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不聽話就打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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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沒有錯過早飯。匆匆吃飽之後,又搭乘林禦風的“專車”去了公司。
下車時,竟與許明遠不期而遇,兩人都好生尷尬。
幸虧現在策劃一有了新總監,員工通通移交了,一般無需和許明遠碰麵。
新總監一上馬,公眾號立即增加了讀者投稿渠道。
鈴音的工作總算有了點傳統編輯的樣子。一開始她還興奮了一下,看見大量的投稿幾乎擠爆了郵箱,頓時覺得自己的工作很受讀者的重視。
她必須一一審核稿件,挑選出有潛力的符合主題需求的進行加工潤色。
而投稿百分之九十言辭瑣碎狗屁不通,看了一天下來,她隻想勸這些投稿者回小學去重新念語文。
下午下班前,她實在受不了了,衝進了新總監辦公室。“肖總,審核讀者投稿其實就是在浪費編輯們的時間精力。審了一天的稿啊,一篇能用的也沒找到。有這閑工夫,我都能碼出三篇能用的報道了。與其浪費時間在這些毫無成效的事情上,倒不如讓我們編輯組自己寫稿來得靠譜。您看”她自己大概也覺得用詞有些激烈了,看著肖總那張慈祥的臉,話尾逐漸軟了下去。
肖總是個中年人,說話不緊不慢的,但很具壓迫力:“小李啊,你反映的問題我早都已經考慮到了。隻是,你要知道,我們做的是公眾號,不是雜誌。公眾號主要的受眾是年輕人,是講求互動和關注感的一代。光我們向他們傳達信息是遠遠不夠滴。他們強烈的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被聽到,能夠向全世界擴散,隻有抓住他們的這種心理,才能長久的保持他們滴關注度。所以,我們這個投稿渠道是很有必要滴。”肖總是本地人,講話有種本地人的軟糯感,軟得讓鈴音都不好意思反駁他。
他繼續說了下去:“當然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是看不到這麽深層次滴東西的。我也可以理解。我是過來人了,在傳媒行業幹的年數,比你們學認字的年數還多。所以這個事情吧,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安心做好你的工作,反正工作內容再怎麽變,工資也是照樣發的嘛。好了,下去吧,別忘了把門給我帶上。”
肖總倚老賣老,鈴音恨自己沒有打從娘胎裏還是個細胞時起就開始學認字,徹底被他的歪理打敗。
出得總監辦公室,也到了下班時間。鈴音最後檢查了一遍投稿郵箱,發現未的郵件竟然已經積壓了十多頁,頓覺人生無望,開始考慮是否該轉行當記者。
她的職業生涯裏雖然一直都在編輯這個崗位上虛晃,卻從未正兒八經的幹過審稿的活,此番初曆,大感失望。
回林宅的路上,鈴音跟林禦風小小的提議道:“林總你看哦,我這個人捏,一向善於發現細節,捕捉隱藏在表象之下的真相,擁有一雙火眼金睛,”此處配合眨巴眼睛三下,“悶在辦公室裏審稿的編輯工作很浪費我的才華的哦。您看要不,將我調去當記者吧怎麽樣啊?”
林禦風向後退遠上半身,有點嫌棄的打量著她,“我們公司沒有記者這個職位。”
鈴音翻了個白眼,“同誌,這麽重要的崗位,你怎麽能不設立呢?世界上還專門為這個神聖的職業設立了普利策獎呢!知道什麽叫做普利策獎嗎?它就形同於記者界的奧斯卡,新聞界的諾貝爾獎啊!你居然輕視它?”
“我什麽時候有輕視過它?”
“呃反正,我真的不想浪費時間審稿,太浪費人才了。”
鈴音自己大概都沒意識到,她在林禦風這裏已經享受到了許多普通員工享受不到的特權。例如林禦風會為了她一句“不想浪費時間”,而特設了個記者部,並讓她這個“人才”成為這個部門的小主管,又給她旗下調派了齊奇、大米這兩個和她很合拍的得力助手。
鈴音頓時對林禦風感激得涕淚橫流,早上叫他起床時,聲音都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硬是撩得林禦風每天早上都要忍受升旗的煎熬。
沒想到好景不長,擺脫了審稿地獄的鈴音,又開始在跑外勤的道路上苦苦掙紮了起來。
時值七月盛夏,日頭雖說不上炎炎,卻也很是曬人。大熱天的,不在辦公室吹空調,卻主動要求到外麵“蒸桑拿”的人,除了鈴音這種傻逼,大概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個了。齊奇和大米跟著她受苦,雖然兩人都沒抱怨什麽,卻讓她覺得歉疚不已。
鈴音跑了一天的外勤,晚上回去洗澡時對著鏡子一看,凡是露在衣服外麵的部位,都比原來黑了一個度,讓她變成了反色的大熊貓。完了,這樣跑上一個夏天,她就能從雪白雪白的北極熊,黑成焦炭似的非洲人。
不過坑是她自己挖的,再深也得往下跳,認栽吧!
