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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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吮
這衣著華麗的蒙古年青人樣貌倒是不錯,不過有些陰柔,而且麵色白晰,哪裏像草原上的漢子。樸傑估摸著對方也就是朵溫室裏的鮮花,沒見過什麽風雨。
樸傑雖然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但卻沒有理這個猴急的蒙古小王子,而是對兩個禁軍明知故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還不把這鬧事的猴子攆走?”
兩個禁軍恭敬的執了一禮,道:“稟大人,此人自稱是蒙古小王子,想要闖進去見安平公主陛下。”
“王子?”樸傑故意大聲說道,然後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看你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分明就是個小柴根,恐怕連馬背都上不去,怎麽可能是大汗這種大英雄的後代?老兄,別以為穿一身好點的衣服就能冒充王子了,專業,要專業。”
這一串夾雜著奇怪詞匯的話讓蒙古小王子一愣,然後怒道:“你……你這漢人居然敢懷疑我?我可是尊貴的王子,未來大草原的主人!”
“你頭上蓋著印章麽,口說無憑,你這小白臉說什麽就是什麽?”
蒙古小王子臉上浮現出一片病態的紅暈,顯然是血氣上湧。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就開始在身上摸索。
樸傑還以為對方要拔刀行凶,連忙暗自戒備。誰知這蒙古小王子摸了半天,卻掏出一塊金燦燦的腰牌來:“此乃我們烏齊業特部落首領的象征,隻有我和父親才有,你可看仔細了!”
樸傑“切”了一聲。他還以為這蒙古小王子有些血性呢,原來不過是個隻會靠身份壓人的草包。
他一把搶過對方手上的牌子,拿在手上看了看,不屑道:“做工粗糙,品質不純,放在長安城,也就是地攤貨,你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蒙古小王子連忙將牌子抓回來,氣急敗壞道:“混蛋,你這下人快點讓開,我要去見我未來的妻子!”
“公主,我是阿木古郎!你還記得我嗎,上次我們見過麵的。你的美麗猶如大草原上最潔白的雲朵,快讓這些奴仆滾開,我要見你!”
蒙古小王子扯長了脖子對著裏麵大喊,雙手一撥,就要將樸傑等人分開,強行往裏麵闖。
這蒙古小王子雖然來勢洶洶,但奈何身體太弱,哪裏推得動樸傑。樸傑卻假裝被對方撥開,一個趔趄退了兩步,腳下卻很隱秘的一絆。
蒙古小王子下巴和地麵結結實實來了一次衝撞,摔了個狗啃泥。
兩個小宮女想笑卻又不敢,但進軍士兵可沒那麽多顧忌,剛才那蒙古小王子耀武揚威得很,噴了二人一臉口水,早就心中不爽了,但想到對方的身份,也就沒有發作。
如今看到樸大人出頭了,自然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地上的小王子道:“哈哈,看這小柴根連路都走不穩的樣子,莫不是剛剛去服侍了他們那什麽什麽汗,如今渾身發軟呐!”
這蒙古小王子去過幾次長安,漢學不錯,居然也聽懂了這罵人的話,立馬站了起來,揉著被磕破的下巴,咧嘴指著樸傑罵道:“你這個下賤的奴仆,居然敢傷害我!這裏是大草原,是我們蒙古人的地方。我要讓父親帶兵將你們全部殺了!”
樸傑臉色瞬間轉冷,望著對方說道:“你本事沒多少,口氣倒是不小。這乃是我大夏使團的駐地,別說是在這草原上,就是在天上,也是我大夏的領土。你在別國領土撒野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口出狂言。如今正是兩國和親之時,若是被大汗聽到了你這番話,哼!”
樸傑這番又是誇張,又是恐嚇,還把國際關係的大帽子端出來,聽得那蒙古小王子一愣一愣的。
他這才想起,自己繼承人的位子似乎也不是很穩固。大哥雖然不被父親所喜,但是他的武勇謀略,卻是十個自己也比不上的。許多部落的長老明麵上雖然對自己沒意見,但暗地裏卻還是支持對方的。
他想到這裏,剛才還囂張氣焰頓時一滯,色厲內荏道:“哼,你這家夥給我等著!”然後一甩袖子,灰溜溜走了。
“大人,您說不會有什麽事兒吧?”兩個禁軍這才問道。
樸傑笑道:“你們倆剛才不是罵得很爽麽,怎麽現在怕了?”
