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尋刀篇新生
字數:3621 加入書籤
在世界的東方,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島國,曲折的海岸線,崎嶇的地形,卻創造了一個偉大的國家,它經曆過戰亂,曾經一度滅國,卻總被拯救,被所有的國民,被所有的統治者,被所有的敵人。它無論在過去還是現在,都是一個值得人們去尊敬的國家。
它也曾經混亂不堪,封建統治者割據為國,但在很久以前的一場曠世之戰以後,大名,這個曾經據守一方的稱呼,變的寄人籬下,天皇以及將軍,成為了最高的統治者。這個國家,重生了。
那場戰爭,沒有人知道死了多少人,沒有人知道有多少人活了下來。但,至少,活下來的人創造了一個盛世,這個國家迅速的發展,最終到了人人有飯吃,家家有屋住的地方。沒有人知道,那場戰鬥湧現了多少的英雄,但,都被忘記了呢。
畢竟,和平年代,從來不需要英雄;戰爭年代,從來不缺少英雄。
畢竟盛世不能長久,最終還是因為種種原因,紛亂又起,國家再次陷入一片混亂,政治,經濟,文化,幾經崩潰。不久,因為幾艘黑船,這座島國的國門被撞開,天皇的覺悟,人民的發現,大臣的思考,島國,重獲生機。
這個國家,叫做日升之國,無論經曆多大的毀滅,太陽還是會照常升起的地方......
飛速前行著的電車,承載著來自日升之國各地的夢想與思念,穿梭著,在高樓林立的地方,在樹林陰翳的地方。
又是一年畢業季,盛夏的烈日,曬裂了柏油路,曬化了鋼玻璃。
蟬,漫無目的地叫著,似乎覺得可以消暑似的,卻隻是給旁人帶來更多的煩躁。
畢業季的完結,即是大學生涯的結束,又是社會生涯的開始。
燈紅酒綠之下,那些稚氣未脫的年輕人大聲地唱著歌,大口地喝著啤酒。他們認為,這,或許就是年輕人該有的生活,他們在酒精的灌醉下,談論著未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呢,仿佛即將迎來久違的勝利一般。
但,所有人都知道如今他們即將麵臨的問題:不知道。
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些什麽,沒有人知道未來的路是曲折還是平坦,如今人才過剩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工作選拔也越來越嚴苛,他們不知道是該讓興趣跟著工作走,還是讓工作跟著興趣走。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他們隻是這樣的前行著,渴望著一個目標,一個歸宿......
千萬輛千篇一律電車當中,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人,一個年輕人,他有著一頭白發,有點長,於是,他紮了一個雪白的短馬尾,放在腦後。
他是一個畢業於東京大學的高材生,他如今已精通十二國語言,他很優秀,優秀到隔三差五的拿“獎學金”,別人一年一年拿,他卻一周一周拿。
他很帥氣,臉有些清瘦卻不是瘦骨嶙峋,五官很精致,皺紋也很少,總是像一個死不了的妖怪一樣。他的眼瞳是藍色的,不是一種清澈的海水的顏色,而是一種像是混了紫色墨水的冰塊,很透,卻總感覺有那麽點髒東西,又好像是要說些什麽話似的。
他身上沒有結實的肌肉,他不怎麽喜歡運動,但他就是不胖。他也不是很高,一米七八的個頭在班裏也隻是排個中等。
他隻有開心的時候才會笑,沒有酒窩,是一種很柔和的笑,不銳不膩。
他是一個混血兒,同時也是獨生子。他的父親是本國人,而他的母親是外國人,來自很遠很遠的外國。親戚都說他們兩個人是偉大的人,所以他們兩個人很少見他,他更多的是寄住在奶奶和爺爺家。
他很快樂,至少,他並沒有恨他的父母。他尊敬他們,像是尊敬父母一樣。
這次的電車之旅,是從東京出發前往神奈川,他決定去看看爺爺奶奶,畢竟大學瘋了那麽多年,也沒怎麽回去。
同時,也是為了在爺爺奶奶的家暫住一會兒。
無論他在學校多麽的優秀,他的輝煌總歸隻是屬於學生時代,他不願提起過去自己有多優秀,就像有尊嚴的乞丐不會說自己過去多有錢一樣。
他在等著一個時機,等著什麽時候可以大展身手。
在此之前,寄住在奶奶和爺爺家,幫他們料理下家事,順便打打工,積累為別人服務的經驗,不免是件好事。
而且,作為家族的未來繼承人,他的家族不大,卻也是有一段曆史,因此,早些回家和老一輩人打好交道,學習學習過去的家史,同樣也是非常重要的。
越想越多,他搖了搖頭,看向窗外,蒼翠的樹木遮住了城市的喧囂,百怪的山石代替了雕塑的繁雜,古樸的座座山間木屋讓整片神奈川充滿了寧靜,悠遠的宮殿鳴唱著過去的輝煌和辛酸。即便神奈川早就成了旅遊勝地,成了外國友人參觀的必經之地,也有少許高樓堆砌而起,卻絲毫沒有打破山的寧靜。
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麽過去,天皇在這裏建都,即是戰亂也沒有其他打算。
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麽過去,自己的先輩們願意跟隨著早已沒實權的天皇長久的居住在這裏,這裏的名字,叫做神奈川,神明真正眷顧的土地......
不知多久,他下了電車。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仰望著湛藍的天空。
他準備開始自己的新生活,迎來屬於他的新生。
他微笑著拉出行李箱的拉杆,向前走去。
“前麵那位先生!”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聲。
“怎麽?”他回過頭。
“那是我的行李箱!”他的麵前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長長的黑發掛在腦後,臉上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氣的表情。
“呃,哦,抱歉。”他尷尬的向女孩道歉,看了一眼銘牌,笑著說道,“高村杏小姐。”
被稱作高村杏的女孩看著他的笑,呆了一呆,繼而拿過行李箱,把他的行李箱推還給他,連聲說道:“抱歉,寒淺目言先生。”隨後匆匆離開。
原來他的名字叫做寒淺目言,姓寒淺,名目言,一個極罕見的姓氏。
寒淺聳了聳肩,拿過行李箱,轉身離開了。
他邊走邊想著,新生,又該如何開始呢?
呃
第一張會不會有點少啊......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