也因此,對林禦風的感激也消散得連灰燼都不留。這種變化表現在早上叫他起床這件事上,就是:“林禦風你是豬啊!這麽能睡,你以為自己是睡美人啊!給我起床!再不起床我就把你從床上踢下去啦!”餘音嫋嫋響徹雲霄。
林禦風自然也不會任由她放肆,直接將她拖倒在床,狠狠的打屁屁“教訓”了一頓,害她錯過了早餐不說,一整天屁屁都腫得沒法挨凳子。
齊奇看她總捂著屁屁,一臉便秘的表情,還以為她得了痔瘡,熱心的要給她介紹治療痔瘡的專家。鈴音深深覺得他大概在來風暴傳媒之前,是幹的醫托。
晚上鈴音洗澡時看著屁屁瓣上的數個清晰的巴掌印,心裏狠得牙癢癢。這死林禦風真下得去狠手啊,懂不懂憐香惜玉的啦?把她當三歲小孩來打啊?
工作不順心也就算了,在林宅裏的日子也很不好過。
夏月媛有心整死她,馬臉管家變著法兒的給她分派最髒最累的活,甚至連廚房的下水溝被殘羹剩菜堵住了,都是派她去掏的。
鈴音一介二十一世紀思想前衛生活獨立的新女性,本不應忍氣吞聲任她們欺淩。但她想起自己曾發過的誓,便無論如何都要死撐下去,做給她們看!
林禦風自從打了鈴音的屁屁,便食髓知味。每次一看到她的背影,就想到了那彈的手感,總覺得手心發癢,必須找個什麽東西來拍一拍。
所以易寒最近很驚奇的發現,自己bss多了個小動作:時不時會拍拍皮椅的坐墊,或者摸摸某個保鏢的光頭,害得那平常凶神惡煞的光頭大叔難得露出了羞澀的表情。這讓易寒覺得惡寒不已。
某天,林禦風鬱悶的單手撐住辦公室的落地窗,搖頭歎息。沒想到他英明一世,竟因為李鈴音這個女人的出現,而變得內心越來越變態,喜好越來越像是猥瑣大叔。
許久未曾光顧的心理谘詢中心,又迎來了林大總裁的大駕。
林禦風難得露出了苦惱的表情,欲言又止。
一個小時的心理谘詢,他愣是一句話沒說。實在是說不出口。
他怎麽能將對李鈴音這種笨女人的無聊幻想告訴別人呢?
今日恰逢周末,林禦風從心理谘詢中心回到林宅,經過花園時,突然被一道從天而降的水花給噴了滿頭滿身。
他從震驚轉為震怒,掉過頭去找那水花的來處,卻看到鈴音舉著噴水槍,呆愣愣的站在花叢間。
“啊哈哈林大總裁,好巧哈”鈴音打著哈哈和他擺了擺手,便打算開溜。她第一次用噴水槍來澆花,沒想到低估了這個噴槍的噴射力度,一下子開到了最大檔,正好把路過的林禦風給殃及了。
林禦風正為對她的不能與外人道的幻想而煩惱著,乍一見到她本人出現,自然心火噴薄,居然扔下外套就衝進了花叢裏。
鈴音沒想到林禦風居然不顧形象的親自來捉拿自己,趕緊尖叫著逃跑。
兩人在玫瑰花叢間你追我趕,鈴音逃得磕磕絆絆,林禦風追得心癢難耐。鈴音穿著的是女仆裝,下半身是及膝的蓬蓬裙,小腿肚子沒有遮擋,被玫瑰的刺刮出了許多小傷口。她一路忍著疼,實在跑不快,結果被林禦風一個餓虎撲食,撲倒在了玫瑰叢中。
鈴音心道:“小命休矣。”本想掙紮,卻忌憚玫瑰的利刺,不敢妄動。
林禦風見她今次竟然那麽乖,便愈發的放肆起來。久久未嚐夙願的手,迫不及待的在她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啪”一聲極其響亮,驚得遠處的園丁還以為水管爆了。
鈴音挨了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眼含淚花,作勢要還擊,卻被林禦風扣住手腕。
她罵了一句:“我就不小心淋濕了你的衣服罷了,你也沒必要下手那麽狠吧?”的時候,驚覺他眼神有異。
林禦風看她的眼神發饞,好似恨不能把她給吞了。她嚇得不輕,顫巍巍道:“你別這麽看著我,你莫不是想吃人?”
林禦風確實想吃了她,不過不是她以為的那種用嘴吃的吃法,而是用某處來吃。
不過這種念頭他暫時得抑製住,畢竟這裏可是庭院,日頭正好,陽光燦爛,仆人隨時會打庭院小徑經過,他可沒有野地苟合供他人觀賞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