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沒資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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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腰部一沉,用力進入了她——
“啊——好痛——”
一陣撕裂般的痛苦傳來,林依藍尖叫一聲,覺得自己快被劈開了!
慕南天握緊林依藍 纖軟的腰身,毫不憐惜的動作。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冶豔的紅唇間溢出熾熱的喘息,貝齒輕輕咬著唇,林依藍緊緊閉著眼,“啊……恩……不……不要……”
慕南天的動作狂野火熱,眼的冰冷和嘲弄卻不曾消退半分,大手鉗住她精巧的下頜,他冷酷的道:“睜開眼,看著我!”
如水的杏眸應聲睜開,雙瞳反射著慕南天俊美冰冷的臉,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低沉的嗓音帶著帝王般的霸道,“女人,記住此刻在你的男人是誰!”
鎏金打造的鳳床也承載不了男人狂野的粗暴,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林依藍的眼滑下屈辱的淚水,“不要……啊……求求你……求你輕一點。”
男人邪肆的勾起唇角,一把將她抱起,讓她癱軟的坐在他的懷裏,向她體內的更深處進攻——
**的他,並沒有注意到林依藍越來越慘白的臉色……
直到結束後,他離開她的身體,冰冷嘲弄的看著她。
“冷血,無情……卑鄙的家夥,你不得好……” 林依藍咬著牙一詞一詞地罵出來,眼前一黑,她來不及說出口的最後的話,也隨著一起消失在半啟慘白的雙唇之間。
懷裏的女子失去了活力,慕南天一怔,試圖搖醒她,“林依藍,你怎麽了?”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慕南天心裏倏地彌漫一陣慌亂!
城裏,連聖堂。
此時正是門診時間,德高望重的連百瑞連大夫正在給人瞧病,忽然一隊官兵模樣的人衝了進來,帶頭的一進門便喊道:“誰是連聖堂當家的?”
本來熱熱鬧鬧的店麵,一時間鴉雀無聲,誰都怕惹禍事,能避則避,能退都退,故而也沒人敢開口應聲。
在角落裏的連百瑞穩穩當當地起了身,抬手道:“在下便是連百瑞,連聖堂當家的。”
那帶頭的見狀幾個箭步來,腰間還挎著刀,便拍著連百瑞替人看診的桌道:“我家王妃昏倒了,想請連大夫過去看看。”
“王妃,前幾日不是還好好的麽?怎麽又病倒了……”連百瑞念叨著,朝內堂喊了一聲,“丫頭,快出來,王府那邊有事情,你趕緊的!”
話音未落,已有個青衣的女弟子掀簾而出,後麵還拽著個同樣青衣卻高大許多的男子,她一出大堂便提了藥箱背,回頭對那青衣男子道:“師兄,我跟師傅去王府看看,這裏便交給你了。”
青衣男子未出聲,已坐到了先前連百瑞的位置去,著手看診了。
“可以了吧,可以這走了。”帶頭闖進來的官兵道。
連百瑞默然點頭,那官兵便帶頭走了出去,連百瑞 與女弟子隨後跟,剩下的官兵墊後撤出。
看診的青衣男子忽然頓了頓,看著門口,他分明聽見,那丫頭出去的時候,又念叨了一句:王府了不起啊,每次請大夫都是這陣仗……
青衣男子不禁微微勾唇,病人錯愕地看著他,他便收回視線,回以一抹淡淡歉意的微笑,一板一眼地說起病情了,“大叔,你這病不是大事,但要好好調理,我給你開個方子,回頭可不能下田耕地了,得休息……”
連百瑞與女弟子一出店鋪,便了豪華的馬車,一路直奔王府去。王府是朱門大院,這城裏也是這方圓幾百裏最華貴的地方,雕花格子窗,畫棟走廊,朱漆紅柱,數不清的花花草草,仆人奴役……
王府裏隨隨便便哪一處都值錢,據說王府裏騰王閣的一片屋瓦都值千金,可也隻是傳聞,誰有膽子跑到鎮南王府來放肆,那便是活得不耐煩,需要慕南天給他一個痛快。
因為領路人心焦的緣故,連百瑞與女弟子也走得十分快,很快穿過了迷宮一般的前院,到達外人不容輕易接近的鎮南王爺住處一南天。
領路人隻到院外,便躬身退下,連百瑞與女弟子底氣十足地踏進了一南天大門,直走便是臥房了。
臥房裏,此時有幾個丫鬟,全跪在地瑟瑟發抖,房間不跪的有三人,一個是躺在床昏迷不醒的王妃,一個是坐在床沿麵色不佳的王爺慕南天,還有一個,是抱著劍不放的桓椏。
“王爺,大夫到。”桓椏稟告道。
女弟子已迫不及待地前,叫開擋路的慕南天,“王爺,麻煩你讓開!”
慕南天眸子一抬,寒氣與怒氣一起 ,女弟子接連退了三步,他卻若無其事地起身,踱步至窗台邊。
女弟子近前看見了床榻女子隻可以用慘狀來形容的嘴唇,悶悶地問道:“王妃傷在哪兒了?”
“肩膀。”慕南天道。
女弟子便轉回身,看著桓椏道:“那麻煩閣下先出去好麽?”
桓椏不用問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在場,卻不想,大夫把藥箱給了女弟子,自己也退出門外了。
桓椏好道:“連大夫怎麽也出來了?”