一個禁軍摸了摸腦袋,嘿笑道:“大人,這不是忍不住了麽。那蒙古蠻子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敢在咱們仙子一般的安平公主殿下麵前如此放肆。我恨不能一矛捅死那小白臉才好哩。不過若是那大汗真的找上來了,會不會……畢竟這兒可是人家的地盤呀。”
“別擔心,你以為天底下的蒙古人都跟那小子一樣蠢啊。”
禁軍點了點頭,說道:“也對。咱們也算是娘家人了,對方除非吃飽了撐的慌,不然幹嘛來找咱們麻煩。”
說著,他又壓低了聲音道:“就是咱們公主陛下這樣的神仙人物,居然要和那種小子成親,真真是可惜啊……”
樸傑也歎了口氣,拍拍對方的肩膀,不再說話。他理了理因為和那野蠻女人糾纏而有些淩亂的衣冠,然後對著馬車大聲道:“臣,鴻臚寺右侍丞,遣婚副使樸傑求見。”
剛才一直沒有動靜的安平公主殿下,如今終於開口了:“進來吧。”
少頃,公主殿下又道:“外麵的軍士們都散了吧,我和樸卿家有要事相商,別讓人靠近。”
樸傑推門而入,卻看見青思巧笑倩兮望著自己。
樸傑走過去捏了捏對方的鼻頭,笑道:“怎麽,剛才的戲好玩吧,看夠沒有?”
青思一吐香舌,做了個鬼臉,順勢靠在了樸傑懷裏:“還沒哩。我就想看看你這壞蛋怎麽收拾那討厭鬼的。”
“這話說的,一會兒壞蛋,一會兒討厭鬼的,我可被弄糊塗了。”樸傑一把攬住那柔軟的腰肢,慢慢的摩挲著。
“那什麽蒙古小王子,真是煩死了。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那種目瞪口呆,口水長流的樣子,真真是惡心,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就像,就像什麽來著……”
“豬哥。”樸傑補充道。
“對,豬哥!這個詞有意思,倒是貼切,若是給那家夥安個長鼻子,還真就是豬了。”安平公主笑得眼如彎月。
“那我呢?幹嘛總是叫我壞蛋?天底下哪有娘子這麽稱呼相公的。”樸傑的手開始漸漸轉移陣地,將兩瓣無法一手掌握的軟肉緊緊捏住,不停試驗著各種指法。若是他能用這種靈活度去彈鋼琴,想必成就一定非凡。
安平公主的呼吸漸漸急促,雙頰也浮現出一抹醉人的紅暈。她輕哼一聲,帶著鼻音呐呐道:“你還好意思,每天都要對人家使壞,不但是壞蛋,而且是最大的壞蛋!”
那嬌憨可人的樣子,讓樸傑心中一蕩,手上忍不住,就在那股溝間輕輕的一按。
青思全身的肌肉都是一緊,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從羞處蔓延至全身。她白了樸傑一眼,伸手就去抓那使壞的大手。
“哎呀,輕點!”樸傑疼的麵頰肌肉一扯,急忙出聲阻止道。青思的手正好捏住了他那根受傷的手指。
安平公主聽到愛郎的呼痛聲,連忙關切問道:“怎麽了?”
她將樸傑的手拿到身前,才發現食指上草草包紮著一圈布條。
“你怎麽受傷了?”
樸傑苦笑一聲,將自己遇到那刁蠻蒙古女人的事刪刪剪剪,告訴了對方。
聽了愛郎的話,青思板著一張臉,道:“哼,一定是你這家夥不老實,看人家長的漂亮,就起了壞心思。那個女人也是,不識禮教,簡直是個猴子。”
樸傑也不辯解,隻是一絲兒一絲兒的抽著涼氣。這廝在裝可憐博同情。
果然,安平公主見愛郎疼得不行的樣子,立刻換了一副溫柔表情,嗔怪道:“你這家夥也真是的,受了傷也不早點說,就這麽胡亂包紮一通,怎麽行呢?”
她將樸傑的手捧在懷裏,仔細將布條扯開。
那可怖的傷口讓青思嚇了一跳。她看了看樸傑,問道:“很,很疼嗎?”
樸傑點了點頭。看到對方如此關心自己,他心中暖暖的。
“你等一等,我去拿東西來重新包紮。”
樸傑一把拉住她:“別,你給我吹一吹吧,可能就不那麽疼了。”
安平公主心憂愛郎,溫順的點了點頭,將樸傑的手指湊到櫻唇邊,輕輕嗬氣,把一股股熱流送到傷口上。
樸傑舒服的輕哼一聲。
“怎麽樣,還疼嗎?”
