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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失禁的高個子。另一個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喜歡惡作劇戲弄鍾奎的小個子。倆少年正處在青春懵懂期,對異xing早就產生好奇感。偶爾在村落看見,某人家的少fu撩起衣服,掏出nai子nai孩子時,都敢在一旁借故逗孩子的契機,肆意的瞄看露在衣服外麵,那對豐滿白皙,還有那兩顆突起的紫色葡萄,一直都有一種生理上的衝動,很想伸手摸一把。

    說到這兒,不得不哆嗦幾句。那個時候在農村就有這種說法;黃花閨女時,是金nai子,銀nai子,結婚後就是狗nai子。隻要是nai子發脹,吃nai都孩子餓了,特麽的不分場合,不看環境。一把撩開衣服,掏出nai子就塞進孩子的口裏。這些不經意的舉動,亮瞎好多屌絲們的眼睛。

    倆少年此刻見香草一個小姑娘,出現在遠離村落的樹林裏,倆人頓時起了捉狹之心。

    扳動毛竹的高個子,放開彈動的毛竹,把髒兮兮的手往褲子上,使勁的蹭幾下。看著香草紅撲撲,蘋果一般的臉蛋,笑嘻嘻的問道:“嗨嗨!香草。哥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你最近怎麽沒有來水庫玩?”

    香草警惕的看著,一高一矮的兩個,比她高出很多的大哥哥。再本能抱緊懷裏的包裹時,語調略帶怯意的說道:“我來采摘野花的。”

    高個子還沒有來得及再說話,旁邊的矮個子早就按耐不住,一步走到香草麵前伸手就想奪她懷裏的包裹,半帶好奇半帶玩味的口吻說道:“你拿的什麽東西?給哥看看。”

    矮個子近前一步,香草趕緊的後退一步。她膽怯的看著這兩個,不懷好意的家夥。一想起他們倆曾經用泥塊砸自己,而後嚇得她一下子跌入水裏,在水裏撲騰大呼救命時,一個也沒有理睬她。心裏就感到寒顫,如今見他們倆步步緊逼,心裏這個怕啊!

    香草原本想扭頭就跑,可是想到鍾奎哥還在樹林的那邊等她,心裏就又有一種想哭的感觸。

    “不給你們看。”香草大聲說道。並且把懷裏的包裹樓得更緊。

    矮個子舔舐著嘴唇,yin陽怪氣慫恿高個子說道:“哦!老大,你看她緊張得這樣,說不定包裹裏有好東西。”

    實話,高個子還真的有點喜歡香草,他遲遲沒有對她顯露惡意,就是想給香草一個好印象。

    矮個子的話,並沒有激起他對香草有進一步侵犯的想法,反而把矮個子往身後一拉。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香草那嬌小的身子上,他再次努力克製心裏暴漲的生理yin念。對香草投以溫柔蠱惑的一笑道:“香草,你還沒有告訴哥,為什麽這麽久沒有來水庫玩?”

    “我娘不讓來,你們要欺負人。”

    “別介,哥從不欺負女娃,特別是像你長得這麽好看的女娃。”高個子一邊對香草示好,一邊慢慢靠近她。

    香草轉動晶亮得像夜明珠似的眼眸,看高個子的舉動不太對勁。話到口邊,她也懶得再說,扭身就開跑。

    倆少年見軟硬都不吃的香草,居然無視他們倆的存在,想開溜。就露出一臉的壞笑,相互對視片刻,心裏默默數著香草跑離他們的腳程數量。

    幾秒鍾之後高個子對矮個子說道:“走,咱們今天誰逮住這隻山雞誰就先開葷。”

