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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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前,胤禛準時準點的出現在了依蘭院的大門口。小說m

    一進來,就看見年若蘭正依在門邊上一個勁兒的對他笑。

    兩個多月沒見,胤禛心裏麵也怪想她的,是以此時麵上難免的就帶出了兩分歡喜。

    “站在這做什麽,平日裏也沒見你這麽多講究!”

    年若蘭抿著嘴巴,笑著嗔道:“這不是有日子沒見,稀罕您了唄!”胤禛的目光在年若蘭臉上一掃,而後落在她高聳地肚皮上,目光中劃過抹暖意。

    兩人說笑的進了屋裏,胤禛坐在沙發上,年若蘭非要坐在他腿上,本來就是雙身子的人,特別的沉,胤禛覺得自己辦個身子幾乎都快陷入沙發中了。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年若蘭小貓小狗似的一個勁兒的蹭著。

    “想我沒?”年若蘭賊嘻嘻地問道。

    胤禛唬著臉,沒吱聲。

    年若蘭見他沉默,似是不滿了,張開自己的小嘴巴甜膩膩的就在人家四貝勒的下巴上狠叼了一口,霎時就出現了個鍾表圓印兒,上下特別的整齊。

    “別胡鬧!”胤禛拍了下她的屁股,狠瞪了她一眼。

    年若蘭撇撇嘴,突然抬起手摸著自個的肚子,唉聲歎氣地說道:“兒子啊,你阿媽看來是不想咱們娘兩了,他心裏沒有咱們啊,娘和你還是走吧,省的留在這受氣!”

    說吧,就要起身,胤禛下意識的手腕用力,年若蘭屁股還沒離開人家大腿兒,就被狠壓了回去。

    “行了,別鬧!”胤禛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這滿府的女人就沒一個如她這樣的放肆,可偏偏,胤禛又狠不下心真的斥責於她。

    年若蘭見好就收,嘻嘻一笑,這回不是咬他下巴了,而是直接叼上他薄薄的兩唇。粉嫩的小舌頭如容最狡猾的細蛇,雖然柔軟卻充滿了一種凶狠的攻擊性,纏、吮、挑、鉤、一條小舌竟是能舞出十八般武藝,或是狠狠勾拽,或是抵死纏綿,中間竟是連口氣都不讓被吻住的人喘。

    真乃激情與技術相伴,攻擊與柔情並存。

    沒有嚐試過正宗法式深吻的人,永遠都不會懂得什麽叫做天堂般的舒服。胤禛無疑是十分幸運的,但也是十分不幸的,他舒服是舒服了,刺激是刺激了,可惜大腿上坐著的這個卻是看得碰不得的。

    感受著臀部底下那膈人的硬物,年若蘭抿著殷紅的唇角微微一笑,緩緩起身對著胸膛急速起伏的胤禛道:“蘭兒餓了,爺,咱們用膳去吧!”

    胤禛默不出聲,隻一雙眼眼睛像是狼一般,狠狠地盯著年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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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吃的是素齋,這對於連續兩個月經常吃烤肉、奶茶,青囊之類的胤禛而言,無疑是十分符合胃口的。

    “爺嚐嚐這個水晶四季餃兒。”年若蘭邀功似的笑道:“這道菜可是妾身發明出來的啊!”

    晶亮到透明的薄皮,開著口成碗狀,中間捏住正好分成四份,每一份裏麵都是一種餡料,青菜的翠綠,胡蘿卜的鮮紅,雞蛋的鮮黃,香菇的肉頭,再蘸上特質的芥末味調料,吃到嘴巴裏別提有多鮮美了。

    胤禛聞言,當即很給麵子的用了一個,味道確實不錯。不過鑒於年若蘭剛才故意勾引他起火卻不負責滅火的惡劣行徑,胤禛絲毫沒有表揚她的意思,反而道:“你有琢磨這些的功夫,不容多抄兩本佛經,也能養養自個的性情!”

    年若蘭不理他,笑嘻嘻的自己也夾了個水晶四季餃放到嘴巴裏,一副我完全沒聽見你再說啥的樣子。

    兩人用了晚膳,胤禛便回正院去了,烏拉那拉氏站在門口迎著他。一進門,便看見了滿滿一桌子的未動的飯菜。

    “福晉還沒有用?”胤禛隨口問道。

    烏拉那拉氏則笑著說道:“今兒不太餓,隻略略用了些,錦如叫人把這些都撤下吧!”

