    “咦，門關著，敲個門。”看著二樓的教導處門緊閉，陳昊也是禮貌性的敲了敲門。

    “請進。”隻見裏麵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這倒是讓站在門口的陳昊心中一樂，徐德誌同誌，你還好嗎？

    “請問這裏是教導處嗎？”陳昊輕聲的問道。當他說出這句話，他才意識到自己是那麽的腦殘，明明門外寫著教導處，自己卻傻逼的再問一遍。

    “太緊張了，淡定一些，高中沒少來，怎麽這麽緊張。”他心中暗暗安慰自己道。

    “是的，請問你找誰？”一個年輕的女老師輕聲的回答道，滿臉稚嫩的她，一看便知道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相貌清秀，一身職業裝，清純種不失成熟，實乃一美人坯子。

    陳昊微微一笑，想要盡力表現自己溫和的一麵，隻不過他的臉部有些僵硬，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倒是惹笑了那年輕老師。

    “先生你沒事吧，開著空調頭上還滿是汗水，我看你太緊張了吧。”年輕女老師直言不諱的說道，顯然是個直爽的人。

    “也許吧，嗬嗬，我找教導主任。”陳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緊張的說道，臉上居然出現了一抹微紅。

    年輕女老師笑了笑，隨即笑道：“教導主任還沒來，你稍等一下，隨便坐，我給你倒杯水去。”

    陳昊點了點頭，有著不自在的做到了沙發上，東看看西看看，著實有些緊張，想當初，他很囂張跋扈的坐在這沙發上，也沒有今天這麽忐忑不安，大概是因為身份不同了，所以這感覺也出現了不同。

    接過年輕女老師端過來的水，陳昊說了句謝謝之後，兩人便開始閑聊起來。

    從女孩的口中得知，徐德誌那家夥還是教導處主任，而校長還是那個王聲龍，幹部階層的老師還沒有改變，在問到宰廣雲還在不在學校的時候，那女孩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直言不諱的問陳昊是不是關係戶。當陳昊說出以往就在這個學校上學的時候，女孩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神情。真州縣第二中學所有的人都知道，宰廣雲這個老教師可是一朵奇葩，而且是非常奇葩的人物。就此，陳昊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始打聽這個女孩，畢竟學校都已經了解過了，還是要關心一下自己的私事，況且我們的陳昊同誌還是個單身，看見美女，想要泡妞的衝動還是有的。

    女孩名叫李淑薇，家境不算很好，但憑借著自己的刻苦學習以及天生開朗的性格才進入了真州縣第二中學，短短兩年的時間，她已經從一個老師，成為了教導處的副主任，與那個肥婆錢雪燕是一樣的官階，這樣的成就，陳昊可不敢說一定可以做到。不過看李淑薇這人，除了長得漂亮，為人也很謙和，混到這個份上，也有著機遇的關係，隻不過陳昊暗自猜測，她是不是被潛規則了，當然，他可不希望如此。

    就在此時，錢雪燕那個死八婆也是走進了教導處，當她看見李淑薇和陳昊聊得正高興的時候，也是不禁哼了一聲。

    “淑薇，你過來，這周的教學計劃我們來討論一下。”錢雪燕放下電腦包，便對著李淑薇說道。

    李淑薇微微一笑，隨即答道：“好的，燕姐。”

    “失陪了，以後有機會聊。”說完便和錢雪燕走入她的辦公室。

    陳昊一陣歎息，還沒要到號碼呢，都怪那個該死的死肥婆。

    無聊的翻看著報紙，關注著實事新聞，除了一些娛樂八卦體育nba以外，其他的一略被陳昊忽視，報紙上所說的華夏國哪哪市委書記強奸幼女，或者我爸是李鋼等等重大新聞，陳昊隻會說一句，本就黑暗的社會，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還不如關心關心娛樂界的女星，說不定哪天走個桃花運泡到一個當老婆，到時候也能和老婆說，我早就關注你了。

    教導處強上的時鍾滴滴答答的走著，距離八點還剩下五秒之時，教導處的門再一次打開。

    “哈哈，衛衛啊，能夠得到你，是我們真州縣第二中學的榮幸啊。”徐德誌那官腔味的聲音再次飄到陳昊的耳中，著實令他有些厭倦。

    “不，徐叔叔，能夠為二中出力，是我的榮幸。”一個非常英俊的男子開口說道，聲音很輕柔，舉止也非常的文雅。

    當兩人進入教導處之時，便看見某男子穿著人字拖，翹著二郎腿，抽著香煙，徐德誌頓時產生了厭惡。不過，混了這麽長時間的官場，徐德誌當然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

