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憶成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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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他站在雨夜裏,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街燈昏黃無力的照著此時的夜。他依舊穿著古老的服飾,在別人眼裏倒像是一個扮演cos的演員,他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像重新回到原來的時光一樣,他歎口氣,那真是一個難以讓人忘懷的歲月。
小巧的身軀,穿著從垃圾桶裏撿回來的寬大的衣服,他記得,第一次來到這座城市的時候,一片的迷茫,他每天都會躲在角落裏哭泣,可是沒有人看到他,也沒有人會給他溫暖,他每天都在餓肚子,慢慢的他開始學會堅強,他開始自理更生,他從那些垃圾桶裏撿拾肮髒的東西吃掉,雖然不怎麽衛生,但是卻能填飽肚子,不會讓自己在黑夜裏蜷縮在角落裏餓的瑟瑟發抖。
他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麽來到這座城市的,他隻記得,父母躺在血泊裏,他們睜大雙眼,看著天花板,好像在告訴他,你看,天花板多美麗啊。
神父出現的時候,那個夜晚好像也是雨夜,一把雨傘照在頭頂,那些煩人的燈光好像不存在了,黑色的樣子,他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樣子。
“你叫什麽名字。”神父的聲音好像還在耳邊。
“小貓,那些欺負我的人,都這樣叫我。”多麽稚嫩的聲音。
“如果,我給你力量,但要用你的靈魂來換,你願意嗎!”神父的聲音那麽穿透力。
“額,能吃飽飯嗎?”這是他這輩子最奢求的東西。
“能,還能有大房子和車子,還有女人和仆人。”神父說道。
他想了又想,他隻想吃飽飯,就好了,什麽都不要。
“我願意!”多麽卑微,隻有小小的願望就將自己的靈魂出賣了,甚至比那些拿著錢財出賣肉體的女人還要悲哀。
“你的名字,叫小貓,對吧。”神父摸著他有些淋濕了的頭發。
“恩。”
“跟我走吧。”神父牽起他的手,像是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
他們走在雨夜裏,就像是現在的小貓依舊獨自一個人走在雨夜裏,臉上多了雨水,然後從帶著韻味的下巴留下來,他想著,那是多麽讓然難以忘懷的回憶。
他想了想,還是打一輛計程車吧,那樣回到家裏會快一點,此時的雨下的有些大了,在雨裏呆著時間長了會感冒。
夜裏八點,顧文生跟路悠曼走在回家的途中,顧文生要將路悠曼送到她的姑媽家裏。隻是很倒黴,他們沒有想到從電影院裏出來之後,竟然下了雨,他們跑到對麵的超市專門買了一把大傘。
原本顧文生是想著兩個人一起做計程車回去的,或者讓父親開著車來接也可以,可是路悠曼卻想在這時候步行歸家,此時的兩個人,緊靠在一起,顧文生將路悠曼摟在懷裏,兩個人互相溫暖,路悠曼笑眯眯的,她很享受現在的時光。
“前麵有個人!”路悠曼說道,“你看,他穿著好奇怪的衣服。”
“不要在別人背後說人家,這樣不好。”顧文生也看到了那個人,穿著一身古老的西方服裝,“估計是某個俱樂部的cos演員吧,應該有什麽事情在加班。”
“恩,你知道他在cos什麽嗎?”路悠曼問道。
“估計是‘阿基米德’,或者是凱撒大帝。”顧文生說道,“還是不要談論了,讓人家聽見不好,下雨天又那麽靜。”
“好了好了知道了。”
其實小貓早就聽見了他們的會話,不過,他並沒有在意,別人的言辭在自己心裏好像沒有什麽作用。
顧文生他們走的不緊不慢,卻趕上小貓的腳步。兩個人擦肩而過,一種心悸的靈魂力穿透了顧文生的整個身體,他打了一哆嗦,他驚訝的扭過頭看了看此時還在欣賞雨景的小貓,小貓的臉上一臉的而悵惘,像是在回憶什麽。
“這家夥,是神裔!”顧文生可以準確的判斷,可是他從來不認識有這個神裔,他的靈魂力比地下世界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太多了,難道是那個家族隱藏起來的底牌。
不過看樣子,小貓並沒有感受到顧文生的靈魂,因為地下世界的人是很會偽裝的,當然顧文生也不會因為眼前的人是神裔,然後主動的說話,因為他不能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反叛者’,如果是那就糟糕了,現在身邊還有一個路悠曼,他想著還是盡快離開吧。
“你在發抖,是不是太冷了。”路悠曼說道。
“不不,隻是因為有一滴雨打在了脖子裏。”顧文生說道。
“是你把傘都打在我頭上了,我沒有那麽嬌氣的。”路悠曼說道,他把傘朝著顧文生挪了挪。
“走吧,我沒事,一會你回家晚了,你姑媽會擔心的。”顧文生說道,他有點加快腳步。
“恩,走吧。”路悠曼看了看此時的時間,是有些晚了。
小貓在背後聽到對話,自言自語“真是一對好情侶!願你們白頭到老,隻是我自己卻不能有這樣的好運了。”
小貓站在路邊,等著計程車的到來,雨依舊在下。
早晨陽光格外的好,這是最近幾天最好的天氣,可是外麵依舊很冷,因為水的蒸發吧大地的熱量都吸走了,陽光照進醫院的病房的時候。
安德烈像是見到鬼一樣,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美婦,亞瑟卻是很淡然的叫到“媽,阿姨,你們到了。”
“恩,你的傷沒事吧!”亞瑟母親說道,他走到床邊,看著亞瑟的身上的傷。
“休息幾天就好。”亞瑟笑眯眯的說。
“你見到我,為什麽不說話。”安德烈的母親質問眼前的安德烈。
“不,我更希望你不是我母親。”安德烈說道。
“這孩子整天淨說瘋話,這裏是醫院,或者該給你做一個開顱手術,看一下你的額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安德烈的母親一邊說著,一邊用那雙修長的手在給安德烈倒一杯水。
“額,我能不喝嗎?”安德烈在糾結,然後用右手拿起杯子,一臉沉重的看著杯子,好像是皇帝在賜給臣子一杯毒酒。
“不行。”安德烈的母親強硬的而說。
“會不會有迷藥,或者安眠藥一類的東西。”安德烈將杯子段在對邊,下來很大的決定,然後將水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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