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鋼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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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你?”樸傑笑嘻嘻的看了看對方,說道,“怎麽,我給你的藥很管用吧。如今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那裏有又癢癢了?”

    索布德身子一抖,望著那張賊兮兮的臉,剛剛還隱隱作痛的傷口,如今似乎又變得火辣辣的了。她紅著臉把小手背在身後,堪堪將臀部遮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安全一些。

    她見樸傑得意洋洋的樣子,倔脾氣又上來了,下定決心似的抽出腰間的鞭子,刷刷的舞了兩下,擺開架勢道:“少廢話,快來吧!”

    樸傑懶洋洋打了個嗬欠,說道:“我說,你叫索什麽來著?”

    “索布德!”

    “哦,索布德小妹妹,你還是快下去吧,要是再像昨天那樣,可就不好了。”

    “昨,昨天不過是一時大意,若是我使出真本事,你可別想打贏我!”

    “真的?”樸傑覺得這姑娘簡直執拗得可愛,“你信不信,我也靠一根手指,就能打贏你。”

    樸傑對索布德比了個中指,還虛捅了兩下。

    “你少吹牛,我才不信!”

    “我這根手指可是神通廣大,特別是對你這樣的小姑娘,包你試過一次,就終生難忘。”

    這對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比中指,若是在前世,換來的下場要麽是老大一個耳刮子,要麽就是被罵個狗血淋頭。但如今可沒人明白這手勢的含義。

    索布德疑惑的看了看樸傑那比了個奇怪手勢的手,哼了一聲:“你別弄這些有的沒的,若是你那手指真那麽厲害,昨天就……”

    她及時打住,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將昨日的糗事說出。她柳眉一豎,又道:“別淨耍嘴皮子功夫,你那手指真那麽厲害,有什麽招數就盡管往我身上使,我倒要好好見識見識。”

    “那可不行,”樸傑打量了一下四周,笑得神秘兮兮,“若是你真想見識見識我手指的厲害,不如改日選個隱秘的地方,我們好生切磋一番。如今這大庭廣眾的,你不害羞,我還施展不開哩。”

    索布德聽得一頭霧水,也不願再和對方糾纏,鞭子一揚,嬌喝道:“看鞭!”

    嘿,這小妞倒是對鞭子情有獨鍾,昨天被我收了一根,今天又拿了一個出來。

    樸傑對索布德的套路早就熟撚。他仗著自己身懷內功,身手敏捷,輕輕往旁邊一跳,就躲開了鞭子的抽擊。

    他出手如電,看準了時機,再次一把將索布德的鞭子抓住。

    索布德見武器又被對方拿住,立刻使勁往回扯。她用足了吃奶的力氣,臉也漲得通紅,鞭子卻動也不動。

    “你給我鬆手!”索布德怒道。

    樸傑怎麽可能聽她的話,不但不鬆手,反而還使勁一拉。

    索布德本來手心就因為緊張而滲出了汗水,鞭子柄滑膩不堪,現在被這大力一扯,鞭子立刻脫手而出。

    “索那什麽來著,昨天你送了根鞭子給我,今天本來我不想要的,不過美人恩重,我也隻好收下了。”

    樸傑笑嘻嘻的將鞭子收起來,還故意嗅了嗅那鞭柄。

    場下就有好事的禁軍尖著嗓子叫道:“好香,好香!”

    索布德眼中都快噴出火來了,她杏眼圓瞪,幾步就欺到樸傑身前。她這次學乖了,沒用腳踢,而是抬手捏拳,朝樸傑的臉上砸去。

    樸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公然調戲人家。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總得顧忌對方的麵子吧。刁蠻是刁蠻了些,畢竟也是女孩子。

    索布德倒是有些武功底子,招式有板有眼,打得呼呼生風,拳勢頗為剛勁,若是尋常壯漢,早就被揍倒了。不過樸傑卻渾不當一回事兒,兩隻手就這麽抄在胸前,隻是左躲右閃。

    “你,你還是不是男人,怎麽隻會躲來躲去,呼呼……”女孩子耐力差,不一會就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了。她大口大口喘著氣,飽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好不誘人。

    樸傑怎麽可能真和她動手呢。他一個大老爺們,而對方隻是個嬌滴滴的姑娘,贏了,不過是戰勝了一個女人,沒什麽好誇耀的,說明你隻不過和女人一個檔次。要是輸了,那就連女人也不如,更加丟臉。

    場外觀戰的這些大夏禁軍嘴也是夠壞。聽了索布德的話,立刻就有人說道:“喂,兀那蒙古女人,咱們樸大人是不是男人,隻要你晚上到大人的營帳裏去試試就知道了,保管你欲仙欲死,就要嫁到咱們大夏去。”

