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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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請你務必告訴我。”

    “在我出生的地方,有一種同樣的人會在這種戰場上賣命。”那瑟說,“我們管他們叫角鬥士,按照我們那裏的規矩,角鬥士戰死,那麽他的對手就必須履行他生前沒有完成的義務。”

    “所以……你……”

    “對啊,如您所見他的對手是我,我敬他是條漢子,那我也給予他相應的榮耀。”那瑟對於自己給自己加負擔並沒有絲毫的後悔,“所以,我也就成為你的哥哥了。”

    “傻瓜!”

    “你說什麽?”那瑟顯然對於蕭閣玉的回答有些驚訝。

    “我說,你,大傻瓜!”蕭閣玉對那瑟喊道。

    “你以為道貌岸然的延續別人的生命很有意思嗎?我根本就不想活了,你卻還非要這樣對我,你覺得延續我的苟延殘喘真的有意思嗎?”

    “原來你是這麽想的嗎?”那瑟剛才還很晴朗的表情一下子陰鬱了下來。

    看不到眼睛,但是彌散開的殺氣卻是真真實實的。

    也許是常年殺戮,他是周身帶起的氣場,都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

    也許凶狠的野狼會暫時溫順,但是終究改變不了他是狼的本性。

    “你想死,我可以親自送你上路,但不是現在。”那瑟說,最後猛然浮現的暗紅手臂將她拎了起來。

    拎著領子像拎小貓咪一樣拎起來的那種。

    那瑟舍不得下狠手,沒有辦法寵妹狂魔本性實在沒有辦法壓抑。

    羅娜都是讓他寵壞了,不敢跟他親了。

    更多的是羅娜現在更喜歡和塔納托斯在一塊。

    “你哥哥希望你好好活著,可不僅僅是我的意願。”那瑟將這不聽話的丫頭拎到麵前,近到就算是正常人也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的那種,“畢竟那是他囑托我的,我不會讓你那麽輕而易舉的就去赴死,而且你覺得我隻會讓你苟延殘喘嗎?”

    “我敢惹黑幫,自然也就有一個人團滅他們的能力,難道我還不值得你相信嗎?”

    話音剛落便蕭閣玉放下來。

    “好啦,別胡鬧了,咱今天事情還很多呢。”那瑟他的態度又回到了剛剛溫順的牧羊犬,“不強求你什麽都做,記得過來幫忙就行。”

    蕭閣玉不語。

    唉,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至少在這一方麵是跟未來的嫂子非常像啊。

    都有一些隱性的病嬌呢。

    當然嫂子那是直接寫明在了臉上的。

    自己的這個哥哥“阿斯蘭”,似乎是對著任何家人都有一種執念,必須要他們好好活下去的那種執念,就像剛剛一樣。

    但是好在是,他有著能夠讓這些人好好活下去的那種信念和決心,也有著能夠創造那種條件的能力,而不是讓這些人無意義的再度苟延殘喘。

    “哥哥,”

    “那你為什麽那麽希望我們都能活下去呢?這種世道似乎根本看不到希望啊。”

    “原因很簡單啊,”那瑟說,“還記得那天救你出來的嫂子嗎?她其實是雙重人格,你所見到的隻是其中之一而已,她代表的是一切黑暗麵,然後在另外一人格,她是一個光鮮亮麗的大小姐的形象,她所在的地方就有希望,你可以當作是我受到了她的感染吧。”

    “哥哥還真是實在呢,”蕭閣玉說,“那為什麽你感覺照顧起人來非常熟練呢?”

    “因為我也有一個妹妹,以前要我天天照顧啊。”那瑟腦海中回憶起羅娜,那個姑娘曾經還真是讓他手忙腳亂過很長時間,“隻不過她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我費心費力了,有一位男生陪在她身邊呢,我有點兒多餘了。”

    “那哥哥你是長子嘍?”

    “不是啊,我前麵還有兩個哥哥呢。”那瑟說,說實話自己能夠成長到現在,也多虧了阿瑞斯和普羅托斯。

    “隻可惜一個癡癡傻傻,另一個已經死了。”

    當然這二者一個指的是阿瑞斯,另一個指的是普羅托斯,說癡癡傻傻的那個就是阿瑞斯,這家夥在冥河水裏泡的腦子都泡退化了,成為了戰爭之神之後,卻絲毫沒有戰爭上所講究的謀略狡詐等等特點,除了殘忍還是殘忍。

    “所以上一個人托起整個家的興亡嗎?”蕭閣玉問。

    “算不上是吧?”那瑟說,“其實我們的父親死活都沒承認過我們是他的孩子,我做這麽多也隻是想找他討個說法。”

    “為什麽會有這種父親呢?子女不都是愛情的結晶嗎?”蕭閣玉問。

    “這個你得去問我的父親了。”那瑟說,“我也一直想找他問問這個問題很久了。”

    “會找到的。”

    蕭閣玉說完不由愣了一下,等等?自己在幹什麽?

    為什麽露出這種安慰的語氣啊?

    “對啊,會找到的。”

    聽著語氣愈發猙獰,蕭閣玉意識到一點,她的“哥哥”這麽說……隻不過是不想嚇到她罷了——因為那黏稠的可以滴出來的仇恨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總之,她的“哥哥”,阿斯蘭,似乎確實很可靠。

    靠著手中的刀刃建立起來的可靠。

    也許他真的可以成為一名領袖,身上真真實實的可以證明到一句話——

    王來見證,王來承認,王來背負一切。

    他就是那個孤高居傲的王。

    ……

    亞特蘭蒂斯。

    “我說普羅米修斯咱們費這麽大勁兒演這出戲把他逼走真的合適嗎?”赫爾墨斯問。

    “那你覺得你能做領袖?”普羅米修斯問,“還是把索羅塔克派出去?”

    “索羅塔克派出去也並非不可以呀?”赫爾墨斯說。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普羅米修斯說,“他那做事兒總能算漏一步的習慣,你覺得他出去能作為一名好的領袖嗎?”

    “那他是怎麽把暗影兄弟會建立起來的?”赫爾墨斯問。

    “我有參謀官啊!”

    一句致命打擊當場沒把赫爾墨斯砸在地上弄死。

    “那瑟他如果出了半點問題,你們就都交出頭顱吧。”厄洛斯突然插嘴,坐在旁邊欄杆上倒是有些像那瑟,手裏提著達摩克利斯之劍,說這話他還真像模像樣。

    “總之,普羅米修斯現在我們該怎麽辦?”索羅塔克問。

    “也對我們時間也就隻有蓋婭午睡的這一小會兒,咱必須盡快。”普羅米修斯說,“我們必須想辦法重新把她架空了。”

    “她在利用我們對她的尊重,奪取她的奧林匹斯山更多的權利。”普羅米修斯說,“如果她成功了,那麽我們就又會回到被泰坦奴役的時代。”。

    “沒記錯的話,米諾陶洛斯的無限迷宮裏麵就四位泰坦作為守護靈。”厄洛斯說。

    “對,那麽蓋婭就一定想辦法複活那四位泰坦,一旦她把泰坦複活,我們就徹底沒機會了。”普羅米修斯說,“這也是我把那瑟派出去的原因,他這家夥不可控因素太多了,能夠保證他不會回來攪局,也就必須給他斷清後路,所以你們看到了我用了這個方法,但是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因為他確實是我們當中最強的戰鬥力,萬一出事,我們可就要有人能夠拿起達摩克利斯之劍,發揮他全部的威力,重新把蓋婭的力量封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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