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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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總監,薑洋這個混蛋,總是來找茬,我建議趕緊將這種人清退掉。”吳總將扔到我的跟前,對李英,說。

    “好啦,不要說了。”李英對吳總講完,然後拿起,遞到我手裏,說:“薑洋,不要小孩子氣了,這種遊戲不好玩,這類沒有名氣的以及沒有名氣的寫手,不管作品怎麽樣,從商業化的角度上講,都不會在我們的選擇範圍之類。”

    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盡管我知道李英比我大上五歲,但是我也不應該在她眼裏像一個小孩子,因為在我看來,我經常曬太陽呀,而且胡須也一直沒有刮,也喜歡穿些波西米亞風格的衣服,在女人的心目中,我應該是一個很酷的男人才對。我實在是摸不著頭腦,孩子氣,我在她心目中隻是個小孩子嗎?我的內心幾乎崩潰了。

    “喂,你在想什麽?”李英推著我的胳膊,問:“不會真的想辭職吧,不要小孩子氣了。”

    “嗯,我是男人,說到做到。”我說完,拿著,便走出門,回到我的寫字桌上,拿起相機,背在肩上,準備離開公司。

    “薑洋,誰欺負你,你可以跟我講嘛,也用不著辭職呀,公司也不是他們開的,我罩著你。”劉俊偉,攔著我說。

    “謝謝,我是男人,士可殺不可辱。我走了,你以後要好自為之。”我拍了拍劉俊偉的肩膀,說完,走到了大門口。

    “好樣的,一路走好,我一定會為你報仇雪恨的。”劉俊偉在我背後大喊。

    我下了電梯,心想大家都一定被我這麽男人的行為所嚇到,男人會羨慕,女人會驚叫。我走出大廈,往維多利亞公園方向走去。在我準備上天橋,穿過軒尼詩大道的時候,一輛黑色科邁羅停在我的跟前,司機搖開車窗,摘下墨鏡,給我打起了招呼。

    “切,這麽巧,我還以為香港的狗仔隊,全都成了國家珍稀動物了,要遇見可真難。”

    “是啊,盧sir,我都快熬夜熬成大熊貓了。”

    “哼,不跟你瞎掰了,我還有要事,不我先走了。”行車道上的綠燈亮了,盧警官踩上油門,汽車轟鳴著啟動了,臨走時不忘警告我,說:“不要讓我接到別人的投訴,不然要你好看。”

    “一定,拜拜,盧sir。”我走上天橋,在天橋上看著那輛黑色的科邁羅開得比平時格外疾馳,而且連警笛都拉響了。我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了,不然盧警官是不會像這樣著急的,身為一個記者的我,本不應該無動於衷的,但是我明天就要辭職了,管他呢,我還是走過了天橋。

    盧警官的車開到了威斯汀酒店門前,停了下來,對著指揮現場的警察,出示完證件,穿過警戒線,抬頭望了望威斯汀與樂天大廈樓頂四周,然後走進了酒店裏麵。盧警官來到酒店昨晚發生命案的犯罪現場,一些正在尋找犯罪證據的警察,給盧警官敬禮。一起喊道:“啊sir ,好。”

    “大家好。”盧警官對著其中一個警員,問道:“阿俊,怎麽樣啦。”

    “阿sir,現場總共遭受過二十五發子彈的射擊,但是房間裏兩位死者身上都沒有遭受過槍擊。”一位叫阿俊的年輕警察,走過來,對盧警官講到。

    “子彈是從哪裏射擊過來的。”盧警官問道。

    “子彈是從對麵樂天大廈,正對這間屋子的房間裏射進來的,狙擊手已經死了。”阿俊指著窗外。

    “死啦?”盧警官走上窗外,看著在對麵房間,趴著的槍手屍體,以及那把狙擊槍。

    “根據子彈口徑比對,槍手應該是被自己槍膛裏射出的子彈,擊中瞄準器,射穿眼睛死亡的。”

    “啊,不可能呀,即使狙擊槍炸膛了,也不可能這麽準吧,仔細比對一下。”

    “是,阿sir。”阿俊帶著盧警官來到了一具死屍旁邊,拉開了裹屍布,指著死者的脖子說:“這個人是被勒死的,而且右手好像被火燒過一樣,已經碳化了。我們檢查過房間,沒有發現其他有火燒的痕跡,這個人也很奇怪,他左手上隻有一半指紋。”

    “這人是什麽身份。”

    “這個人的身份一直都沒有查到,酒店的登記身份證明都是假的。”

    “那個死者呢?”

    “死者叫張家明,家住長沙街,一直以來靠賣****維持生計,兩年前在尖沙咀失蹤。”

    “怎麽死的?”

    “啊,那就死得更慘了。是被人捏碎臉死的,整個顴骨都凹陷進去了,非常殘忍。死者穿的這身衣服,與樓下的死的幾個匪徒,是一樣的,都是這樣一件黑色t恤衫,胸口上印有一個紅色的a與一個白色的海盜骷髏。他們大概是一個社團的成員。”

    “媽的,這是要競選特首啊,連衣服都要穿一樣。”

    “有沒有什麽凶手的線索?

    “凶手可能是個賊,房間裏有被盜竊的痕跡,可能是沒有偷到什麽值錢的東西,又不想铩羽而歸,他把房間裏的一些枕頭、台燈,還有一個鹹蛋超人,偷走了。”

    “鹹蛋超人?不會是兒童犯罪吧。”盧警官開完玩笑,接著問:“那個拿ak47的家夥找到了沒有?”

    “還沒有。”

    “好,慢慢查,我們先回去。”盧警官帶著幾個警員,一起離開了房間。

    下電梯時,盧警官心中充滿了疑惑,整個案件都非常棘手,碳化了的手、捏碎了的臉,被自己的狙擊槍射死的人,這些根本無法用一個科學的邏輯解釋得清楚,更讓他擔心的是,那些統一製服,膽敢向警察開槍的犯罪分子,絕對是一夥來者不善的人。自從洪興與東星利益合法化以後,再也沒有犯罪分子,敢在鬧市拿著ak47對著人群掃射。想到這裏,他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而整個調查報告該怎麽樣去寫呢?自己真應該請教一下某個聯想力豐富的狗仔隊。而作為狗仔的我,已經坐車到了紅磡地鐵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