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祥雲繚繞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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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雲繚繞天使
勃拉姆斯的樂曲很大一部分是以抒情的旋律見長,因此總能使年輕女士陶醉不已。
有一次,勃拉姆斯被一群女士團團圍住,她們喋喋不休地問這問那,搞得他心煩意亂,幾次想借故脫身,但就是突不出重圍。
無可奈何的勃拉姆斯取出一支雪茄抽了起來。女士們受不了濃烈的煙味,就對他說:
“紳士是不該在女士麵前抽煙的。”
勃拉姆斯一邊繼續吞雲吐霧,一邊悠然地說:“女士們,哪兒有天使,哪兒就一定祥雲繚繞。”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德國著名的樂隊指揮布魯諾·******(1876—1962年)到了美
國。他首次指揮紐約交響樂團時,發現第一大提琴手沃倫斯坦無論是彩排或正式演出時都有意不聽指揮。
“您是一位誌向非凡的人,沃倫斯坦先生,可您的抱負是什麽呢?”******沒有當眾責怪他,隻是請他來個別交談。指揮家的態度非常友好。
“成為一名指揮家。”大提琴手答道。
******笑著說:“那麽,當您成為樂隊指揮時,我希望您永遠不要讓沃倫斯坦在您麵前演奏。”
彈琴和補靴
庫勒克是德國的大鋼琴家,有一次被富翁白林克請去吃飯。白林克過去是個鞋匠。進餐完畢,主人要求客人彈支曲子,庫勒克隻好從命。
不久,音樂家也邀請白林克來吃飯。飯後,他捧出一雙舊靴來。富翁感到很奇怪,庫勒克說:“上次你請我,是為了聽曲子;今天我請你,是為了補靴子。”
作曲家的塑像
西班牙小提琴家和作曲家薩拉薩蒂,聽說有幾位崇拜他的闊佬要為他立一座塑像。薩拉薩蒂向別人打聽:“建這座塑像要花多少錢?”人們告訴他,大約要10000比塞塔。作曲家十分吃驚:“幹脆我自己站在基座上好了,隻要5000比塞塔就行。”
不必自尋煩惱
有一次,歌德和德國作曲家貝多芬(1770—1827年)並肩散步,過往的行人們不斷地
向他們致意問好。次數一多,歌德就不耐煩這頻頻的還禮了,不免大發牢騷。
貝多芬笑著勸慰他說:“閣下,您用不著煩惱,也許他們是在向我致意呢。”
一套樂譜
貝多芬逝世後,恰魯比尼成為歐洲的音樂巨子。
有一次,一位時髦派音樂家帶了一套樂譜去見他,偽稱那樂曲是大音樂家曼哈所寫。但恰魯比尼仔細審視一遍後,斷然說道:“這決不是曼哈寫的,實在太壞了!”
那位來訪者又說:“那麽,如果告訴你這是我寫的,你會相信嗎?”
恰魯比尼笑笑說:“不,你還不能寫得這樣好呢!”
音樂家的簡曆
匈牙利著名音樂家李斯特(1811—1886年)到西歐去旅行。在一家高級飯店住宿。對
於這家飯店煩瑣的登記手續,音樂家這樣寫下了自己的簡曆:
職業:音樂家
出生地:帕那薩斯
由何處來:由迷惑之中來
到何處去:到真實之國去
帕那薩斯是希臘神話中作為太陽神和文藝女神的聖地,李斯特和飯店的侍者開了一個小
小的玩笑。
停止演奏的理由
一次,鋼琴之王李斯特到克裏姆林宮演奏。他開始演奏了,沙皇還在談著閑話。於是,
他停止了演奏。沙皇問他為什麽不彈了。他謙卑而驕傲地欠身說:“陛下說話,小子理應緘
默。”
“無才”偏要高價
斯特拉芬斯基(1882—1971年)是一位出生於俄國的美國作曲家,一生創作了大量的
為美國人所熟知的樂曲。一次,有位電影製片人出價4000元邀請斯特拉芬斯基為好萊塢的一部電影配樂,被他當麵拒絕,理由是錢太少了。
製片人爭辯道,另有一位作曲家也以同樣的價為一部新片譜了曲。
作曲家分辯說:“他有才呀!我沒有才,幹起來就要吃力得多。”
高齡的原因
馬爾科姆·薩金特(1895—1967年),美國音樂指揮家和風琴手。他為古典音樂在年
輕聽眾心目中的複活盡了很大的努力。
在他70歲誕辰時,一個采訪者問他:“您能活到70高齡,應該歸功於什麽?”
“嗯,”指揮家想了想說,“我認為必須歸功於這一事實,那就是我一直沒有死。”
一人買兩票
美國鋼琴家波奇,有一次,在密西根州的福林特城演奏時,他發現全場觀眾很少,還不到半數。他從心裏感到很失望。
這時,隻見他從容地走到舞台前麵,對觀眾說:“你們福林特城的人一定很有錢,我看你們每個人買了兩個座位的票,真闊呀!”
話剛落音,全場歡聲雷動起來。
魔一般的心靈感應
為了集中注意力,同時感受到樂曲的微妙境界,當代著名指揮家卡拉揚和小提琴演奏家朱爾斯坦在指揮和演奏時,都有閉眼的習慣。
這兩位天才的音樂家配合得非常默契,人們甚至認為指揮家和首席小提琴手幾乎有著魔一般的心靈感應。他倆的第一次合作演出是在瑞士的盧塞恩。這次演出曾打動了無數觀眾。
後來,當人們問起朱爾斯坦為什麽要閉眼時,他說:“我們彼此看不見更好,這並不會出錯,音樂不需要眼睛,要的是彼此的心領神會。整個演出我隻睜過一次眼睛,看見卡拉揚正閉著眼睛在指揮,我趕忙又閉上眼睛,生怕破壞了整個氣氛。”
耶穌臉紅
意大利文藝複興盛期的名畫家拉斐爾(1483—1520年),曾經在梵蒂岡教皇皇宮裏繪
製壁畫。他對此項工作傾注了大量的心血,表現了極大的虔誠,他按自己對《聖經》的理解和想象,仔細地勾勒著每一個線條。經他手,一個個宗教人物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牆壁上。
有一天,兩位紅衣主教突然有興致來觀看拉斐爾作畫。當時的拉斐爾正站在支架上,酸痛的手臂吃力地揮動著畫筆。紅衣主教看了一會兒,然後半開玩笑地批評拉斐爾,說他把壁畫上的耶穌和聖保羅的臉都畫得太紅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拉斐爾停下畫筆,背對著主教,用非常低沉的聲音回答道:
“閣下,我是故意這麽畫的,因為聖主在天堂裏看到教堂被你們這些人管轄而感到有些羞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