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淺,你可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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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真是不害臊!”
“是啊!真看出不出來她是這種人,看著聽正派”
那美男子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沒有在聽下去,將目光放在了慕容淺淺的身上。
這邊嘁嘁喳喳,秉著不八卦就會死的信念說著是非。
那邊百裏燁又剝好一顆葡萄塞進淺淺嘴裏,一臉無辜的看著歐陽景天道“爺不是入贅慕容家了麽?爺不坐這坐哪?”
“可是你們還沒成親!”
“爺生是娘子的人,死是娘子的死人!爺就坐這了!”說著百裏燁又將一顆葡萄塞進淺淺的嘴裏還把身子往前淺淺身邊挪了挪,一副打死都不走的架勢。
“別再塞了,再塞塞出糖尿病了!”淺淺低聲警告道。
歐陽景天不罷休,剛要再說什麽,門口德福的聲音便想起來了。
“皇上皇後駕到!”隴南皇來了,歐陽景天隻得罷休,趕緊站好。
緊接著隴南皇便出現在門口,身後跟著一個穿著鳳袍的中年女子。
“臣等恭迎皇上皇後,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待皇上和皇後入座,群臣跪拜。
“平身。”隴南皇開口道,看到慕容淺淺時整個人征住了,眼神從驚歎道到可惜再到後悔,一直都知道慕容淺淺美,可是卻沒想到她這麽美,早知道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將她納入後宮啊!
“皇上?皇上!”皇後見隴南皇走神,悄悄拽了下他的袖子。
“呃”隴南皇回神看著下麵站著的一群人,略顯尷尬道“眾愛卿坐吧,今日就是個家宴,這各位愛卿也不是外人,世世代代守護我隴南王朝,朕可是早把你們當做家人了啊,哈哈!”
“謝皇上抬愛!”四大世家的人跟說好了一樣,一起拱手道,隻有百裏燁和慕容淺淺坐在那兒,好像自己不是四大世家的人一樣,一個剝葡萄,一個吃。
“既然是自家人,愛卿們就不要拘束了,權當給幾位愛卿踐行,也當給祁王接風了。”隴南皇說著,眼睛還時不時的往淺淺那邊瞟。
“果然是個狐媚子!”德妃狠狠的剜了一眼淺淺,恨恨的說道。
“是啊,姑媽,慕容淺淺的手段多著呢,瞧皇上,看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呢。”德妃是王馨兒的姑媽,祁王的母妃。祁王軒轅浚,隴南皇的第三子,也就是剛剛跟王馨兒在一起的美男子。
“祁王駐守我國與魔界的邊境,保我隴南國子民的安全,著實辛苦!臣敬祁王殿下一杯。”公孫睿就著皇上的話開口說道。
軒轅浚舉杯道“謝公孫大人,為國效力能為父皇分憂,也是我軒轅浚該做的。”然後將酒一飲而盡。
原來她是祁王,駐守邊境,難怪她之前都沒見過她。
“這個祁王叫軒轅浚,是三皇子,唯一一個封了王的,母妃是德妃王氏,不是很受寵,可以說是母憑子貴。”百裏燁在一旁細心的為她解說。
“本王要敬慕容家主一杯,本王雖是遠在邊境,卻是聽聞了不少關於慕容家主的傳奇故事。讓本王十分好奇,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祁陽站起來舉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淺淺。
淺淺看著軒轅浚,總覺得這祁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一點都沒有敬佩的意思,反而帶了點鄙夷。
“慕容家主莫不是看不起本王?”軒轅浚見淺淺不說話,便開口揶揄道。
“浚兒,人家可是堂堂的慕容家主,當今的護國公主,看不上咱們母子也在情理當中,你何必較這個真兒呢。”德妃開口說道,聽起來是在教訓自己的兒子,實際上暗指淺淺不識抬舉。
“既然皇侄如此有心,我便受了。”淺淺坐在那屁股都沒抬一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德妃的話剛好提醒她了,她可是護國公主,皇帝的妹妹,平白的就高了他一輩,連站起來都免了。她本來覺得這個公主的頭銜著實沒用,如今看來,這用處倒是還有一點的。
軒轅浚本來是想給淺淺一個下不來台,這會兒竟平白的低了人家一輩,讓慕容淺淺在口舌上討了個便宜,不禁覺得有些氣悶。
“來,皇侄,姑丈也跟你喝一杯!”這淺淺剛放下酒杯,百裏燁的聲音就跟著想起來了。
這話一出,軒轅浚的臉頓時就綠了,被人占了一次便宜還不夠,又來第二次!豈有此理!
“百裏二公子莫不是搞錯了?本王可不記得我這位皇姑姑有成親。”皇姑姑這三個字軒轅浚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
淺淺噙著笑意看著戲,百裏燁就是故意給軒轅浚添堵的,在口舌之爭上她還沒見百裏燁輸過,因為百裏燁往往是勝在不、要、臉!