    矮個子少年早就巴望著心目中的這位老大發號施令。在聽到號令時,他渾身就像安裝了彈簧一般,早就彈跳開老遠追香草去了。

    高個子少年見狀心說上當。就出口大罵道:“艸,你小子作弊。”說著他依仗自己身高和腿長的優勢,一下子就超越了矮個子,超越之後,還別過頭對他得瑟的一笑。

    香草跑啊跑。她知道自己是怎麽也跑不過那兩混蛋的。但是隻要有一丁點力氣,她也要跑。

    鍾奎在樹林裏一陣好等,總也沒有看見香草過來。疑心怕她娘回家,把她堵在家裏不讓出來。就有些著急,一急他就趔趔趄趄的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往來的方向走。

    鍾奎走了一陣子,渾身不住的冒虛汗。由於出汗多,又沒有喝水。喉嚨幹渴得不得了,當他好不容易走到一棵樹下時,就再也走不動了。

    鍾奎倚靠在身邊的這顆樹幹上,無奈的擦抹了一把冷汗。視線不經意的瞥看到,眼前這棵樹上居然結了很多不知名的果實。

    看著貌似很好吃的果實,鍾奎饞得清口水咕嘟咕嘟從喉嚨裏翻冒出來。幸虧的是,這顆樹上的果實已經熟透,就那麽抱住樹枝搖晃一下,果子就脫離樹椏枝掉在他的腳邊。

    鍾奎撿起一個圓溜溜的果實,用手掌心使勁的蹭幾下,就毫不猶疑狠狠的咬了一口。果子rou脯有點像還沒有成熟的柿子,但是其味道卻一些怪怪的。

    認真吃著果實的鍾奎,沒有看到就在距離他一丈遠的位置,有兩個鬼鬼魁魁的身影一閃不見。

    鍾奎狼吞虎咽接連吃了三枚果實,才慢慢品嚐出果實的味道。果實的味道酸甜中帶有一股苦澀,在吞進喉嚨時,這種苦澀味道更加明顯。

    吃著吃著,鍾奎感覺到嘴皮有點麻酥酥不自在,並且還覺得渾身有一股奇怪的熱量,在身體血管裏蔓延亂竄。弄得他麵紅耳熱,剛才的寒冷也因為果實下肚之後頓然消失。

    身體有了力氣,鍾奎驀然想起香草。他急忙快步跑出樹林,順著剛才來的方向疾跑而去。

    香草果然是跑不過這兩個小壞蛋的,她被堵住在來樹林的路口上。香草無助的從路口遙望村子,還有好大一段路程,心頓時冷了半截。就打定主意,如果他們要進犯就和他們拚。

    高個子看著渾身都有一股野菊花味道的香草,就好像看到一塊香噴噴鮮rou饃饃。讒言yu滴額!恨不得一口把這妞給吞進肚子裏去。

    第016章驅趕妖物

    香草被倆人逼得無路可走,矮個子猴急的伸手就拉扯她。

    高個子見狀,一巴掌搡開矮個子。大聲嗬斥道:“滾犢子,是老子先到一步。”矮個子被他這麽冷不防的一推,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卻不敢說什麽,隻好撇撇嘴退到一邊去。

    就在高個子看著驚嚇得,猶如驚弓之鳥的香草,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就撩手上去摸她的臉蛋。

    忽然,一道身影隨著一聲大喝快若閃電般出現在三人麵前:“給我住手。”

    矮個子一見來人就嚇得麵色大變雙腿發軟,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連聲音都沒有出一點,瞬秒間彈she出老遠,再回頭大喊道:“老大妖物來了,快跑。”

    早就看見來人的高個子也想跑,可是雙腿不爭氣特麽的一個勁的抖啊!抖!他眼眸恐懼朝前看,雙手下意識的往後麵死死撐住樹枝一步步離開香草,麵對來人一時嚇得話都抖不清楚了。

    “你……別,我們是……好人,好人……”說著就跌跌撞撞往矮個子跑的方向而去。

    來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不光是把倆小混蛋給嚇得魂不附體。還把香草嚇得差點沒有暈過去,看見來人對著她一步步的靠近。

    “你別過來,我喊人了。”

    見香草這樣來人一驚,急忙出口道:“香草,我是你鍾奎哥,你怎麽啦?”

