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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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緊接著,雲了也爬了上來,剛要站直身體,腳上一陣劇痛,低頭看去,水裏不知有什麽東西,把她的腳腕劃了一道口子,一遇著空氣,火辣辣的疼,她蹲下來,掀起裙角,就看到一個渾身長滿小刺的水草緊緊的纏在她的腳上。於是她抓住水草的頂端,一咬牙,猛地用力,掙斷了水草,腳上也開始血流不止,旁邊的人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自己。

    雲了沒有時間理會別的,扯下裙角熟練的包紮好傷口,期間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我們走吧。”她站起來,沒走兩步,終是忍受不了劇痛倒在地上。

    “了了。”付月如跑到她身邊去攙扶她。“不要走路了,我背你吧。”她說著索性蹲下身子。

    看她那麽認真的樣子,雲了愣了一下,有點想笑,單憑小姐那瘦弱的身子骨,風一吹都要倒,她哪敢讓她背自己,好在付子虛也是個有眼色的主,顛顛的過來拉著付月如的把她扶起來。

    “怎麽能讓姑娘受累呢,這種事當然是男人來了。”付子虛說著蹲下身,雲了也是不客氣,使勁往上一躥,差點沒把他懟出去。

    “這樣回去總歸不太好,我看我們先找一間客棧吧。”雲了趴在他的背上,回頭看著付月如,不知道為什麽,不敢跟她身邊的付子鑒對視,這算個什麽理兒,明明是他理虧,自己心虛個什麽勁兒,可是想想他剛才厭惡的眼神,真讓人不舒服。

    “好吧,正好找個大夫看看你的傷。”付月如看著前麵付子虛和雲了的背影,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這一幕正好被付子鑒看了個正著,他也朝著走在前麵的二人看過去,眼神頗為複雜。

    “我說你瘦的跟竹竿子一樣,怎麽比豬還沉。”付子虛忍不住揶揄,有水珠從長長的秀發上低落,劃過他精致的麵頰。

    “想不到殿下還抱過豬,口味真重,小人小看你了。”雲了把話懟回去。

    “你這小丫頭嘴可真利,小心我把你扔下去。”付子虛到底還是相信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他剛說完,雲了的腕就死死的扒住他的脖子。

    “你說我現在親你一口怎麽樣?”雲了邪惡的勾起嘴角。

    “什麽!”付子虛被嚇了一跳,腦袋向後一仰又被她拉了回來。“你是女人嗎?”

    “如假包換。”雲了騰出一隻拍了拍胸口,然後又扒住他的脖子。

    “不知羞恥。”付子虛冷哼一聲。

    “多謝誇獎。”雲了勾著嘴角,用眼神點了點走在後頭的付月如。“你這個風流坯子看上我家小姐了吧。

    “你倒是好眼力,隻是不知你家小姐是誰家的閨秀。”付子虛難得的臉紅。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雲了拽拽的撇他一看向別處,然後朝著付月如的方向點了點下巴,笑的越來越邪惡。“你說…如果我現在親你,我們小姐會怎麽想。”她說著還真的把付子虛拉向自己。

    “你這個瘋子。”付子虛拚命的掙紮,卻見她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

    “你,你想怎麽樣,我可以給你錢。”付子虛自認倒黴透頂,才會招惹到這樣的女人。

    “誰要你的錢。”雲了翻了個白眼,完全不打算放過他。

    “姑奶奶,你先放開我,萬事都好說。”付子虛壓低聲音,不想讓付月如有所誤會。

    雲了聽了他的話真的停下了動作,抬頭看著他。“是不是隻要我不親你,你做什麽都行?”

    “是,是,是!”付子虛還在掙紮,也不知道這女人吃的什麽,瘦的要死,力氣還這麽大。

    “那你幫我做件事。”她停下動作,貌似不經意的撇向付子鑒,她之所以造成這副慘樣都是拜他所賜。有句話說得好,有仇不報非女子,她這個人可不是什麽大量的主。

    “什麽事。”付子虛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放心吧,不會讓你做違背良知的事。”她一搭在他的脖子上,另一隻伸出小拇指,看著他。

    “幹嘛?”付子虛頭痛萬分。

    “當然是拉勾。”她話一出口,忽然想起付子虛的不方便,於是摸摸頭。“算了,反正你違約的話,我就跟小姐說咱倆有奸情。”這世上有一種人臉皮比城牆還厚,說的也就是她了。

    “他們兩個還真投緣。”付月如搖頭淺笑,不經意間對上付子鑒的目光,臉色微紅。

    “是很投緣。”付子鑒話裏有話,目光越發的深邃了,他的在袖子裏緊握成拳,暗暗揣測的那丫頭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如果她的目標是老的話,老雖常出沒在女人堆裏,秉性卻善良單純,難免會著了這種女人的道,他可不能放任事情就這樣進展下去。於是他加快了步伐,趕到付子虛前頭攔住他,付子虛愣了一下停住腳步。