    胤禛的目光在那動都未動的一桌子飯菜身上劃過,擺了擺手道:“嗯,那是南瓜綠豆湯吧,爺也許久未用了,福晉陪著吃些吧!”說罷,便坐到了桌邊。

    烏拉那拉氏一直掛在臉上的淡然微笑,終於真切了些,雙眼中迸發出抹喜意,烏拉那拉氏歡喜地坐在了胤禛對麵。因為在年若蘭那裏已經吃的頂飽。所以胤禛也真的隻用了兩口南瓜綠豆湯。

    烏拉那拉氏在飯桌上說起了夏寧兒的事情。

    “一路奔波勞苦的,她現在又懷著身孕,怕是會出什麽問題,明兒宣太醫過來給她診診脈。”

    胤禛淡淡的嗯了一聲。

    烏拉那拉氏看了眼他的表情,試探地問了句:“夏姑娘這份位?”她的意思是問,要不是給夏寧兒抬個格格,畢竟已經懷了身孕。

    “不必了,給個侍妾的身份便可以了。”胤禛搖頭道。

    烏拉那拉氏笑了一笑,十分順從的點了點頭。

    回京後的胤禛,似乎一下子變得忙碌起來,書房的燈火幾乎夜夜亮到天明,與眾人想象中,年側福晉會因為夏寧兒而嫉憤的場麵完全沒有出現,胤禛移情夏寧兒而忽視年側福晉的情況更沒有出現。

    日子似乎與往日並無不同,依蘭院的年側福晉依然是府裏最受爺寵愛的那個,而前兩年還能跟年側福晉抗衡一下的李側福晉則是完全沒了一爭之力,若不是膝下還有個三阿哥,怕也是要就此沉淪下去了。

    “主子,蘇公公來了!”綠琴稟告道。

    年若蘭哦了一聲,視線離開正對著她嘰喳亂叫一通的小灰灰,口中道:“請蘇公公進來。”

    “奴才給年主子請安了。。”蘇培盛行禮道。

    年若蘭微微一笑,抬手道:“蘇公公不必多禮,可是奉了爺的命令而來?”

    “是!”蘇培盛笑著點頭道:“近日來得了幾張上好的貂皮,爺這就吩咐奴才給您送來了。”

    “是嘛,拿上來我看看。”

    片刻後,兩個大箱子就被人抬了上來,,綠琴打開一看,臉上立刻露出喜悅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執起最上麵的一件毛皮,綠琴高興地說道:“主子快來看看,是最上等的紫貂皮,這樣大,這樣完整的一塊,真是少見啊!”

    年若蘭接過綠琴手中的紫貂皮,上手一抹,臉上也露出歡喜的笑容,在清朝,有頭品玄狐二品貂、三品四品穿倭刀。”(倭刀是青狐的別稱,毛色兼黃黑,貴重次於玄狐)。的話,足可以見貂皮的昂貴程度。

    蘇培盛抬過來的整兩個箱子裏,如這樣的姿貂皮共有四大隻,無論想要做什麽都是盡夠了的。

    年如蘭眼神輕眨,對著蘇培盛問道:“福晉那裏可也有?”

    蘇培盛笑嗬嗬地道:“爺說了,這紫貂華美就適合您穿著,福晉那裏卻是沒有的!”

    福晉那裏沒有,別人那裏肯定就更沒有了,這滿府裏看來隻她一人得了。

    年若蘭笑了笑,麵上歡喜,眼神深處卻是微涼的。

    小滿是夏寧兒身邊服侍的丫頭之一,對於這個新主子,小滿心裏基本上是很滿意的,夏寧兒性子好,從來沒有打罵過奴婢,為人十分的和氣,有的時候和氣的甚至都有些懦弱了。端著漆紅色的茶盤,小滿走進屋裏,正看見太醫在為夏寧兒診脈。

    片刻後,診脈完畢,太醫起身臉上似是有些疑惑之狀,站在夏寧兒榻前的一位嬤嬤立即問道:“敢問太醫,可是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那太醫搖了搖頭,心想,這位夏姑娘的脈象的確平和有力,剛才把出來的那一絲異樣,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吧!

    “嬤嬤放心,夏姑娘很好!”太醫猶疑了一會兒,終是如此說道。

    那嬤嬤聞言臉上也露出了安心的神采,對著床榻上的夏寧兒道:“你這一胎兒,福晉可是緊張著呢!”

    “勞福晉煩憂,大恩大德,寧兒永不相忘。”夏寧兒低眉順眼的說道。

    嬤嬤微微一笑,對於夏寧兒的知情識趣感到非常滿意。

    待太醫和那嬤嬤都走了後,小滿方才把手中的溫茶遞給了夏寧兒,又把她身上的粉藍色團花紋的被子給她往上拉了拉。離著近了一股子淡淡地幽香便鑽進小滿的鼻子裏。

    “主子又用香料了?”小滿皺了皺眉頭,輕聲勸說道:“您現在懷著身孕,還是不要用這些東西的好。”

    “沒關係的,隻是一些瓜果香片兒的味道兒。”夏寧兒笑了笑,十分和氣地說道。

    小滿的目光在夏寧兒尚未見怎麽隆起的肚子上看了眼,有點擔憂又有點高興地說道:“總之,您還是小心一些吧,現在什麽都沒有您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重要!等您將來生下了小阿哥,怎麽招也能得個格格的身份,這是最關鍵的時刻,咱們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了!”

    夏寧兒點了點頭,看著小滿的目光充滿親近與信任。

    傍晚時分,夏寧兒能夠清楚地聽見躺在外榻上的小滿發出綿長的呼吸之聲,她睡著了,然而,床帳內的夏寧兒卻突然地睜開了眼睛。