    徐德誌微微一笑，輕聲的詢問道：“請問先生你找誰？”

    陳昊笑了笑，淡淡的道：“找你。”

    徐德誌有些驚訝，但怎麽看這人都有些像那個痞子陳昊，隻是那痞子卻不帶眼鏡。

    “你是？”他疑惑的開口問道。

    “陳昊。”陳昊淡淡的說道，而聽到這兩個字的徐德誌差點沒站穩，要不是旁邊的英俊男子眼疾手快，怕是要倒了下去。

    “徐主任，您沒事吧。”英俊男子關切的問道。

    還未等徐德誌開口，陳昊便大步流星的走到徐德誌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好久不見，可還好？”

    徐德誌連忙點頭，心中卻暗暗罵道：“見不到你更好，幹，還他媽帶了個眼鏡，裝逼。”

    英俊男子笑了笑，隨即開口說道：“原來兩位認識，你好，我叫陳衛。”隨即便伸出手來，禮貌性的和陳昊握手。

    一旁的徐德誌欲哭無淚，多年的掃把星，終究還是回來了，原本他還以為隻是個傳言，現在看見了，心中那叫忐忑啊，想當初，他可是被陳昊關在了辦公室關了足足一晚上，唉，他真的不敢在回憶那段往事。

    不過徐德誌還是歎息的說道：“恭喜你，重回真州縣第二中學。”

    陳昊聳了聳肩，有些興奮的說道：“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徐德誌很是無奈，畢竟這選老師的事情是由教育局來拍板，他一點決定權也沒有。不過，在他心中，就算要個傻子，也不想要陳昊這個痞子。畢竟，他真他媽的難伺候，而且手段太過暴力。

    “二位跟我走吧，我給你們安排一下辦公室以及班級。”徐德誌剛剛的興奮之情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隻想快點甩掉陳昊這個包袱，最好讓他離開這個學校，否則，他在學校的日子，可就難過咯。

    陳衛對著陳昊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而陳昊也是當仁不讓的率先走入徐德誌的辦公室。

    徐德誌無奈的看了看陳衛，而陳衛隻是淡淡的微笑，喃喃的念道：“有意思。”

    可他並不知道，有意思的還在後頭。

    第6章死亡班級

    徐德誌的辦公室，陳昊來過許多次，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徐德誌對花草的喜愛，這麽多年來，他的辦公室依舊是那麽的整潔和清新。

    萬事萬物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而一個人對某種信仰卻很難改變。有的人一輩子信佛，有的人一輩子熱愛古典文學，而這一輩子，陳昊還未找到他的信仰。

    徐德誌招呼著兩人坐下，雖說心中還是對陳昊有著幾分忌憚，但他也相信，四年過去了，小夥子也應該有著變化，至少在他看來，陳昊還是成熟了不少。

    “恭喜兩位成為我校新聘任的兩位教師，在此，我代表學校對你們的到來表示歡迎。”徐德誌笑了笑，依舊是那番官腔，畢竟在官場混了太久，說話習慣以及做事風格已經無法改變。

    陳昊對於官腔一直以來都是抱著反感態度，這是一種條件反射般的反感，一種發自骨子裏的反感，當然，他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官員都是貪官或者說是壞官，但總的來說，在華夏國這個社會，要想做大官，必須有著一口官腔。

    而比起陳昊的反感，一旁的陳衛倒是淡定了不少，看起來，這個英俊的少年，城府非常的深。

    “由於陳衛是新東方高中所調過來的，而且有著豐富的執教履曆，這點校方也是考慮到了，所以，陳衛老師被安排到執教高三年級，順便帶一帶高一的新生。陳衛老師，你可有什麽意見要闡述一下？”徐德誌微笑的開口說道，從兩人眉來眼去的眼神便可以清楚的看出，關係並非表麵上這麽簡單。

    陳衛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至從我做老師以來，就一直服從上級的安排，要我帶高三年級，我當然義不容辭，既然學校給予我信任，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將二中的升學率在提高一個檔次。至於高一年紀，我一定會將他們的基礎打牢，畢竟高一新生剛剛進入學校，有些同學還未從初中到高中這個坎上轉變過來，我也是從這條路走過，自然清楚如何去幫助他們。”

    “靠，什麽鳥人，你說提升一個檔次就提升一個檔次，那老子肯定能夠提升兩個檔次。”陳昊心中不滿的念道。而徐德誌則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語重心長的道：“陳衛老師能夠具有如此高的德行，實乃我二中之幸，而且我也聽說陳衛老師在新東方高中任教高三年級組數學組的組長之時，便創造過真州縣數學均分的曆史，這點，就連我這個老教師也是深感佩服。”