    “我說弟,你還是趕緊買身衣服換了,這女人交給我吧。”說著便要來接她。

    “等一等。”雲了抱著付子虛的脖子堅決不撒,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麽,她對付子鑒這個人多少有些抗拒。

    “你不願意?”又是那種輕蔑的眼神在他的眼一閃而過,那神情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小人不敢。”她低下頭,隨即咬咬下唇,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小人自己走就可以了,不敢勞煩五爺。”說完,她一瘸一拐的往城裏走。

    “好你個小丫頭,不麻煩五哥倒是找我的麻煩是不是。”付子虛不樂意了,急吼吼的走過來,就看到她因為疼痛而逐漸蒼白的臉色,看得出來,她在隱忍。

    “由不得你。”在付子虛伸出的前一刻,付子鑒抱起雲了,大步流星的走了,付子虛收回,尷尬的撓撓頭,然後湊到付月如的身邊與她並肩而行。

    客棧裏

    “付子鑒,你趕緊放我下來,我告訴你啊,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叫非禮了。”她實在不想看到付子鑒那張冰山臉,一路上嚷嚷個不停,直到付子鑒把她扔到榻子上,背部巨大的衝擊力讓她差點背過氣去,她坐起身來剛想破口大罵,就看見付子鑒頗為嫌棄的脫下外套,抖了又抖,最後幹脆把外套扔在榻上。那動作幾乎讓雲了懷疑自己是什麽病毒感染體。

    “你什麽意思!”這下她怒了,一下子彈跳起來,意外的牽扯到了傷口,她痛呼一聲又沒出息的坐了回去。

    “脫鞋。”付子鑒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轉身找到衣櫃,從最底層翻出一個小箱子,打開一看,裏麵都是些瓶瓶罐罐,看樣子他好像對這裏很熟悉。然後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看看她的腳,又看看榻子,意思簡單明了。

    雲了脫下鞋子,把腳放在榻子上。“謝謝啊。”

    “不用謝。”付子鑒麵無表情的把箱子推到她麵前。“白色那瓶是止血的,紅色那瓶是金瘡藥。”

    “哇擦。”雲了瞪大眼睛,這貨剛才擺那麽大的架勢,現在是幾個意思,虧的她還以為他良心發現,結果是她想多了。

    “沒人性。”她嘟囔了一句,伸去脫襪子,因為剛才那一拽,襪子幾乎已經和肉連在了一起,還沒動幾下,就已經絲絲拉拉的抽痛。她索性把心一橫,咬著牙一下把襪子拽了下來,本來血液已經凝固的傷口因為她這一下,再次崩裂開,鮮血順著她的腳流到榻子上,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你是女人嗎?”付子鑒看著她,眼情緒不明。

    “如假包換。”雲了坦然地拍了拍胸前的飛場,從感上來看確實有些寒磣,付子鑒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你什麽意思。”還沒等付子鑒說話,雲了提高了音量。付子鑒卻沒有理會她,坐在榻子上拿起了白色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塗抹著,很快,血就不再流了,隻是有些微微的刺痛,卻沒有了之前的灼痛感。

    “謝謝。”雲了悶聲說了一句。

    “廢話真多。”付子鑒為她包紮好傷口,收拾好瓶瓶罐罐,站在臉盆子前麵洗。

    這時付子虛和付月如也走了進來,也不知道兩人在外麵發生了什麽,進來的付月如一看見雲了,便滿臉通紅,付子虛則是淺笑不語。看著他倆的反常。雲了的目光變的深沉了,她細微的表情,被付子鑒捕捉了個正著。

    折騰到深夜,幾人要了酒菜,坐在那裏各懷心思。反倒是付子虛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停的往付月如的碗裏添菜,弄的她好不尷尬,不時的把目光投向麵無表情的付子鑒。

    雲了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裏添菜,桌子下的腳偷偷踢了踢付子鑒。

    “咳咳。”付子鑒輕咳,果見付子虛有所收斂,坐在那低頭扒飯。

    “今日還要多謝兩位公子出相救。”付月如站起身,果然是大家風範,為他們各自添了酒,然後舉起杯子。“小女子雖不勝酒力,一杯薄酒聊表心意,我先幹為敬。”她一仰頭,真的就幹了下去,辛辣的感覺占據喉嚨,嗆得她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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