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總免不了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感，在我的心湖裏蕩漾而過。我想她便不是喜歡紐約尼克斯隊，或者崇拜紐約尼克斯隊的某位球星，大概是因為隊服漂亮罷了。說實在的，nba球隊當中，球衣漂亮的球隊，就屬紐約尼克斯隊與洛杉磯快船隊，而且兩隊的成績一直都很差，現在市麵上穿紐約尼克斯隊的球衣的女孩，也都屢見不鮮了，但是能將那種時尚感穿出來的，也隻有像哥舒琴那般身材高挑，而且五官精致的女孩子了吧，我很欣慰能在一個陽光充沛的日子，與一位漂亮的女孩，共度周末。

    “哇，你也真夠邪門了，今天打扮怎麽嘻哈，還紋身了！”哥舒琴第一眼看見我，一臉錯愕地說：“你是薑洋嗎？”

    “當然是，阿倫-艾弗森百年球迷。”我昂著頭，擺出一副驕傲的樣子，說。

    “都退役了。”哥舒琴說完。

    “那有什麽關係，那種桀驁不馴的氣質，仍在我們心中。”我拍著胸脯說。

    “你這紋身？”哥舒琴用手在我胳膊上捏了捏，然後擺了擺手，盯著手指上淡淡的印跡，說：“誒，居然是畫上去的。”

    “當然是畫上去的，身體發膚授之父母，豈敢毀傷。”

    “得了你吧，還桀驁不馴？就憑你這點弄虛作假的行為，當阿倫·艾弗森的球迷，我給你打零分。”哥舒琴一邊喝起了奶茶，一邊斜著頭，繼續問我說：“我今天穿的球衣，怎麽樣？有沒有一種桀驁不馴的風采。”

    “以前獨狼馬布裏在的那會有，現在沒有了，就像現在76隊，如果不是三號，基本上都是菜市場殺魚的大叔該穿的。”

    “不覺得呀，起碼紐約尼克斯隊的，不是這樣，你看我今天穿得就是4號呀，漂亮吧！”

    “漂亮！大概你是我見過，穿運動裝背心，最漂亮的女孩子了。”我對哥舒琴充滿了讚美，她今天的確很漂亮，我又繼續問她：“你喜歡那位球星？”

    “額？”她感覺犯難，指尖一直抑著額頭。

    “科比？麥蒂？詹姆斯？安東尼？”我提示著說。

    “克羅斯！”她拍打著我的肩膀，玩笑著說。

    “托尼·克羅斯？”我也笑了起來，也正驗證了我之前的推斷，她並不是一位nba球迷，她穿那件球衣，也隻是為了漂亮而已。

    “對，好帥，好帥，超帥！”她搖搖頭，一臉犯花癡的神情。

    “顛峰時期的阿奎拉尼，那才叫一個帥，即帥，又充滿了濃鬱的意大利文藝氣息。

    “喂，阿奎拉尼是誰？”她一臉疑惑地問我說。

    “羅馬三大帥哥之一？你都不知道，托蒂、德羅西、阿奎拉尼。”我望著她，一臉驕傲地說。

    “羅馬隊？托蒂倒是知道一些，不過德羅西、阿奎拉尼真不太了解？”

    “唉，托蒂與德羅西一直都在羅馬隊，阿奎拉奇後來去了利物浦，之後去了尤文圖斯、之後又回到利物浦，又輾轉去了佛羅倫薩。”我告訴哥舒琴說，我與哥舒琴的話題，不知不覺地轉移到了足球層麵上去了。

    “真是一個顛沛流離的球員呀！”哥舒琴感歎地說，然後繼續問我說：“那下一次，他會去哪裏呢？”

    “是啊，去了哪裏？”我感到心中一絲淒楚，這麽優秀的球員，有著出色長傳能力，一腳長傳，即精準，又**的球員，都去了哪裏？連我都不敢肯定，他現在還在不在佛羅倫薩隊，唉，太久遠了，就如同我的青春一樣，都注定要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化作春泥，銷聲匿跡了吧。

    “我們是不是扯得太遠了。”哥舒琴不自覺地笑了起來，繼續說：“今天可是來參加籃球賽的喲。”

    “好吧，不提也罷，說著都快讓人有了一把酸楚的淚。”

    “是啊，好像羅馬隊前些天被巴薩羅納，踢了個6比1。”哥舒琴繼續調侃道。

    “是，是，還有那個該死的曼徹斯特聯隊，曾經踢了老子一個7比1。”我憤然地說。

    “曼聯！”她有些激動地說完，然後繼續調侃說：“我就是曼聯的忠實粉絲，你要放尊重點，不然下次遇見，再踢你們一個8比1。”

    “不是說好了，不提足球的嗎？我很傷心哩。”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好啦，不提了，待會呢，你的位置是組織後衛！”哥舒琴挽著我的胳膊說。

    “組織後衛？”我一頭霧水，因為我運球真不太熟練，我對哥舒琴繼續說：“得分後衛不行嗎？”

    “好啊，你待會去了球場，看你好不好意思，去當一名得分後衛。”

    我與哥舒琴一起坐上巴士來到位於衛理道的香港中文大學東華三院社區書院，我們走進學校運動場裏麵，一個廣闊的操場被鐵絲網都圍了起來，一邊是綠草茵茵的足球場，一邊是兩個並行的籃球場，中間階梯向上的禮講台。我們走到籃球場，此時籃球場邊的講解員，剛擺好了桌子，上麵放好了記分器與話筒，其他學員抬著礦泉水，放在了桌子旁，大部分觀眾與球員也大都來到了現場，整個現場一下熱鬧了起來，桌上的音響裏放起了皇後樂隊的《we are the champion》，哥舒琴也走進她的同學中間，與之交談起來。那一張鐵絲網讓我若有所思起來，我與我的世界是一個整塊，其他人與他人的世界是一個整塊，我獨自麵對著鐵絲網，多想對麵有一個鏡頭，隔著眼前一個個菱形網孔對準我。就像王家衛電影裏，《重慶森林》裏麵的一樣，我可以像金城武那樣，一邊按住胸口，一邊吐露著心聲。

    “喂，你在發什麽呆？”哥舒琴走到我的身邊，推了我一下問。

    “在1994年的5月1號，有一個女人對我說了聲‘生日快樂’。因為這句話，我會一直記住這個女人。如果記憶也是一罐鳳梨罐頭的話。我希望這罐罐頭永遠不要過期，如果非要在上麵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