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斷腸人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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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道:“既然你不連死都不怕,為什麽不敢再賭一把?”
你不知道財神教的勢力有多大?我根本連上賭桌的資格都沒有。”
憑你一個人當然不行。我們不但能讓你坐上賭桌,還可能讓你贏下這場賭局!”
老甲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聽說過藥王城嗎?”
有所了解。藥王城是南部新近崛起的一股勢力,城中不僅有第一劍仙長孫無相,還有許多厲害的人物;最可怕的是藥王城的新城主。迄今為止,外界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神是魔,是仙是妖?”
我平靜的說:“我就是藥王城城主。”
老甲連連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財神教對藥王城城主的懸紅,已經飆升到一百萬兩天金;他怎麽會隻帶兩個人就闖到這裏?”
既然財神教已經發出懸紅,你應該知道藥王城城主的一些特征吧?”
老甲想了想,“有人見過他變化成三頭四臂的惡魔狀,手裏拿著古老的法器;其中有巨劍、白骨鎖鏈——白骨鎖鏈?!”
他急忙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白骨鎖鏈,“這就是白骨鎖鏈?你真的是——”
我立刻顯出大魔神忿怒相,將寬刃劍、火焰缽、伏魔杵、短柄月牙鏟握在手中;隨後收起法器,恢複了人身。同時,將老甲身上的白骨鎖鏈也收了回去。
老甲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半天才合攏嘴巴。
想不到,懸紅一百萬兩的藥王城城主就在我麵前!我真是有眼無珠。”
現在你打算放手一搏嗎?”
好!既然有機會上賭桌,為何不再賭一把?我跟你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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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甲,本名鄭末,出身陰陽界第一劍門麟山書院;四大長老之一鄭謹之的次子。若不是三十年前的變故,他本應成為麟山四小劍仙之一。
三十年前,鄭末來到十方城執行任務,不幸失手身負重傷;卻幸運的被城中四大家族中的孫家大小姐所救。
一個二八佳人,一個正值弱冠;二人一見鍾情,很快陷入熱戀之中。
鄭末深陷溫柔鄉無法自拔,加之任務失敗無顏回麟山書院;便索性裝作重傷失憶,隱瞞了身份留在孫家。而麟山書院方麵,卻以為他已經亡故。
孫家作為世家大族,子弟眾多;出類拔萃的也不再少數,勾心鬥角是家常便飯。日子一長,沒有任何背景的鄭末飽受排擠。
鄭末不堪屈辱,一氣之下離開孫家,發誓要在十方城闖出一片天地。孫家大小姐也毅然放棄了錦衣玉食,陪著他過起粗茶淡飯的日子;堅信他一定能出人頭地。
然而現實是冷酷的,鄭末的雄心壯誌很快被擊碎。孫家大小姐也被家族除名,他們連退路都被斷掉。走投無路之際,一個神秘的組織找到了鄭末——那便是白財神集團。
從此以後,鄭末陷入了更深的絕望中······
白財神的老巢的確在十方城。不過具體的位置在哪裏,鄭末卻並不知道。加入財神教近三十年,他隻見過幾次白財神;而且每次白財神都帶著麵具。
銀海賭坊的後台是白財神集團,瘋魔狂戰隻不過是一個代理人。而且,白財神對這個代理人同樣懷有戒心。
鄭末歸屬於白財神集團的天字堂,直接上司是天字堂副堂主展豐年。展豐年公開的身份是銀海賭坊的大總管,掌管日常財物的進出。
瘋魔狂戰雖然知道展豐年的身份,卻不知展豐年在百餘家賭場秘密安插了不少監控者;鄭末隻是其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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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老甲的介紹後,我問他:“瘋魔狂戰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他的來曆相當神秘,我曾經無意中問過展豐年;展豐年卻避而不談。有傳聞說:狂戰原本是天劍十三第十三分舵的扛把子。不過展豐年說,狂戰和天劍十三的人並無往來。”
那麽,狂戰就甘心隻做白財神的鷹犬嗎?”
當然不是。我曾經在暗處觀察過狂戰多次,看得出此人外表粗暴,內藏心機。也許,他隻是在等一個機會而已。”
我琢磨了一會兒,又說:“計劃的第一步:劫持展豐年,弄清楚白財神的情況。鄭末,你來想想有什麽好辦法?”
老甲楞了一下,露出激動的神情。他被人喊了這麽多年老甲,第一次聽見有人喊他的姓名。
我有辦法。展豐年在西城包養了一個叫做紅果的妓女,他每月逢五的日子,都會在紅果那裏過夜。這個秘密隻有我知道。明天是廿五,他一定會去找紅果。”
好!你仔細說說展豐年這個人,越詳細越好。然後,我們一起商量一個穩妥的方案。”
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天黑之後,我們一切準備就緒,潛入紅果住的私宅。
這裏曾經是一個富商的別院;前庭院,後花園;共有十幾間屋子,皆以曲廊相連。裏麵有一個官家,八個仆人和三名丫鬟。
正房的膳廳內已經備好一桌精致的菜肴。
紅果身穿薄紗,打扮的十分妖嬈;坐在軟塌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不時的催促丫鬟,去看看展老爺有沒有來?
兩炷香之後,一個衣著普通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體態微胖,相貌四五十歲的樣子;乍看上去就像個普通生意人。他的衣袍內藏著一把特製的長鞭,上麵幾乎綴滿了玄法石。
紅果嬌滴滴的迎了上去:“老爺,您可算來了;可把奴家急死啦!”
我的小美人,每次不都是這個時辰來嗎?你今天這是怎麽了?”
紅果摩挲著胸口,“今兒也不知是怎的,心裏怦怦直跳,慌得厲害。不信你聽一聽。”
展豐年把胖臉貼在紅果的胸前,來回蹭了一會兒;“聽出來了,你這是心裏癢癢了。小美人別心急,我有辦法給你止癢。哈哈哈——”
喝了幾杯酒後,紅果幹脆坐在展豐年的大腿上;二人當著丫鬟的麵胡亂揉搓起來。
那丫鬟也不是省油的燈,眼睛熱辣辣的看著他們的動作;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不一會兒,三人居然轉移到軟塌上翻來滾去。
我對鄭末、汪鼇做了個手勢,從對麵屋頂一掠飛了進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