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葉紫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放下包子，沏上一杯清茶，輕輕地吃上一口。此時，門響了。

    雪韻花回來了，她叩開了葉紫的門，這時已是半夜了。

    葉紫說，韻花，你怎麽回來了？

    雪韻花說，別提了，是個廢物。看似來勢洶洶，實則本小姐一個門板當鍘刀，就把他鍘了。

    葉紫說，韻花，這咋行？不是說好的嗎？要從心裏讓他服帖，全力為我們這個項目作貢獻。

    雪韻花說，葉姐，你放心，如這項目搞不定，我就不要勞務費了，就白送給你公司一個工了。

    葉紫說，這也不行。你工錢照付，隻是我們損失大了。你知道，我們必須得爭取這個項目的，否則，一切都白費了。

    雪韻花拿著小鏡子，照照嘴，用手把腮幫上的口紅慢慢擦去，接口說，你當初沒有說這麽重要啊，隻說陪一位領導，一見麵，原先還打過一次交道，這下可好了，說得這般重要。

    葉紫說，韻花，你說說看，有什麽過失？

    狗屁過失！雪韻花說，光頭老吳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呢。這吳處長，他娘的，根本就不是個男人，變態狂！說著就做個姿勢，說，我要是有槍，要不是有法律管著，我就他娘地拿槍對他那光頭打一槍。這下把我害的，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還在我這**上咬了一口，疼得我踢了他一腳。

    葉紫皺眉。

    雪韻花真是有點生氣了，鼓著嘴說，踢他一腳時，他娘的，卻笑了。當時就把我笑傻了。我說你娘的臊東西，你怎麽麻木不仁呢？又踢一腳，他還感覺不到疼，還笑。你猜他咋說？

    ……

    他說，我就愛你這野性。還說，你用錯詞了，不叫麻木不仁，叫願打願挨。肉麻。我當時就泄了氣，氣得我懶得再踢他了。葉姐，要不是你讓我堅持住陪他，我早就走了。

    葉紫斜眼看了一下，想說又吞了回去。

    雪韻花想討好葉紫，說，我看看他那樣，心軟了，又陪著說了些溫柔的話，沒想到又把他的**撩了起來，在我身上又是揉又是摸，還在臉上啃，把全身都摸光了。我一感覺，這家夥的“老二”翹得跟豎旗杆樣。用手去拿，更是不可一世。沒想到的事發生了。他還沒有脫下衣服，那家夥頭一下子耷拉下去了。床上，褲襠，一塌糊塗。洗過澡，出來，他還把我抱得緊緊的。

    哎，別說了，葉紫終於忍不住了。

    雪韻花很興奮，還在繼續說，他說什麽？他說，我就愛你這身段，愛你這身打扮。小寶貝。小寶貝。喊得我隻想倒胃。我沒搭理他，冷眼看他，他卻更來火，又撲了上來，又把我抱起，往床上摜。這老家夥。見到我什麽都是好的，用手把我的頭發摸過去摸過來，對我的**一點也不友好，使勁捏，想捏破，疼得我又想踢他，一抬腳，他卻抱住了我的腿，把我的皮涼鞋也脫了，看我的紅腳趾甲，用嘴去舔，唉，不說了。雪韻花鄙夷地說，搞了半天，這家夥的東西又豎起來了，我一慌張，用手把他那東西給握住了，沒想到呀，他那東西像很害怕我的手似的，又一次低下了頭，冒出點稀水，再也沒起來。我用空手道，終於把他給鎮壓住了。

    葉紫真沒想到她說得這般詳細。還津津有味，傻眼了。葉紫的眼睛睜得老大，心裏在想，這小姐怎麽了？開放到這種程度？她也是市模特隊的嗎？其實，雪韻花已經沒當模特了，從事導遊工作，是跑龍套的，隻要給錢，她都會幫場子。

    葉紫又想到品行，就有點鄙夷。心想，這種人知道了項目的一點秘密，應該說沒事的，再者，這老吳也真是的。葉紫又轉念一想，可能是老吳妻子長期病著，壓抑太狠了，不然怎麽會出現這個局麵呢？

    葉紫對雪韻花說，咱們可是有約在先的，叫做包鍘坯包上垛，直到項目運行有了結果為止。再者，通過這一次，你知道，這老吳是不能占你便宜的了。頭一回吃了敗仗，下次呢？還是吃敗仗。男人都是賤坯子，越是吃敗仗，越是想打仗，你對他就越有吸引力。你去吧，陪陪他，等他醒來了，說說話，聊聊天，溫柔點，再用點夜宵。祝你取得圓滿成功。

    沒想到雪韻花卻來了氣，瞪著眼說，葉姐，你也是姑娘吧？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這麽個廢人，你還叫我去，這不是侮辱我嗎？雪韻花停了一下又說，再說了，葉姐，我是為了那幾個錢嗎？我是你請來的，是相信你，看你葉姐舉手投足間有股男人的味道。聽小姐妹們說，想當年，在東莞，特別是這一帶，你做過二把交椅，這秘密我知道，所以我才好奇聽你差遣。聽你說這話，也不過平平。

    是嗎？說時遲那時快，話語剛落，葉紫一抬足，腿一繞把雪韻花的脖子勾住了，往下一壓，說，服不服？沒本事能坐二把交椅？

    雪韻花被壓得出不出來氣，扁在桌子旁邊，也不能動，哎喲直叫，連忙說，你放下，你放下。還真有點男人味道呀。好，我聽你的，去。這老東西可把我折磨苦了。

    雖然是一點點，一絲絲小過節，兩個女人之間的過節，雪韻花真的服了嗎？沒有。她是個雙重間諜。她要借這次機會，收到雙倍的效益。

    她去到房間，把報告拿了出來，複印了幾份，一份放在吳處長的包裏，兩份放在自己的包裏，又緊挨著老吳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