    陳衛連忙搖頭道：“不不不，徐主任在真州縣數學領域的成就是我這個小輩無法企及的，我一直以來都是視徐主任為偶像。”

    “馬屁精和馬屁精之間的互相吹捧。”被晾在一旁的陳昊不屑的念道。

    徐德誌滿臉笑意，隨即將目光投向陳昊，有些尷尬的說道：“陳昊老師，嗬嗬，真的有些不習慣，你也是二中畢業的高材生，對於你能夠回到二中，我感覺到榮幸之至。”

    聞言，陳昊露出了驕傲的神情，雖然他知道這個老馬屁精隻是在奉承他，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歸來本就是王者歸來，他這個教導主任感覺到榮幸之至也不足為怪。

    要是陳衛，肯定要謙虛一般，隻是陳昊可不像他那般虛偽，不過卻多了分裝逼。

    “那是當然。”陳昊驕傲的說道。

    徐德誌自嘲的笑了笑，心中暗道：“我呸，你.媽的回來真是他媽的走狗屎運。”不過嘴上依舊說道：“陳昊老師，對於你的學曆，校方還是存在著一定的分歧，畢竟是個本三的學曆，所以說服力還不夠，但工作能力是一方麵，以你當年在學校的作風，管理那些紈絝子弟應該是你的強項，而當年的死亡班級一直還存在著，由於對你的信任以及對你工作能力的考驗，校方決定讓你去做高一年級死亡班級的班主任兼任他們的語文老師，希望你可以讓一些還算有潛力的孩子能夠回頭是岸，我也相信你可以挖掘出他們的潛力。”

    聽到死亡班級，陳昊心中咯噔了一下，雖說當年他也是死亡班級的頭號精英，並且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那種，但依舊對死亡班級有些忌憚，在這裏，有的全是他媽的紈絝子弟，校方美其名曰是死亡班級，實際上都是一幫不學無術的學生，仗著家裏有錢就調皮搗蛋，因為校方實在是管不住了，所以才單獨開設了這樣一個班級。

    唉，想當初，陳昊的班主任的腿，便是被他給打殘的，至今還看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而聽說陳昊來學校，幹脆直接辭職不幹了。

    “徐主任，我能不能換一個班級啊？”陳昊才不想和那些紈絝子弟打交道，他更期待的是好好的教書育人。

    “咦，陳老師，難道這點能力也沒有嗎？”徐德誌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顯然，讓陳昊去教死亡班級，是所有老師領導一致認同的。怪隻怪陳昊的名聲太過響亮，工作能力太過強悍。

    “陳老師啊，加油，我相信你。”徐德誌堅定的說道，眼神很是執著。

    陳昊心中已經將他暗罵了無數次，不過想想，曾經的學校霸王，如今的龍幫暗地裏的頭目，又怎麽可能被那些剛剛入學的高一新生所打敗，即使在紈絝的子弟，隻要陳昊一出手，所有的都他嗎的要臣服。

    “行了行了，我接受了。”陳好不耐煩的說道，早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即使他再怎麽不願意，也不能改變什麽。

    徐德誌興奮的拍了拍手，笑道：“學校能有你們這樣的老師真是幸福啊，期待你們的工作表現，來，這是教師卡片，用於食堂吃飯以及入校用的，現在你們就可以去你們所在的班級了。哦，陳衛老師，你的辦公室在高三教學樓那裏，等會我帶你去，陳昊老師，你的辦公室由於班級比較特殊的原因，相信你也應該知道在哪裏吧。”

    陳昊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接過徐德誌遞來的教師卡片。

    “陳昊老師，畢竟今天是你第一次上班，而我作為教導主任也是要叮囑你幾句。一、備課一定要備好，學校每周一都會查備課筆記，而今天既然是你和陳衛老師第一次來，所以就沒必要查你們的，不過從下周一，備課筆記必須在星期一下午3點前送到教導處，而如果沒有送達，一次就要扣錢，第二次就要上報校長室，而第三次，則要做出一些處分。我們學校對於老師的管理還是比較嚴格的，為人師表，一定要做好本職的工作，相信你不會讓學校失望。二、出勤，學校和其他單位也是一樣，必須嚴格遵守學校的出勤製度，不能遲到早退，當然如果有事的話，必須要請假，這點相信你應該會遵守。三、不能毆打學生。由於你的前科還是比較嚴重的，所以這點我也不得不強調，現在你已經是老師了，應當要學會處理人際關係，這麽多年過去了，我相信你也改變了不少，不是嗎？”徐德誌雖說不怎麽喜歡陳昊這個小痞子，但是，無論怎麽樣，如今他已經成為一名老師，一些注意事項，他還是提醒了一下。

