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都是顧臣設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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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劃過掌心摔落在床上,顧臣含糊不清的在說著些什麽我已聽不清了。連忙捉過被子往身上一裹,確定嚴實無縫後才又抬起頭來看著那人,問到,“你怎麽又回來了?”

    “車鑰匙沒拿。”傅一年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到。隨即走到茶幾上拿起車鑰匙,並衝我揚了揚,以證明他所言不假。

    “音音,我有這麽可怕嗎?以至於你把自己裹成了蛹?”走到門口的傅一年,又回身皺了眉說到。

    “我隻是覺得有點冷;;”我低了眉眼,故意避開他的視線,往床的更深處縮去。

    “哦,是嗎?”眼角的餘光裏,他似乎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卻終是沒再說什麽,信步走了出去。

    待房門關上後我重重舒了口氣,倒頭躺在床上,手機屏幕還在亮著,顧臣居然還沒有掛斷電話。我手一伸,徑直按了關機,不想再去聽顧臣說什麽。

    不管他跟鬱薇安有沒有領證,一切都過去了。

    這天夜裏,我想了很多,關於顧臣,關於傅一年,關於鬱薇安,關於我自己。想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傅一年回來我都沒能入睡。

    聽著他窸窸窣窣洗漱的聲音我把被子緊了緊,側著身體繼續假寐。二十多分鍾後,他從浴室走了出來,在我身側躺下。然後抬起手,在我的臉上細細描繪著。

    他的手順著我的眉眼描到我的唇形,那大拇指的指腹還在我的唇瓣上細細摩擦,把我的心撩撥的癢癢的。

    王八蛋!

    我心裏暗暗罵著,卻又不能讓他知道我沒睡,隻能繼續假寐著任他為所欲為。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漫出一聲細細的歎息。

    末了,他收回了手,躺在我身側呼吸均勻的睡下了,剩下我,輾轉反側。

    翌日。

    飛了十個小時過後我終於抵達了浪漫之都,法國巴黎。說好的蜜月旅行,其實隻有我一個人。傅一年給我訂好了酒店,製定好了旅程,自己卻留在了國內。

    他在為下個月傅氏企業新董事長選拔做準備,我是知道的。再者,反正彼此之間也隻一場交易,終究也是要離開,所以對於傅一年這個安排,我也是滿意的。

    在落日的餘暉裏,塞納河上浮光耀金,我沿著左岸慢慢走著,背影被拉的頎長。

    “咦,你怎麽一個人。”

    似曾相識的聲音自耳後傳來,那人說的還是中文。我疑惑的回過頭去,卻是嚴朗。

    嚴朗,易陽集團的公子,那風流成性跟傅一年比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等我開口說話,嚴朗又開口問到,“傅一年呢?”

    “他應酬去了。”我淡淡說到,隨即扭頭就要走。不想嚴朗卻跑了過來,立在我旁邊,一臉玩味的說到,“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應該是過來度蜜月的吧。傅一年應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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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把蜜月旅行定在法國,就是因為這邊有一個大項目。旅行工作兩不誤,有什麽不妥麽。”我盈盈一笑,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沒什麽不妥,既然傅一年應酬去了,那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與你共進晚餐呢?”嚴朗進退得宜的說到。

    “不必了,他晚一些就回來了。”我往後退了幾步,與嚴朗拉開距離。傅一年說過,嚴朗這個人不簡單。

    嚴朗卻往前走了一步,聲音壓的很低,“傅一年根本就沒來,你別騙我了。我跟你同一個航班過來的,整個過程我看的很清楚,傅一年送你上了飛機後又匆匆離開了。”

    “那是因為公司突然有事,公司的事情處理好後他就會過來了。”我不疾不徐的開口,一臉正。

    “你這麽怕我麽?我又不會吃了你。”言語間,嚴朗步步逼近。我隻能挪著小步子後退,這一幕,似曾相識。

    一如當初在傅家的花園那樣,我後腳踩空,整個人就要往後倒去。千鈞一發之際,我被人拉入懷中,淡淡的煙草味縈繞在鼻間。

    稍稍抬眸,是嚴朗玩世不恭的笑臉。

    “你要是出了什麽意外,那我就難辭其咎了。”嚴朗戲謔的笑道,然後身形一動,帶著我後退了幾步。

    我那掉在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來,從嚴朗懷裏掙脫出來又退出半米遠後才皺著眉說到,“你不靠過來我絕對不會有事。”

    “我又不是什麽才狼虎豹,你至於這麽怕我嗎?嗯?”嚴朗雙手環於胸前,挑了挑眉。

    “s市的笑麵虎嚴朗,其他人不清楚你什麽德行,傅一年還能不清楚?”我勾起唇角,擺出傅一年那樣似笑非笑的表情。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樣吧,我們談個交易。”嚴朗也不惱我,臉上的表情依舊波瀾不起。

    交易?怎麽又是要找我做交易呢?

    我瞅了瞅嚴朗,又見他開口到,“不是什麽大事,隻是覺得一個人的旅途太無聊了,難得他鄉遇故知,想邀你一同遊玩巴黎而已。當然,作為回報我告訴你關於顧臣的秘密。”

    顧臣的秘密?顧臣還能有什麽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又記起,昨晚顧臣說的那些話,難道他跟鬱薇安之間有什麽隱情嗎?

    “如你所想,他跟鬱薇安結婚另有隱情。”

    “好,我答應你。”我抬眼,不再猶豫。

    反正隻是陪他玩幾天,我也沒什麽損失。

    半個小時後,嚴朗把我帶到了一家西餐廳。點了餐過後我迫不及待的開口到,“說吧,顧臣的秘密。”

    “這麽著急嗎?”

    “廢話少說。”

    能不著急嗎?我的好奇心早在他提起顧臣那個名字的時候被掉上嗓子眼了。

    “鬱薇安肚子裏的那個孩子,不是顧臣的,是一個叫段醇陽的人的。而那個段醇陽,還患有;;”

    “你說鬱薇安肚子裏的孩子是段醇陽的?”我急急出聲問到。

    嚴朗帶給我的這個訊息太爆炸了,以至於我激動的從椅子上彈跳起來,瞪大一雙眼睛直瞪著他。

    可是為什麽顧臣要娶她呢?難道說;;

    “一切都是顧臣設的局,現在鬱薇安就被他囚禁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