“嗯,好多了。如果有人能給我含一含,就更好了。”樸傑有些得寸進尺。
青思有些不滿的白了樸傑一眼,卻還是照做了。她輕吐香舌,在樸傑手指上的傷口輕輕劃過,留下絲絲亮晶晶的水漬。那舌尖柔柔糯糯,又濕又軟的感覺,讓樸傑舒暢至極。
安平公主小心的在傷口上掃了一遍,就張開檀口,把整根手指都含了進去。
樸傑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舒服得輕了二兩。看著對方把自己的手指吞吞吐吐,嬌喘籲籲的樣子,渾身的血液都開始躁動了。
手指被一個溫潤濕熱的口腔包裹著,還有一條靈活無比的香舌來回打轉,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青思紅著俏臉,神情專注。幾滴香汗從發鬢滲出。隨著每一次吞吐,她都會從鼻子發出小貓似的輕哼,讓樸傑心裏一陣癢過一陣。
若是把手指換成……那種滋味不知該有多**。
樸傑想入非非。安平公主見對方神情古怪,似乎又在想什麽羞人的事兒,連忙將手指吐出,嬌嗔道:“你這死人,又想什麽呢?”
樸傑變臉倒是如同幻燈機一般,立馬一臉可憐道:“好娘子,快給為夫包紮吧。”
安平公主找來一個錦盒,從裏麵翻出一塊繡著鳳凰的手帕,仔細為樸傑包紮好。
“好了,現在沒事兒了吧。”
“手是沒事兒了,但其他地方卻出問題了。”
“哪裏?”
樸傑苦著臉,指了指兩腿之間。
安平公主捶了樸傑一下,含羞道:“就知道你這壞蛋沒安好心,滿腦子齷齪心思。今日不行……”
樸傑見她羞得眼簾微顫,哪裏不知道什麽意思。但心中癢癢,決定再逗一逗對方:“為什麽?”
“我……我……”雖然兩人關係親密,但這種事兒怎麽好意思對男子說。
樸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噢,我知道了。青思的天葵來了!”
安平公主急忙去捂愛郎的嘴:“你……你還說!”
樸傑看著那瑩潤若水,誘人無比的雙唇,暗自吞了吞口水。他語帶誘惑道:“沒關係的,你可以像剛才幫我吮手指那樣。”
安平公主聽了,連忙往旁邊一跳,語無倫次道:“你……你,你,我……我,我才不,不要呢。”
樸傑諂著臉道:“好青思,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相公這麽難受下去?”
“真,真的很難受?”
“嗯。”樸傑很嚴肅的點了點頭,“若是一直這麽不管它,以後很可能就不能人道了……”
“沒這麽嚴重吧,你,你可別那話誆我。”
“怎麽會呢,我是那種人嗎?快點吧。”樸傑繼續催促道。
“你不是那種人才怪!”安平公主嘀咕一聲,卻還是慢慢的跪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樸傑就睜開了眼睛。昨天和刁蠻女人打了一架,小樸傑又嘔吐了一次,按理說應該很累才對,不過他卻沒有這種感覺。
想到昨日那香豔旖旎的光景,他又忍不住得意的嘿嘿笑出了聲。以前聽說那些古代的駙馬,要和公主同房一次都規矩甚多,而且還隻能用一種傳教士的姿勢。自己如今居然能讓一位公主為自己口舌服務。前無古人那是一定的,後麵的來者也不一定有。
不得不說,男歡女愛這種事,是生理和心理兩方麵的。女子的容貌身段是一方麵,身份地位也是一方麵。所以前世才有那麽多製服控。同樣是絕色女子,一位身份高貴的公主,比起一個普通女子來,自然帶給男人的感覺要強很多。
樸傑咂吧咂吧嘴,正暗自琢磨以後用什麽法子再來一會,卻聽見外麵隱隱有喧鬧之聲。他一骨碌爬起來,草草穿上衣服就推門而出。
遣婚使團的營地外,正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一群人,既有蒙古武士,也有大夏禁軍。他們全都神情專注的看著中間的空地,嘴裏不時發出歡呼喝彩,或者惋惜之聲。
樸傑走過去拍了拍一個禁軍的肩膀,好奇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那禁軍轉過頭來,見是樸大人,立刻恭敬道:“啟稟大人,今天一大早,就有個蒙古娘們帶了一大幫子武士來咱們營地叫陣,說是要比試比試。咱們本來不想去惹事的,誰知那女人太過囂張,咱們氣不過,就拉開擂台比起來了。”
樸傑抬頭一望,就看見了一個全身火紅,身段窈窕的女子,正是昨天咬了自己手指的那個女人。
樸傑暗罵了一句,又問道:“你們比試什麽呢?”