“皇侄啊,爺也看見德妃將你生出來啊,難道因為這樣你就不是皇上和德妃的兒子了?”百裏燁挑眉道。
“砰!”德妃的酒杯一下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手滑了還是不小心碰倒了,德妃也因此顯得有些局促慌亂。
“百裏燁你胡說什麽!”軒轅浚見此,一拍站起來冷斥道。
“百裏燁!我們母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信口雌黃!”德妃見有兒子為她撐腰,也一臉氣憤的說著,轉而看著隴南皇,梨花帶雨的說道“皇上,您莫要聽百裏燁胡說,浚兒可是皇上的親兒子啊!”
本來百裏燁隻是打了個比方,沒想到竟然引來這母子倆如此大的反應,這實在是有些奇怪啊!隴南皇也是眯著眼睛看著德妃,不知道在想什麽,這大殿的氣氛一下就變得尷尬而詭異。
德妃將話頭引到了隴南皇發身上,他此時要是不說點什麽,這氣氛一定會更尷尬。看看百裏燁,治他的罪吧?是同時得罪了百裏家和慕容家,依著百裏胤那護犢子的脾氣,還指不定怎麽跟他鬧呢!何況,如今是用人之際,百裏燁也是個十分難得的人才,權衡之下隴南皇便將眼神放在了德妃身上。
“德妃!休的胡鬧!百裏燁不過是同浚兒打了個比方,開了個玩笑,何須如此小題大做!還不快快退下!”
德妃一怔,身為妃子,在後宮這麽些年,自然也知道皇上的脾氣,低頭道“是臣妾失禮了,臣妾這就退下。”說完起身退了兩步,帶著侍女退下了。
“讓你多事,差點給自己惹上麻煩吧。該!”淺淺低聲說道。
百裏燁挑眉看著,似笑非笑道“爺覺得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淺淺沒說話,隻是擰眉看著他,難不成這貨知道些什麽?
“娘娘,那個百裏燁欺人太甚!”出了了大殿的門,德妃的貼身宮女就開始憤憤不平的說道。
德妃頓住步子,回頭登著那宮女。
那宮女看著德妃陰森的眼神,噗通一聲跪下,低頭道“娘娘,奴婢多言了!奴婢錯了,求娘娘開恩呐!”
德妃冷著一張臉,睨了她半晌,開口道“起來吧,去請張大人到永安宮。”
“是!奴婢這就去!”那宮女如獲大赦般,爬起來一路小跑往宮門去了。
經這一出折騰,大家也都沒了興致,宴席便草草結束。
淺淺本以為百裏燁會跟著她,沒想到出奇的他隻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這倒高興壞了歐陽景天,索性也就跟在百裏燁的後頭走了。
淺淺由宮女領著往寢宮走。
“參見祁王殿下!”這走到一半,祁王軒轅浚就冒出來了。
“這不是三皇侄麽?”淺淺不冷不熱的說道,瞥了一眼他身後,一臉可惜道“怎麽佳人沒跟來呢?”
“你們先下去吧,本王同慕容家主有話要說。”軒轅浚沒有機會淺淺的揶揄,而是對著宮女吩咐道。
“是!”那宮女應聲,起來便要走。
“慢著!”卻是被淺淺攔了下來,“我與祁王殿下似乎是第一次見吧,似乎也沒有什麽話要私下說的。”奇怪!她今天是第一次見他,憑啥跟他說悄悄話?況且她不認識路,把宮女支走了誰給她帶路?開玩笑!
軒轅浚的臉色有些難看,還是冷聲開口道“下去!”
“是!”這次那宮女沒有遲疑,抬腳便跑,對就是跑!這種是非之地能跑就跑!呆久了,小命說不定就沒有了。
“祁王有什麽話現在可以說了!”你大爺的軒轅浚!老娘一會兒要是走丟了,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吃!淺淺在心裏腹誹道。
“慕容淺淺,你要裝到幾時?”軒轅浚一張俊臉陰沉的活脫脫像淺淺欠了他一萬兩黃金一般。
這下輪到淺淺懵逼了,她裝什麽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嗬嗬”軒轅浚冷笑道“三年前的事,這麽快就忘了?也難怪,如今有百裏燁在身邊陪著,你自然不會記得。慕容淺淺你可真是不要臉!”最後幾個字軒轅浚咬著後槽牙說道。
我去!搞事情啊這是?看他這表情,怎麽那麽像被戴綠帽子了啊?三年前的事情她哪裏的曉得?
“祁王殿下,你這是說的什麽話?說的好像咱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一般?別把自己弄得像被我拋棄了一樣成麽?”淺淺白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