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朝議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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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富貴僅花了六萬貫,便買到了一萬五千畝以上的土地,加上那座荒山,如果開墾出來,也有五千畝以上的土地。綜合一起,高達二萬向以上的土地。

    完成手續後,謝有財也暗自慶幸,如果不是因為二人之間,有點鬥氣的原因,謝有財沒有主動相幫,趙富貴也不想厚著臉皮求嶽父,今天便要多花二萬貫錢。

    土地到手後,趙富貴便動員難民們,前往開封城外,開墾荒山。

    讓難民中的木工和泥工,建造木屋,荒山上的樹木也不少,建造木屋足夠了。

    雙胞胎的父親,名叫李貴,對於打理田地,很有經驗,趙富貴便讓他擔負起管理的責任。

    大家建好木屋後,又把田地劃分了下去,訂製了農具,分發給大家,休整土地,水田之中,種植水稻。

    因為購買田地的費用,己經足夠,關於拍賣天下第一酒的代理權,便暫時押後了。

    “張醫官,你這是在幹嘛?把這些白布用來煮著做什麽?”

    “韓將軍,這個是京城中,那個釀出了天下第一酒的,名叫趙富貴的人,研究出來的,一種救治戰場傷員的新辦法,”張醫官笑著說道。

    “京城中就是瞎整,不過那天下第一酒,的確是人間珍品。俺就喝了一口,便被種將軍搶了下來。”韓將軍不滿的說道。

    “你還有臉說理了,天下第一酒,剛剛試製出來,連皇上都沒喝幾口,

    就那一壇,也就十來斤,那是皇上用一幅,親自題名的,天一第一酒書法字畫,才向那個趙富貴換來的。

    是拿來試驗新式包紮治傷法的,硬被你聞著香味,喝了幾口嚐鮮。”

    “那家夥也太大膽了,皇上一幅字畫,那多精貴的東西,他就拿一壇酒,就給打發了。”韓將軍氣呼呼的說道。

    “你這武夫,除了知道殺敵,你還懂什麽?天下第一酒,在那個做出了這種酒的酒樓中,一兩酒的杯子,一杯天下第一酒,要價一貫錢。

    而且每人每一天,限購三杯,超出過後,你給加減都不賣。就你那一點晌銀,一個月喝二次酒,你都沒錢剩了。”

    韓將軍驚的目瞪口呆,平常一貫錢,足夠幾個兄弟一起,到市集胡吃海喝一頓,卻隻能買一小杯的天下第一酒。

    上次被他偷喝的天下第一酒,要是折價算的話,豈不是兩三個月的晌銀都沒了。

    “這些商人真特麽黑心。”韓將軍憤憤不平的罵道。

    “你懂什麽?這個趙富貴,為朝廷做的貢獻可大著呢?要不是他提供的酒和方法,你們上次攻打甘州城時,背回來的傷兵,能活一半,你都要偷笑了,

    用了這個趙富貴提供的天下第一酒,和煮布包裹法,除了傷勢太重,流血過多的,基本上都治好了。你們這些經常上戰場的西軍,真應該感激人家,

    就你還為了喝口酒,對人家罵罵咧咧的,是命重要,還是喝酒重要。”

    大宋皇宮的垂拱殿中,太醫令沈大人正在殿中向宋徽宗趙佶,奏報天下第一酒,在西軍傷兵營中巨大療效。

    “皇上,這天下第一酒,實在是不可多得的遼傷聖藥,西軍的隨軍醫官,對兩座傷兵營,實行了對比實驗,

    結果是用了天下第一酒,洗傷口後,用滾水煮過後的白布包紮,

    五百名傷兵中,除了前麵二天,死之二十三名重傷員,其餘全部治愈後,無複發。

    而另一座傷兵營,治愈人數,僅為一百三十七人。懸殊巨大。”

    “好!”趙佶龍顏大喜著讚道:“不枉朕為這酒,賜名的天下第一酒。”

    “啟奏皇上,這天下第一酒,萬萬不可為敵所用啊!皇上當需下旨,令那釀酒之人,交出釀造天下第一酒的秘方,交由朝廷掌控,以免流入他國。”一名朝廷大員,站了出來啟湊道。

    “童大人,照你這麽說來,趙富貴以後,還有什麽對朝廷有用的發明,他還會主動告訴朝廷嗎?

    況且收回朝廷來釀,你又覺得讓誰來監管好呢?,讓童大人來經營嗎?”

    說這話的人,乃是蔡太師的兒子蔡攸,蔡明遠的父親。

    童貫與蔡京蒸太師,相交莫逆,可蔡攸與蔡京這一對父子,卻形如仇敵,相互爭權奪利。

    反對童貫,便等於是攻擊他的父親蔡京,蔡攸當然會樂意幫助趙富貴了。

    再說趙富貴的嶽母蔡氏,乃是蔡攸之妹,雖非同母所生,但蔡氏的生母,乃是蔡攸母親的貼身丫鬟。

    陪嫁到蔡府,兩人情同姐妹,所以蔡攸與這個妹妹,從小一起長大,兄妹之情也是有的。

    趙富貴做為妹妹的女婿,是要叫蔡攸舅父的,無論從那裏講,蔡攸都是能幫一把,便要幫一把的。

    蔡攸當然也知道,他的兒子蔡明遠,與趙富貴走的很近,兩人還打算合夥做生意。

    “童大人太過了吧,照你這麽一說,那我大宋的茶葉和絲綢,瓷器之類,都是遼朝和西夏沒有,又必須要的,

    那我們大宋朝廷,是不是也要下旨,禁此把絲綢和茶葉,都不能賣給西夏和遼朝了。”

    這位乃是太尉高俅,最近自己的兒子,與趙富貴走的很近,性格也變得比以前,要好的太多了,高俅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想兒子不學好。

    “好了!”趙佶有些不悅的看了一下童貫,說道:“我大宋曆來重視商業的發展,天一第一酒,天論是用來飲用,還是救治傷兵,都是社會發展進步的結果,

    就算朝廷現在,強行收回朝廷專用,但誰又能保證,釀造工藝能夠絕對的保密呢?

    難道要因此,讓朕把謝家酒樓,上上下下的人,包括整個謝家,酒坊的工人,全部都殺光嗎?”

    “趙富貴原本可以,不告訴任何人,這種酒治傷的妙用,可他卻說了,他圖什麽呢?他的酒賣不掉嗎?

    不是的,他隻是想盡自己做人的本份,幫助大宋更多的戰場傷兵們,治愈後,重上戰場。

    要知道,戰場上一個老兵,要抵幾個新兵的戰鬥力。如果趙富貴,因為釀出了絕世好酒,貢獻了治傷兵的良方,卻因此而獲罪,那還會有誰,肯為朝廷效忠。”大醫令沈大人,對童貫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