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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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多格特地將奧林安娜先送回家,他住在離著沈路雨家不遠的地方,可是沈路雨從來都不知道,因為奧利安娜每次回家,總是步行,沒有人注意,也沒有關心,誰也不會關心一個腦袋有毛病的女孩。
這時候沈路雨才知道,原來,奧利安娜也是一個人,一個人住在那麽大的一個別墅了,還好,他家裏有兩個仆人,回家的時候不會那麽孤單。
離別的時候,奧利安娜道了別。
“她是不是改邪歸正了?”沈路雨問多格。
“還是老樣子。”多格說道,。
“他以前為什麽總說些奇怪的話。”沈路雨撓著腦袋。
“那是因為他在你身上看到了奇怪的東西,比如靈魂,比如你身後的惡鬼。”多格解釋道、
“額,瘮得慌。”沈路雨一打哆嗦,渾身的雞皮疙瘩,今晚有要睡不著了。
“你膽子很小,一點也不像是個男人。”多格嘲笑道。
“你看過《貞子》沒,一個日本的恐怖片。”沈路雨說道,“我有一段時間跟現世的幾個朋友,看過那個東西,後來,電視都讓我父親搬到地下室去了、”
“有那麽恐怖嗎。你是臆想吧。”多格說道。
“後來才知道,那是臆想。”沈路雨深呼吸,盡力吧剛才想到什麽忘掉。
下車後,。
“真的要去放棄人生。”多格又重新問道。
“看情況白,但是總麻煩你還是過於不去的。”沈路雨說道、
“沒事,朋友就該互幫互助。”多格笑了笑說道,然後就離開了。
回到家,已經快要黑天了,因為亞格列好像不論時區怎麽變化,好像季節是跟著北半球一樣的。
沈路雨走進家門,感覺這個家好像變了樣,額,這還是那個家嗎,足有兩米的深坑,到處都是土,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廢鐵?
“這是怎麽了,被洗劫了?額,難道要拆遷?”沈路雨驚訝的問道,他看著夏玉和古溪溪正在收拾,院子裏亂成一團。
“額,這都是·······~~”古溪溪的樣子很委屈。
“溪溪,不是故意的,他把咒文的圖像畫錯了,然後召喚了一群不聽話的‘搗蛋精靈’,所以吧家裏的院子弄的一團糟,還好沒出什麽大亂子、”夏玉在一旁一邊解釋,一邊幫著古溪溪在打掃院子。
“不是要拆遷就行,萬一家都沒了,那我就整天要住宿舍了,我討厭那個宿舍。”沈路雨繞過那些廢棄的廢鐵,然後走進屋裏,還好屋裏一切正常,“別收拾了,明天多找些人人來一起做。”
“額。是。”夏玉打掉身上的土,然後拉著古溪溪回了房間,古溪溪知道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雖然自己的主人沒有責備,但也心裏不舒服。
“總要,訓導溪溪兩句吧。”夏玉給沈路雨提意見。
“算了,又不是大錯,以後學習我可以教你啊,不要自己再摸索了,那樣真的很危險,弄不巧,你召喚出魔神,整個亞格列都要封殺你了。”沈路雨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都是我的錯。”古溪溪認錯。
“你去給我做飯,今天罰你,把夏玉的活也做掉。”沈路雨裝出生氣的樣子。
“額,歐尼醬最好了、”古溪溪顛顛的跑去廚房做飯。
“這樣好嗎?”夏玉呆呆的說。
“有什麽不好,要不要看電視劇?”沈路雨打開電視,不過他又想起貞子,額,那是臆想,他一直在自我麻痹。
魔都教堂
幾盞蠟燭恍惚的光照耀在黑暗裏。
黑暗中有人跪在地上禱告,他手裏拿著十字架,帶著半邊的眼睛,他胸前捂著《聖經》,像是個神父。
“跪下。”黑暗中的神父說道,“向神,闡述你的罪行。”
身後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古老衣服,像是古老的希臘貴族。
“為什麽每次,做完這樣的事情,總要禱告。”他一點不情願。
“這是為你好,為了在審判的時候,少受些罪,上帝的罰是很重的。”黑暗中的人一臉的虔誠。
“我早就已經是下地獄的人了,還做那些無謂的東西幹什麽。”他說道。
“閉嘴,做你該做的事情。”黑暗中的神父在咆哮。
他不在說話,還是依舊聽了那個人的話,他閉上眼睛,在虔誠的禱告,他把自己的罪行全部都默默的訴說給那個虛無的神,然後請求神的寬恕,然後在胸前畫了十字。
十分鍾後,拿著聖經的神父起來,帶著身後的年輕人離開這黑暗裏。
“為什麽不殺了他們?”神父說道,“你的能力足夠能夠殺了他們,難道那些早就在曆史中消失的東西還不能完全掌握嗎?”
“誰知道,那些笨蛋,將我的咒文給破壞了。那個叫‘亞瑟的家夥’靈魂力很強,在結界裏幻化除了靈魂權刃。”年輕人說道。
“這個是我的失誤,我沒有提前知道那個亞瑟的靈魂力是多強。”神父說道,“地下世界,開始介入這個事件了,他們是最棘手的,之所以稱之為地下,是因為他們的靈魂我們永遠也感受不到,即使是神裔,就像是在暗中的利刃。”
“我還要繼續行動嗎?”年輕人。
“找機會,我會讓所有人幫助你的。”神父說。
“那好吧,既然沒事,我就走了。”年輕人說道。
“額,天不早了,回去吧,另外,不要在去做服務生了,給你的錢,你都做什麽去了?自己開酒店也可以啊。”神父說道。
“嗬,我知道,隻是那些錢,我都送人了。”年輕人說道。
“我在給你一筆錢,記住不要在給那些乞丐和窮人了,上帝從來不會眷顧任何人。”神父搖搖頭說,神父知道給他的錢,全部都捐給窮人和乞丐。
“我會記住的。”年輕人說道。
走出教堂,天下了雨,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總是下雨。
“給你,這把傘。”神父在後麵說道。
“不用,我喜歡雨、”年輕人拜拜手說,然後他朝著雨裏走去,身影慢慢消失在雨中。
冬夜的雨好像把整座城市渲染的更加冷漠了,所有人都是匆匆的腳步,一點留戀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