    “是啊,我說這小妞怎麽追著咱們樸大人不放呢,原來是早就動了春心啊。不過你也別難為情,樸大人可是文武雙全,百年難得一見的風流人物,小姑娘喜歡也很正常麽。”

    這些禁軍都是混跡市井的小人物,那些俚語葷段子,是張口就來。而且個個都是膽大妄為的主,說的內容是越來越離譜。

    索布德聽得麵紅耳赤。可若是現在掉頭跑掉,那不是坐實了自己喜歡對方的事兒麽。她盯著樸傑的臉,恨不能一拳把它打成八瓣才好。

    “索布德,你下來。”她正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聲音卻讓她如蒙大赦。她臉上一喜,就朝出聲之處跑去。

    “哈丹巴特爾大哥!”索布德跑到哈丹巴特爾麵前,一臉委屈。

    哈丹巴特爾安慰了對方兩句,就大踏步走到樸傑麵前:“樸大人,我聽說你身手了得,一時技癢,不如咱們來比試一局。”

    他說得誠懇,倒是不像馬子被欺負後來報仇小開樣。

    樸傑正尋思著怎麽和這蒙古高層拉上關係,如今這個機會怎會放過,當下點點頭道:“那就承讓了。”

    兩人擺開架勢,就開始摔跤。

    樸傑可不會什麽摔跤技巧,隻是依仗著身手敏捷,和對方周旋。摔跤的規矩有一條就是不能擊打膝蓋以上的部位,這可限製了樸傑的大部分招式。

    哈丹巴特爾果然了得,不一會兒就憑借戰術把樸傑逼到了角落。

    樸傑現下退無可退,隻好硬著頭皮上。

    兩人扭作一團。樸傑自然不是生經百戰的哈丹巴特爾的對手,不一會會兒就發現身體失去了平衡,往地上摔去。

    索布德見那可惡的漢人摔倒在地,立刻大聲歡呼,叫得比誰都響。

    哈丹巴特爾也以為自己勝了,正準備慶賀,卻發現腳下突然傳來一股力道,平衡頓失,也朝地上倒去。

    原來樸傑倒地的一瞬,硬生生將身子扭了過來,變成單肩著地,這樣就不算失敗。他偷襲成功,立刻撲過去抱住哈丹巴特爾的腰部,然後朝後一仰,居然使了個德式背摔。

    哈丹巴特爾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他急中生智,雙手反纏,緊緊將樸傑抱住。

    兩人就這麽雙雙倒下,俱都雙肩著地。

    哈丹巴特爾一骨碌爬起來,死死的盯著樸傑。

    樸傑還以為對方生了歹意,全身暗自運勁,隨時準備反擊。摔跤樸傑不在行,但論到搏擊殺人,他自認還有些經驗。

    誰知哈丹巴特爾隻是盯著樸傑看了幾眼,卻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伸手把樸傑拉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英雄惜英雄吧。

    樸傑一邊想著,一邊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一副豪氣萬千的樣子。

    這樣的結果,除了索布德不滿意外,可謂是皆大歡喜。

    大夏禁軍們回營地暢飲樸大人賞賜的美酒去了。而樸傑則跟著哈丹巴特爾去他的蒙古包裏,兩人一直喝到了天黑。

    樸傑本來酒量就不錯,又有內功打底,而哈丹巴特爾更是嗜酒如命。這一番推杯換盞下來,已經親熱得開始稱兄道弟了。

    樸傑舉著杯子,和哈丹巴特爾碰了一下,說道:“感情深,一口悶。來,王子殿下,咱們把這一杯幹了。”

    “樸傑兄弟,我,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麽,別他媽叫我王子。這破王子又什麽好當的,呸!就叫我哈丹巴特爾。”哈丹巴特爾大著舌頭說道,“來,幹。”

    樸傑人醉心不醉,他見對方開始發起了牢騷,連忙道:“兄弟為何這麽說?大汗英雄一世,兄弟已經有他壯年時的風範了,以後就是這大草原的主人,必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

    哈丹巴特爾冷哼一聲,道:“我像他?他恐怕不這麽想。你本事再大又如何,凶猛的狼永遠也比不上溫順的羊,可以討得人的歡心。我那個弟弟連馬弓都拉不滿,不是一樣能得到他的喜愛?”

    哈丹巴特爾在自己這個外人麵前,連父親也不叫,隻是稱呼為“他”,看來二人的矛盾已經擺在了明麵上。

    樸傑想了想,又道:“哈丹巴特爾兄弟。今日你我一見如故,本來有些話我這外人不該說的,但兄弟我還是為你不平啊。”

    樸傑裝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你弟弟我也見過。不過說實話,阿木古郎這人,不論是武勇,謀略,還是為人,都不及兄弟你的萬一,怎麽大汗就把他立為繼承人了?我實在是想不通!”