    他是鍾奎哥?香草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來人。粗短且亂糟糟的眉毛,整個臉龐的五官都走了樣。額頭一團胭脂紅的胎記,還有那在說話時上下滑動的喉結。以及衣不蔽體的個子,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怪物,怎麽可能是鍾奎哥?

    “不是的,你不是鍾奎哥,你是怪物……”香草渾身顫抖,手指反扣住樹枝,腳下一點一點的挪動想離開這裏。卻又不敢大肆的跑開,深怕動作大了,激怒了眼前這個其醜無比的怪物。

    鍾奎迷糊了,話說,剛才嚇走的倆小混蛋,還以為他們倆真的是怕他才跑的。現在看香草的舉動,他愈發覺得納悶。

    “香草,我真是你鍾奎哥,看看你給我的衣服……”說著話鍾奎低下頭,看著由於身體骨節變大。身高也相應的長高,身上的衣服隻能遮蓋到肚臍眼位置。“這……這怎麽回事?”他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看向困惑不解,停止舉動的香草。掩蓋在粗眉毛下的眸光,充滿疑問和無助。

    難道他真的是鍾奎哥?看著對方一臉苦相,香草犯嘀咕了。事情怎麽會變得如此怪異?究竟怎麽回事?

    無論是怎麽回事,好像都已經來不及搞清楚了。因為從山下傳來一陣鑼鼓喧天的聲音,說是鑼鼓其實就是,村裏人們用來驅趕野獸才用的木棒敲打盆子的聲音。

    香草和鍾奎聆聽著嘈雜的喧鬧聲和盆子敲打的‘哐哐’聲,都好奇這大白天的,怎麽可能有野獸出現。既然沒有野獸出現,那他們在驅趕什麽?

    香草豎起耳朵聆聽著,視線慢慢的移動到鍾奎麵龐上那對看著實在不怎麽好看的眉毛上。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不由分說拉住呆愣著的這個怪物就跑。

    香草猜得太正確了,山下的人們就是聽到倆小混蛋說,山上有一個怪物把香草給吃了。他們才成群結隊敲打各種盆子,一路驅趕到山上來。

    香草拉住這個怪物是一路狂奔,終於跑到一處岔路口,一條路是通往深不見底的懸崖,一頭通往的是yin森森,黑漆漆的紫竹林。

    再回頭看向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狂怒的人們,香草無從選擇,總不能讓他去跳崖吧!

    紫竹林是村裏嚴令禁止的禁地,無論是誰都沒有進去過。但是卻傳說裏麵有妖魔鬼怪,據說這些妖魔鬼怪眼睛有燈籠那麽大,巨大的口可以吞掉一頭牛,就連鼻子也可以吸幹一條河。

    可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哪怕是地獄也要去闖一下。要是命大闖出一條路就有救了,想到這兒香草凝重的神色看著這個怪物,真摯的眼神毫無畏懼的盯著他說道:“你真是鍾奎哥嗎?”

    鍾奎無語的點頭。

    “你從這裏進去,我把他們引開。那包食物我藏在一簇絲茅草下,待會我去取了給你送來。”香草說完含淚跑離開鍾奎,她不舍的頻頻回頭看著他,爾後逐漸變成小黑點消失在遠處。

    狂怒的人們敲打著木盆,銅盆、拿著鋤頭,抓耙、在倆少年的帶領下浩浩dangdang一路搜查過來。

    有人看見有什麽東西在不遠處一閃,好像往那條幹枯的河床跑去了。人們正好來到這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岔路口,特別忌諱那有很多詭異傳說的紫竹林。

    既然有人是看見怪物往河灘跑了,再加上一些膽小鬼起哄,就一致同意去河灘搜查。

    河灘上,成片成片一望無際灰白色的芭茅花,就像雪色海洋迎風飄展甚是壯觀。搜查的人群,有湊熱鬧的,有起哄看稀奇的。也有一路欣賞風景的,沒有誰認真的檢查隱蔽的區域,更沒有人注意到就在人群來到河灘時。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悄悄的溜走了。