連百瑞無奈回道:“雖說大夫不避嫌,但……終歸是交給丫頭去處理會較方便。”
桓椏不可置否地聳聳肩。
房間裏,女弟子慢慢褪去林依藍的衣物,露出肩膀來,那一刻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哪裏還是肩膀,根本是……
女弟子忍不住手握拳:“你們究竟是怎麽虐待的她呀?”
慕南天聞言旋身,夜眸半闔,嗓音清冷如雪:“虐待麽?”
“否則,好好一個王妃,肩膀怎會成這副德行!”女弟子將林依藍的衣物一掀,露出林依藍毫無完膚的雙肩。
雪白雙肩,被扁擔磨破了皮,加跳重擔的碾壓,血肉模糊甚至傷口與衣物粘合,慘不忍睹,這是一個王妃該受的待遇麽?算是罪人,也該有人的尊嚴吧!
慕南天默默地轉了回去,眉頭不曾動一下。
女弟子憤憤地雙手握拳,最終鬆開來,壓著憤怒道:“我需要熱水和幹淨毛巾,還有見到與回一樣。”
慕南天不出聲,卻走至門口開門吩咐了兩聲,很明顯是轉述了女弟子的話,又返身回來,很快的,有人推門而入,是丫鬟送來了女弟子要的東西,又很快退了出去。
女弟子操起剪刀,將與林依藍傷口粘合的布料剪開,再用幹淨毛巾蘸了熱水去擦拭,可能是過於疼痛,昏迷的林依藍皺了皺眉,竟然緩緩的睜開眼。
“疼……”
女弟子登時嚇得差點扔了毛巾,她攥緊了手的毛巾不敢鬆手,緊張地看著睜開眼的林依藍,差一點、差一點而已,她喊了出來……
林依藍雙眼迷離地看著頭頂的一張臉,迷迷糊糊的看不大清,卻隱約覺得是熟悉的,她似乎是在哪裏見過的,卻一時想不起來。這個人,給她感覺好熟悉啊……不行,好痛……肩膀好痛!
“輕……輕點……”林依藍細細呻吟。
女弟子嚇得又停手了,不知道該說是很驚訝還是很心疼,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而後才鬆開,把手放得更輕地替林依藍清理傷口,可是即便她動作再輕,她每用熱水碰到那傷口一次,林依藍會迷離地睜開眼一次,看那肩膀一片血肉模糊,她都快下不去手了。
“你磨磨蹭蹭在做什麽?”慕南天斷然一聲怒喝。
女弟子手裏的毛巾隨即一掉,她整個人都站起來了。連候在屋外的桓椏與連百瑞都聽見這一聲吼了,同時一顫,連百瑞是擔心,桓椏是不解。
“王……王爺。”
“你清理個傷口個藥想要多久?”慕南天幾個衝箭步前,可謂咄咄逼人。
“民、民女……”女弟子麵對著盛氣淩人的鎮南王爺,結巴了,“民女是……王妃怕疼,民女不敢太用力。”
慕南天臉不知為何浮一陣森寒,“她怕疼你不下手醫治了?不清理傷口再藥,怎麽會好?”
“可……”
“沒什麽可是,你出去!”慕南天霍然伸手將女弟子往旁邊一推,自行扶起了半昏半醒的林依藍,一把扯開她的衣物,把整個受傷的肩膀暴露出來。
女弟子倒抽一口氣,慕南天立即回頭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沉聲道:“還不出去?是要本王親自動手麽?”
女弟子猶豫了一下,卑微地屈膝,“是,王爺。”然後留下藥箱,退了出去。也是慕南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林依藍身,沒去注意,女弟子在退出去時,眼底有抹一閃而逝的恨意。
“丫頭,你怎麽出來了?”連百瑞看見他的女弟子出來,還很驚訝。
女弟子卻是神色如常道:“王爺覺得我做的不好,拖拖拉拉太慢了,自己動手便將徒兒趕出來了。”
連百瑞驚訝地呀了一聲,沒話說了。
桓椏也是驚訝,卻是不同於連百瑞的驚訝,他甚至是詫異--王爺又親自替王妃藥,這是不是表示了什麽?
房間裏。
林依藍驀然被拽了起來,衣物被粗魯地卸下大半,一股涼意伴著痛楚襲來,讓她本能的睜開眼睛,眼前逐漸清晰的人影卻讓她有一時的錯愕,“慕、慕南……”
“不想看著自己的肩膀爛掉給本王待著別動!”慕南天低吼,抓起毛巾蘸著熱水便在林依藍的肩膀擦拭起來。
直接並且強烈的刺痛,一陣一陣地傳來,林依藍想縮回肩膀卻被慕南天抓的死緊,動彈不得,最後她幹脆不動了,任由他的粗魯動作讓肩疼到麻木……在她幾乎昏過去之際,肩膀一陣冰涼減緩了疼痛。
林依藍扭頭看,是慕南天拿著藥瓶在往她的傷口傾倒藥粉。那藥不知是何結構,撒在傷口便是一陣的冰涼,慢慢的,不那麽疼了。她撐著眼皮,慢慢看清了一臉清冷如雪的慕南天,眼底有不化的寒,她卻一時覺得,沒那麽討厭了。
“謝謝……”林依藍沙啞著聲音,低低道。
慕南天一愣,手也跟著一頓,似乎是有什麽觸動了他。但隻是那一瞬間,隨後,他快速地替林依藍好藥,再替她把衣服拉好,讓她躺下,便退開來遠,“不必謝本王,本王隻是不想有個人死在本王的榻。何況,你沒資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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