    哈丹巴特爾雙目赤紅,一下子將酒杯重重頓在桌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看來樸傑的話恰好戳到了他的痛處。

    他沉吟片刻,卻又長長的歎了口氣,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

    “沒辦法,他如今是部落的首領,我又能怎麽辦呢?就算我現在去討好他,也晚了。”

    “那可不一定。”樸傑摟著哈丹巴特爾的肩膀,悄聲道:“其實哈丹巴特爾兄弟,你可以走別的路啊。”

    “兄弟快說!” 哈丹巴特爾一把抓住樸傑的手,急忙問道。

    “我想,雖然大汗在這件事上有些糊塗,但是你們部落裏其他人一定看得清楚。隻要兄弟能向他們證明,隻有你,才能讓部落更加強盛,而阿木古郎卻會讓部落走向衰敗。等大汗那個……的時候,就算阿木古郎是指定繼承人,但沒有人擁護他,也是白搭。”

    樸傑這話正好撓到了對方心裏的癢處。心懷大暢之下,二人又飲了許多酒。

    女奴們來來往往,把一壇壇美酒往蒙古包裏送。等地上的空酒壇都快堆成一座小山時,原本醉眼朦朧的哈丹巴特爾卻突然眼神清澈。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沙漏,對樸傑道:“樸傑兄弟,我能認識你,心裏真是高興。但今天時候不早了,我也有些醉了。”

    樸傑當然知道對方是要自己離開,就搖搖晃晃的起身,對哈丹巴特爾道:“那我就不打攪兄弟休息了。”

    哈丹巴特爾又叫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奴,攙扶樸傑回去。

    樸傑回到了營地,打發走兩個想要侍寢的女奴,換上夜行衣,又朝哈丹巴特爾的住處趕去。

    對方的異樣樸傑可全都看在眼裏。那些蒙古貴族可沒什麽時間觀念,哪裏會去弄沙漏這種玩意。而哈丹巴特爾剛才喝酒的時候,卻時不時要瞄上一眼,後來似乎到了時間,還急著要打發自己離開,其中必有隱情。

    樸傑偷偷摸摸來到蒙古包旁邊,透過窗戶上的縫隙往裏麵瞧,卻發現剛才還亂七八糟的地方全都收拾幹淨了,哈丹巴特爾正安靜的坐著,似乎在等什麽人。

    樸傑又把目光轉向門口。

    過了一會兒,樸傑就看到一個身段美好的女子,左顧右盼著跑進了哈丹巴特爾的蒙古包。

    原來是偷情的。

    樸傑嘿嘿一笑,又往蒙古包裏瞧去。

    待看清楚了那女人的相貌,他卻是驚訝得嘴巴都差點沒合攏。

    這女子五官精致,臉型優美,一雙美目顧盼之間,俏然含波,端的是個絕色美人。不過樸傑驚訝倒不是因為她的樣貌,美女他見得多了,還沒初哥到如此程度。關鍵卻是她的身份。

    這美女在蘇赫巴魯為大夏使團舉辦的接風宴上,樸傑見過一麵。她名字叫做娜仁托婭,是蘇赫巴魯眾多愛妾裏,最漂亮的一個。而且她還有一個令樸傑印象深刻的身份,那就是哈丹巴特爾以前的老婆。

    腳踏兩條船,而且這兩條船還是父子船。饒是樸傑見多識廣,也一時錯愕。

    待樸傑想起正事來,再次往蒙古包裏麵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兩個人已經衣衫淩亂,滾作一團了。

    哈丹巴特爾一邊在對方身上狂吻,一邊用蒙古話說著些什麽,而那娜仁托婭也是熱切的回應著,嬌喘不停。

    本來樸傑還想聽聽二人是不是有什麽秘密,誰知人家不說外語了,也沒法子。這活春宮看著雖然刺激,但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樸傑便轉身悄悄的離開了。

    次日晚上,大夏使團也是大擺筵席,邀請蒙古大汗和兩位王子,以及一眾有身份的蒙古貴族赴宴。對外麽,自然是宣稱禮尚往來,要加強兩國的傳統友誼。而樸傑真正的目的若是讓蒙古人知道了,恐怕不把他大卸八塊才怪。

    “喂,姐姐,你聽清楚沒有?”樸傑再次問道。

    陸一狐飛了一個白眼給對方,膩聲道:“好弟弟,你以為姐姐很笨麽,你交代的那些事兒,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樸傑又囑咐道:“那姐姐可記住了。”

    陸一狐不耐煩的點了點頭,道:“快走吧。”

    她這段時間可是憋壞了。上次馬賊來襲,遣婚使團裏一片淒風慘雨,唯獨陸一狐卻得了便宜。當樸傑去尋她的時候,卻發現那馬賊頭子全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而陸一狐卻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她的武功因此恢複了一些,卻沒弄爽利,這段時間一直很難受。要不是樸傑把她看得緊,恐怕早就出去打野食了。如今終於到了樸傑兌現諾言的時候,自然期待得很。