    當人群置身在這一片無人區域,一襲微涼的清風,吹拂幹他們麵龐由於緊張沁出的汗水。接著就是一股如有如無的異樣味道混淆著河灘,淤泥發出的腥味,沁進他們的嗅覺器官。有好事的人尋覓氣味看去,就發出尖銳無比的驚叫。

    驚叫聲就像號令,把四處散落的人群驚得駐足觀看。幾秒鍾之後散沙似的人群嘩然起了共鳴,他們一起往出事地點跑去。

    灰白色的芭茅花被血染紅,一具屍體俯臥狀攤在芭茅花的莖幹上。看見眼前這血淋淋的一幕,騷動的人群頓時自動肅靜。

    村保鼓起勇氣上去把屍體翻了個看,有人驚呼道是王二毛。

    王二毛死得真心的可憐,渾身上下衣無寸縷就那麽赤條條來,赤條條走。後腦勺被重物砸得稀巴爛。紅色的是血,白色的是腦漿,混淆在一起讓人聯想到稀釋的塗料。這是妖物幹的嗎?傳聞妖物是吸血來的,怎麽就沒有把他的血給洗幹淨?

    人們看現場實在是太過血腥,有的孩子被大人吆喝著回家。

    搜查隊伍頓時變成一盤散沙,走的走,散的散,隻有幾名膽大的被村保強製留下,砍伐來幾根斑竹捆紮好一個臨時擔架,把王二毛就那麽抬回家去。

    看著王二毛目赤yu裂的死相,有人說道;“艸,誰都知道王二毛的婆姨得了那樣的病,都說她活不久了。誰知道王二毛居然比他那病秧子婆姨還走得快,這就是天意不可違,事事難料啊。”

    第017章王二毛的死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村人們把王二毛送到他家裏時。那王二毛的婆姨看見自家丈夫這副死樣,好一陣悲悲切切哭得幾乎暈厥過去。隨同的婆姨們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把她給折騰回來,又有人大喊說關押在老斬穴屋裏的怪胎鍾奎不見了。

    來報信的這位,就是守候在門口的那漢子。漢子名字叫來路,來路給村保說;他就是去撒尿回來發現房門洞開,屋裏的怪胎鍾奎就這麽憑空消失不見了。

    亂套了,村保急得一個勁的跺腳。看著莽莽山嶺,絲帶般的夜霧逐漸在擴散開來。

    王二毛的死因還沒有查清楚,不能再讓事件擴大。

    為了安全起見村保暫時不打算去搜尋怪胎鍾奎,得先把這凶死的王二毛事件查清楚再說。

    村裏有一個斯文人,斯文人年過半百還沒有成家。說他斯文其實是沒有力氣幹活,成天拿著一本別人看不懂的書籍,之乎者也的晃dang著那半禿腦袋,裝假斯文的那種範兒。

    起初大家夥兒圖新鮮聚在一起聽他吹牛,久而久之見他翻來翻去的就那麽幾句,聽聽就不耐煩,完後人就膩煩了。各自散去,背地裏給他取一綽號‘假斯文’。

    村保對這位假斯文卻很器重,無論村裏有大事小事都愛把他喊到起來磨嘰磨嘰。

    動dang的歲月,死個不起眼的人,還不如死了一頭豬那麽引人矚目。如是某家死一頭豬,村人們就會聚在一起圍攏來看,先是對主家一陣不溫不火的安慰。之後就是對死豬一陣評頭論足,而後議論著應該怎麽瓜分這頭死豬的rou。才不會因為天熱豬rou不能存放而發臭就給浪費了。

    更何況這王二毛原本就是一懶惰成xing,拈花惹草,偷雞摸狗的主。他死了無疑就是給村裏減少了一份威脅,可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