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景仰大詩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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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倆目送著老先生遠去,靈兒感歎說“學富五車真好啊!”

    “是啊,人不勤奮枉少年,否則,遲暮之年,仍會兩手空空。”

    “姐姐,今天中午享受什麽口福呢?”靈兒有些餓了。

    “當然是地方特色食品了。”

    姐妹倆一路打聽,原來首屈一指的是gy市老君燒雞,它被譽為“中原名吃”。其選料考究、做工精細、湯老味全、造型美觀、色澤鮮豔、鹹淡適口、離骨熟爛。湯中加有十多味中藥材,有很好的滋補功效。

    吃著色香味養(指“營養”)俱全的老君燒雞,同時品著米飯,靈兒止不住問:“姐姐,老君是誰啊?”

    “是一位曆史文化名人呢,老君,本名李耳,春秋戰國時代人,是我國古代著名的思想家。老君因撰寫《道德經》五千言,被漢朝張道陵創辦的道教奉為鼻祖,曆代百姓尊稱其為‘太上老君’。”清清以崇敬的口吻答道。

    菜足飯飽湯暢飲之後,姐妹倆早就聽說唐代詩聖杜甫生於鞏義,想多沾點大詩人的才氣與福澤,一致商量待一天再走。

    找啊找啊,找了一家書店,買了本《杜工部集》,在一家名為杜記久住的客棧裏,溫習了子美的名篇佳作,美滋滋地睡起午覺來。

    在睡夢裏,發生了一場奇妙的際遇。

    清清帶著靈兒穿越到唐代。就在成都草堂子美家做客。

    “敢問兩位姑娘從何而來啊?”杜甫看了看二位的寶劍,有些誠惶誠恐地問道。

    “哦,尊敬的仁兄,請不要害怕,我倆配掛寶劍,純屬擺設,以作正當防衛之用。您好!我們是從您的出生聖地鞏義專程過來看您的,有些問題特向您請教,可以嗎?”清清拱手致敬。

    “有何不可?聖人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嘛。”

    “仁兄,自從您寫‘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以後,人們便不斷攀登各種人生的高峰,用於挑戰自我與他人,在各項領域裏登峰造極,太感謝您了,寫得如此豪邁,好像還與‘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清清試探著與大詩人交流道。

    “嗬,原來是一位才女呀,我呼你為‘才妹’何如?”子美謙遜地說。

    “感謝仁兄的垂憐與抬愛,實為過譽也。”

    “仁兄,我覺得‘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寫出了古時征兵的無奈與悲辛,但是,小妹有點不明白的是,士兵們在外已被青山埋忠骨了,女孩們哪還有青年可嫁呢?”清清鬥膽問道。

    “這,這,我當初到底是怎麽想的呢?莫非隻把那些老的弱的剩在家裏?如此說來,生逢亂世,男的也好,女的也罷,皆無幸福可言哪。”杜甫摸著白花花的胡子,長歎了一聲。

    “好一位憂國憂民的仁兄,戰爭跟人帶來的痛苦可謂婦孺皆知,誠如您的詩中言道:‘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巾。’‘萬裏盡征戍,烽火被岡巒。”清清恭敬不已地吟誦道。

    “仁兄,不僅人們遭了秧,連戰馬也跟著受到牽連。”

    “哦,說來聽聽,我怎麽不記得了。”杜甫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您寫的‘挽弓當挽強,用劍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忘了嗎?”

    “嗬嗬,我的才妹呀,你才是仁愛之人啦。是啊,戰爭帶給人多少生離死別,也帶給可愛戰馬多少滅頂之災啊。”杜子美深有同感。

    “仁兄,您寫的‘紈絝不餓死,儒冠多誤身。”世人多有同感。紈絝子弟們成天遊手好閑,卻能平步青雲,詩人才子們飽學詩書卻自誤前程,這是否是後世學者們總結的‘詩人不幸詩家幸’。”

    “這個嘛,也可以這麽說。哎,人各有誌,人各有命,許多事皆不可強求。試想,如果人家也有千畝良田身家億萬,誰還有心思苦讀詩書,或千方百計地謀求一官半職。”子美“絕知此事”一般。

    “想不到不僅仁兄的詩作驚天地泣鬼神,連見識也是卓越不凡深邃獨到哪!”清清由衷地盛讚道。

    “哪裏哪裏,隻是為兄我多走了幾年橋多吃了幾粒鹽而已。”

    “仁兄,請不必自謙,您的美名早已響徹三界。”

    “仁兄,您真是說到做到的千古一君,您說過,‘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仁兄,您真的做到了。”

    “哦,我倒是首次聽人如此評價,此話怎講?”

    “讀先生的詩作,那叫人如臨其境的意境,那工整的對仗,那精美的語言,那精煉的字眼,堪稱每字皆為詩眼。如果我大宋朝誰敢說您沒有工匠精神,誰敢說他有呢?”清清欽佩地讚歎曰。

    “您是如何做到‘出語驚人’的呢?”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子美對答如流。

    “哦,對,您給後世人文指明了一條康莊大道,直通錦繡前程。”

    “仁兄,您不僅把詩歌創作推向了一個後人無法企及的高峰,而且,朋友遍及天下,我知道的有詩仙李白,還有一位畫家曹霸。”

    “對,我曾寫過‘丹青不知老將至,富貴於我如浮雲。’就是描述主人公曹霸獻身藝術物我兩忘的事跡。”

    “誠然,您的好友曹霸專心致誌與繪畫,以至於達到了爐火純青的藝術水準,對於功名利祿是漠不關心的,如果人皆如此,幹一行,鑽一行,愛一行,醉心於自己擅長的領域,樂此不疲,何愁國家不興旺發達?”

    “仁兄,我有一個問題特向您請教,請不要動怒。”清清生怕得罪了詩聖。

    “仁兄,您看貴地的竹叢長得好好的,您何為偏偏看不慣呢?”清清一臉的不解,對大詩人也不敢完全苟同。

    “哦,你是說我寫的‘新鬆恨不高千丈,惡竹應須斬萬竿。’”

    “何曾不是?在我的老家巴蜀大地上,最成氣候的竹還被稱為‘慈竹’,那令人觸之生涼的翠枝綠葉,那低垂柔順的竹稍,看起來多令人陶醉,蓬勃的竹叢,像熊貓一樣憨態迷人,遠望它們,像一群胖乎乎的毛毛蟲,這不象征著整個中華大地勵誌的人們有朝一日從低迷而踏實的毛毛蟲蛻變為五彩繽紛的蝴蝶嗎?”清清裝著膽子據理力爭道。

    “這個嘛,我可能當時覺得竹叢長得太快,擋住了視線吧,沒想到讓才妹不悅了。”子美有些過意不去了。

    “沒想到聞名遐邇的大詩人如此體諒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子,其實,我要強調的是仁兄此句的深層要義,當然,您是知道的,您肯定更想表達的是義無反顧地扶持正人君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地貶抑不共戴天的卑鄙小人,是吧?”

    “所謂‘詩之言誌’,我正有此意,沒想到才妹的領悟力如此出眾。”

    “仁兄,過獎了,我這人誇不得,一誇的話,就飄飄然了。

    “那你飄一個給我看看,也當一回大宋‘詩仙’唄。”

    哈哈哈!清清在子美的朗聲大笑中突然醒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