    這大夏的飲食文化,當然不是蒙古可比的。雖然材料缺乏,但使團裏的廚師還是整治出了許多美味佳肴。

    一群蒙古人吃得讚不絕口,差點連舌頭都吞了下去。再加上筵席上的酒水全都是最烈的燒刀子,正好對了這些蒙古漢子的胃口,可謂是賓主盡歡。

    樸傑一臉最真誠的笑容,端著酒杯走到蒙古小王子阿木古郎麵前:“王子殿下,前幾日的事情是我不對,居然沒認出殿下。請殿下滿飲此杯。”

    阿木古郎哼了一聲,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並沒有去接樸傑遞來的酒。

    蘇赫巴魯麵色一沉,喝道:“你還不快喝了。那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按照大夏的習俗,新娘怎能和新郎在婚禮前見麵。”

    阿木古郎見父親發話了,隻好乖乖的接過酒杯,一仰脖子喝幹淨,然後對樸傑道:“你們大夏有句話叫‘不知者無罪’。我不會怪你的。”

    說起來這婚禮的事,還起過一番波折。本來蘇赫巴魯是要一切按照蒙古的習俗來辦的。結果樸傑費了許多口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誘之以利,才爭取到了一個漢蒙結合的婚禮,這樣也能多拖延些時間。

    哈丹巴特爾輕哼一聲,似乎對自己弟弟的行為很瞧不起。

    樸傑把這一切都瞧在眼裏。他見這沒出息的蒙古小王子還是一臉不滿的樣子,又湊到對方耳邊,悄聲道:“為了表示我誠摯的歉意,一會宴會完了,我會送些小玩意兒給殿下。”

    “什麽東西?”

    “我聽說殿下又買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奴。想想這等妙事,要是沒有東西助興怎麽行,於是就找了些藥物來。”樸傑說完,嘿嘿淫笑一聲,一副是男人都知道的表情。

    阿木古郎立刻來了興致,眉飛色舞道:“好,樸傑兄弟,我敬你一杯!”

    這種精蟲上腦的家夥,真真是沒救了。

    樸傑看了看這個蒙古草包王子,暗自搖了搖頭。他又會到席位,勸酒助興。

    又過了一會兒,樸傑見席間氣氛差不多了,啪啪拍了兩掌。

    一個白衣倩影款款而入。

    席間頓時鴉雀無聲。除了樸傑以外的所有雄性,全部死死的盯著中央的美人,恨不能立刻就將對方吃掉。

    一張麵紗將陸一狐的臉遮住一半,隻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秋瞳。一襲白衣讓她先得高貴聖潔,如同仙子一般。但經過特殊剪裁的衣裳卻又很好的襯托出了她火爆的曲線。更致命的是,衣裳的材質很輕薄,甚至能隱隱看見裏麵的香肌雪膚。

    “小女子盈慧,見過各位蒙古大英雄。”陸一狐施施然一禮。那又嬌又媚的聲音,讓席上眾人又是渾身一熱。

    樸傑甚至能聽到此起彼伏,吞咽口水的聲音。他對自己的傑作有如此效果,十分滿意。

    樸傑笑道:“今日盈慧就為各位獻上一段舞蹈,如何?”

    這些早就色授於魂的家夥哪裏有不同意的道理,紛紛點頭。

    “這舞蹈名字很獨特,叫做鋼管舞,”樸傑指著中央立著的一根鋼管說道,“來人,奏樂!”

    一群手持各種樂器的宮女聞聲魚貫而入。

    柔糜的音樂響起。陸一狐就隨著節拍走到鋼管前,照著樸傑教給她的方法,開始跳起來。

    樸傑對鋼管舞也沒多深的研究,隻知道個大概。不過陸一狐悟性驚人,而且身體條件絕對比前世那些最著名的鋼管舞女郎還好得多,什麽匪夷所思的動作都做得出,身體簡直柔韌得不像話。

    那充滿誘惑的動作,那舉手投足間展現的身體曲線,無一不讓觀看的男人們獸血沸騰。就連樸傑這種見過大場麵的人,也覺得心中有些躁動。

    更誘人的是,陸一狐隨著音樂的節奏,還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微微的呻吟喘息,更加瘋狂的撩撥著男人們的**。

    就連那些伴奏的小宮女,也都一個個麵紅耳赤,嬌羞不堪。

    終於,一曲舞畢。剛才魅惑眾生的妖女似乎又搖身一變,成了高潔的仙女。

    “奴婢獻醜了。”

    蘇赫巴魯回過神來,立刻起身道:“樸大人,這個女奴我要了!”

    嘿,等的就是你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