    陳昊點了點頭，回答道：“徐主任，您就放心吧，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陳昊，相信從剛才的交流中你也可以感覺得到。當初的我年少輕狂，現在經曆過大學的洗禮，肯定有所改變，至於毆打學生，那是肯定不會發生的，您就放心吧。”

    徐德誌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小夥子確實改變不少，我很期待你未來的表現。對了，這是高一十六班（也就是死亡班級）的課程表，從今天起，你就要上課了。”

    陳昊伸手接過課程表，稍微掃了一下，原來下一節課就是他的課。

    “對了，徐主任，我的課本以及講義是不是在我的辦公室內啊？”畢竟上課要用書本，他第一天來，這些東西肯定是要領其的。

    徐主任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的課本以及講義都在你的辦公室，畢竟死亡班級的老師剛走掉，你的上任的東西還在那裏，你可以直接接收，不必重新在領，這倒是省了你不少事情。”

    陳昊點了點頭，想到下一節課便是他的課，他也是起身告辭。

    “徐主任，那我先去辦公室了，下一節課便是我的課，我得先準備一下。”

    徐德誌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

    “幹你娘的，高一死亡班級的辦公室不就是他們的廁所旁邊的小屋嗎？去你.媽的，簡直欺負人嘛。”出了教導處，陳昊不滿的嘟囔著，隻不過，他還是對於他的學生充滿期待。

    “算了，一幫雜碎，看老子將死亡班級調教出來，到時候看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想整我，門都沒有。”陳昊大步流星的走向高一死亡班級，沒有去辦公室。對於那幫學生，第一節課，他就要好好的調教調教。

    在走向高一死亡班級的路上，陳昊便已經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著裝，雖然他也是從死亡班級走出，但畢竟他貴為某三流師範學院畢業的大學生，如今真州縣第二中學的老師，自然不能丟了風度，畢竟，為人師表為人師表。

    拖著人字拖，滅了香煙，陳昊很快便來到了死亡班級。

    走到後門口，陳昊偷偷的把頭低了下來，瞄了瞄教室內的情況。除了坐在第一排的靠近講台的那位認真聽講以外，其他的同學都是各幹各的事。靠近窗口的幾個女生正在吃著零食喝著啤酒，陳昊心中大罵道：“麻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怎麽他媽的開起茶話會了？”而中間的幾個男生居然玩起了撲克，一個一個的硬幣往上扔著，顯然在炸金花，而許許多多的男生和女生正在圍觀。其他的不是在睡覺，就是看小說，還有的用著ipad看著a.片，更可惡的是最後一排四個男生脫了褲子正在打飛.機。陳昊心中暗呼：“尼瑪，什麽世道，雖說那時候我比較牛.逼，但也僅僅局限於對老師，現在的學生簡直忽視老師，真不知道那家夥在上麵講課累不累，還他媽講的眉飛色舞的，不行，等會要進入班級，好好的調教調教，這樣的學習氛圍，實在太差了。”

    偷偷的走到前麵，仔細的看了看那個認真聽講的男生，陳昊徹底無語了。

    流著口水，雙眼呆滯，這次，他的心徹底涼了。

    叮零零......

    一陣下課鈴響，仿佛預示著一種解脫，老師解脫了，這幫學生也解脫了，而一下課，那幫學生便如脫韁的野馬，更加的肆無忌憚，而陳昊這個大活人走入教室，居然沒有一個人搭理他，顯然這幫學生對於他的到來習慣性的選擇了忽視。

    陳昊心中這個淒涼，垂頭喪氣的趴在了講台之上，靜等上課鈴聲響起的那一刻。

    終於，下課五分鍾之後，漸漸的有學生開始討論起了這個趴在講台之上的男人。

    “什麽人啊，趴在講台上幹什麽？”徐小安一疑惑的開口道。

    坐在他一旁的王雲龍則是甩了他腦袋一下，厲聲喝道：“你他媽跟不跟啊，不跟就他嗎別玩了。”

    徐小安不滿的道：“你.媽的，老子說不跟了嗎？這麽好的牌，100塊，壓上。”

    “靠，你他媽瘋了。”王雲龍驚訝的喊道。

    “炸金花、炸金花，有種就跟，沒種pass。”徐小安炫耀道。

    “你他媽還會英語。”此刻，一直趴在講台上的男人終究爬了起來，驚訝的叫道。與此同時，上課鈴也悄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