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字數:4373 加入書籤
等到那瑟趕回來已經是半下午了。
屋外儼然多了幾具屍體。
“牧珂!”那瑟對著樓裏大喊。
“活著呢!”牧珂氣喘噓噓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有人瞬間就從外牆躥到了三樓樓上,看著牧珂一隻手抱著杠杆步槍一下子放心了。
“發生什麽了?”那瑟一邊把牧珂往樓下扶一邊問。
“哎呀,也不是什麽大狀況。”牧珂說,“你看到了,也就是幾個混混而已。”
“讓你一個傷員還要拖著傷體上陣,還真是我的失策啊。”那瑟說。
“行了吧,你就別自責了。”牧珂說,“你以為所有的領導者都是非常優秀的嘛?那樣的話還要參謀官幹什麽?”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瑟說,“但是我比你們更強大,卻犯著和你們一樣的錯誤,不是很可悲嗎?”
“行了吧,少給我整些花裏胡哨的。”牧珂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怎麽說咱也要想辦法弄點威懾對手的東西吧。天天讓這些小混混往裏跑,我們很難辦的。”
“這個嘛,我早就已經有主意了。”那瑟說。
牧珂看到阿斯蘭嘴角泛起的那一抹奇妙笑容,不寒而戰。
沒錯,庫·丘林即是英雄也是惡魔,然而阿斯蘭以庫·丘林自比,說明他也是惡魔。
所以惡魔自有惡魔的想法。
“你可別搞得太血腥了。”牧珂提醒他。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那瑟說。
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真正在想的告訴牧珂,畢竟他現在可不想拋棄任何一個相信他的人。
給這二位做過晚飯吃過東西以後,那瑟開始著手他所想的。
首先,第一步,先要有一些能夠威懾敵人的東西。
這就是為什麽他選擇了學習穿刺公弗拉德三世的方法。
弗拉德三世,羅馬尼亞的英勇將士,讓所有敵軍的失手全部刺穿喉嚨掛在城外,被人封為穿刺公,後世也詬病他為德古拉·弗拉德。
那瑟將一些不能用的舊家具拆成木頭和木板,然後做成了一根根尖利的木矛。
而且是那種刻意沒有校正,不能直接使用的木矛。
那瑟他那驚人的戰鬥力和體力,將這些木矛一一布置在了周圍,哪怕是馬路上也給他砸了進去。
宛如一座穿刺城塞的殘樓,令人感到分外的凶險。
同樣是刺穿喉嚨,那瑟最大可能還原了弗拉德三世的所做方式。
那接下來幾天,那些人想要再來這裏會被嚇個半死吧?
把屍體就這麽在外麵掛著天,他們就會變成骨架。
oh,天哪,忘了天以後就會徹底腐爛,他還真得到時候好好考慮一下怎麽把外麵這裏清理了。
牧珂和蕭閣玉對某人的這種做法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惡心。
以前好歹還比較尊重逝者,就算是讓他曝屍荒野也會給他把眼合了,這倒好,現在怎麽還玩上這出了?
“也算是迫不得已吧,這幾天情況比較特殊,這些可以堅持天。”那瑟說。
“我拒絕!多的一天都不要。”蕭閣玉反駁,“這樣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哦。”那瑟回答,“那我去把這些都燒了吧。”
“蕭閣玉,別胡鬧。”牧珂說,雖然這種做法的確惡心,但是威懾力也真真實實是存在的。
畢竟這個庇護區裏真正那些敢鋌而走險的人還是少的,見到死者都還是會避讓的。
“沒事,她不喜歡我燒掉就是了。”那瑟說,“威懾敵人的方法又不是隻有這一種,還有很多呢,不是嗎?”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可別光整這些這麽惡心人的。”牧珂說,“可別到最後我們因為傷口感染什麽的死了,難道是被你給整的惡心死了。”
“放心吧,我不好這口。”那瑟說,有花費了半上午將自己的辛勤勞作成果全部砍掉。
牧珂站在樓,看著那瑟一個人忙活,對旁邊的蕭閣玉說“看來你這個哥哥很疼你啊……”
“的確,她說她也有一個妹妹,隻是他的妹妹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他了。”蕭閣玉說,“那也沒有理由要這樣對待我啊。”
“這隻能說明他有責任心不是嗎?”牧珂說,“還是說他本身對親情就非常在乎呢?”
“對了,你知道他的身份吧?”牧珂問。
“他是通緝犯,對吧?”蕭閣玉說。
“真的隻是通緝犯,那這裏能抓出來的有一大堆呢。”牧珂說,“他可不是普通的通緝犯,他可能是某一種比我們更高級的生命物種,用他們的說法也就是,他們是上個時代沒落遺留下來的神。”
“牧珂姐姐,你要嘴皮也不用這樣吧?”蕭閣玉說。
的確,不是神祇,真的很難相信還有神的存在了。
“雖說我也不相信,是在以前我見過一幕。”牧珂說,“那是他的同伴所謂的生命女神拉克西斯做的。”
“她憑空的不是從哪裏抓出來,一種銀色的細若蛛絲的線,將那一個已經癱瘓已久的女孩兒的脊椎切掉,然後用自己手中的線織出了一個脊椎的模樣,替換了進去。”牧珂說,“那個女孩看樣子已經下身癱瘓很久了,搖輪椅的雙手肌肉都練得非常粗大,但是他就這麽改寫了醫學上無法改變的事情,再說了那個女孩兒的生命,而且她的線太神奇了,僅僅隻用了一個多小時將自己先前所造成的任何傷口全部恢複。”
“她這是已經超越了醫學層麵嗎?”蕭閣玉說,“那是我哥哥的同類?”
“對,也許曾經在我們人類看來,那也許真的是神。”牧珂說,“但是現在他依舊可以是啊。”
“那又有多少人會相信神呢?”蕭閣玉反問,“當年的無神論不就將一切有關神的事情都已經否定了嗎?”
“你還是對你哥哥不太熟啊……他似乎最熟練的就是甩別人耳光呢。”牧珂說,“畢竟他現在可是甩了艾薩克·牛頓一個狠狠的耳光了。”
蕭閣玉忍不住笑出了聲,笑著笑著,表情又忽然僵住了。
甩了艾薩克·牛頓一個耳光是指已經在物理層麵上不符合這個世界了嗎?
“那他究竟是怎麽做到超越物理層麵的呢?”蕭閣玉問。
“你得問問他的右手是什麽情況。”牧珂說,“那隻手似乎有著能夠撕開天空的力量,而且還是有目標有針對性的,他想要做的就是複仇。”
蕭閣玉不語。。
“我隻要知道他是我哥哥,我該怎樣對他就行了。”蕭閣玉說,“之前我不相信他那是我的過錯,現在我想贖罪了。”
“是嗎?那我覺得你也沒有必要在這兒停留啊。”牧珂說,“我想他更希望能夠幫到他吧。”
oshizhizhhendehuanghun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