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順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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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一飛到屋內,趴在展豐年身上的兩個女人突然朝我撞來!

    這狡猾的家夥,竟然把她們當做了武器。幾乎同時,他已經抽出長鞭,化作一道電光向我抽來。

    鑲滿玄法石的長鞭不但是他大殺器,也是他的護身符;因為法力攻擊在玄法石麵前會大打折扣。

    我在空中倒飛一丈躲過長鞭,那兩個女人卻被擊中,頓時變成一團血霧。

    長鞭力道不減,陡然伸長兩丈,向我卷來。我一揮寬刃劍纏住長鞭,用力一扯;長鞭完好無損,展豐年卻被拽的踉蹌幾步。

    他飛快的畫了一道符,一道碗口粗的光柱沿著長鞭向我撞來。

    來得好!”

    我大喝一聲,發出魔雲手大法印,將光柱全部吸入體內。

    展豐年一愣,扔下長鞭向外逃去;卻被汪鼇的鐵拳擊中腦門,登時暈死過去。

    落地之後,我用腳扒拉一下展豐年的腦袋:“但願他沒被打成白癡。”

    汪鼇笑了笑:“聖天師,屬下知道輕重。澆點涼水就能醒過來。”

    這時候,鄭末和偷天藍鼠也走了進來;“稟報聖天師,其他人等已經控製住了。”

    好!咱們就在這裏審訊展豐年。老鄭,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鄭末搖搖頭,堅定的說:“這一局沒有退路,不需要遮遮掩掩。”

    汪鼇一揮手,桌子上的半壺酒全部澆在展豐年的臉上;隨後用鐵手掐住展豐年的後脖頸,把他提留起來。

    展豐年睜開眼,一看到鄭末,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我是個爽快人,說吧——你們想從我這得到什麽?”

    我從他衣襟上撕下一塊布,給他擦拭起臉上的酒水;“展副堂主,告訴我,白財神藏在哪裏?”

    展豐年故作鎮定:“這我就幫不了你了,因為我也不知——”

    他的話沒說完,汪鼇手指一用力,他的頸骨立刻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痛的他哇哇大叫起來。我擺擺手,汪鼇才停止用力。

    我和顏悅色的對展豐年說:“看你細皮嫩肉的,一定沒吃過什麽苦頭。先讓我這位兄弟跟你說說人體骨骼構造吧。”

    汪鼇不緊不慢的說:“展副堂主,你的身上有兩百零六塊骨骼;在一炷香的工夫內,它們會變成一千多塊。你想象一下,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展豐年的身體控製不住的發抖,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三位大爺,我真的不知道白財神的老巢。根本沒人知道他住在哪裏!”

    那好,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現在我開始問你其它問題,如果我覺得不滿意,我的兄弟就會捏碎你一塊骨頭。明白嗎?”

    明白、明白!”

    審訊問展豐年之後,我給汪鼇使了個顏色;汪鼇幹脆利落的掐斷了展豐年的脖子。我發出黑色魔焰,將他的元神吸了進去。

    根據展豐年的交代,天字堂堂主西門耀是最有可能知道白財神老巢的人。

    這個西門耀雖然是個男人,平時卻喜歡裝扮成女人;被熟悉的人暗地裏稱為西門妖。而不知內情的人都以為他本來就女人。

    西門妖住在南城,表麵是南城最大的脂粉店“芙蓉堂”的老板娘;喜歡別人叫他三姐。

    芙蓉堂前店後廠,店中有夥計十人,脂粉作坊有一個大師傅,五個師傅,徒工五十。

    店麵的管事人稱潘公子:不但生的俊俏,平時也是一副貴公子打扮。坊間傳說,潘公子其實是老板娘的麵首。

    脂粉作坊的管事名叫邢老大,是作坊裏唯一的大師傅。此人仗著有一身好手藝,脾氣不大好,尤其看不慣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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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紅果的私宅,我們走到大路上喊了四個脛羽人,乘人力車很快來到南城芙蓉堂附近。

    我們在距離芙蓉堂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下車付錢。四個脛羽人剛走一會兒,一個脛羽人從芙蓉堂方向跑了過來。

    我一看,正是昨天送我們去蜜巢宮的那三個車夫之一。

    偷天藍鼠衝他招招手,“來,昨天的車錢給你。另外你們丟在蜜巢宮的東西也還給你們。”

    偷天藍鼠給脛羽人補上了車費,然後還把三張畫著車的獸皮還給了他。

    脛羽人感激不盡,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意思是要送我們禮物作答謝,還說這是脛羽人的習俗。

    他在身上摸了半天,最後摸出了一枚籌碼。這枚籌碼並不是銅質的,而是純金的。

    鄭末一看籌碼,馬上接過來:“這是從哪得來的?”

    脛羽人朝芙蓉堂方向指了指,“剛才在脂粉店門口撿到的。”

    鄭末又給了脛羽人一些坤元幣,囑咐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脛羽人離開後,我問鄭末:“這枚籌碼有什麽特別的?”

    這是狂戰的專用籌碼,任何人都不能使用。”

    說著鄭末把籌碼翻過來,指著上麵的魔神圖案:“這就是瘋魔狂戰的標誌。”

    這麽說,籌碼是從狂戰身上掉下來的?他是恰巧路過芙蓉堂,還是進入了芙蓉堂?”

    鄭末說:“狂戰極少來南城閑逛。何況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去一家脂粉店。按道理他不應該知道西門妖的身份。難道他和西門妖暗中有什麽勾當?”

    我想了想,“原定計劃有變。偷天藍鼠,你先去芙蓉堂探探情況。我們去那邊的酒樓裏等你。”

    是!”

    偷天藍鼠在身上畫了一道符,很快變成了一個老媽子模樣的女人;邁著小碎步朝芙蓉堂走去。

    我們三人則來到酒樓,要了個臨街的雅間;點了一桌子酒菜,等著偷天藍鼠。

    將近二炷香的工夫,偷天藍鼠從芙蓉堂方向走了過來。

    偷天藍鼠的走路姿勢怎麽變了?”汪鼇說,“他離開的時候邁著小碎步,現在卻邁著正常的步子,還扭著屁股。”

    鄭末納悶的說:“他本來就在裝女人走路,忘了剛才的姿勢也很正常。”

    不對,偷天藍鼠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否則他早就死了幾十次了。”汪鼇很肯定的說。

    我看著那個越走越近的女人,忽然想到自己犯了個嚴重的錯誤!

    不好,偷天藍鼠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