那禁軍士兵呶了呶嘴,指著場中道:“就是比相撲。”
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兩個光著膀子的精赤漢子正在對峙。
相撲是如今大夏盛行的一種體育活動,在軍中自然也很流行。而蒙古人也是摔跤的好手,平日裏經常三五個好友一起切磋。
場上的兩人正在小心翼翼地相互試探,不時伸手虛抓。那大夏禁軍一身精肉,動作敏捷,而蒙古漢子則是個一身橫肉的大漢。
兩人遲遲不動手,周圍的觀眾可不樂意了,登時聒嘈起來。蒙古話和大夏各地的方言一時漫天亂飛。
兩人在觀眾的鼓動下,終於開始了正麵交鋒。蒙古漢子仗著自己體重上的優勢,步步緊逼,想要將對方逼出圈外。而那禁軍漢子則憑借自己身手靈活,四處躲閃。
禁軍漢子突然身形一滯,就被對方抓住,這個變故立馬讓圍觀的眾人激動萬分,加油助威之聲仿佛快要震破天一般。
蒙古漢子得意的一笑,就要將對方摔倒在地。誰知大夏禁軍剛才卻是故意使詐,趁對方出招時身形不穩的那一瞬,他身子一偏,腳下往對方的小腿一踢,身子側倒,就將那蒙古漢子壓在身下。
雙肩著地,大夏禁軍勝。
樸傑這邊頓時歡呼一片。那蒙古漢子甩了甩頭,灰溜溜跑下場去了。而勝利者則在場上,盡情享受歡呼。
“好,你給老子繼續努力,再弄趴下幾個蒙古人。我晚上把珍藏的風州酒那出來犒勞兄弟們!”樸傑也被這熱烈的氣氛感染,大聲喊道。
眾禁軍轟然叫好。
“王四,你可得使了勁的弄,哥哥們晚上是喝涼水還是喝美酒,可就看你的了!”
蒙古人那邊默不作聲。索布德分明聽見,剛才的聲音就是昨天那個羞辱了自己的漢人所發。但如今人頭攢動,她哪裏找得到人。
她轉了轉烏溜溜的眼珠子,計上心來。
“達魯八,你上!”
嚇!這還是人麽?
圍觀的大夏禁軍們看到蒙古那方上來的人物,全都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說具體實力如何,至少達魯八這賣相,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禁軍們看著這鐵塔一般的大漢,全都不做聲了。
李四心理也突突直跳。不是他膽怯,實在是對方的視覺衝擊力太強了。自己這身板和對方一比,就如同小舢板和福船一般。
那個被樸傑問話的禁軍看了看旁邊的樸大人,見對方鎮定自若,不由得敬佩萬分。他扯著嗓子吼道:“李四,你怕個球囊啊!這傻大個咱們樸大人可是就用了一根手指就能對付的,你比不上大人英明神武,十根手指齊上,怎麽著也夠了吧。”
那李四呸了一聲,提了提褲子道:“你這瘟生,誰說老子怕了!”
說著他就對達魯八挑釁似的哼了一聲,擺開架勢。
不過李四到底沒有樸傑那忽悠人的本事。就連大夏軍中的第一猛將,也不是這巨漢的對手,更別說他一個小小的禁軍士兵了。
李四很快就敗下陣來。不過達魯八不知為何,如今出手卻沒有那麽狠辣了,都是點到為止。
索布德見這一陣輕鬆得勝,不由得意道:“哼,你們不是號稱大夏最精銳的士兵麽,怎麽連我的一個奴仆都打不過?”
她故意不提達魯八蒙古第一勇士的身份,隻說是自己的奴仆,顯然是在故意羞辱對方。
禁軍們憤憤不平,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己技不如人,能怪得誰來?這個時候根本沒有輕量級重量級一說,總不能怪對方塊頭太大吧。
“怎麽,還有人敢上來一試嗎?”
連禁軍中有名的相撲好手都敗了,自己上去不是丟臉嗎?禁軍們都不說話了。
索布德又道:“你們使團裏不是有個叫什麽樸傑的,聽說很厲害,叫他來試試吧。”
禁軍們立刻將目光聚集在他們的希望,樸大人身上。
樸傑幹咳一聲,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他剛走到場上,腦子裏還在高速運轉,思索脫身之策。他可不認為自己憑借真本事能贏得了這個巨漢。
誰知達魯八見到了樸傑,卻立刻行了一個大禮,嘰哩咕嚕說了幾句,就自己走了。索布德急得一跺腳,對達魯八大聲吼著。但對方卻隻是搖頭,死活不肯上場和樸傑比試。
樸傑沒想到,自己那根手指的威力如今還在,得意萬分。
“看見沒有,這才是高手風範。”
“連手都沒抬一下,那巨漢就敗了,咱們樸大人可真真是了不得。”
樸傑雙手抱拳,向四周致意。
索布德見那可惡的漢人一臉春風得意的騷包樣子,恨得直咬牙。她神色一凝,下定了決心,邁步走上場去。
“你別得意!敢不敢和我比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